20、算命
碧琴揪着从地上拾起的手帕,她还没完全从陛下和公主luanlun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就要接受公主心中另有所爱却要和陛下虚与委蛇的虐心剧情。 她不会要被灭口吧? 碧琴的汗从额角滴下,在门口左右踱步,时不时看向寝屋内透出的灯光。 小九乜了她一眼,扫弄着刻云纹木雕浮尘,示意她坐下。 碧琴哪里坐得下去,不说她现在心绪烦乱,就算是她能平静地接受,时不时被脚底扫过灰尘的门槛她也不想坐的。 小九没强求,刚开始他守夜的时候也这样,后来嘛…… 站一夜还是没有坐一夜的好,还能假寐。 “去拿只没有用过的毛笔过来。”桑槐打开房门,咬牙切齿地对着小九说道。 碧琴本就紧张着,被后背陡然出现的声音惊得一跳,捂着胸口喘气。 桑槐皱眉看着一站一坐的两个人,沉着脸关上雕花木门。 半盏茶的时间,毛笔就已经送到。 他开门接过毛笔,一步步往拔步床走近。 床边的帷幔随着少女的动作轻微晃动着,桑芜揉着自己的胸乳,双腿交叠着夹紧,和在瑶华宫里乖顺的模样判若两人。 桑槐掰开她揉胸的手,心中郁气难解。 “桑芜,看着孤。”桑槐将她从拔步床内扯出来。 桑芜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看着他,情欲灼得她眼睛发疼,泪眼迷蒙得看不清面前的人影。 “孤是谁?”桑槐捏着她的胳膊问道。 桑芜没有理,又将眼睛闭上,连细弱的吟哦声都没有了。 “阿芜……”桑槐深吸口气,眸底的怒火烈烈,煞气铺天盖地。 桑芜闭目,咬着下唇忍耐着汹涌的情潮,额发湿透。 她像是回到第一次和桑槐交媾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连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抚摸都能让她战栗。 阿望拼着命从无常楼出来的时候,她居然在享受兄长的jianyin。就阿望的性子,她不用想象就知道他在无常楼到底经受了什么才会昏迷不醒,拼命护住自己的脸颈不让她知道他已经手上,手也被他盖得严严实实不让她看。 桑芜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里,她什么都做不好,想着妥协和哥哥一辈子相依为命,发现他其实根本不需要。 阿望为她伤痕累累,她无能为力。 “不说是吧。”桑槐掰开湿透的花xue,直接将狼毫笔的笔头往她的花xue内怼弄着。 “啊……呜……”桑芜克制不住哭出声来。 狼毫笔的吸水性很好,刚戳在花xue口,就奋力吸着内壁的yin水,每一根毫须都在摇摆着将嫩rou刮出痒意,在rou壁蹭向它的时候又立刻软掉。 花xue还没被戳刺两下就立刻缴械投降,向下taonong毛笔的柱身,试图缓解滔天的麻痒。 桑槐偏不如她的愿,卡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饱蘸yin水的狼毫笔就在花xue口一寸处来回进出。 痒,极致的痒,无限吊弄起她的欲望,得不到一丁点释放…… 桑芜伸出手指想自己拨弄阴蒂,瞬间就被桑槐的手掌拨开,于是她颤缩着抠弄着自己挺翘的双峰,深粉的指印卡进柔嫩的肌肤里,几乎要抠出血来。 桑槐又恨又气,将她的手绑在床柱边沿,继续用毛笔捣弄着花xue。 越来越多的yin水从花xue中涌出,将衾被上的青鸟纹样洇湿一大片。 “呜呜……不要了……” 桑芜喘息着,泪水从眼角划出掉落在衾被上,她想踢蹬双腿,被桑槐卡住动弹不得。 “阿芜,看着孤,孤是谁?”桑槐抚弄着她的脸,语气从暴戾变得异常温柔。 桑芜打了个寒颤,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被压着taonong几十下之后,头顶的幔帐都变得遥远模糊,欲望不停燃烧着小腹,花xue大张着只能迎接着不断在xue口搅风搅雨的情潮。 她憋不住,语无伦次地喊着。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桑槐将饱蘸yin水的毛笔丢到一旁,低喘着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袍。 明明之前还在怒火中烧,可现在光听她喊一声哥哥,身下的欲根就像是快要爆炸。 他掏出roubang,推开桑芜的双腿,毫无顾忌地往内顶弄着,被包裹的窒息感让他发狂,甬洞里面的层峦叠嶂就像是一只纸老虎,被他的roubang碾平,抽出之后又缓缓立起。 桑槐乐此不疲地抽插着,逗弄着层层叠叠的软rou。 几息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碾磨,耸动着劲瘦的蜂腰,每一下都往花xue最深处撞过去。如果不是他的手掌卡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几乎要将身下的少女撞飞。 啪啪声连绵不息,交合处的yin液被打成白沫,四溅在毛发之上。 少年爽极的喟叹和少女承受不住的吟哦交织着,铁梨木拔步床吱呀吱呀地摇了一宿。 …… 碧琴站在门外,来回焦灼了一整晚,终于等到桑槐一脸餍足地从门内走出。 她向桑槐行礼,等他带着小九走出繁院,立刻推门进去看桑芜。 碧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提着步子绕过山水画屏,就见桑芜一身湿汗躺在拔步床上,双手被绑在床桅,衾被半盖着,青青紫紫的牙印遍布全身。 她望着这一幕,总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又想不起来。 打水给桑芜洗浴后,给她穿上中衣亵裤,她将桑芜安置在榻上,换过衾被后,再搀着她到拔步床上继续睡。 “谢谢。”桑芜虚弱地说道。 碧琴还以为自己是幻听,桑芜吐出两个字之后,又将眼睛阖上了,好似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过。 她看着桑芜的睡颜和眼底的疲惫,终于明白哪里不对。 她在市井长大,经常听说鬼怪精仙的故事,故事里面都是女子吸食男子的精气和阳气,将男子的身体弄得越来越虚弱。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公主才是被吸食精气的,陛下就像是个男妖精,压着公主要了一晚,还精神奕奕地去早朝。 长此以往,公主怎么吃得消。 - 桑芜彻底醒来后,看着贴着床沿睡着的碧琴,将问阿望醒过来没有的问话吞了下去。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将衣裙穿好,推开门就见碧空如洗,鸟雀叽叽喳喳地在上空盘旋,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今日的宫人貌似格外忙碌,端着水盂匆匆忙忙地朝东边赶,一边朝着她行礼。 桑芜走到瑶华宫的时候,正看见江月婉正临窗和短发的缁衣道人对弈。 “公主万安,”江月婉隔着窗扇同她问好,“这位是解发道长,进来说话。” 桑芜满怀心事,眉目含愁,拨开珠帘,踱步进屋同江月婉问好。 她坐在旁边听他们说了一会的话,才知道解发道长是桑槐请来作法祈福的云游道人。 原来那些忙碌的宫人拿着器皿去东边是要方便道长开坛,桑芜思忖着,没有想到陛下也会信这些。 连年的天灾,陡然被不知情理的百姓传成天降神罚,不得已只能请德高望重的道长进宫。 桑芜看着解发道长,年岁看着不及弱冠,头发快被剃到根部,跟被剃发刺面的流犯一般,名字也和正经的道人搭不上边,怎么看怎么和德高望重不匹配。 “公主若是有惑,贫道或可解答一二。”解发道长笑着朝桑芜拱手。 “你会算命?”桑芜讶异地看着他,目光澄澈。 “略通一点。”解发道长含笑颔首。 “我想给我的侍卫算,”桑芜绞着手指头,“算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旁人找我算命,无外乎财富姻缘寿命,你将机会浪费在这种小事上,不觉得不划算吗?”解发道人放下棋子,含笑对她问道。 “不是小事,”桑芜摇头,“很重要。” “抱歉,公主,那在下只能算小事,”解发道人说着看了看桑芜,又看了看江月婉,“比如你和江姑娘是极有亲缘的,可作真正的姐妹相称。” 桑芜被这句话劈得魂飞魄散,什么叫真正的姐妹相称,难道道长能算出来她和哥哥有染吗? 手指下意识蜷缩成拳,呼吸急促,几乎又要晕过去。 “公主……”江月婉试探性地扶着她。 几息之后,她才明白是自己亏心,江jiejie要嫁给哥哥,自己当然也算是她的meimei。 桑芜虚弱地对着江月婉笑了笑,说了声没事,或许这解发道人就是消息灵通,知道江jiejie要嫁给哥哥的消息,所以拿这出来说事,显得自己有本事。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 江月婉不知道她竟然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她当然明白解发道人的暗示。 她之前以为陛下就是怕江家在江陵势大,怕江家联合代郡县的暴民造反,所以将她看押在瑶华宫作为人质。 如今听解发道人这么一说,陛下未必没有将她收用的意思。 那很多事情就要重新考量了。 她知道解发道人的本事,凡事出自他口,五年之内全都灵验,因而民间将他尊为神道,并不是无的放矢之辈。 敲门声传入室内几人的耳中。 “姑娘,景侍卫醒了。”和雁站在门外说道。 桑芜的眼神瞬间焕发出神采,跑出几步回头看着江月婉,笑意浅浅。 “江jiejie,你和道长对弈,我去看景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