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作精宠妃吃醋性虐皇帝,三角震动木马玩坏阴蒂
虽然叶君霖和杜景玉那关已经过了,江鹤轩一直唯泓帝马首是瞻,所以稍稍闹了一下也就过去了,太医左鉴秋虽然不高兴,可是他人微言轻,也没什么正式的身份,也只敢背后冲泓帝发泄一下火气,也没有什么异议。 现下也只剩下此次纳新最大的阻碍——傅洛了。 傅洛虽然在泓帝面前惯装的光风霁月,大方贤惠,可是泓帝却知道傅洛却是个十足十的醋精,手段又毒辣,这些年可没少背地后解决觊觎泓帝的人。 当初,与傅洛、叶君霖同时被选入宫的两位大家族的庶子,被泓帝随意封了侧君,还未等召到他们侍寝,这两人就被傅洛施计赶出宫去,他也一直缠着泓帝不准选妃纳人,所以如今宫中也只剩下家室品性与他平起平坐又有太上皇护身的江鹤轩。而且背地后里也没少给泓帝几位近臣使绊子,阻碍他们进宫侍君的脚步。 当然,这些小动作泓帝自然都是知道的。 只是,他喜欢傅洛,即使是这般心机重重,他也喜欢傅洛,爱他那骄矜的性子,爱他全心全意爱自己,爱他如春花般绮丽的面容。 老实说,其他人对他,多多少少都存了些把泓帝当做女人并征服他的念头,肆意玩弄他的身体,泓帝的男性尊严和骄傲被击的崩溃粉碎,荡然无存。只有在傅洛这里,毫无保留的爱意,满心满眼的崇拜让泓帝日夜被cao弄而纠结的内心得到抚慰。 如果没有叶君霖而且傅洛性格不那么恶劣的话,泓帝愿意将傅洛扶上正君的位置,给他无上的恩宠。 泓帝一边想着,他的轿辇已经到了傅洛的宫前,安以福通报傅洛宫中的宫人出来迎驾,以往殷勤迎接的宫人们这下都变得冷淡了些。 自家主子有命,谁也不能给伺候泓帝的宫人好脸色。在这偌大宫中,虽然泓帝是名义上是最大的主子,可是泓帝向来宅心仁厚且不管宫中人事,这些通通由心胸狭窄的德妃傅洛打理,所以傅洛宫中的宫人们宁愿得罪泓帝也不愿得罪傅洛。况且泓帝和傅洛这般也不过是二人之间的闺房情趣,没人敢不长眼色违背傅洛的命令。 泓帝这厢虽然有些尴尬,明知自己不受欢迎,但还是厚着脸皮进宫,没办法,谁让他有错再先。 傅洛已经好几天称病不见他了,泓帝问过左鉴秋,傅洛身体根本一点毛病都没有,这次装病也不过是使些小性子。 宫人告知傅洛在正殿,泓帝于是便去寻他。 泓帝没让人禀报,悄悄踏入正殿,傅洛正在小几上画画。 傅洛听到脚步声先是抬头,见到泓帝之后,下意识地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随即又隐了去,板着脸冷哼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泓帝。 “阿洛在画什么?可否让朕欣赏一下?”泓帝厚着脸皮与他搭话。 傅洛并不理他,连个眼神都不想回复。 泓帝尴尬,自己拿起画来看,那画是幅山水,群山之间的平静的水面上还有二人执手在舟上垂钓,泓帝哄到:“阿洛的画技又精进了不少,这幅泛舟垂钓图真是妙极,依朕看,这执手垂钓的二人也像极了朕和朕最心爱的阿洛” 傅洛听了这话,脸色有些缓和,但又冷言冷语道:“陛下还知道来看阿洛?常言道:‘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陛下不去看新纳的新人,来阿洛这个人老珠黄的旧人这作甚?” “还不是来哄哄吾家的‘河东狮’,要是朕再哄不好这头‘小狮子’,那朕岂不是要被这‘小狮子’的血盆大口给吞了?”泓帝见他面色缓和,便打趣哄到。 “哼——我才不是劳什子河东狮!陛下怎么这般折辱阿洛?!”傅洛又羞又恼,反驳道。 “好好,是朕错了还不行吗?”泓帝求饶。 泓帝又哄了一会傅洛,终于把这尊大佛哄得面色恢复正常。但是,还没正常多久,傅洛想起泓帝纳新人是否也对新人如此甜言蜜语,于是,脸色又骤变,红着眼圈逼问着他关于这次纳严讼的事情。 “纳严讼也非朕本意,父皇非要强塞于朕的,阿洛也知父皇的脾气,朕不敢拒绝,于是便把严讼带了回来。再者,朕已经宠幸过他了,不给个身份也于理不合。”泓帝解释。 “不过,朕保证就算这后宫中有再多人,你都是朕最宠爱的宝贝,朕以后除了例行公事以外,绝对不踏入严讼宫中一步。”泓帝做小伏低,保证道。 “什么?还要再多人?陛下还要再纳新人来气阿洛吗?与其阿洛真心被陛下如此掷于地下践踏,不如阿洛现在就自行了断吧,也省的这般碍了陛下的眼。”傅洛依旧不依不饶,泪眼朦胧地在泓帝怀中挣扎,要起身离开。 “好阿洛,是朕错了,朕保证以后再也不纳新人了,严讼就是最后一个好不好?”泓帝心疼极了,赶忙拿龙袍的袖子给傅洛拭泪,古有汉哀帝为董贤断袖,他泓帝拿袍袖为傅洛拭泪,同是多情种子,不遑多让啊。 傅洛得了泓帝的保证,便渐渐停了哭泣,抽抽搭搭地趴在泓帝怀中,泓帝龙袍前的五爪金龙都被傅洛的泪浸湿了。 泓帝又哄了一会,傅洛终于破涕为笑,给他个好脸色瞧。 只是泓帝这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傅洛自然少不了要在床事上作弄泓帝一番。 “陛下,阿洛最近新得了‘玩具’。陛下与阿洛一起玩可好?陛下和阿洛一起玩,阿洛就不生气了。”傅洛撒娇道。 泓帝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所谓“玩具”是何物,不过是拿些yin具来作弄他泄火气,不过,为博美人一笑,泓帝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傅洛兴冲冲地命自己宫中的人去搬来他进来新得的“玩具”。 泓帝看着眼前这匹“矮马”,心中五味杂陈,这批马与太上皇赏的那匹“千里驹”不同,是木质的三角木马,常人坐上去,脚尖能堪堪够到地面,且此木马前后左右都有固定四肢的卡环,人一旦坐上去,可就是不那么容易下来的了。 这三角木马的顶端虽为三角,可也不是十分锋利,稍稍平钝,也以免割伤龙体。顶端之下还藏有一块更加平钝的板子,可供替换,那是供整个身子爬上去挨cao用的,即可避免了过分的痛楚,也可带来剧烈尖锐的快感。 这东西本来是秦楼楚馆中供有特殊癖好客人的刑罚之物,人一旦骑上去,那阴蒂就压着全身的重量,带来十分尖锐强烈的快感,一刻钟便可潮喷数次。即使那些饱尝情欲的妓子也不敢轻易尝试,一旦骑上去,那阴蒂就会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缩不回去,贴身的衣裤也穿不上,好几天都走不了路。 当然,既是傅洛千辛万苦觅来之物,自然还有其过人之处,傅洛命人重制了个新的,并命工匠还加了摇晃震动的功能,给泓帝更加剧烈的快感。 这木马实则就是傅洛惩罚泓帝的刑具。 “阿洛,这……”泓帝犹豫了,为难的看着傅洛,一旦骑上这木马,好几天走不了路是肯定的了。 “陛下金口玉言,难道要失信于阿洛吗?”这边傅洛倒是又红了眼眶,作势又要哭泣。 “好好,朕依阿洛的,不过只能这一次。”英雄难过美人关,泓帝还是拜倒傅洛在了眼泪之下。 “我就知道陛下最疼阿洛了,那煜哥哥上去吧”傅洛立马转了脸色,自己伺候泓帝更衣。 傅洛还贴心的将泓帝半勃的yinjing绑起来贴在他的小腹上,免得到时候磨坏泓帝的yinjing。 泓帝被傅洛扶着,修长强健的双腿迈开,跨坐上那匹木马,腰身缓缓靠近着三角区域,他有些害怕,可是傅洛在一旁目光灼灼,摁着自己身体的手也不断的施力。 无奈,泓帝,只好拿自己的逼去迎接这恐怖的刑罚。 那两片肥厚rou嘟嘟的小yinchun首当其冲,最先遭难,被那三角尖磨得充血,泓帝腰臀一直在使力,脚踩着登子,提着腰臀,避免下身太过接触木马。 傅洛自然不会让泓帝如愿了,他冷笑一声,转动机关,彻去木马的脚蹬,并用手掰开泓帝的逼,扯开两片小yinchun,将被其保护的好好的阴蒂,尿道以及逼口全都暴露出来。 他用手按着泓帝的脊背往下压,加之姿势的原因,泓帝上半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下体与木马想接之处。 “唔~朕的阴蒂被压倒了啊~”泓帝被包皮包住的阴蒂被刺激的勃起,赤身裸体的接受着责罚。 傅洛轻轻摇晃木马,持续的给予泓帝的下体以刺激,那阴蒂马上就完全勃起的如枣子大小。 那肥大的阴蒂都被挤压的变形,尖锐猛烈足以让人忘记呼吸的快感自阴蒂头上传来。 不仅是阴蒂,那女xue尿道口和xue口也不好受,被棱角磨的迅速充血,尿道深处传来酥麻的痒意,泓帝拼命收缩尿眼,唯恐露出一滴尿,让傅洛看了笑话。那逼口此刻也张着,渴望着吃进些什么东西,以解sao逼内饥渴。 “阴蒂要坏了~好爽,朕要喷了~”摇了也就几十下,泓帝的阴蒂就完全受不住了,哭叫着自yindao深处喷出一大股爱液,将整个木马喷湿,那sao甜的爱液滴滴答答的顺着因潮吹而痉挛的双腿流下。 泓帝面色潮红,龙目微吊,连那红艳的舌头都藏不住吐露出来,哀叫着冲傅洛投降:“阿洛可满意了?朕实在是受不住了,放过朕吧。” “陛下,阿洛这才刚刚开始,煜哥哥且再忍耐一会。”傅洛柔声哄到。 “都依你……”泓帝难敌他撒娇,咬牙硬撑。 傅洛打开身旁精致的牙雕纹方盒,那里面是由软金制成的细链,一头分成两股,其下有两个银质首衔尾的龙形乳夹,乳夹下还各悬挂了两颗小巧的缅铃,另一头则有一个细细的银扣。 傅洛将那乳夹夹在泓帝两颗如樱桃般大小的熟妇rutou之上,那奶头最近又大又红艳了些,皆是因为那太医的产乳药所致。叶君霖回来之后,不喜泓帝身体经别人调教有了这些变化,于是命太医将那药停了,所以最近泓帝没有产乳,那奶子却不能恢复。 “好冰~朕的奶头挺起来了~”泓帝被冰的一瑟缩,本来就肿胀的奶头这下勃起的更甚。 傅洛像是牵着宠物一般,牵着那金链的另一头不顾泓帝求饶哀叫,残忍地拉着泓帝的两颗rutou不断地去凑近木马脖颈之下的环扣,迫使泓帝上身趴在木马之上,姿势极为难受。 当然,傅洛心疼泓帝,在泓帝上身与木马尖锐部分接触的地方铺上了软厚的毯子,唯恐伤了他。 这样,泓帝的下体和奶头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那rutou被拉扯的难受,只能俯下身子迁就rutou,可是这样却让阴蒂受力更甚,尖锐的快感又再下体爆发。如果迁就下体,抬起脊背,改变受力,那rutou就被金链拉扯,痒麻难耐。 泓帝进退两难,不用晃木马,自己就在那木马之上摆动脊背,一会扯扯自己的大奶头,一会压压自己的sao阴蒂,玩的不亦乐乎,刚刚高潮没多久的逼自己又开始欢快地流口水。 傅洛捏着那缅铃,用手心给缅铃加热,那缅铃受了热开始剧烈的颤抖,为不断受拉扯的rutou又增加了一份刺激。 “朕的奶头要被扯下来了~好舒服。”泓帝舒爽的上半身小幅度的摆动,奶头充血痒麻的快感让他舒服的涎水都受不住,sao叫道。 “陛下以为这就完了?这木马还有妙处陛下还没尝过呢。”傅洛冷笑说道,一边打开了木马上的机关。 那木马顶端瞬间开始剧烈的振动,压在阴蒂之上的那块区域开始发难,在肥大的阴蒂上飞速的震动。 如同一只烟花在泓帝阴蒂上炸开,巨大震动让泓帝原本就肿胀的阴蒂瞬间又膨胀了一倍,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泓帝就仰着脖子尖叫着高潮,潮喷完一大股yin水之后那尿眼终于也失守了,大敞着喷出尿。 奶头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拉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从乳根到乳尖都泛着青紫色,只是那乳夹夹得紧,就算是被拉扯到这种程度也未曾脱落。 “阿洛,让朕缓缓~啊~又要喷了~”泓帝原以为这么剧烈的高潮一次,傅洛会放过他,关掉震动。 可是傅洛像是没听见一般,抱着手看着他这幅yin态,戏谑开口道:“陛下这般连尿孔都控制不了的家伙,怎么有脸面再纳新人入宫,莫不是要包着尿布临幸新人,也就只有阿洛不嫌弃煜哥哥这只爱到处撒尿的母狗了。” 泓帝听见他的话,想要出口反驳,可是剧烈的快感又一次自阴蒂处传来,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突然经过如此大的刺激,不过几秒钟,泓帝又一次被迫高潮,只是这次高潮泓帝连哭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张着嘴瘫软在木马之上。 那精瘦的腰肢也痉挛的厉害,像是被玩坏一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傅洛怕泓帝爽晕了,微微调低了些木马震动的速度,但依旧没放泓帝下来,就这样泓帝在这木马身上哀哀sao叫了近一刻钟,高潮了五六次,高潮的如此频繁又剧烈,那yindao深处都有些酸软了。喷出来的水不光讲泓帝身下的毯子都被yin水浸湿,多余的yin水还顺着腿留下去,在地面形成一摊小水洼。 那奶头也是凄艳,连乳晕都被玩的充血鼓起,那奶头被玩的像是颗熟透快破皮的樱桃,因为拉扯的缘故,还长了不少,sao浪的挂在胸前,引人采撷。 傅洛停了开关,给泓帝换了毯子,又擦干净了泓帝身上那尿液、jingye以及爱液的体液,只是还不曾将泓帝放下来。 “阿洛,这游戏可玩完了?”泓帝虚软的趴在木马上问道。 “还不够,阿洛要和煜哥哥在上面造龙子。”傅洛自然也是不放过他,现在后宫竞争已经到达白热化的阶段,谁也让泓帝诞下龙子,谁以后下半生的宠爱便无忧了,他傅洛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 傅洛微微抬起泓帝,将较为锐利的三角木板换为其下那块有略窄平台的木板,这块对阴蒂和其他部分的刺激更加小些儿,待会激烈cao弄泓帝,也不至于让他受伤。 “煜哥哥,小阿洛要回家了!”傅洛故作女子情态,捏着嗓子柔声道。手上动作却极其不雅,撸动着自己那根早已勃起多时的jiba,捏开两片小yinchun,对准泓帝被磨得肿胀的逼口就开始往里送。 “啊~捅到朕最sao的地方了~”傅洛cao惯了他,自然知道他哪里最sao所以一开始便往敏感点进攻,泓帝被快感逼得下体下意识地向前,那阴蒂却因为这动作遭到激烈的摩擦,双重快感之下泓帝紧紧的收缩逼里层层叠叠的嫩rou。 泓帝被玩弄的不好受,傅洛这边也自食其果,也并不好受。 因泓帝刚刚骑木马高潮了太多次,逼里简直前所未有的湿软娇媚,那jiba一进去,就裹着jiba吮吸,丝毫不让jiba离开半寸。加之,泓帝因为受刺激,本来就紧致的逼xue更是时时收缩,给予那jiba更周到的服务。 傅洛数日都没有侍寝了,现在一朝得了机会,自然想多享受些,拼命忍着那让头皮发麻的快感,埋在泓帝的嫩逼内缓了缓,便适应了快感,努力摆动腰臀大力的征伐起来。 傅洛集中力气摆动着jiba攻击泓帝的zigong口,zigong口因为高潮了数次,所以现下已经松软了很多,没费多大力气,那guitou便轻易地破防,挺进娇小的zigong内。 “啊~朕的zigong被阿洛的jiba插的好舒服,唔~前面的阴蒂也被磨到了啊~”泓帝诚实地说出自己身体内激烈的快感,yin叫着渴望傅洛给予他更多快感。 “陛下,想不想更舒服?”傅洛打趣,打算增加着抽插的速度,给予泓帝更多的快感。 “唔~想要更多~朕要吃更多jiba啊~”泓帝已经完全被性欲cao控,脑子混沌,如今嘴中什么荤话都说得出。 “哼!荡妇!我就知道陛下还馋着那新入宫的严讼的jiba不是?既然陛下想要更多快感,那阿洛就满足陛下了。”傅洛的脸瞬间就变得凛冽冰冷,命宫人将已经取下的乳夹重新夹在泓帝两颗已经破皮的奶头上,并打开缅铃,拴在木马上。自己则打开了木马的振动开关,誓要给他一个教训看看。 “啊——阿洛停手,停手!朕真的要坏掉了~不行~已经喷不出来了啊~” 奶头、阴蒂、逼xue、zigong,泓帝身上最敏感的几点通通都遭受着猛烈的攻击,这边傅洛才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泓帝便sao叫着大声高潮。只是经过前几次剧烈的高潮,泓帝疲软的zigong再也分泌不出像前几次如此多的yin水了,泓帝也只能哀叫着到达干高潮! 傅洛停下抽插,全根没入最深处,享受着泓帝腔xue内的收缩,待泓帝这波高潮过去,恢复着大力的征伐鞭挞。 傅洛这次足足cao弄了有半个时辰,泓帝在此期间干高潮了四五次,没有yin水,那根被绑着的jiba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xiele两次,早已排空的尿xue也拼命挤出几滴清尿。口水也随着嘴角留在木马的鬃毛之上,泓帝星目现下上翻,红舌吐出,脸色都是潮红,显然差点溺死在这快感之中。 “阿洛要射了,煜哥哥的小zigong可要接好了,给阿洛生个龙子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将guitou和部分茎身埋入其中,死死地堵住zigong,将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冲击在zigong壁上。 泓帝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哭喊了,像是具死尸一样一样瘫在木马上,承受着傅洛的灌精。 傅洛射完后,半软的jiba在里面埋了会儿,又唯恐自己的jingye流出,那木塞塞住了泓帝的逼xue口,自己亲自接下木马的束缚,把泓帝抱着去旁边的软榻之上,自头到脚的细细检查。 那奶头破了些皮,青紫的有些凄惨,jiba软榻塌的有些射精过度,马眼有些发红。那阴蒂可就实在是凄惨的有些过分了,肿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极度充血,红艳艳的,只是天赋异禀,并为破皮。尿孔周围有些肿,微张着小口,有些可怜。那女xue口被cao的都有些发白了还不得休息,被一个木塞堵住,好不凄惨。 尽管这些是傅洛一手造成的,他比泓帝自己还要心疼,他心中因为嫉妒而产生的暴戾平复之后,便又恢复到以往那副小娇花的样子。 傅洛心疼的那嘴唇轻轻亲吻安抚泓帝,红着眼眶自额头亲吻这些玩弄的可怜的地方。 “煜哥哥,阿洛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傅洛红着眼眶问道。 “阿洛你今日到叫我大开眼界。”泓帝现在已经缓过来了,瘫在傅洛身上虚弱的说。 如若不是要纳新人,傅洛也就不会露出美好外表如此暴戾一面吧。 泓帝倒是不害怕傅洛的暴戾,就是有些吃惊。他早就知道傅洛本性并非良善,以后还是要多敲打敲打他,以免以后叶君霖入了宫,这种脾气肯定会让叶君霖不喜,变着法子整治他。 傅洛虽然有些心机又得宠,可是哪里是手握大权又手段诡秘狡诈的叶君霖的对手呢。 “阿洛以后不敢了。”傅洛小声的道歉。 “朕念你初犯,先不予追究,如果下次再干出此等因恶妒伤害龙体的事,朕定按照宫规处置,先把你关入掖庭静心三年。”泓帝恐吓道。 “是,阿洛知错。”傅洛脸都吓白了,他如此这般嚣张跋扈,自然是仗着自己得宠,失去了泓帝的宠爱,他就是那如同失去了清水插在瓶中的花束,新鲜不了几日了。 “好了,带朕去清洗身子。”泓帝语气缓和了些,被傅洛扶着起身。 他阴蒂被玩的肿,一走两腿便重重的摩擦阴蒂,走路都成为困难,逼中还塞着塞子,只能由傅洛搀扶着。 一番沐浴用餐过后,傅洛又伺候着泓帝就寝,只是傅洛现下已经学乖了,待泓帝上了床,自己则乖乖地跪在床下,低眉顺眼垂着头,等待着泓帝的吩咐。 “阿洛还不上来侍君?”泓帝说道。 “是,阿洛遵命。”傅洛听话的站起来,爬上自己的床榻,缩进泓帝的怀中。 “陛下那处还疼吗?”傅洛咬着嘴唇红着眼说道。 “还未消肿,但已经好多了。”泓帝抱着他回答道。 “煜哥哥,可是……不喜阿洛了?”听泓帝语气不如平日里娇宠,反倒透着一股生疏劲,傅洛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 “朕最近真是太宠你了,你这脾气也该收收了。如今朕不敲打你一番,待日后君霖执掌东宫,你的日子哪里还过得如此逍遥自在?”泓帝轻抚他的脊背,微微叹气。 只是听他这话,傅洛的眼泪更凶,止都止不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朕依旧会疼你的。”泓帝无奈,软了语气哄道。 傅洛没有言语,哭泣的声音小了些,但一直没有停住,在泓帝怀中哭了大半夜才罢休。 傅洛在疲累的睡过去之前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后悔没有像叶君霖杜景玉那般出将入相,掌握朝中大权,让他的煜哥哥不敢轻易甩了自己。 看来,泓帝的后宫依旧难以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