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傲慢小国王请求doi较量,泓帝的赛前训练chun药羊眼圈play,烈酒洗b
泓帝自前几日被傅洛cao弄过之后,因那阴蒂被玩的太狠,所以身子一直不太爽利,阴蒂一直收不回去,大咧咧地露在外面,一走路就被磨得快感叠生,走不了几步逼就开始湿了。 他这几日也不敢召侍大臣和侍君,生怕那肿胀的逼又让他们浮想联翩,横吃出许多飞醋,又是今日我侍奉龙体的次数不及他多,又是我都没有玩过这许多花样抱怨个不停,泓帝可不想惹的许多麻烦,也顺便养养他那被玩坏的阴蒂。 他这几日因为屏退了这些狂蜂乱碟,得出许多空闲,就几乎把时间全都放在政务之上。 如今四海海清河晏,吏治清明,连递到他这的冤假错案都没几桩,如今也只剩下龟兹国小国王朝贡稍微有些重要。这事原本由江灏负责,可是他最近实在闲的无聊,所以将这等差事揽了过来,江灏自然乐得清闲,几乎日日黏在太上皇那边,说什么也不肯走。 于是进贡以他牵头,事无巨细地谋划,后宫们便是想侍君也被政务繁忙这一理由屏退。 就这样,泓帝便平安无事地渡过了七天,龟兹国小国王的进贡队伍也接近京城,正在城外休整,明日应该就可以进城。 第二日清晨,天色熹微,有礼部官员进来通报说,小国王一行人已经准备进城,泓帝伙同众位爱卿后妃也要穿着吉服在宫中等待着接受朝拜。 旭日东升,晚春的早上透着微微的冷意,可是并不阻碍京城百姓翘首以盼看热闹,上任龟兹国国王进贡已经是十几年前了。当时,十里彩灯,灯火通明,万人空巷,好不轰动。 这次,不知道龟兹国会奉上什么奇珍异宝,全京城的百姓都十分好奇。 辰时已到,守门的官兵身披彩甲,口中一齐大喊:“开城门——”而后,守在门后的一对精骑兵也随之大喊。一声声一层层的吼声隔着门传递到龟兹队伍耳中,那打头阵的龟兹人,还未进城,腿先被这天国上威吓软了半截。 沉重的朱红城门随之被缓缓打开。 驼铃阵阵,先是几十匹批精壮的骆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骆驼之上坐着数位身体强健、深眉高鼻的骑士开路,骑士们身着宽大的丝绸礼服,头裹着厚厚的头巾,腰间别着弯刀弓箭,蓄着浓密的胡须,这些是小国王本人蓄养的卫队,负责保卫他们一行人。 而后的是一队淄衣僧人,衣着与本朝僧人大相径庭,僧人们手持法器,诵读佛经,佛音袅袅,余音不绝。龟兹国崇尚佛教,这队僧侣便是小国王派来与夏朝僧人交流佛法的。 僧人之后,便是几十乐人组成的乐队,手持笳、琵琶、笙等乐器演奏声音婉转欢快的胡曲,而后几十个身着鲜艳轻纱地舞女轻柔伴舞,飘飘欲仙美不胜收。 在那一对舞女走进来之后,一匹格外强壮的骆驼领头,而后共用缰绳串连起八匹骆驼,这共九匹骆驼拉着一辆长三丈,宽两丈的车子缓缓行驶,车上装饰华丽,通身都被漆成金色并画有天女神佛等形象。车的四周跪坐有四位貌美侍女,手捧深罐,不断向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抛洒银币,引来人群中一阵阵叫好和欢呼。 车子中间用轻纱围起一块四方区域,里面盘腿端坐的就是龟兹国的小国王。 那小国王年龄还未及冠,金发碧眼、深眉高鼻,通身身着透明的薄纱,只在奶头和下体用了宝石和稍厚不透光的绸缎装饰,身着极为清凉。 阳光透进薄纱内,外面的人群依旧可以隐约看见小国王耀眼的金发和透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宛若玉人。 则罗乘坐的车后面则是陪侍国王的文武大臣,文乘车,武骑马,身着异域风情的官服,浩浩荡荡几十人,为首带领他们的英俊小胡子男人就是则罗的王夫,也是他们百官之首,龟兹国的丞相。 在小国王的骆驼车阵之后,便是龟兹国献给夏朝的各色珍宝,足足装满了几十个大樟木箱子。而后又是一对骑着骆驼的骑兵守卫在队伍的尾部垫后。 洋洋洒洒总共几百人声势浩大地缓慢前行着。直到遇上了叶君霖才止住。 叶君霖骑马立在大夏兵马前列,龟兹队伍在他面前停下,前面的队伍自动列为两列,中间空出一条通道,小国王的骆驼车队往前去。 “在下镇西大将军叶君霖,奉陛下命令特来相迎护送,请则罗殿下随我来吧。 ”叶君霖态度不卑不吭,行完礼说完话就掉马回头走了。 小国王则罗在车上被他轻慢的态度气得牙痒痒,可是,无奈,谁让他的国家败于叶君霖之下,现在他又为降国的国君呢,不过他可不甘心。这次来,他早已有准备,准备一雪前耻,让这天下人知道谁才是被上天庇佑钦点之人。 来到宫城之内,在威严壮阔的永安宫中,泓帝和轩帝以及朝上宫中的重臣侍君都按照其身份等级就坐,等待着则罗一行人的朝拜。 “小王龟兹国国王则罗叩见天朝无上皇帝陛下。”则罗按照属国向宗主国的礼节向泓帝行大礼。 泓帝隔着冕冠垂下的珠帘悄悄打量则罗,则罗面容精致,双唇红嫩,四肢纤细,皮肤更是似牛奶般的滑嫩白皙,更衬的那头如黄金般灿烂的金发璀璨耀眼,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被宝石和薄纱点缀着,浅淡粉色的奶头俏丽丽的把薄纱顶起来,被人吸大的奶晕遮都遮不住大咧咧露在外面。老实说,如果泓帝没有变为双性之体,他还十分偏好于这种雌雄莫辨、身体柔软的男宠。 “起来吧,安排则罗国王就坐。”泓帝威严地开口,健壮的身子被层层叠叠的华丽吉服裹住,不见平日中放荡的样子。 随着则罗起身,那纤细白嫩的双腿也暴露出来,丰满的屁股也在垂下的轻纱下若隐若现。 则罗就坐,龟兹的使臣便上前去介绍此次进贡的宝物,黄金珠宝等俗物泓帝自然不稀罕,这次龟兹国竟然还专门进贡了一些yin具给泓帝享用。 泓帝面红耳赤的听着使臣的介绍,那几日没吃jiba的sao逼又有些微微湿润了。 “陛下,打败龟兹国不过是倚仗天朝地大物博、兵肥马壮,小王听闻天朝曾有一传统,满十六岁皇族男子双性者为储君,那小王天生便是双性之体,是否小王和你们夏朝的君主相比,才是上苍认可之人呢?”酒过三巡之后,有些微醺的则罗大着胆子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全盘托出。 说完之后的则罗有些紧张的抬头,观察泓帝的表情,只不过泓帝英俊的脸庞却被冕冠的珠链遮住,看不真切。 泓帝有些惊讶,想不到这小国的君主竟然如此大胆,敢公然挑衅主国,又有些觉得这小国王有些荒谬,世上竟然有男子心甘情愿甚至有些甘之若饴地日夜被众人cao弄,泓帝本人自然是十分不喜被什么劳什子苍天眷顾。 “大胆!尔等区区蕞尔小邦的国王竟敢挑衅我大夏国威,则罗,孤看在你父王的面子上,没让吾儿攻下你的宫城,彻底亡了你的国。如此看来,孤还是太过仁慈,再出言不逊,孤就命将士屠了你的使团,再派兵灭了你那弹丸之地。”坐于泓帝之上左侧的轩帝还未等泓帝开口,便将手中的酒杯掷于地上,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地冲他说道。 则罗有些被吓傻了,他小时见过轩帝,这么多年了过去了,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父王十几年前进贡时与轩帝还有过几日鱼水之欢,自那以后,他父王就对轩帝念念不忘,回去后后宫佳丽三千也彻底失宠了,原本还算与他恩爱的王后也不再召侍,就连对子女都冷淡了很多。 则罗就是在他母后日日哀怨中长大的,他从小就被母亲他父王的变化灌输都是夏朝和轩帝造成的,所以他一直对大夏有所怼怨,继位之后更是联合周围小国挑衅大夏边界并阻断大夏与他国的商路,因此原本生性仁慈的才泓帝忍无可忍,让叶君霖出兵平息了诸国。 心高气傲的则罗十分不岔,又在争宠的朝臣的蛊惑之下,自认自己才是天选之人,因此此次朝贡才会出言挑衅,但是还未开始他原本的计划,现下他三魂六魄便被轩帝吓没了一半。 “父皇息怒,则罗虽然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是咱们如此强势,可否让他国误以为咱们大夏仗势欺人,不如这次让他心服口服。则罗,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才是那天选之人呢?”泓帝自然明白轩帝在唱黑脸,西域诸国虽被打的差点灭国,但还是隐隐不服,准备联合了隔着重山之外的大秦对付夏朝。 不如此次就趁机让作为西域诸国处于领导地位的龟兹国心悦诚服,打消他们侵扰夏朝的念头,也可让商路通畅、保边关百姓免受战争之苦,避免让士兵们再遭征伐马革裹尸之痛,与国与百姓都百利而无一害。 “陛下可与则罗比试一番?用身体证明谁才是被上苍庇佑之人。”则罗拼尽全身力气忍着恐惧,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好,那朕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泓帝轻笑,应下则罗的挑战,自叶君霖回京之日就告诉他则罗恐会生事,便命人暗暗联系了在潜伏在龟兹宫廷中的探子,这几个探子还设法入了使团中,早就把则罗要耍的花样传递给泓帝这边。他双性之体天赋异禀,又久经后宫们调教,还会怕他不成? 泓帝把商议比试内容的工作交给了杜景玉,则罗把自己想比试的内容同杜景玉商议了一日,决定了几个既不伤害泓帝龙体又能让则罗满意的项目。 大比决定在三天之后,泓帝虽然自信于自己才是上天眷顾之人,但听说那小国王天赋异禀,yin荡之极,是个实打实的离开roubang不能活的痴子,泓帝这边以防万一还是要有所准备。 在这三天中提高泓帝身体的敏感度就成了当下首要的任务,这一艰巨任务在泓帝的授意下交给了医术高超的左鉴秋,一部分因为他有许多yin药,另一部分也可算作泓帝对于他纳新人的补偿。 隔天,左鉴秋就早早地自发在泓帝宫殿前侯着,背着巨大的药箱,里面装着他昨晚精心挑选出的各色yin具。 “左大人,陛下起身了,请您进去侍奉。”安以福出来,好声好气地叫左鉴秋进去。 左鉴秋道过谢之后便提着自己药箱规规矩矩的进了殿,殿中,泓帝正在被宫人伺候着束发。 左鉴秋放下药箱,行了礼,就拿过宫人手中的梳子,要为泓帝束发。 “臣来伺候陛下。” “你的手可灵巧?可莫要弄疼了朕。”左鉴秋还是第一次提出要为他梳头,他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若无巧手,怎敢服侍陛下。民间将为情郎束发视为闺房乐趣,若臣与陛下为一对寻常夫妇,臣日日晨起服侍夫君,倒也称得上温馨和满。”左鉴秋声音淡淡。 左鉴秋的手十分温柔,加之他也懂得xue位,束发的同时不时的为泓帝按摩头皮,弄得晨起有些头痛的泓帝十分舒爽。 心情大好的泓帝对着这个平日里对他大不敬的太医都多了几分温情。 心中的想法愈发成型,冲着乖顺伺候他的左鉴秋透露了些许。 “朕知你辛苦,自君霖回京后,朕一直就有个想法,将你们这些近臣都纳入宫中,册封为侍君,免得你们成日中提心吊胆,害怕失宠。而且朕还想你们保证,在保证国运的基础上,永不纳新人。”泓帝微微含笑,冲着左鉴秋说道。 “哐——”左鉴秋听闻此言,手都激动的有些发抖,一时拿不住梳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陛下——臣……臣爱慕陛下许久,今日终于——”左鉴秋声音哽咽,泓帝细细瞧去,左鉴秋竟然眼眶微湿,微微啜泣。 “朕也知你们的心意,进来朕所经历的事良多,朕以前不希望你们进宫册封,一来,是朕有惜才之心,怕你们落下以色侍君的口舌,也怕从朝臣中纳妃,让那些朝廷中的巧言令色之辈以奇yin巧技魅惑社稷,带来不正之风。二来,朕自小就以男儿自居,心中对于被男人玩弄颇有不岔,像是赌气般地不愿让你们进宫,给你们更多玩弄朕的机会。”说及此,泓帝还顿了顿,稍稍有些羞耻。 其实泓帝原本不想纳这些臣子进宫,历来祖制都不允许朝臣进宫,想要进宫就必须舍弃官职。前朝轩帝的几位宫妃也是如此,卸了一身的乌衣和冠纱才求得的机会,只是几年之后,适逢天下天灾四起,朝中缺人,才破例违背了祖制,让他们保留宫妃身份的同时,得以入仕,主持大局。泓帝爱民心切,自然不愿意因为儿女私情禁锢这些肱骨之臣。 “但是,朕近来看父皇和其侍君们互相攻伐争斗,两败俱伤,父皇陷于仇恨和过去不能自拔,如今所做的种种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朕也看到那龟兹的小国王,虽然人蠢笨妄为,但是却也乐天知命,倒是没有厌烦过自己的双性之体,反而得了不少乐趣。朕也不妨向则罗学习一下,既然命运交给了朕如此一副身子,不如朕就抛却这些无用的想法,试着去体会这幅身子给朕带来的乐趣。”泓帝将想法全盘托出。 “朕以后永不纳新人,是对你们的补偿,也可断绝非纯良之辈以色魅人的想法。但是朝臣中恐怕也多有反对之人,且也需朕与朝臣们商议修改祖制之事。朕还有许多准备没有做完,你最近不要向他人走露了风声。” “是,陛下。”左鉴秋乖顺地应下。 左鉴秋替泓帝束了发,又穿好了贴身的衣物,洗漱完毕之后,就开始道出此次前来的目的。 泓帝倒也不像往常般抵触,从善如流的敞开身子任由左鉴秋摆弄。 左鉴秋拿出药箱中的道具一一任由泓帝挑选。 泓帝红着脸随手从那大药箱中选了几样,分别是素雅透亮的小白瓷瓶,上边用纸贴着折枝散三个字,一个毛绒绒的圈圈,以及一小坛烈酒。 他知道那折枝散是春药,之前左鉴秋也喂他吃过不少,泓帝与这药也算是老熟人了。只是那羊眼圈从没试过,据那话本上说,那羊眼圈入了xue,可以让xuerou瘙痒难耐,敏感度倍升,再贞洁的烈妇挨了此等yin刑也会变得比妓女还要浪荡。 这些都是提升敏感度的好东西,那烈酒被选出来,泓帝本意是他被左鉴秋调教之前喝下些,让自己不那么羞耻,更好的配合左鉴秋的调教。 可是荒yin大胆如左鉴秋,他玩味地拿着那瓶酒,颇有些冷酷地对泓帝笑道:“陛下可确定要用此物?这酒可比平日烈地多,用来洗陛下的脏逼最适合不过了。” 泓帝听闻此言,脸瞬间就变得红透了,他可没想到如此荒yin的玩法,但是左鉴秋描述地颇为刺激,所以他没有反驳红着脸从善如流地接受了。 “那……那你快开始吧。”泓帝强忍着羞耻,小声催促道。 “遵命,我的陛下。”左鉴秋心情颇好的应下。 左鉴秋先是从白玉瓷瓶中用小银匙挖了一小勺折枝,含在嘴中,伏下身子向着躺在龙榻上的泓帝英气的薄唇送去。 左鉴秋自小学医,尝遍各种药方,逐渐变得百药不侵,这种春药对他来说没有丝毫感觉。 但是泓帝却不一样了。 左鉴秋火热的唇舌附上他微凉的薄唇,药粉随着二人唾液的交换慢慢化开,甜蜜微苦的滋味在泓帝的舌尖上炸开,那味道有些奇怪。泓帝的舌头下意识的扭动推挤摆脱这种奇怪的味道,却被左鉴秋霸道的舌头紧紧地缠住,带动着泓帝被逼将药粉完全的吞下。 两人的距离近到泓帝可以清楚的嗅到左鉴秋身上清冷的药香,听到左鉴秋强有力的心跳,感受到左鉴秋喷洒在他脸上火热的呼吸。 折枝散还未发生作用,泓帝便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变得火热,脑袋被一股甜蜜炙热的情绪占据,思绪也开始混乱。 过了许久,两人才结束亲吻,暧昧的银丝随着左鉴秋抽离的动作拉长,滴落在泓帝红艳的奶头上。 左鉴秋又挑起一勺折枝散加到那一小壶酒中,微微摇晃,待彻底融合了就将它带到了泓帝面前。 “陛下这口逼被臣不知道的野男人碰过了,微臣这就用特制的酒为陛下洗洗这口脏逼。” 左鉴秋心中其实对泓帝擅自纳新人一事十分芥蒂,此时便借着由头来发泄那黑沉沉的妒火。 泓帝这边,折枝散的药力已经上来了,泓帝全身的火力都飞速地涌入下身,那口久吃惯了jiba的xue立马开始yin贱的收缩,欢快的吐露着yin水。 那sao逼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走奔逃,逼rou瘙痒难耐,泓帝理智被yuhuo燃烧殆尽,开口道:“朕的sao逼好痒~快来用酒给朕洗洗sao逼啊~” “遵命,陛下。”左鉴秋先是拿了一块丝帕,将酒倒到丝帕之上,使那一方小小的丝帕完全浸满掺了折枝散的酒液。 那酒极烈,是酿酒师傅刚酿成还未兑水的原浆酒,平日中左鉴秋常常用作消毒,那酒在他手上都有一股刺激作用,更无论说放在泓帝极幼嫩的sao逼上了。 然后左鉴秋就轻手轻脚地脱去泓帝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袍。 那浸了酒液的冰凉丝帕一放到泓帝充血的逼上,巨大强烈的快感就在泓帝的下体迸发。掺了春药的酒液被sao逼的粘膜迅速吸收,剧烈的痛感过后却是sao逼瘙痒被缓解的舒爽。 左鉴秋小心翼翼地给扒开泓帝rou嘟嘟的大yinchun,让泓帝熟红艳丽的sao逼整个暴露在眼前。 他揉捏着泓帝还未勃起地阴蒂说道:“陛下这处最近倒是长大了不少,可没少被野男人玩过吧,臣这就帮陛下清理下这不守妇道的脏阴蒂。” 说着用丝帕用力的揉搓泓帝的阴蒂,力气之大,仿佛要将这颗可怜的yin果揉碎一般。那酒液也迅速被泓帝肿胀的阴蒂给吸收掉了,下体像是燃烧了一团火焰,刺痛、麻痒、酸楚百般滋味在泓帝的阴蒂上绽放,那一瞬间,泓帝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了那颗小小的阴蒂,其他部分都化作了虚无。, “左…左鉴秋~朕的那里受不了了~阴蒂要被揉坏掉了。”泓帝大声哀叫,伸手去护住自己的阴蒂,却被左鉴秋无情地打开,并且迎来更加粗暴的蹂躏。 “要喷了~朕的sao逼里面高潮了,左鉴秋求你插进来啊,唔~里面好痒。” 还没揉搓几下,在春药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泓帝很快到达了高潮,那逼里也因为高潮变得更加饥渴,yin乱地渴求着左鉴秋的疼爱。 要是往常,左鉴秋早就忍受不住扑上去疼爱泓帝了,可是今日因那纳新人一事,他有意作弄泓帝,所以只淡淡说:“陛下逼里可是痒的受不了了?必定是sao病犯了,臣这就用酒帮陛下洗洗逼里面,治治那sao病。” 说完就将那酒液灌入一个精巧的锡瓶之中,拿着那瓶酒就往泓帝的下身凑过去。 那小yinchun吸了酒,肿胀成平日中的两倍,又因为折枝散的缘故,那小yinchun变得热痒难耐,泓帝有些受不住了,两条强健的大腿并拢,悄悄得摩擦着小yinchun。 左鉴秋见状,也没有着急立刻将酒灌入泓帝的sao逼中,而是将将略有些坚硬凸起的瓶身去给泓帝磨yinchun。 “好舒服~母狗皇帝的saoyinchun要被酒壶给磨烂了,蹭到阴帝了!又~又要喷了~"在左鉴秋的大力摩擦之下,泓帝很快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喷了左鉴秋一手的腥甜爱液。 "母狗皇帝好sao,陛下大可放心,陛下如此sao浪,勿论那小国王,就是找遍这天下也找不到比陛下更加sao浪的人了。“左鉴秋用手指将泓帝的爱液送入自己口中,品尝着独属于泓帝的sao浪滋味,调笑道。 左鉴秋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执起酒壶,将细长的壶嘴插入泓帝早已饥渴难耐的sao逼中。 那壶嘴极长,泓帝的yindao又偏细短,所以那壶嘴不费吹灰之力地就一路通到了泓帝幼嫩的zigong。 “啊~好冰,朕的zigong被壶嘴cao开了啊~”泓帝被这冰凉的刺激作弄的哀叫,可是xue里却十分诚实地紧夹着着壶嘴不放,xuerou蠕动着讨好着入侵者。 泓帝xuerou夹得太过,让左鉴秋难以将酒液倾倒如xue中,他有些恼怒地拍打了下泓帝的挺翘的rou臀,泓帝小声地叫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壶嘴。 左鉴秋顺势将酒液缓缓倒入zigong中,那可怜的小zigong那经受的住如此刺激,瞬间就像是在那娇小的zigong中点燃了一把火焰,剧烈的刺激又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在泓帝的zigong迸发开来。 “啊~朕的zigong要被酒cao坏掉了,左……左鉴秋住手啊!朕的zigong坏掉就不能给你生皇子了~”泓帝哀叫,强健的大腿不断地扑腾,试图拜托这太过刺激强烈的感觉。 左鉴秋狠狠摁住泓帝的大腿,冷酷地说道:“就是要把陛下被野男人内射的脏zigong洗干净,才不会给臣生下野种,zigong肮脏的sao母狗没有资格受孕。” “已经洗干净了!快……快cao进来啊~”那掺入酒液的折枝散也开始起了作用,酒液巨大的刺激都被转化为快感和难耐的痒意,让泓帝极度渴求着jiba。 “哼!陛下这口脏逼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清洗干净,还要臣的金刚杵配合上那羊眼圈为陛下搓洗。”左鉴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羊眼圈向自己guitou上套去。 按着泓帝的结实挺翘的臀部,对准那还向外淌着酒液的女xue口插了进去。 那羊眼圈是左鉴秋特意寻来的极品,毛发细密,尾部略硬,极为磨人。 刚刚一插进就磨得泓帝的xuerou缴械投降,喷出忍不住收缩sao逼,喷出大股大股地yin液混杂着酒液喷在左鉴秋的jiba上。 让左鉴秋的jiba更是体验到别样的兴奋,整根本来就骇人的jiba更加膨胀几分,差点将他苦苦寻来的特大尺寸羊眼圈给撑破。 仅仅是磨xuerou当然还不算完,那jiba在泓帝的yin叫中逐渐深入到zigong,那毛绒绒热腾腾的大guitou便开始磨着泓帝的zigong口,那窄小的zigong口今天还没有吃过大东西,所以左鉴秋的guitou还十分难以进入。 左鉴秋挺动自己的阳具去研磨泓帝的zigong口,将那块软rou磨得水淋娇软,羞怯的微微张口去迎接那给予它巨大快感的阳具。 “啊~朕的里面也被磨到了~好痒。” 左鉴秋享受地听着泓帝的sao叫,挺动腰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泓帝的saozigong。 “还望陛下以后恪守妇道,不要因为贪图一时的爽快,随便让男人在陛下的sao逼里射精,臣为陛下清理saozigong可是十分劳心劳神。”左鉴秋享受着xuerou殷勤的照顾,嘴上也要讨得便宜,暗暗发泄 着泓帝冷落自己多时去宠幸新人的不满。 “朕……朕的sao逼只给鉴秋一人享用~saozigong只给鉴秋一人生小龙子可好?求求你~用力cao朕啊~再……再深一点~”泓帝平日中都是享受着大开大合的征伐,哪里受得住这般浅显地cao弄,加之那折枝散药效猛烈,哪里是这般温柔的顶弄满足的了的。 “哼……陛下待会清醒时定是会忘记自己在床上说的话了,什么只要臣一人的,大将军他们可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尽管是泓帝一时快感上头说出的胡话,可是左鉴秋依旧十分高兴,甚至于比刚刚许诺自己入宫时还要高兴,毕竟那是许给众人的,只要鉴秋一人可是独许于他的……虽然这话可信度存疑,但是左鉴秋依旧被这话感动的眼眶微红,尽管口上说着不太屑于泓帝发痴的情话,但是那胯下的二两rou却十分的诚实,如泓帝所愿的加快了征伐的速度,如同打桩一般猛烈又有力地顶弄摩擦泓帝的sao逼。 他将泓帝反转过来,将泓帝摆成母狗交配受精的姿势跪趴在在龙榻之上,自己站在地面上,开始大力的征伐。泓帝的爱液混杂着酒液以及左鉴秋jiba分泌的腺液因为大力征伐甚至都打发出了一圈白沫。 泓帝死死地抓住被子,连哀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麻木的被动地承受这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都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 春药、烈酒、羊眼圈、剧烈的抽插结合在一起,饶是久经情欲的泓帝也缴械投降,在短短的时间一盏茶的功夫里就潮喷了五次,将身下绣着龙纹的锦被都喷的湿透了。 但是那羊眼圈有延迟射精的功能,尽管泓帝已经喷了五次,加上前戏时喷的两次,已经足足喷了七次,疲乏的zigong实在是无法喷水了,左鉴秋还没有射过一次jingye,依旧保持着大力的征伐。 泓帝身体实在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快感,他的jiba就成了发泄欲望的另一通道,那没人触碰过的jiba被cao逼的快感硬生生逼得交了精。 泓帝射了精之后,左鉴秋才堪堪满足,大方地射出将jingye赏给泓帝疲乏的zigong,那guntang的jingye又一次给泓帝带来巨大的快感。 泓帝sao浪地哀叫一声,射过精的jiba竟然被快感逼出一缕尿液,射无可射的泓帝只能射出尿液,射完之后,便晕了过去。 泓帝自打继位开苞以来,他不算是耽于情欲,极少被做的这么狠,此次竟然被做的晕了过去,可见左鉴秋这次玩法之刺激。 泓帝晕过去之后,左鉴秋受了十足的惊吓,赶紧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jiba,搭上泓帝的脉,发现只是有些肾虚疲乏,并不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怕伤了泓帝的龙体,也不敢再做下去了,抱着泓帝清洗了身体,又命宫人换了床褥。 泓帝今日许了他入宫做侍君,他便也真把自己当做半个主子,夜深也并未回太医院,而是光明正大自荐枕席,与泓帝同眠共枕。 他又为泓帝煎了补身体的汤药,自己以口为泓帝渡药,泓帝今天不宜再做性爱,但是左鉴秋不妨在这种小事上讨讨便宜。 接下来的两天里,左鉴秋以为泓帝提升敏感度、调养身子的名义,独霸了泓帝,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转眼也就到了与则罗小国王的比拼之日。 泓帝这几日在太医的调教之下,身体敏感度的确又有进一步提高,绝对有自信不属于那蛮夷之地的小国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