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魔鬼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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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骑马出了城,王城野外地势起伏,没有开发的地域被大小不一的树林占据,他们翻越了两座丘陵,又骑行了一阵才来到一片相对平缓的地带。 卢卡在最前方,伸出手示意停下,说:“再前方就是私人土地了,大人。” 静默的大地在夜幕下延伸到视线尽头。也许在春暖花开的时候,不少有闲情逸致的人会愿意驱马来到这片原野上郊游,不过此刻枯萎的衰草覆盖着白雪,马道呈现出泥土的颜色,辙印纷乱,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空旷寂寥罢了。 “躲到这种地方来,能藏在哪里?”拉斐尔四周望了望,鹿的视野范围很广,但在夜晚没有足够的光照,能看清的东西十分有限。 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叫,一只灰褐色信隼从空中盘旋飞下,落在了卢卡肩头。这是行刑者特地培养的传信使者,比起人力快捷了不少。 “大人,这片土地允许进入,并且持有者派了引路人,就在前方的岔路上等我们。” 雪莱点点头,没有耽误时间。信隼重新飞起,在前方为他们领路。 听闻是胥恩菲尔德和皇族子弟莅临自家领地,大部分人都毫无疑问会敞开大门。而这位主人还格外贴心,派遣专人陪同,好像怕他们会迷路似的。 只可惜两位贵人对这种近乎谄媚的礼遇早习以为常,甚至连主人贵姓都不多问。 岔道口上确实有一个人,骑着匹黑色被毛的骏马,正拿着张跟他体型对比起来版幅过大的地图研究,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看清。 “怎么是你?”拉斐尔认出是谁后就想磨牙。 “贵安,殿下。”克莱因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毫不意外似的,然后偏头摘下帽子向雪莱问好:“家父另有要务,分身乏术,只能暂由我为侯爵大人带路,还请见谅。” “这是维斯少爷。”卢卡说,“购买下这片土地的是他的父亲雅各布·维斯先生。” “是你。”雪莱对这只赤狐还有点印象。 拉斐尔被显而易见地轻视,不过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于是明晰事理的殿下暗自又给克莱因记上一笔,在一旁冷不丁道:“客套话就免了吧,找到洛伊要紧。” “洛伊怎么了?”克莱因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连雪莱都多看了他一眼。 “这附近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雪莱问。 克莱因借着马灯抖了抖手中的地图,指向其中一个画上的圈:“这里有一幢废弃的旧楼,规模不小,本打算接下来几天拆除。” “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楼房?”拉斐尔问。 “听周围的农户说是一个疗养院之类的地方,但早年失火,此后就废置了。” “疗养院……”雪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地图,转而注视着没有星光的原野,“就是那。” 他没有再需要任何向导,仿佛是知道在哪个方位一般一路疾驰,众人快马加鞭才勉强追得上他。 “亚瑟,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拉斐尔拉起斗篷遮住迎面的寒风,忍不住问。 雪莱骤然勒住缰绳,在他们前方,密集的树丛间有一块开阔的空地,隐约可见一座黝黑的旧楼正伫立在夜色中。雪莱翻身下马,潜伏的行刑者们早随同他们一道,此刻都默默收敛声息,悄悄撒开包围圈。 “走过去,别打草惊蛇。”雪莱说。 拉斐尔索性把碍事的外衣脱掉,轻装简从,跟着雪莱用灌木和树干掩盖身形,悄悄接近。 在探出云层的月光下,砖石构建的巨物就像一个伺机而动的幽灵。房屋的制式古板老旧,不会是贵族的别宅。墙体上的窗口多而窄小,密密麻麻,让人莫名心生烦闷拥塞之感。 墙体是黑的——这不是因为夜色的遮罩,而本来就是深沉的焦黑,但的确不是建材原本的颜色。自下而上,黑色仿佛浓墨逐渐化开, 每一个窗口周围都曾被火舌舔上了炽烈的遗痕,想必是一场足以将整个建筑吞没的滔天大火,或许在王都远眺都能看见焰苗与浓烟。 “这是什么时候的火灾,为什么我记忆中从未听过王都周边发生了这种事?”拉斐尔压低声音问道。 “十二年前,”雪莱说,“这里原来是一间挂名的福利院。” “挂名……?” “表面上是福利院,实际上是地下儿童贩卖网的枢纽。” 卢卡前去调令在周围埋伏的人员,在场的两个年轻人都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约瑟夫看向雪莱,忍不住问:“大人……这里是……” “对,那时我们将它地底的部分烧毁,地面这一块也一并被引燃了。”雪莱说,“可惜,如今看来,没能把杂碎烧干净。” “这到底是哪?”克莱因问,牵涉到里社会的事都不会太简单。 “‘圣音堂’。”雪莱回答,默默拿出随身的手杖,握住手柄上精美的兽首雕像,“嗖”地拔出一把细长锃亮的银剑,斩断拦路的枯藤,“是我将洛伊带走的地方。” 月光是冷的,风是冷的,地板是冷的,空气是冷的,连带着血液都是冷的。 窄小的房间,yin笑的男人们,锁链,项圈,鞭打,野兽……都回来了,它们化作了停留不去的阴魂围绕在身边,要将久违的rou体再一次蚕食。积压了十余年的阔别重逢,根深蒂固的恐惧雪崩一般爆发,他如此渺小,如此不堪一击,顷刻间就被淹没。 快逃…… 洛伊的喉咙因为大幅出气而干得生疼,他努力抽动着手脚,克服骨骼的僵硬。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挣脱束缚,这个念头已经成为他神经反射的一部分。他像一根难看的蠕虫,用脚踝和手肘艰难地向后挪移了几公分,而周围的人哄笑着也不去阻止,就这样欣赏他的丑态。 快逃…… 他不去在意这是不是众目睽睽下,也放弃思考这样能够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能停下来,千万不能停下来,要离开这里…… “咚!” 洛伊已如惊弓之鸟,吓得浑身一哆嗦,石化了一般。纳吉把拐杖重重杵在地上,正好在他腿根之间。 “真乖。”纳吉看他动弹不得,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随即又有一个人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将视线转移过去。 “闭眼睛还不觉得,这么一瞧长得真俊。”满脸横rou的男人yin笑着说,“小时候瘦得像个猴,看着都倒胃口,现在这脸,这身子,啧啧……” 他的话激起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收敛点,这是要交货的,别做折价的事。”纳吉坐在椅子上,行为却和说出的话大相径庭,用拐杖抵着洛伊的腿根,玩味般研磨着中间的部位。 “唔!”他的力道突然加重,洛伊疼得一躬身。 “只要人活着,玩玩怎么了?” 哈里斯不服气,蹲下身将洛伊翻了过来,用自己绝对的体重优势压制他的挣扎,“滋啦”一声撕开了青年的衬衣,先是惊奇地瞪大眼睛,随后狂笑起来:“还什么大户人家的清白少爷呢,早都被玩透了吧?” 有人吹起了口哨,都围了过来。平滑光洁的皮肤上,青紫的暧昧痕迹格外显眼,遍布整个胸膛,都是才留下不久的。 “唔唔唔——!” 洛伊猛力蹬着腿,手臂努力想要挣脱绳索,粗糙的麻绳将手腕磨破皮,一阵一阵钻心的刺痛。 有人按住了他的下肢,哈里斯蹲在他头顶前方,两只肥大的手掌游走在他胸前的皮肤上,揪起还没消肿的rutou,洛伊疼得将脑袋直往地上磕。 大脑的眩晕又开始了,被男人们肮脏的手肆意亵渎的身体起了鸡皮疙瘩,他恶心得要干呕,分不清是又做起了噩梦还是现实。他看见腥臭的泥泞开始腐蚀身体,从每一个毛孔往内渗入,阴冷黏腻,而他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无法说出口。 裤子被解开,男人们压住他的双膝,握着他垂软的性器不住把玩,他像一个不能动作的rou块,只能任由肌rou一次一次抽搐。 “呼,还软着呢!”有人把手指探进他毫无防备的xue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地叫嚷,“是谁干的你?你爸爸?你叔叔?爽不爽?是不是不给男人cao就射不出来了?” “我就说,那个野猫的臭脾气怎么还能好好活到现在,看来是开窍了,哈哈哈!” 洛伊在扑面而来的污言秽语中像条脱水的鱼一般不停挺动,涎水将嘴里的布团尽数濡湿,他不能大口呼气,快要窒息,而身体正遭受的侮辱更是仿佛凌迟一般的酷刑。 他又想起漆黑的房间里被环伺的恐惧,任何绝望的呼喊都被粗暴掩盖。虚假的夜空没有月亮,没有救赎,他是被遗弃的,微薄的反抗聊胜于无,注定要被黑暗淹没。 这世间没有光,这世间只有暗,他不是诞生于黑夜的掠夺者,他只是黑夜的献祭,一个枯萎的殉葬品。 他被抱着坐了起来,身后被男人勃发的部位yingying地顶着。纳吉拄着拐杖坐在一边,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他,闪烁着幽暗的光,露骨得仿佛已经入侵了他的内里。 “把他嘴巴解开,一个洞怎么够用!”有人提议道。 “解开?你不怕一口给你咬没了?” “不会的。”纳吉气定神闲地说,弯腰掐着他的下巴,“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就不会做这种事。” 哈……是的,既然无力挣脱,那顺从就是最好的选择,意愿、尊严、骄傲,在性命面前都可以视作无物。只要顺从就好了,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 但为什么依旧如此羸弱,为什么依旧如此无能,为什么总是要经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明明已经不再是个弱小的幼兽,明明已经有了常人难以匹敌的力量,为什么? 为什么? 嘴里的布块被扯了出去,洛伊被呛得猛咳不停,然后就被捏住喉咙仰起头,面前是一根腥臭的yinjing,硬得滴水。 “来,张嘴,叔叔给你吃好东西。” 他茫然无辜的眼神更令人兽欲上头,身后的xue口也被一根勃发的柱头顶弄着,就差一挺腰就能尽情插入。 “说起来,这样子是不是像他以前那个好朋友?”突然有人笑道。 “噢噢,我想起来了,那个头发很长的,可长了个好屄,怎么干都舒服。” 洛伊悚然睁大眼睛,像是被另一盆凉水浇过,不自禁哑着声音问:“什么?……” “哈哈!你们看他还不知道呢!亏你们还天天在一起,噢——进去了!” 男人抱着他的头,发出畅快的呐喊。 “呃……”洛伊忍受着喉头被捅弄的强烈不适,梗着腿不让人掰开。 佐伊……佐伊……他们对佐伊做过什么? “你那个好朋友,是个‘公厕’,知道吗?”有人扯过了他的手,把自己的丑陋的阳物放在手心摩擦,“谁都可以上,抓到一边去就能来一发,他那奶子比女人的还舒服,我们也经常这么和他一起‘玩’呢,哈哈哈哈!” ……? ………… “洛伊,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佐伊吗?”纳吉在一旁幽幽地说,拿起拐杖抵到他被阳具塞满的脸颊上,“佐伊的秘密,一定都没人告诉你吧?” 洛伊的眼珠转向他,一个打挺再次用力踹走了试图侵犯他的人,被踢正着的矮子恼羞成怒,裤子都不拉上,拎起棍子捅向他的腹部,洛伊几乎感到肋骨都断掉。 纳吉制止了矮子“影响货物质量”的行为,继续慢悠悠地说:“佐伊的年龄早就大了,但还能一直受欢迎,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 洛伊拼尽力气吐出了嘴里的秽物,转头朝纳吉大吼:“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小时候告诉我,他喜欢布娃娃,喜欢蝴蝶结、蕾丝,喜欢裙子,但总是被斥责和嘲笑,他想当女孩。”纳吉桀桀笑道,如同吐出毒信的蛇。 “所以,我成全了他。” “……洛伊当时只有一个能相处的朋友,其余所有人都对他充满戒备和敌意。”雪莱走过最后一片灌木丛,来到了破旧的庭院门口,凝视着面前偌大的废墟。残党的数量和房屋布局已经拿到,他握着剑冷冷地看着入口,即将开始的将不是狩猎,是单方面的围剿和屠戮。 “我知道那个人,洛伊跟我说起来过。”拉斐尔恍然大悟,“那个孩子后来得救了吗?” 雪莱摇了摇头,说:“看档案,他已经有很严重的肺痨,就算能侥幸活下来,命也不会长久了。” “而且那个孩子,被他们做成了阉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