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做到一半摘下避孕套内射,他比darling还要渣
健身教练彻底展现天性,是在我手搓他的roubang,为他自慰后。 他把手伸到了我的外阴,中指抠进了yindao,来回抽出送进,目不转睛看我的表情。 我握着他的roubang,上下摩擦揉搓,故意做出眼神朦胧迷离的表情。 他在接受到我的身体信号后,手指速度加快,我轻咬嘴唇,发出若有若无的嗯嗯声,直到他抽出手指,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像被拉了出来,柔弱地倾倒在他身上。 他像个没头的苍蝇胡乱亲着我,吻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脖子,伴随热气的吻催情了我,我四肢无力,挂在他身上,任他摆布。 他将我推到浴缸旁,要我扶在浴缸上,他要后入我。 在这之前,我把准备好的避孕套为他戴上,才放心转身背对他,弯腰伏身把屁股抬高对准他。 不得不说这身高一米六五的健身教练很野,他让我想起阳光暴晒的玉米地里,汗流浃背的庄稼汉子挥动锄头挖掉野草的韧劲。 每一锄头都挖得深,连根把野草拔起,野性十足。 我多次都被他的冲力给击得跪下,又被他捞起,让我扶稳了。 我如何能做到扶稳。 他的力气野蛮有劲,从后把我的身体撞击到发颤发抖。 看我实在站不稳,他就把我拉去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分开了我呈站姿的双腿,让我趴在玻璃门上,好有个着力点。 磨砂玻璃门本就模模糊糊看不清,起了雾的玻璃门更添一层朦胧,我趴在玻璃门上,健身教练从后压了上来,掰开我的两个屁股瓣,找着yindao就钻了进去。 两个奶子贴在玻璃门上,又冰又凉的,被挤成了扁形。 我看见玻璃门外面的床上,浩爷的身影面朝我们而坐,翘着二郎腿正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他看了我们多久,会不会从我们一进浴室,他就开始看了? 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兴奋,我如果坐在床上,我都能想象到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 一对男女靠在玻璃门上后入式zuoai,女人双掌贴在玻璃门上,两个圆挺的奶子压在玻璃门上是唯一能看清的东西,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双手扶在她的腰上,前后耸动。 后入做够了,就换成正入。 我背靠玻璃门,健身教练挑起了我的一条腿,把我往死里cao,我脸上形成的yin荡表情令他后来索性连挑腿的手都放了下来,他吻着我脖子上的水珠,呼吸越来越喘。 在呼吸快得不能停下时,他咬紧牙射了出来。 退出我身体之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体内流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发现他yinjing上的避孕套不见了,xiaoxue里流出了jingye。 我慌张的以为是避孕套掉里面,手指插进去寻找着。 健身教练捏了捏我的肩,说道:“别找了,我做到一半觉得戴套不爽,就摘了,内射爽多了。” 他倒爽了,我怎么办? 啊—— 想骂脏话。 我抱着衣服垮脸走了出来,把衣服扔在床上,开始一件件穿衣服了,浩爷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玩了,我要走了。 “怎么回事嘛,都进行到一半了,怎么就不玩了?” “不玩了就是不玩了。”我生气,穿起了内裤。 健身教练跟着走出来,主动承认了他的不是,说马上为我买药,希望和我继续。 我还是垮着一张脸,继续穿衣服。 健身教练走过来想碰我,我立马就把手上的衣服向他砸去。 darling那样渣的人,都不敢背着我把避孕套摘了,他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就拿我当自己人了,捡便宜不带套啪。 “你脾气不要这样坏嘛,这样。”浩爷说道,“回头我给你加钱,你今天先和他搞完。” 浩爷知道我爱钱,就拿钱来安慰我。 我有时候坚持起原则,特别的可怕,没给浩爷好脸色,我穿好衣服就怒气冲冲摔门离开了,留浩爷与那狗东西对视一眼。 我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最贵的一种紧急避孕药,药房店员说一次只能吃一粒,我买了两粒,一起服下了。 两粒避孕药与打胎钱相比,我宁愿多吃一粒避孕药图个保险安心,不然怀上孩子,打掉费钱,身体还遭罪。 后来听浩爷说,我走了之后,浩爷气得拿手杖打了那狗东西,狗东西几棍子就被打得鸡飞狗跳,想要夺门逃跑。 浩爷对他说,让他尽管跑,跑了就去他所在的健身中心找他麻烦,他如果换一家工作地点,就找人上门找他的麻烦。 狗东西被浩爷威胁住了,承诺给浩爷补偿,打电话叫自己女朋友,让浩爷看他们zuoai。 浩爷的兴奋点是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zuoai,不是别的女人和别的男人zuoai。 即便如此,打着如意算盘的浩爷还是答应了狗东西的话,坐在另一间房,看狗东西把女朋友叫来,在女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播zuoai给浩爷看。 浩爷看得实在无聊,狗东西的女朋友腿也不好看,浩爷就关掉直播打算离开了。 在进屋的鞋架上,狗东西女朋友脱在那里的高跟鞋点燃了浩爷的兴奋点。 浩爷拿着狗东西女朋友的黑色高跟鞋手yin了几分钟,对准鞋内射了一泡粘稠的jingye,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我找工作的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没有与darling联系后,我的日子又寂寞了,浩爷频繁约我见面,我都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向几家公司投去的简历,皆沉于大海,一个邀约面试的电话都没有,我有两年的工作经验,但这貌似没什么用,我读的是成人教育大学,空壳大学一个,拿这个文凭找工作,找不到像样的。 现在连个端茶倒水的活儿,都有一堆正规大学生抢着做,竞争压力可想而知的大。 有一天我路过一家风月场所,看见上面在招ktv包厢经理,月薪八千以上,我有动过去当鸡的念头,但很快这念头就被我打消了。 把喜欢的事当成工作来做,初期的激情会一点点被磨灭,变得不再喜欢,甚至是讨厌。 我是个太喜新厌旧的人,天天睡男人,我会腻的,如果有一天我腻了男人,我不知道有什么还能治疗我的病。 还好,我的好运还在延续,投了十几次简历,有个设计公司招人事,毫无经验的我被叫去面试。 一见到面试我的那男人,我头就大了。 他抓着脑袋想我的名字,说道:“哎,你不是那……不就是那……” 他去翻我的简历看,找我的名字。 我尴尬笑着,说道:“我们是初中同学的嘛,你那时坐我前桌,你叫任生平。” 任生平连称是是是,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天下巧合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我不喜欢老同学相逢的桥段发生在我身上。 我借故说还有下一场面试要去,实际这么多天来,我就只接到了这一份面试通知。 任生平赶忙说:“不要着急,我们这都没聊两句你就走,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他让人给我倒了水,我捧着那杯水听他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均以沉默来应对,他还算识好歹,开始问起我期望的薪资,问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我向他坦白:“我文化不高,读的是个野鸡大学。” 他说没关系,文凭不代表一切,让我进公司慢慢学。 估计怕我反悔逃走,他当天就与我签了劳动合同,走入职流程,给我办了公司门禁卡,入档公司资料库,设置了打卡的小程序。 我很不愿意和过去认识我的人产生任何联系,但我又很需要这份工作。 不是为了挣钱需要这份工作,而是我需要一个普通人身份。 工作可以带给我社会地位,即使这地位不会很高。 去ktv当鸡不能带给我这种地位与身份,它注定不普通,处于灰暗边缘,而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工作,能让我看起来像个普通人,普通地活在这世界上。 回程的地铁上,我无意间仰头看见地铁上的电视上在播放法制新闻,说某地产集团的黄某某于近日带妻儿携款潜逃海外,金额数量巨大,正被警方通缉中。 还说黄某某在职期间,收了上亿的贿赂,大搞权色交易,与他主要有关联的四名女性在他潜逃前,每人获得两百万元,现已主动投案自首,交出了所得钱财。 新闻贴上的黄某某照片,正是黄经理。 我迟钝的明白到,原来黄经理说离开,不是调职,是他贪污的太多,兜不住,跑路了。 大楼一夜间倒塌。 我庆幸我是跟了浩爷,没收成黄经理的两百万遣散金,否则新闻上说与黄经理有主要关联的四名女性,就会变成五名女性,我也不得不交出那两百万元的违法收入。 正好浩爷给我打电话,再次约我见面,我看到这则新闻有感,再加上有了新工作与新身份,我就答应了与浩爷见面,提前下了地铁,打车去了浩爷开的酒店房间。 我顺便在路上内衣店买了两条丝袜,防着浩爷给我撕破了丝袜,我还有换的一双。 浩爷张开腿躺在床上,享受着我为他koujiao,说道:“就你不嫌弃我,不觉得我是个变态。” 这说的是什么话,浩爷不就是恋足加绿帽癖嘛,这都算变态了,那我算什么。 算大变态吗? 我问道:“浩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如此迷恋女人的腿?是经历了什么事发生转变的吗?” “我是一直都有,小时候我偷偷看见我爸偷闻隔壁邻居晒在天台的袜子,闻我妈的鞋子,我渐渐就发现我也有那种倾向,慢慢长大,就开始不可控了。” 我嘬着他的roubang想,原来这是遗传。 我想问浩爷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会不会也遗传到他的恋足时,我就清晰地听见酒店房门发出吱的一声。 有人拿房卡刷开门进来了。 我没有反应的时间,接着就看见一堆人冲了进来,有人拿手机拍摄,有人手上拿刀。 我把被子一股脑往身上遮的时候,看见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darling的老婆。 她又胖了不少。 见了我,她既惊讶又激动的脸上,肥rou都在抖动。 她骂道:“不要脸的婆娘,又是你!” 跟在她后面的darling 从人群里挤出来,看见被浩爷狼狈抱着的我,脸上表情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