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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被darling 老婆捉jian在床,身体赤裸任人唾弃

    旧人重逢,不是拿来叙旧谈天的。

    darling 老婆气得上蹿下跳,左一句对浩爷说‘爸,你怎么和这个贱女人在一起’,右一句‘爸,这贱女人就是之前勾引我老公的小三’。

    我惊了。

    darling不是说他老婆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吗?!怎么现在冒出了爸爸……

    这个贱男人,他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哐——

    一根木棍砸在了我的左肩上,我被darling老婆,同样也是浩爷的女儿又给打了。

    上次她打我的是右肩,这次就换成左肩打了,她怎么老和我的肩膀过不去?

    她一打,她身后跟着的好些个上次来闹事的熟人面孔,全涌上来要打我,浩爷把我护在怀里,背向他们。

    他们这次开窍了,不光是只打我,还会打浩爷,骂他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外孙女都这么大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darling老婆急让他们打我,形容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勾引了她爸,别打她爸。

    只有darling没冲上来加入混战打我,我就听见他一个劲地叫他们冷静,不要打了,但无济于事,喊喊口号动动嘴皮的功夫,就像他说爱我那样简单。

    darling老婆气得锤了两拳darling,darling就连口号声都没有了。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入住这层楼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darling 老婆揪着我的头发,一路拖行我出了房间,把什么都没有穿的我拽到走廊上,向那些人介绍我是如何勾引了她的老公,又如何勾引了她的爸爸,讲的头头是道。

    而那些人对我这个人人喊打的小三故事,听的津津有味,就差冲上来一起打我了。

    我一低下头,darling 老婆就拽着我的头发向上提,嚷嚷道:“现在你知道要脸了?你睡人家老公和爸爸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还有脸呢?”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早知道浩爷是darling老婆的爸爸,是darling 那位有钱的老丈人,我是绝不会跟着浩爷,去满足浩爷的性癖。

    还是酒店的职员仁义,估计担心darling 老婆等人气势汹汹砸了他们招牌,赶忙报警,还为我拿了毯子,好心想来盖住我的身体。

    盖毯子时,darling 老婆不让盖,我揩掉嘴唇伤口流下的血,说道:“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出的气都出完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等警察来了,又像上回把我们都带去警察局调查?上次我没追究,那是我大度,不想给公司带去麻烦,这次不一样了,我已经没在那家公司上班了,这次警察来了,你们这些打了我的人,统统都会因为聚众斗殴,至少行政拘留十五天,不信的话,就等着警察来。”

    我编的有鼻子有眼,darling老婆不信也得信,没去抢毯子了。

    其实,我比darling 老婆还怕去警察局,我怕这些警察局都是通的,我犯事进了局子里,就是自投罗网,让大鼻子给找到。

    我披着毯子,神情倔强地站起来,darling老婆没有拦我。

    屋内,浩爷被几个人压在床上,死死不能动弹,我进来后,浩爷拿枕头捂上了他那张不能见人的老脸。

    我脸皮厚,或是说,我已经没脸没皮了,当着他们一群男人女人的面,快速穿好了衣服。

    一双鞋少了右脚,我没时间找了,我得赶在警察到来之前离开,将就穿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快步走出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家赶。

    司机好几次回过头看我,对我欲言又止。

    我拿手机摄像头照着脸上的伤,头发有一小块地方秃了,那是darling老婆把那一块的头发扯了下来,薅了不少头发下来,右嘴角还被打破了,抿一下唇都疼。

    颧骨淤青发红,脖子上被挠出几道伤……

    光是外表能看见的伤都有几处了,那些被衣服笼罩住看不到的伤,可能都有十几处。

    到达目的地下车,我在小区附近药店买了一些擦外伤的药和一盒卤rou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那就饿得慌。

    虽然被人打到胃口全无,但我还是要强迫自己吃饭,不能被打了,就赌气不吃饭,这是和自己过不去。

    人和谁过不去,就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我坐在沙发上,支着一条腿搭在下巴处,给小腿肚出现的淤青擦着药酒,darling不断换着手机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均没理会,不是我被他老婆打怕了,是我打心底看不起这个虚伪的男人。

    脸上的伤是遮不全的,我想请几天假缓一缓再去上班,公司那边问我是事假还是病假,不是婚丧嫁娶这类事假,一律不予批准请假,病假则需要医院出具的病假条。

    不比在黄经理手下做事那样自由,我惟有硬着头皮,顶着满脸的伤去公司。

    我那老同学任生平端着一杯咖啡经过人事处,我正好抬头与他的视线接触。

    他指了指他脸上的某处位置,问道:“你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摸了下脸,“摔得还挺严重的。”

    他道:“怎么不请假在家休息?”

    他问我这话,问的我挺尴尬,我倒是想请假,但也得公司批准请假才行。

    是我不想请假吗?是我不想暴富吗?这些是我自身能控制的吗?

    “没事,小伤。”我低下头,手指按着圆珠笔的笔头一上一下,盯着手里的表格看,不想与他聊下去了。

    他知趣,离开了。

    在公司里,我装出一副认真文静的模样,与谁都不会多说话。

    一下班,我就控制不住本性,或是独自去酒吧蹦迪,或是约男人请我吃饭看电影。

    那些男人们见了我,无一不问我,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不会用那套‘我摔了一跤’的话来敷衍他们了,我都是趴在他们肩膀,凑在耳边对他们说:“我啊,当小三,勾引人家的老公,被原配大奶打了,不光是这些伤,等衣服脱完,看见的伤只会更多。”

    我说的那样认真,他们一个个的都不信,我又问他们有没有老婆或女友。

    男人们大多承认是没有的,但他们的手机屏保情侣合照会出卖他们已有伴侣的事实。

    我要是再被人捉住打,那这些男人有很大的责任,笨成这样出来偷腥,活该被家里的女人发现,找上我的麻烦。

    浩爷这件事给我的教训就是像我这样道德感低的女人,不能与一个男人长期发展,一个男人就该尝个两、三次的滋味不要了,换下一个男人,不要用情留恋。

    还有就是,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同公司的男同事,除了能带来好处的boss级别人物,其他男同事,我都不碰。

    可我不碰他们,他们那群苍蝇嗅着我这坨屎,来到我面前,赶都不容易赶。

    最烦的那只苍蝇要属任生平了。

    他总借机询问我工作哪里有不懂的地方,俯身站在我身边,手搭在我的背后,和我一起看电脑屏幕上的资料。

    我没多加反抗,他就越发得寸进尺,从搭背,演变成拉了一个椅子,坐在我的身边,给我讲工作上的事,手就借机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办公桌下,任生平那只跃跃欲试的手变过分前,我哗的一下推开椅子,起身厌恶地拍着他手摸过的地方,对他说道:“任总,请你自重!”

    我见他神色紧张,努力保持着镇定,没有恼羞成怒,温和说道:“好好的,发什么脾气,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女儿都三岁了,我为人父,懂你们作为女性的不容易,你对人敏感是对的,如果我给你造成了什么不舒服,我以后就叫小王给你说工作上的事。”

    他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他手机里他女儿的照片,我退了几步,在办公室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脸晦气地走了出去。

    虚伪的男人。

    有女儿又怎样?他与darling 都是一个类型的男人,虚伪自私,有女儿不会妨碍他们找女人,女儿还会被他们拖出来当挡箭牌,是组成竖立慈父人设的关键。

    「看啊,他这个当爸爸的,会照顾女儿,从女儿生下来就能学着换尿布,喂奶粉,真是一个好爸爸」

    男人带孩子不是应该的吗?只出了一个jingzi的家伙,肩负起育儿责任是天经地义的事,做了一丁点该做的事,就歌颂父爱的伟大,恶心不恶心。

    还有darling曾经从口中说出的「我会像疼我女儿一样疼你」

    他女儿如果知道他老爸是把我怎么个疼法,他女儿都会害怕吧,会害怕吧。

    所以什么事都扯到自己的女儿身上,或是责怪埋怨自己老婆/女朋友的男人,就不是个什么好男人。

    两天后的午饭过后,我在公司的卫生间蹲了许久。

    办公室空调风力开的大,我凉了肚子,脚蹲来麻到不行,有两个女人在外面的洗水池一边洗着饭盒,一边聊着天,她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

    一听到我的名字从她们嘴里蹦出来,我连个屁都不敢放了,屏气凝神听她们聊我什么。

    “……她仗着年轻漂亮,就以为公司里的每个男人都喜欢她,都要当她的舔狗,任总人好,和她是老同学,不与她计较,换成是别的老总,她这样让人下不来台,不把她骂到狗血淋头才怪。”

    “我是一直觉得她性格古怪,不是我马后炮。”女同事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我听说啊,她家庭不好的,传言她爸杀了她妈,警察把她爸拷去警局审问了三天三夜都没结果,警方一直没找到她妈的尸首,她爸无罪释放回来后,远走他乡,自此下落不明。”

    另个女同事一惊:“你听谁说的?”

    我也一惊。

    “就是听人说的嘛……”她们的声音小下去,走出了卫生间。

    我扶墙支着蹲麻的双腿开门走出来,想追上去看背地里说我坏话的两个女同事是谁。

    一出来,我就遇上了从对面男厕所走出来的任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