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前zuoai吧,羞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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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堵墙,其余三个俊朗好看的年轻男孩潮红,红着眼睛贴在墙上听着我的叫/床声。 “柳闻亭,柳哥,赶紧录,回去艾特全群,好好剪啊,我未来几个月的性福生活就靠软软的叫/床声了。”李慕白压低嗓音咋咋呼呼。 我和李慕白其实算关系还可以,这个人钢铁笔直,应该是注孤生的料,除了一张脸真的好看又有才华,估计不会有人愿意和这种男孩在一起。 之前我们一起参加某个商业活动,有一个流量小花应该挺喜欢他的,疯狂暗示,结果 他指着人家涂了口红的嘴唇说,“你这嘴巴,像刚吃了死老鼠一样。” 最讨厌我的白饶脸颊蹭着墙,拼了命想听的更仔细一些。 这一次却让我少有的产生疲倦感,我像一条鲜嫩刚捕捞的鱼,被按着翻来覆去的煎。 知道子孙囊里完全射不出一丁点东西,他才抱着我去清洗。指尖刮着我**,将白浊精/液挖出来。将我安置睡下后,江郁点了根烟,怕熏着我,走向阳台,打开窗户,窗外的世界似乎永远都不会沉眠,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色,霓虹灯映射得夜空有些微醺。 灯光将江郁颀长的身躯映照在窗玻璃上,看上去冷静理智,目光虽然总是沉郁……意料之外,其实心很细。 事后烟抽烟,一打开门就是三个人叠罗汉似的趴在墙上,以一种偷听的姿态。三个人听墙角被抓包也不害羞。 “郁哥,得手了?”白饶咬着淡粉色嘴唇,其实还是有些不甘……明明都是京城里的世家,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其他两个人没白饶情绪复杂,只是道了喜。 江郁一贯泛着冷意显得很阴沉冷鸷的面容终于 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嗯,改天请你们吃饭。” 好歹得手了。 其他两个人打着呵欠回房间睡觉。 江郁见其他人走了,才用黑沉冷血的瞳孔莫名盯着白饶,好像被某种冷血爬行动看着,由于我在睡,他便压低嗓音,“把你不该生的心思收好。” 白饶是典型的鹿眼,看人的时候显得很无辜,他自嘲地笑。 凭什么。 第二日我醒来已经是快中午,折腾的太晚我骨架好像要散了般,由于我皮肤白,显得身上的青紫更加触目惊心。 江郁除了是个雏之外,倒是没有对我用道具的喜好。 还不错。 我自己安慰自己。 我将自己围得紧紧实实,又蒙着口罩去公司,主要还得混工资,总害怕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终归会归于虚无,看得见,捕捉不住。 阳光正好。 江郁身份高,公司高层都敢惹,饶是喜欢压榨艺人的公司,都不敢给我们安排很多工作。 很多歌手由于唱法不正确,再加上频繁开演唱会,好些都是双耳失聪,嗓子被废。 夹道里贴着当红艺人的海报,那些在璀璨的星光之下高举着格莱美或是billboard的大奖的天王天后,吸引一波又一波的小孩子前仆后继追寻。 哪有什么捷径可走。 回到休息室,其他几个人正在商讨歌词应该怎么写合适,见我进来了,也没什么表情。“肚子饿不饿,吃东西吗,喝点牛奶吧。”江郁一改往日的阴郁低沉脸色,捧着我的脸亲。 是有点饿的,毕竟体力劳动嘛。 之前有一次做综艺节目,我记得主持人jiejie问我为什么这么瘦,我当时说的是锻炼身体。其实应该是做多了吧。 我们这个物种,能成人形的,都是越做越媚,有些是天生媚骨,不用勾引就有人巴巴地往上凑,另一些就得幻化成各种美人,主动引诱人来双修。 可惜我们谢家偏偏要特立独行,小狐狸崽们都是从小开始用古文诗词熏陶,非得培养什么君子品格。 君子……我哥哥那样的君子吗? 食盒里的吃食都是温热的,闻着很香。还有草莓味牛奶放在一旁。 我一直以为我爱喝牛奶这事儿只有我哥知道,没想到江郁也留心了,顿时感觉江郁这个人太好了。如果我是人的话,江郁其实才是良人。 “我帮你请假了,但我知道你会来。”江郁看着我小口喝粥,解释道。 我冲他笑了笑,“谢谢。” 出道这一年多,我们的歌基本都在ori榜排第一,销量吊打第二名。倒不是在消费粉丝,而是他们作词作曲的质量实在太高,mv都斥巨资拍摄,很华丽,看上去很赏心悦目。 “今年我们要上红白。”江郁说。 红白,算是比较高级别的,很多老牌天后天王才能上。 我点点头,我是真的没唱功,只是动动嘴唇,估计没人会注意到我吧。 我和江郁没羞没躁地在一起,我觉得总这样不太好,金主虽然不嫌多,但是有些还是要断干净。 所以,我想和沈屹鹤周景止断绝包养关系。 我出席了几场活动,露了脸,果然就被送到 了沈屹鹤面前。 他依旧是禁欲冷淡的模样,戴着金丝边眼睛,眼下有一粒小小的泪痣,不染烟火色,唇色很淡。 周景止也来了,头发好像又长了些,五官精致明艳,带着些许混血的立体感。 “软软,好久不见了。”沈屹鹤有些瘦长的指头按揉我的眼尾,似乎想让它生出些许红意。我才意识到,他看上去很浅的瞳色里也藏有这么浓厚的恶意。 那是占有欲。 偏执得近乎黑暗。 好像有快一个月不见了,我皱着眉头想了想。 “这一个月来,我就差全国通缉了,而软软你没心没肺的离开。我以为我精神就要崩溃了,”沈屹鹤声音一顿,他笑了笑,刹那间生出了些许冶丽的色彩,“你和江郁还好吧?我的软软……勾搭人的本事一等一的好啊。” 媒体怎么报道我真的不知道,依照江郁的性子,肯定不愿意媒体乱写,如果有……只能是他刻意为之。 周景止也从沙发上起来,腿长笔直,看起来赏心悦目。殷红的唇边挂着笑,然后将绳子绑在我手上,以一种屈辱的姿态。 我被放倒在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上。 大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江,能看得到小亭子和来来往往的人。 漆黑的桌面和我莹白的肌肤相称为艳丽的画卷。 无论在别墅里我和沈屹鹤如何疯狂,也不是没有在钢琴凳上放肆过,但是还是第一次在沈屹鹤的公司,被这样屈辱的对待。 我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当分手啪了,反正这个月服务没到位。 我头枕着文件,身畔是玉雕,饕餮,嘴里还被塞了两卷红色钞票。 周景止一只手将我的腿高高的抬起,沈屹鹤忽然带着狠色,像是惩罚般的捏着我下颔,力道之大,逼得我口中流下些许涎液。他手指伸到我嘴里放弃的搅弄,看着我干呕的模样更加深入。 我知道为什么。 如果这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大抵很有趣吧。 沈屹鹤这次没像平日里那么温柔,动作堪称粗暴,上衣衬衫整洁不带皱褶,下面裤子也只解开了拉链,看上去优雅的能够立刻去召开会议,而不是在亵玩我。 没有用润滑就直接进入,本来干涩的甬/道开始拼命的分泌肠/液。 周景止不知从哪儿弄了很黑色的小软鞭,老样子还是女式的,用于S/M爱好者。泛着惊人胆颤心惊的光泽。 这种鞭子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但是痒麻的感觉会被放大无数倍传遍全身。 他冲我微微一笑,墨蓝色眼睛像是雾色一般,浓郁的化不开,将鞭子抽打在我肩上。 “爸爸……沈屹鹤……”我泪眼婆娑,不是疼,而是为了屈辱感。 我……难道就该雌伏在别人身下承欢吗? ……可是,为什么? 双腿柔顺的攀上沈屹鹤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