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zuoai,死在爸爸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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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这心性,真的不知道是和谁有关……说不清楚是淡然,还是根本不敢去深入探寻,这其中的原因和不堪的记忆,我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我的性格……我的身体。 后背贴着冰冷的桌面,然而身体却灼热得如同火烧。我的身子泛着艳丽的红色,连脚趾尖都是。 微微撑起身子,腹部里灌满的白色精/液从那里流出来了些,渗在漆黑的桌面上。 yin/荡至极。 我也才知道,办公桌不仅可以用来办公,还可以这般…… 突然下面被塞进去一根柱状物,弧度和温度都不是真人,所以是玩具……我挣扎了一番,还是没能将那东西挤弄出去,反而因为我的动作更加深入。 桌子旁的沈屹鹤冷淡清隽的笔直身子出现在我视线,我抬头,仰视他。 一粒小小的泪痣。 为这人平添几分卓绝的姿容。 “饶了我吧……” 为什么道歉呢? 只是下意识地道歉罢了。 “好疼啊……”我很想拔出那根假阳/具,可惜手脚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沈屹鹤捏着我下巴,吻上我嘴唇,一步步加深这个缠绵至极的吻……可笑他从什么都不懂的雏,被我教成现在这个模样。 他的手段,都用在我身上。 旖旎万分,香艳万分。 淡雅的男士香水味,前味是橄榄的清香,后味是草木香。 某种程度上说,当初之所以会答应被包养,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和谢涧的某些相似之处。比如,都看上去很斯文雅致,都很温和……不同的是,谢涧是骨子里都坏透了的病态的占有欲,而沈屹鹤是那种看上去没有烟火气息,对什么都毫无兴致的性子,实际上才是最可怕的。 一旦招惹上,不管什么代价都不会放手。 他父亲当初找外室,那个外室在他母亲面前耀武扬威,沈屹鹤直接把他父亲人工阉割了…… 他父亲死后的遗产,所有人都想沾一沾,最后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也想过逃离他的代价。 什么? 大概会疯掉吧。 心脏烂掉了呢。 沈屹鹤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覆在我眼上,微不可查的叹气,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沈屹鹤你他妈停下……疯子,”我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破碎的呻/吟,眼睛通红,泪水汗水不要命的流,“停下……” 我抖着身子。 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无论如何都迁就我。 他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 那根按/摩/棒剧烈的旋转,还带有微弱的电流,刺激的我有些**。 “不是惩罚。”沈屹鹤将我脸上的泪水舔舐干净,好像在饮什么甘露似的,“软软是好孩子。” 他当着我的面将那个遥控器扔掉。 “爸爸……”我伸出殷红的舌尖索吻,“想尿……”声音愈发低小。 还是会害羞的。 “想尿尿?”他也才二十多,比我大不了多少,偏偏还是担着长辈的架子,在床上不知疲倦的玩弄我的身体,“我抱着你去。” “尿吧。”他好整以暇替我解开裤链。 淅淅沥沥的水声大抵让人尴尬,我闭着眼睛解决生理问题。 他将我裤子穿好。 “你这次离开我太怕了……”沈屹鹤喜欢冷静不夹杂个人情感的声音有些颤,“我甚至想不顾一切剁了你们公司高层的手……我可以养你,直到你死。” 我沉默着摇头,不可能……即便他死了,我依旧年轻,我会有很多的情人金主,而我也不会心悦一人,也不会任何一个人长久。 静静地看一个人的凋落,另一个人在我的生命里重新绽放花朵。 “以后还离开吗?”沈屹鹤问。 “不会了……”他指腹按揉我眼尾,我说,“软软……最爱爸爸了。” “乖。” 他抚摸着我后背,还是很不安。究竟为什么,好像有一张黑色的大网将心脏罩住了,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我披着他的衣服,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他眸色暗沉,总归没再碰我。倒是周景止问我,想演电视剧吗? “什么剧本?”我对戏子这个职业观感还不错。 粉墨登场,演遍悲欢离合,冷眼看世间。 “一个男娼ー”周景止漫不经心的撩着绒薄的眼皮,精致的皮相近距离观看更富有冲击力,“不过演好了很吸粉。” 唱歌不行,或是应该演戏试试。 我其实还是很喜欢被人瞩目的感觉,会有粉丝嘘寒问暖……真正的,不求回报的爱。 我也歇了离开沈屹鹤的念头,但是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说不上什么原因…… 今年雪下的格外早,又恰逢圣诞节,街道两侧的橱窗上粘了雪花。圣诞树被摆在门口,挂满了金色的小铃铛。 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甚至来不及停驻目光,来看看这难得的景色。大屏幕上是某位天后Ayu,女人穿着华丽的蓬蓬裙,嗓音悲戚得近乎神圣,尝遍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昨晚在别墅住了一晚,我**着双足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 洁白一片,雪佣人还没有扫走。 屋子里的空调已经开了。 沈屹鹤端着牛奶进来时看到我没穿拖鞋,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然后把我抱回床上,看着我把牛奶喝光。 他目光黏在我的脚踝处,不肯移开视线。 他说他不碰我。 然后圈住我的脚踝细细的亲吻,我浅笑着看着蹲在床边的沈屹鹤,和他藏在眼镜下的泪痣。 你看,再不可一世,还是逃离不了色字。 “今天去公司呢。”我懒洋洋地抚摸他头顶,似乎这样他也不会生气。 他总是好脾气地纵容我。 任劳任怨地充当司机,把我送到公司,看到我从豪车上下来的一干人目光不屑又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喜爱。 人类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 公司也未能免俗的进行一番圣诞装扮。大红色,喜庆的不得了。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拆礼物,都是粉丝送的。 经纪人过来和我谈的合约。 周景止注了资,大概几千万的模样,本来角色定的不是我,是圈内一位流量小生,颜好演技好,老婆粉女友粉亲妈粉一大堆,随便一句话就能上热搜。 叫辰泽,好像还副业唱歌,嗓子挺能打。 不过掏钱是爸爸,导演还是把角色给我了,虽然有点不情不愿。 是根据一部耽美改编的,由于是大IP,所以在选角色方面都很上心。原着作者fog担任编剧,知名导演cao刀,又邀请了几位实力相貌都很好的演员参演,可以说是未播先火。 我搜出这本书看了几眼,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这本书语言华丽阴郁,透着一股颓靡厌世的情绪,心里也闷得透不过气。 主人公宋倚笙是病弱美人,才华横溢,却偏偏心思歹毒,渴望权势,如愿进入内阁没能成为当朝最年轻的首辅,反而攀上了帝王的龙床。 帝王是个阴郁暴戾的人,宫妃大都被折磨至死,或是主动饮了鸩酒。幼年时不得宠被各种宫女太监欺负,所以极为厌恶女人。宋倚笙渴望权势,他便以朝廷为囚笼,一步步的圈养这只金丝雀。 结局是病美人主角被囚禁在宫里至死。 而我则要扮演一位叫梅奴的清倌,生得一副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色相。生长的环境让他心里扭曲变态,又被捧上头牌之位,却让太监给赎了身。 整本几乎没有正常人,似乎所有人都精神失常。 太监和我演的角色应当是爱恨的关系……更应该说是恨大于爱,太监的偏执疯狂和梅奴的扭曲变态倒也极为相似,这两位cp粉据说很多。 我便问了一句:“太监是谁演?” 化着浓妆的经纪人突然噤了声,仿佛极为忌惮,于是翘着兰花指,“好了,是个秘密。”他涂着孔雀蓝的眼睛冲我眨了眨。 角色定下来,我签了合约。 圣诞节其实就像一个坎,过了之后离过年就不远了。 红白毕竟是大场子,高层也很重视,不敢劳驾江郁,所以嘱咐我们勤加练习。我不是c位,所以注意我的人不多……但是后来live发到网上奇怪的是都没有我的正脸。 我突然间意识到,似乎我的信息让人刻意压下来了……那么是沈屹鹤,还是周景止,而我哥哥,我不敢想。 江郁将99朵艳丽鲜红的玫瑰花束怼了我一脸,玫瑰的芬芳钻入鼻中,实在算不上难闻,甚至有点沁人心脾。 “昨晚又和他在一起?”江郁恶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我显白,所以便留下了红痕。 他好像没生气……动物的直觉……好像还挺兴奋,我悄悄地看了一眼他胯下,即便是很宽松的裤子,也能看得到支起来的帐篷。 “软软想听歌吗?”江郁问我。 我有点怀疑,“什么歌……?” 他将黑色的耳机塞进我耳朵里。 “爸爸……呜呜呜,不要了……软软不要了……”有些失真也难掩软媚的叫/床声带着nongnong的哭腔。 我脸色一变……这分明是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