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冷清金主哭唧唧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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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是被晏长雪的闷哼声惊醒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忙站起来去看晏长雪,只见晏大少满头大汗陷在被褥里,两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双腿又动弹不得,一双唇都被他咬破了。 “晏先生?我去叫医生。” “别去。”晏长雪伸手攥着阮昭的衣摆,情欲迷眼,喃喃道:“阿昭,上我。” 阮昭这才反应过来,晏长雪的“病”发了。他转身坐在床边将晏长雪从被褥里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眼见他手心都是指尖掐出来的血痕,还不知道他忍了多久,小心把晏长雪的手掌展开扣在手里防止他掐自己,心里忍不住又把经纪人骂了一通,这都给他找的什么麻烦事。 “阿昭……”晏长雪扭腰往阮昭怀里躲,似乎是贪他身上的凉意,眼见阮昭不动,忍不住催促,“怎么?不敢?” 阮昭叹口气:“晏先生,你病着呢。”说实话,他还真不太想上晏长雪,阮昭和人谈情说爱讲究个你情我愿及时行乐,晏大少明显和他不是一路人。然而阮少爷如今落魄了,骨气当不得饭吃,他把晏长雪放回床上,“我先去问一问医生吧。” 问过医生回来,阮昭一打开门就看见晏长雪已经把被子掀掉,他身下只穿着一只内裤,此时晏长雪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揉自己的rou缝,透过湿透的内裤能清楚地看见晏公子逼口的画面,他的手指细长苍白,陷进红软的rou唇里扣挖揉捏,白晃晃的光照在莹润饱满的rou缝上。晏长雪生就一双丹凤眼,茫然地望着阮昭,阮昭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太sao了。 阮昭走过去关上窗户,在晏长雪眼神的催促里终于走到床边,他用毯子裹起晏长雪,抱着他放在了沙发上,“医生说可以稍微帮你纾解一下,但是不能进去。” 晏长雪皱眉:“让乔叔换个医生。” 别人的家事不归他管,阮昭将靠枕放在晏长雪身后,摆弄着他靠在上边,然后分开晏长雪的双腿,让他的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腿蜷在身侧。晏长雪紧紧攥着靠枕一角,仿佛离了水的美人鱼,鱼尾成了美丽的摆设,弹跳着身子想要撞在男人怀里。阮昭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蹲不住了,你别乱动。” 湿软的大屁股立刻就红了,晏长雪抿着唇去看阮昭,阮昭面无表情:“要么听我的,要么晏先生换个人来。” 晏长雪红着眼尾说:“你上你女朋友也这么不爽快?” 阮昭无奈:“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您是金主爸爸,他这么一工具人真把晏大少cao坏了怕不是要被毁尸灭迹。 晏长雪冷着脸不说话了。 阮昭拉开他的腿,大腿根湿的一塌糊涂,还有银丝勾连,晏长雪的阴阜昨天就被阮昭弄肿了,阮昭小心揉开蚌rou,将泡得皱巴的yinchun挤开一条亮晶晶的小缝,rou口里堵着的汁水涌出来喷了他一手。上午刚刚涂过药,晏长雪的rou口已经没有肿那么狠了,阮昭耐着性子搓揉小yinchun和阴蒂,把小rou豆揉得发软,小yinchun沾着水珠贴着阮昭的手指,晏长雪攥着一角轻轻喘息,舒服得呻吟起来,摇着屁股催阮昭:“深一点……里面也要。” “这么多水。”阮昭挑挑眉,带着调笑意味冲着晏长雪的嫩逼吹了一口气,热气扑在guntang的女器上,晏长雪哆嗦着竟然喷出水来。 他身下的皮质沙发已经堆了一滩粘液,晏长雪瞪着阮昭,“阿昭!” 阮昭无辜地说:“先给你擦一擦,晏先生流的水太多了。”他一本正经,可意思就是说晏先生太sao了。 晏先生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从衣兜里拿出来一张棉质手帕,然后用手帕裹着食指微微弯起抵进他的rou口,rou缝被撑大,手帕一进去就湿透了,阮昭的手指越进越深,棉质毕竟粗糙,刮擦着晏长雪的嫩rou,这馋嘴的roudong还是第二次尝到甜头,已经不由自主地卷紧了阮昭的手指吞咽,甬道里又热又软,只含着一根手指还是紧,汁水都被手帕吸收了,此时逼口才显得干爽一些,蓝色格子的棉帕被晏长雪的roudong吃进了一半,阮昭抽出手指,剩下一半手帕贴在逼口。晏长雪急促呼吸着,腹部微微收缩,女xue里还不知怎么饥渴地往里吞咽手帕。 等晏长雪的雌花将帕子完全吃下去,rou口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小yinchun翻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软rou。就只是塞进去一张手帕都把晏长雪弄得潮吹了,无人碰触的yinjing也射出一泡精水,之前阮昭怕晏长雪着凉给他裹了毯子,精水都射在毯子里,阮昭便暂时不去管。 晏长雪的sao水都被堵在xue里,发泄过一次觉得肚子更胀了,腰肢酸软难受,不由自主地在沙发上摩擦。阮昭一只手将晏长雪的双腿拉成一条线,另一只手揉捏他的yinchun花豆。晏长雪光者双腿,阮昭想要早点结束,索性整个手掌包住晏长雪的女xue大力揉搓,酸软的蚌rou挤在他的指缝里。 “慢,慢……点。”晏长雪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rouxue怎么被阮昭的手指jian弄,逼口火辣辣地疼,从外面已经看不见他的roudong里还吃了一张手帕,阮昭明显很有经验,时不时伸进他的yindao里卷着手帕转圈,他甚至没有插进去两根手指,就把晏长雪折腾得高潮迭起,连叫都叫不出,抱着阮昭的脖子随他的手指抽搐潮吹,神智恍惚。 阮昭的手臂牢牢圈着离了水的美人鱼,可这发情的美人鱼整个身子都sao透了,双腿夹着他的手臂哆嗦着喷水,就是不肯说两句浪话求一求他,逼得急了只会喊他的小名。阮昭压下冒泡的坏心思,时间还长,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