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拿下金主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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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雪浑身都是汗,昏昏沉沉地倒在阮昭怀里,阮昭怕他受凉不敢让他洗澡,挑了一件睡袍给他换上,内裤穿不了了,柔嫩的rou口高高地肿起来,一碰到就能换来晏长雪的颤抖,阮昭揉了揉他腰,等晏长雪清醒一点后小心抽出他roudong里的手帕,手帕一件被泡得湿透,晏长雪努力收缩yindao还是夹不住手帕,他不满地闷哼,却是说不出来话了。 “疼?忍一忍,帕子是我随身装着的估计不干净。”阮昭将手帕丢到一旁,怀里的人浑身guntang,按说输了好几瓶水温度该降下来了,阮昭有些愁,晏大少这个样子怕是撑不住几天。 阮昭从柜子里找到干净被褥把晏长雪弄湿的被子换掉。 “叫乔姨过来收拾。”晏长雪的声音还哑着。 阮昭想起刚刚乔姨的话,说什么都不肯让她来。 晏长雪裹在毯子里看阮昭铺床叠被,神情有些恍惚:“这些事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阮昭失笑:“普通人不应该都会?” 傍晚时分的光线偏黄,晏长雪的房间偏冷色调,也被这光照得极为柔和,阮昭白色衬衫的衣袖折起,慢条斯理地换枕头套,他一个人生活后逐渐学会了做这些日常事务,并不觉得烦琐。感觉到晏长雪一直在看他,以为他等着急了,铺好后转身去抱起晏长雪。他们大概都忘了还有轮椅这件东西,阮昭的动作太过熟稔,而晏长雪已经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伸出手。晏长雪清瘦,阮昭抱起来没什么压力,将人放到床上安顿好,下楼要喊医生过来给晏长雪输晚上的药水,他的体质太弱,一天的药还要分几次输,手背上还留着针。 “你去哪?” “嗯?”阮昭回头:“叫医生啊。” 晏长雪伸手拉了一下床头的铃绳,“可以了。”阮昭乐的不下楼跑一趟,趁着医生还没来的空档里给晏长雪的手心涂了药——晏公子对自己未免太狠,手心里的掐痕都带着血迹。 “不疼。”晏长雪有些不自在,大概是生病的缘故,人也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力,倒有点招人心疼。阮昭暗自叹气,想不通他的心疼从何而来,又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横竖都不对,他将晏长雪的手塞回被子,俯身在晏长雪耳边说:“晏先生,我先回去了。”他像是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量,迫不及待地提前下班,抄着自己的台词本走了。 医生已经进来,晏长雪垂眉看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什么时候能好?” “这说不准,”张医生斟酌再三:“要不要给您准备一些用品抒解情欲?” “不用。” 晏长雪揉着太阳xue说:“我已经好多了,把电脑搬过来,”他偏头对身旁明显是助理的人说,“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开远程会议。” 阮昭刚走到门口,听见晏长雪的话后脚步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回了自己房间。 正在退烧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晏长雪几乎没了神智,总觉得情欲已经把他的骨头烧化了,双腿间开着漏水的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瘙痒入侵到骨髓,他却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晏长雪习惯了隐忍,情欲和病痛并无太多区别。 阮昭放完热水出来抱晏长雪的时候才感受到他的难耐,他拂开晏长雪汗湿的额发,有一点点无奈,又有一点说不清的心疼,“晏先生怎么不叫我?” “……先洗澡。”晏长雪睁开眼睛,双臂不由自主地缠在阮昭的脖颈上,他的双腿成了摆设,只有摇曳的腰肢宛如柔软的柳。阮昭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身滑下来将晏长雪抱起来,浴池是根据晏长雪的身体定制的,不仅足够大,四周还有扶手,晏长雪仰着脖子坐在水中,双腿因为浮力飘在水里,硕大的yinjing下面不停张合的女xue若隐若现,阮昭面对着晏长雪坐进来,顺手分开他的双腿,那柔软的rou口经过两天的修养恢复成最初的粉色,许是被水泡的时间太长,大yinchun缩成一团,rou缝里不断溢出的粘液混合在透明的水中,阮昭顺着水流挤进去一根手指,晏长雪攥着扶手要退,不知是怕还是羞,说又说不出什么,rou道里被阮昭挤开一个小口,他一退,热水从rou缝里灌进去,他被烫得浑身发抖,细软的腰急促摇晃着,sao透的老男人快被情欲逼疯了,还是挣扎着往后退,声音里甚至已经带了哭腔。 “不要。” 他弯起腰,上身还穿着湿透的白色吊带,宛如坠入罗网的人鱼,呜咽着说:“我不要阿昭了。” 他的声音太小,又带着沙哑的哭泣,不仔细听甚至听不见。阮昭只模糊听见“不要……”,以为晏大少病没好透,被情欲折磨糊涂了,他伸手把晏长雪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一会就舒服了。”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他仔细看了一眼,晏长雪脸上并不见泪水,微微松口气,托着晏长雪的大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水减弱了重量,晏长雪的双腿松松软软的缠在阮昭腰上,好像是是自愿缠上来的一样,而阮昭的粗长yinjing正夹在晏长雪腿缝里,紧紧贴着guntang柔软的蚌rou。 “阿昭……”晏长雪只会叫他的名字,阮昭甚至分不清其中包含的情绪,他的手指摸索着分开晏长雪绵软的逼口,来回揉捏按摩,分开他的小yinchun掏出的sao水刚流出来就被水流冲散,更多的热水倒灌回去,晏长雪趴在阮昭肩膀上喘息,阮昭松手,他跨下硕大的guitou正对着晏长雪的女器xue口。 只要稍微挺身,晏长雪的女xue就能吃下男根。 阮昭晃晃身下的性器,rou冠摩擦着蚌rou,晏长雪的大yinchun已经被分开,小心的含着男人的性器,xue道里guntang火热,几乎是碰一下就会潮吹。晏长雪的手指牢牢攥着扶手防止自己落下去。 “晏先生,”阮昭像是确认,又像是逗弄:“松手吗?” 晏长雪恍惚地看着阮昭。 “阿昭、阿昭……” “我在这呢。”阮昭随口应了一句。 晏长雪猛然松手,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砸在水里,犹如枝头跌落的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