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舍不得给你用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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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耽搁了,长行反倒越发放肆,直接不叫范暄走了。他私心里想着,这会儿出去,说不定碰上了胡医女,显得像范暄专程出去寻她一样,这可不成。 范暄在他这里跘住了脚,一时半会儿也不想起,瞧他不满足的样子,将他修长的双腿往外分了分,拉得更开了些。 吐过精水的阳物微微下垂,花xue也半张半合,委屈地分泌着yin水。这样的大好风光,是范暄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只能自己独藏。 菊xue和前头一样,粉粉嫩嫩的,甚是诱人。 这处地方和别的不一样,生来不是承宠的地,但长行一直想试试,便用了许多秘药养护着,范暄不曾有半点不上心。 范暄起身,长行还微张着嘴喘气,他凑过去,与他缠绵的亲在一块。 虽说范暄也是无师自通,但到底天赋异禀,嘴上的功夫了得,嘴唇碰到一块就能叫长行欲仙欲死。 长行勾着范暄的脖子,忘情地与他亲吻,激烈蛮横。范暄知道长行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放肆亲吻一边用手蹂躏着他的双乳。 好不容易两人的嘴唇分开,长行的双乳叫范暄揉得舒爽,只顾得上连声呻吟。 “别弄了,快舔舔,我受不了了……”范暄但凡半点不顺着长行心意就是让他受了委屈,饱含情欲的话语中还带了点哭腔,叫范暄心疼不已,赶紧低下头将挺立的rutou含进嘴里。 长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范暄不着迷,世人眼中天理不容的身子,是范暄心中最美里的存在。 他卖力地舔弄着rutou,舌头打着圈在rutou上的小口处徘徊,叫长行绷直了腿直叫唤,爽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范暄牙齿轻轻碰着细嫩的乳rou,长行就激动得不行,要死要活的叫着:“别、别用牙,我受不住了!” 这种时候的话自然不能全听,范暄不仅没收手,反而将两边的rutou都好生玩弄了一番,看着长行双眼迷离的模样,比他还要欢快。 长行正欢快着,范暄的手顺着他纤细的腰身一路往下,拂过凹凸的蜜臀,最后停在臀rou上,顺着缝隙往里头探去。 “还没玩够呢,又要糟蹋我别的地方,非、非得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东西你才满意是吧……” 长行脑子一点不糊涂,明明是他自己肖想已久,偏偏要说成是范暄的错处。不过他说得也不错,范暄着实是想占有他身上每一处,每一寸。 “可以吗?”范暄问。 长行活了小半辈子,都是以男人自居,走后门于他而言确实是件新奇的事。奈何范暄的前戏着实叫他沉迷,这会儿有心要为难,却也说不出话来。 他支吾着,范暄吻遍他的全身,叫他浑身瘫软:“你轻点,我、还没试过呢。”可心里分明是期待已久。 范暄半点不含糊,将他的臀部微微抬起,看叫他看清里头的大好风景。长行刚从密集的快感中喘口气,范暄便伸出舌头,舔上菊xue。 这叫才长行不好意思起来:“那里多脏呀,快起来。”他要真心实意叫范暄起来,刚才舔花xue的时候就该说出口。 范暄只想叫他高兴,手扳开丰满的臀rou,舌头舔着菊xue周围的皱褶。还没做什么,长行居然敏感得挺着腰。 “快、快停下!” 着实出乎范暄的意料,没想到居然是这处叫长行欲罢不能。范暄更加卖力,像之前那样,舌头浅浅地往里头刺去。 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被这样对待,长行想着刚出水的鱼一样在床上蹦跶,分明想要更多却下意识要逃跑。 范暄抓着他,不至于把他抓疼却让他无法逃走。 舌头把菊xue舔到足够软后,范暄小心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往里头伸入一个指节。循序渐进没有让长行吃苦,只有些轻微地不适,但可以忽略不计。 范暄起身,又和他的唇纠缠在一起,亲得长行迷迷糊糊,连一整根手指全部没入都没察觉,等他发现,那根手指已经后菊xue无比适应,开始在里头进出。 “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居然这样坏,居然趁我不备!”长行柔柔地指控着,半点气势都没有,倒像撒娇。 范暄偏偏就吃他这套,心都快化了,越发卖力。 手指抽出,突然的空虚叫菊xue不适应,渴望着更多。范暄没有磨蹭,慢慢添加到第二手指,第三根手指。 下半身的不适全叫上半身得舒爽给抚平,直到四根手指进入他也没吃半点苦头。 扩张到这种程度可不是为了好看,长行yuhuo焚身,催促着范暄赶紧进去。范暄扶着肿胀的巨大阳物,一点点刺进去。 这边的范暄小心翼翼,憋得满头大汗,才没叫长行疼。两人彻底连在一起,长行还颇有些失望。 “听说给雏儿开苞都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我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可别是你那玩意变小了吧。” 小不小长行还不知道吗?那么大一根东西贯穿着他的身体,略微动一下都好像要刺破肚皮。 还是范暄能忍,这么紧这么湿,只有他才忍得住不动。 真正动起来后,每一下进出都牵动着里面的媚rou。范暄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每一下都要求务必让长行舒服,不过十来下就摸清了里面的路数,叫长行舒服得叫声都拐了弯。 “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偷偷给我用药了,怎么会这般舒爽!”长行情难自已,抱着范暄精装的腰身不撒手。 范暄被里头美妙的触感勾得神魂颠倒,喘着粗气进攻 “舍不得给你用那些东西。” 长行顾不上这些,和范暄沉迷在欲海情天中。 这么个新奇的妙处叫长行发现,如鱼得水,和范暄在床上浪费了大半个上午,床单差点都被两人翻来覆去的动作给撕扯破。 出了一身的汗,范暄给他梳洗完,哄着他去补觉,终于愿意走出院子。 等了几个时辰的下属见他出来赶紧迎上去,范暄准备带着人出宫,谁知下属回报:“陛下说,让厂公先去他那里一趟。” 范暄点头,又吩咐院子里伺候的人:“一会儿拿着我的帖子去请张太医来,那药膳他要是不愿意吃就先放着,等我回来。房里等他起来再去收拾,他脸皮薄。别加他瞧见有人进去。” 诸如此类的琐事,每日都要交代一遍范暄才放心。 长行睡得香甜,范暄却对上了宋晖不善的眼神。 “原本叫张家小子进宫,是见你对人家朝思暮想却迟迟不敢下手,特意遂了你的心意,到如今才知道你为何不敢见他。” 范暄在宋晖面前不大讲究尊卑,大摇大摆地坐在他对面。不知情的人看见宋辉这个脸色,只怕会觉得他是被范暄的大不敬气着了。 “臣叩谢陛下隆恩!”范暄那张冷脸说出这样的话,宋晖反倒觉得自己被刺着了。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管这闲事。张家小子才进宫多久就惹出多少事?!外臣私闯御花园,还搞得一塌糊涂;破了祖宗先例叫御膳房一直候着;还有诸多逾制的事,哪一条拿出来都能叫言臣冒死进谏!” 宋晖万分痛心,就差指着范暄的鼻子骂:“都是你不加管束让他肆意妄为,如今倒好了,连差事都不好好办,你还想做什么?守着这小子过一辈子!” 最后一句才是宋晖气恼的点,范暄沉默不语,只见宋晖在那里气得跳脚。 过了半晌,等宋晖自己消了气,范暄才说:“就是知道不能无时无刻守在他身边才纵着他些,我既答应了陛下要为您肝脑涂地,自然对他有亏欠,只能顺着他,宠着他。” “可你要知道,你手头的权势能不能纵着他像今日这般肆意妄为。”范暄不语。 宋晖见他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便也不咄咄逼人,提点到了,便收起一开始那副模样,终于和他商议起正经事。 “西厂的事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只信任你。七哥,如今不为了我,也为了你那小公子,你也好好思量一番。” 话已至此,宋晖也不愿多说,叫范暄好好考虑。 接长行进宫,又对两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宋晖为的就是西厂的事。他知道范暄对长行一往情深,自然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一个无欲无求的人,突然有了软肋,还是割舍不下的软肋,自然是要护他周全。 范暄自进宫起便别无他求,为宋晖办事效命,为的一个义字。他这样的人,生死看淡,从不考虑将来,宋晖一直担心他有天会无声无息地死在某处。 但长行的存在,让范暄心有牵挂。如今得到他,范暄恨不得守着他到天荒地老,那里还愿意去死。 范暄也知道宋晖的私心,无非就是想让他一直为宋晖效力。但他一点不生气,于他而言,只要能让长行好好的,他都愿意去做。 两人达成一致,宋晖又想起另一件事,指着一边的折子,叫范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