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长行叫范暄养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略微动一下就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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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暄也不避讳,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 这是陈尚书的告老折子,他老人家自小儿子入宫后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哪里得罪了陛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是陛下看他不顺眼。 宋晖这几年在朝堂上换血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他寻思大概是他这个老不死一直占着尚书之位让陛下不高兴了,于是赶紧告老还乡,腾出位子。 “折子是什么时候递上来的?”范暄问。 宋晖回答道:“半个月前。” 范暄吃惊:“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宋晖冷笑:“自打陈家小子入宫,你算算你多久没来批折子了?莫不成还要我拿着折子去寻你?” 本来范暄到此处批折子就于理不合,范暄虽说在外头看着权势滔天,却也不能太过,让人寻着大把柄。 宋晖借着今日的机会好叫范暄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回来帮忙。谁知范暄不肯,说:“西厂一起来,我在宫中的时间越发的少,更不能帮着看折子。” 宋晖斜着眼看他,知道他没时间分明是为了陈长行,嘴上不提这茬,只说:“去年年中新进了一批小孩,我听说你留意着其中一个。” 范暄点头:“有了眉目,若真的能用,过些日子就让他过来听差。” 宋晖不置可否,范暄看人从不出错,选人这种事他万分放心。 长行这一觉睡得不安生,梦到家中母亲与长姐抱头痛哭,哀哀戚戚,一会儿又梦到兄长为着他进宫一事在军营大发雷霆,父亲长吁短叹,家中不得安定,一下惊醒。 见里头有动静,外头的人询问是否能进来伺候,长行这才回过神,随意披了件衣裳坐起来。 下面的人伺候他更衣,他问了句:“我进宫多久了?” 小太监恭谨回答道:“公子是五月初八进的宫,如今算来,快三个月了。” 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久,长行还觉得进宫好像就在昨日。都怪范暄,整日就知道将他哄得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 他又问:“我长姐何日进的宫?” “这个月初二,还是贵妃亲自设宴的呢,这可是独一份的体面,别的人贵妃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一眼……” 见长行不想听这些,小太监识趣地闭上嘴。 长行左思右想,总觉得那个梦过于逼真。叫家人担忧违背了长行进宫初衷,更叫他寝食难安。他也懊恼自己,居然不曾寄过书信回家问候。 越想越着急,长行唤来小太监:“厂公在何处办差,我想见他。” 小太监为难,他原本只是司设监一个无名小卒,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范暄这样的人物,他连宫门都还没摸清楚,上哪里去寻范暄? 长行也知道他忠厚有余机敏不足,不为难他,谁知下午就有人上门为他排忧解难。 原来小太监深感自己无用,不免脸上带了点出来,叫厨房里的老太监瞧见了,就派他去寻御膳房的冯掌司,也就是他的干儿子,那个送了长行瓷器一步登天的太监。 一听是长行有事,冯掌司赶紧张罗着人去寻范暄。 见他这般上心热络,免不了有人背后说闲话,冯掌司却丝毫不在意,回去和自己干爹说:“这些人都是些见识短浅的,殊不知只有叫陈公子顺心了,厂公才高兴,咱们才能在厂公面前露脸。” 长行本来都不打算兴师动众,等着范暄晚上回来,谁知不经意间又闹了个满城风雨。 宋晖正在埋头批折子,听到这么个事,又气又恼。心想:春娘这么个安分守己的人偏生叫外面传得那般难听,陈家这么个事精的小公子反而还得让人压住一切不好的风声。因此对长行越发不喜。 范暄刚了了手头的事正要回宫,就听长行找他,赶紧往回赶。果然看到长行面色不好,歪在外头长廊上。 他赶紧上前:“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太医来过了吗?” 见他来了,长行心里才踏实些:“来了,不过今日不想见人,就叫他们回去了。” 范暄赶紧握着他的手,试了试他的脉象,虚了点,但没有大碍,这才稍稍放了心。 “一会儿该起风了,屋里坐吧。” 长行不肯,拉着范暄坐下,非要坐在他腿上。 范暄轻轻给他按着臀部,长行身子还在敏感,嬉笑着躲开范暄的手:“别闹了,我好着呢。” “那是怎么了?”范暄松了手,圈着他的腰。 长行嘴唇动了动,还是将自己的梦说给范暄知道:“宫里宫外不得私相授受,何况我还是陈家的儿子,越发要谨慎些。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离家这么长时间过。” 范暄闻言,手臂收紧,又不动声色地松开,温柔地说:“你若想回去,我便向陛下讨个旨意,收回成命,好叫你与家人团聚。” 长行果然高兴起来,连连在范暄脸上吻了好几下,和范暄说起家中的事,比如长姐去岁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人喜欢得不得了云云。范暄附和着勾起嘴角,心中无比苦涩。 有了范暄这句话,长行晚上多用了半碗饭,不叫范暄哄,自己就先睡熟了。 范暄心里乱,起身走到院子里池边坐下。 有些事长行不知道,宋晖之所以着急着将他宣入宫,是因为好几户门当户对的人家上门给长行说亲。 陈家人丁不旺,但好歹世家名门,前朝也出过不少能人。到了这一辈,长行长姐风光嫁到王家,于王家交往密切。次子虽远在边境,但手握兵权。 宋晖也是防着陈家进一步扩大,顺水推舟将长行接进宫来。归根到底,还是为了长行的婚事。 长行这般重视家里人,若是父母提起此事,他想来也不忍拒绝家里人。范暄自然希望长行好,但想到他会与某位女子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名,还是免不了痛心。 若是不与长行相遇,说不定还没有今日这般难受。 他在外头吹了一夜冷风,直到长行哼哼唧唧才走进去。长行娇惯,半梦半醒间伸手一摸,身边没人,不免哼哼出来,伸手胡乱找人。 范暄握住他的手腕,长行察觉到他的体温,安分下来,又睡了会儿。范暄就这样看着他的睡颜,恨不能立刻撕碎自己的面具,将自己丑恶的一面暴露出来,这样就好名正言顺地将他留下来。 可他握着长行的手腕都不敢用力,哪里还敢叫他受伤难过。 待长行睡好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叮嘱范暄不能忘了昨日答应他的事。范暄笑着点头,和他用完早膳后若无其事地出了门,实则一出门就满面寒霜。 他到底还是同宋晖说了这事,宋晖上下打量他,只说了一句:“你居然也舍得。” 范暄知道宋晖这是答应了,他没细问宋晖的打算,也没问长行何日能出宫。 “若你都筹备好了,到日子就直接送他回去吧,不必知会我。” 宋晖暗骂他没出息,嘴上倒是应承地很快。 过几日长行从别人嘴里知道他出宫有望后,高兴得不行,赶紧查看自己进宫来私库里都有什么东西,盘算着待什么回家分给家里人。 范暄面上不显,甚至较往常更加纵容他。往日他还看护着长行的身子,有点危险的事说破嘴皮也要叫他回心转意,如今都不管了,只要叫他高兴就成。 长行觉得范暄简直贴心极了,想也叫范暄高兴,晚上在床上,便压在范暄身上不许他动,要叫范暄舒服。 范暄眼里映照出长行娇俏的脸蛋,笑盈盈地瞧着他,在范暄眼里低下头,学着范暄的样子舔弄着他的rutou。 不似长行的饱满柔嫩,范暄的身子硬邦邦的,连胸前也是。长行笨拙地伸出舌头在奶头上大圈,温热的触感叫范暄浑身颤栗。 柔软的胸部摩擦着他的身体,这种似有似无的触感更能撩拨人的理智。 长行叫范暄养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略微动一下就累着了。他趴在范暄的腹肌上休息,双手摸上范暄的阳物。 两人只要挨在一块亲嘴就能迅速进入状态,长行下面早就高高翘起。他将两人的阳物并拢在一起,让两根阳物相互摩擦。 这还是长行第一次为范暄做这样的事,范暄看着长行迷离的双眼,脸蛋上的红晕,更叫他难以自持,血脉膨胀。 阳物相互挤压着,长行的小手剐蹭着guitou上面的小口,上下撸动着。 “你这根驴鞭,怎么这么大,我手都酸、酸了。”长行抱怨着,但明显是快活的。 没遇到范暄之前长行也一个人玩过,总觉得差点意思。范暄伺候他后他更觉得以前索然无味,没想到今日这般舒服。 他鼻尖全是范暄的味道,手中跳动的物什儿更叫他明白他握着范暄的东西。范暄轻轻抚着他的腰身,竟叫他受不了,颤抖着射出今日的第一股阳精。 范暄看着他仰起的脖子,醉人的神态,心肝都恨不得交给他,竟在长行近乎没有的抚慰下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