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差点被cao死
到酒庄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崔晓下了车,大摇大摆就往里面走,扬声喊着,“胡杨!我来了!” 门口有两个保安一样的人,见她来,笑着拿出对讲机冲那头喊:“胡杨,有人来找你了!” 傅娴翎在车里和于向西又呆了会,她内裤全湿了,简单擦了擦,才从车里出来。 酒庄平日里只有一些员工,老何偶尔过来看一次,其他时候都在市里呆着,没事参加什么红酒宴会,跟一群开酒庄的富二代推杯问盏交流心得。 有些酒庄发展成旅游业,但是老何一直没有对外开放,他把这地方当做私人领域,只偶尔带些朋友来玩,甚至还有不少知名明星来过,墙上还贴着一些合影。 酒庄的设计风格偏欧式,进门就是宽敞的大厅,墙壁嵌着酒柜,放眼过去,全都是各式各样的红酒,崔晓到处在喊人,没一会,傅娴翎才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现,穿着黑色背心,一双眼乌沉沉的,他手里拿着电筒,刚从酒窖那回来,脸上有汗。 “饿了,有饭没?”崔晓走到他跟前,下巴往傅娴翎和于向西的方向努了努,“喏,贵客。”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离她远了些,这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有些粗,像沙漠上的沙子,带着粗粝的质感。 “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菜,有客人来了。” 傅娴翎走过去,轻声说,“厨房在哪儿?我去帮忙。” “不用。”男人指着大厅的沙发说,“你们去那边坐吧。” 说完他就走了,崔晓摸出手机跟了上去,助理很有眼力见地冲傅娴翎说,“傅姐,客房在二楼,没写名字的都可以随便住,写名字的不能进。” 傅娴翎道了谢,助理笑着说,“那有事的话你再联系我,我就先上去啦。” “好。” 人一走,只剩下傅娴翎和于向西,两个人四下转了转,还对着一个红酒瓶形状的沙发合影拍了照,两人笑着合了几张影,于向西很上相,笑起来那对虎牙可爱极了,白净的五官上,眉眼漆黑湛亮。 傅娴翎低头翻看着手机照片,又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于向西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看了会,凑过来吻她的唇,张嘴含住,舌尖抵开她的齿关,钻进去勾着她的舌头搅弄。 她搂住他的脖子,安静地跟他接吻。 耳边听他偏哑的嗓音问,“jiejie,有没有想我?” 傅娴翎失笑,很轻地点头,“有。” 他用力搂紧她,喉口溢出笑声,“jiejie,我今天也特别想你。” 傅娴翎无法想象,甜言蜜语会令人如此愉悦舒心,她内心甜得几乎要冒泡泡。 两人原地抱了会,隔着远距离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cao着浓重的口音,是方言,“吃饭——” 傅娴翎应了声,拉着于向西走了过去,一个穿着蓝色碎花汗衫的妇女正把饭菜端在桌上,一共三个菜,她正在装饭,看见傅娴翎和于向西,有些不解地眨眼,问,“不是四个人吗?” 傅娴翎笑着说,“我打电话给她。” 崔晓在电话里说,不想吃饭,想吃jiba。 傅娴翎若无其事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说,“阿姨,她不吃了,就我们两个吃,你吃过饭了吗?” 阿姨笑笑,她脸很黑,被晒出来的那种黑,笑起来很是和蔼,“不吃不吃,你们吃,你们是客人,吃完放着就好,我收拾。” 于向西道了谢,他把筷子擦干净递到傅娴翎手里,自己坐在一边低头吃了起来,他饿得厉害,没一会就吃完一碗饭,阿姨又赶紧给他装了一碗,笑着说,“小伙子长得真好看,跟大姑娘一样,皮肤真白。” 于向西:“……” 傅娴翎“噗嗤”一声笑出声,她被呛到了,偏头咳了好半天,于向西倒了水过来,喂她喝下,又给她拍了拍后背。 “jiejie没事吧?” 傅娴翎挥手,“我没事。” 她脸色涨得通红,眼眶都咳出了眼泪,于向西用指腹替她擦掉,傅娴翎抬头对上他那张白净的脸,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于向西本来被人说成大姑娘还挺不高兴的,看她笑得这么高兴,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有那么好笑吗?” 傅娴翎笑得肩膀都在耸动,“有啊哈哈哈哈……” 傅娴翎很久没这么开怀笑过,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她脸都笑酸了。 她回车里把包和花都拿了出来,又给崔晓发了信息:【车我没锁,后座有你要的东西。】 酒庄二楼都是客房,傅娴翎和于向西走到最后一间,推开门进去,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把包放下,找了杯子把花插进去。 于向西跟着进了洗手间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他身上出了很多汗。 傅娴翎却是注意到他肩膀那处流血了,她走过去,踮起脚看了眼,牙印还没消,她在车里咬的劲儿很大,都咬出血了。 “对不起。”她轻轻吹了吹,“我去找消毒水。” “不用。”于向西伸手把她拉回来,按在怀里抱着,片刻后,低头含住她的唇吮吻起来,他的手引着她的手往下,放在他的西裤上,摩挲着那硬挺的性器。 “jiejie,帮我脱。” 他脱下她的长裙,手指拨开内衣,两只手罩住她的两团绵软,用了力揉弄起来。 傅娴翎湿得很快,她咬着唇轻声呜咽,手指有些发颤地去解他的腰带,拽下他的内裤,那根狰狞的roubang猛地弹跳出来,她伸手去碰,指腹沿着柱身游走片刻,握住了。 好烫。 特别硬。 她手指包住,轻轻地撸动起来,指腹摩挲他的前端,那里有一点点黏液。 于向西靠在她耳边重重粗喘了几声,他甩掉裤子,把她抱起来走到浴室,把花洒打开,等水流变得温热,这才脱下她的内衣和内裤,抱着她一起站到花洒下。 傅娴翎仰着脸,眼睛闭了起来,温热的水落在她脸上,流进她嘴里。 她微微抿唇,下一秒,男生炙热的吻就落在她唇上,舌尖抵开齿关,势如破竹地钻进她的口腔,含住她的舌头,气息粗重地吮咬起来。 她被吻得止不住闷哼出声,底下又开始泌出yin水。 他低头沿着她的颈侧开始亲吻,傅娴翎喘息着推他,“先洗澡。” 于向西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扯起一个弧度,傅娴翎弓着腰叫了声,“啊……” 他大掌揉弄着她饱满的rou臀,一张脸埋在她的乳rou上,大口含弄吞咬,一只手摸到沐浴露,涂完她的身体,自己再贴着她去蹭。 傅娴翎关了花洒,等身上起了泡沫,这才伸手去挤沐浴露,涂到他身上,男生皮下紧实,触手尽是结实的肌理,她从他的脖颈揉搓到他的小腹,被他捉住手压在了那guntang的性器上。 她将泡沫揉到他坚硬的roubang上,拇指搓了搓顶端。 于向西含住她的乳rou大口吞咬着,巨大的吞咽声刺激得傅娴翎腰腹直颤,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被快感弄得身体轻轻发着抖,修长的脖颈高高仰着,呼吸里溢出细细的低吟,“啊……于向西……” 沐浴露太滑了,像润滑油一样,让两具身体色情地紧密贴靠在一起,他的roubang刚好插进她的腿心,偶尔起伏弹跳,刚好打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 他重新吻咬她的唇瓣,呼吸交缠间,能听见两人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 “jiejie。” 他把花洒打开,拿在手里,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一只手提着花洒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冲洗,冲完后,他把花洒塞到她手心,边舔她的唇瓣边说,“jiejie帮我冲。” 傅娴翎很认真地给他冲,冲到他小腹的时候,还挤了沐浴露,帮他把粗硬的耻毛给搓洗了一下。 于向西靠在她颈侧低笑,“jiejie。” 傅娴翎被他笑得脸红,“怎么了?” 于向西偏头含住她的唇,吮了一口,拿了浴巾过来,给傅娴翎擦干净后,抱着她就到了外面的床上。 “包。”傅娴翎指了指外面。 于向西从外面把包拿进来,打开看了眼,里面放着几盒套子。 他笑着拿出两盒放在床上,随后压下来吻她,舌尖带着火似的,每每落在她皮肤上,烫得她心脏都跟着抖动。 他吮吻完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她的乳rou,两只手用力将她的乳rou挤压到一起,嘴巴包住两颗乳尖,大口吞咬舔弄。 傅娴翎喘得不能自已,伸手忍不住插进他头发里,喉咙里细细地叫着,“哈啊……唔……嗯……” 太舒服了,导致她的xiaoxue一直在流水。 于向西手指刚探过去,就碰了一手的水,他沿着她的肚子一路亲下去,分开她的腿,将脸埋了进去,低头含住那水汪汪的xiaoxue,大口吮吸起来。 傅娴翎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她扯着身下的床单,喉口呜咽,带着哭腔,“啊……不要……啊……” 那两瓣花蕊被男生舔得yin水不断,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他的唇舌裹住,齿关磨咬着,忽轻忽重,没一会,傅娴翎就绷着身体长长哭叫起来。 一股yin水喷了出来。 于向西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搅动了片刻,又加了根手指,他摸索着找她的敏感点,傅娴翎在车上被他弄过一回,小腹酸得想尿尿,又不敢出声,高潮来临的时候,她险些哭出声来。 “于向西,别弄……我会尿……出来的……”她半坐起来,又被快感逼得身体直往后仰,声音都是破碎的,“啊……那里……好酸……” 于向西已经摸到了,两根指节微微屈着,速度极快地拨弄着,脑袋一低,含住了她充血的rou粒,一通舔弄噬咬,傅娴翎几乎是尖叫着小死了一次。 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满脸都是眼泪,男生吻过来时,她连眼睛都是迷蒙的。 “jiejie,我要进去了。” 他逆光站在床沿,身体光裸,结实的胸腹压下来,那双湛亮的黑眸布满情欲,他吮咬着她的唇瓣,握着肿胀的性器缓慢地插进她体内。 饱涨感逼得傅娴翎颤颤地叫了声,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缓缓插了会,听到底下发出黏腻的水声,这才加快速度,力道也重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肩上,打桩似地往她体内重重cao干了几十下。 傅娴翎被cao得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生理眼泪爬了满脸,她伸手想抓他的手臂,却被他压在腹部,他腰胯猛地发力抽插了几十下,整个床板震颤起来,房间里回荡着剧烈的啪嗒声。 傅娴翎被插得哭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了……于向西……太快了……啊……” 她小腹抽颤了四五下,紧致湿软的内壁裹着那硬体的roubang挤压了四五次,夹得于向西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他摘了套子,用纸包住丢进垃圾桶里,随后才捧着傅娴翎的脸,亲了亲她的唇,“jiejie,有没有弄疼你?” 傅娴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她双眼迷离,被吻得轻轻哼着,许久才答非所问地说了句,“……舒服。” 于向西笑了起来,他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头,辗转着又吻到她的唇瓣。 出口的声音像被黏住,沙沙哑哑的,带着气声。 “我好想你。” 崔晓跟着胡杨一路出来,男人拿着电筒走在前方,她摸黑跟在后面,酒庄外面全部种满了葡萄,胡杨拿电筒照了一圈,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时就见崔晓踮着脚,探出舌尖去够架子上的一串葡萄。 刺目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微微眯起眼,将那颗葡萄咬进嘴里,这才看着他说,“把灯关了。” 胡杨没理她,将灯光对准她的眼睛。 “来劲了是吧?”她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去抢他的电筒,男人高抬手臂,她抢不到电筒,唇角一扯,踮着脚咬住他的唇,将嘴里的葡萄渡了进去。 葡萄没熟,泛着酸意。 她舌尖往他齿关里钻,将葡萄汁尽数推进去,男人偏头吐出来,崔晓抹了抹唇角的汁水,挑眉问他,“好吃吗?” 她通身都是有钱人的气派,却没有大小姐脾气,性子直爽豪迈,行为大胆张狂,一个女人,见到陌生男人第一句就是问jiba多大,还当众开五万的价格要睡他一晚。 换作别人可能当场就同意了,但胡杨却只觉得对方在羞辱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欲,并没有其他女人看见他时露出的羞涩与喜欢。 她不一样,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动物,想要征服他,驯化他。 “你以后别来了。”胡杨冷着脸说,“有钱人在外面什么男人找不到,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那你让我睡一晚,说不准我就腻了。”崔晓凑近,一只手抬高挂在他颈后,指节摩挲他脑后yingying的发茬,“我很久没做了,欠cao得很。” 胡杨拨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拿了电筒继续去巡查。 崔晓在他身后喊,“怎么?你那地方是阳痿还是早泄?还是只有两厘米?切,不能cao早说啊,我明儿就跟老何说,让他把你跟你妈全部开了。” 胡杨猛地转身,一双眼全是愤怒,他咬着牙走到崔晓跟前,半晌才说了句,“你信不信我cao死你。” 崔晓笑了,“有本事你来啊,别特么光说不干啊。” 胡杨关了电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客房是提供给老板和他的朋友住的,他们这些员工有宿舍,就住在离葡萄架不远的地方。 其他员工早就下了班,正光着膀子在外面桌子上打牌,冷不丁看见胡杨拉着个女人进来,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见胡杨把人拉进房间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有人担心地在门口问,“胡杨!那不是老板朋友吗?你……” “滚蛋!要你他妈管!”崔晓的声音。 外面的人登时被噎住,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还伴着女人的低喊,“cao!你他妈不能轻点!衣服撕坏了!” 房间灯还没开,崔晓已经被扒了个光,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裤,摸到手只有一根很细的带子,他打开灯,低头看了眼。 细细的绳子,中间一块小小的布片。 崔晓穿的是丁字裤,最后一件衣服剥掉之后,她整个人赤裸着站在男人面前,脸上毫无羞赧之意,目光甚至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她跳坐在桌子上,分开腿,冲男人说,“给我舔。” 胡杨扫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毛发被修剪过,只剩中央一点,看着很漂亮。 崔晓的身体也很漂亮,有一对坚挺的胸部,乳尖是嫣红色,腰细腿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泽。 胡杨只是看了会,身体就自发起了反应。 他遵循身体的欲望,低头咬住了她的乳rou,他舌头粗粝,带着刺一样,刮得崔晓又疼又痒,她忍了几秒,才叫出声来,呻吟里一半痛楚,一半愉悦。 他舔着这边的乳rou,粗糙的掌心握住了另一边的,大力揉弄着,抓握着挤压成任意的形状,等这边舔完,便把脸转到另一边,舔那硬挺的乳尖。 又把整只乳rou吞进嘴里,大口含咬。 崔晓摸他的脑袋,“没吃过奶是不是?” 男人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出了水,只是不够。 他去洗了手回来,把背心脱掉,走路间,胸腹崩出漂亮的肌理线条,那身古铜色压下来时,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伸手去碰他的腹肌,那里靠近肚脐眼的位置有乌黑的毛发,她伸手往上去碰他坚硬的胸肌。 男人没管她乱摸的手,而是低头将她的腿打开,一只手抵在她那处拨了拨通红的阴蒂,指节沾了点yin水,来回扫刮着她的yinchun。 崔晓把手搭在他肩上,喘着气问他,“你睡过几个女人?” 胡杨不答话,借着湿润的yin水把食指插了进去,又抠出一大片yin水。 崔晓拿脚踢他,“给我舔。” 胡杨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乌沉沉的,分明是不愿意的。 崔晓故意说,“不舔?那我让老何……” 话没说完,她看见胡杨脱了裤子和内裤,那根偏黑的性器跳了出来,尺寸惊人。 “哇哦。”她眼里带了点欣赏之色,“看着还不错。” 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握着性器要往她体内插,崔晓推他的胸口,“cao!你他妈戴套!” 胡杨没理她,扣住她的腰径直往里顶,崔晓挣扎了没一会,就被顶得失了声,尺寸惊人的巨物插进来的一瞬间,让她浑身都过了电似地颤抖起来。 男人将她的腿打开缠在腰上,抱着她从桌上起来,站在原地顶了十几下,硕大的guitou次次碾进宫口,崔晓被顶得浑身绷紧,叫声不断。 小腹酸胀得难受,快感却来得强烈又汹涌,崔晓被cao得舒服极了,搂住他脖颈,高声呻吟着,“啊,顶得好深啊……”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cao弄起来。 他动作粗暴极了,力道更是重得险些要把她cao飞出去,崔晓的体质不太容易yindao高潮,平时都喜欢让男人给她舔到阴蒂高潮。 男人不停歇地往她体内cao干了几十下,又将她换了个姿势,翻过身想从身后压着她,崔晓不让,边推边喊,“你妈的!我不喜欢别人骑我!” 胡杨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崔晓直接被打懵,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直接压着她从后而入,那根巨物势如破竹顶到最深处,又凶又狠地插了几十下。 “我cao……啊……”崔晓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口水和眼泪全流了下来,“你他妈……啊……” 她的屁股都被cao麻了,男人每次撞上来,她浑身都会不自主地颤动一下,快感兜头灭顶,她爽得好几次都在翻白眼,嘴里的叫声逐渐变成了尖叫。 胡杨盯着她身后的纹身看了会,低头舔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不停,整张床被cao得吱呀作响,崔晓的呻吟都变了调,整个人疯了似地又哭又叫,xiaoxue剧烈收缩起来,胡杨被夹得腰身颤了下,他两只手掐着崔晓的肩膀,把人折在半空,对着她饱满的rou臀疯狂撞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臀上。 傅娴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于向西昨晚压着她做了三次,早上又来了一次,傅娴翎到洗手间看了眼,脖子上是没有任何痕迹,但是胸口和腰上全是齿印和手印。 男生昨晚做得很猛,她腰都差点断了。 洗漱完出来时,刚好于向西端着午饭过来,见她扶着腰出来,他赶紧过来扶着她到沙发坐下,给她拿了靠垫倚着,小声说,“对不起,jiejie,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傅娴翎听得耳根有些红,“吃饭,我饿了。” 嗓子也是哑的。 昨晚男生给她口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也想舔你的。” 然后两个人就尝试了69式,这个体位对她来说是很羞耻的姿势,她甚至跟张泉封都没做过。 跟于向西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特别舒服,以至于,她在男生脸上喷了三次,还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他的jiba,逼得于向西腰身一颤,射在了她脸上。 于向西倒了杯水给她,见她脸色通红,问了句,“jiejie,没事吧?” 傅娴翎红着脸说,“没事,吃饭。” “好。” 于向西吃完收拾干净,洗了手过来帮傅娴翎按摩,傅娴翎被他弄得很痒,一直在笑,“别……很痒……” 于向西手指沿着她的腰摸到她的腿心,傅娴翎转头看过来,男生已经压下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将衬衫一颗一颗解开,黑色的领带落下来,刚好在他胸口中央,他肤色偏白,肌理结实硬朗,白色衬衫大开的模样,没来由地营造出一种又很欲的色情氛围。 傅娴翎躺在沙发上看他,忽而伸手扯住他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仰着脸吻他的唇。 “于向西。” “嗯。”他温柔地吻她,手指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沙哑,“我在。” “抱紧我。”她将身体贴紧他,嘴巴移到他耳边,很轻的声音说,“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哦。” “jiejie……”于向西撤开身看了她一眼,他脸上带着笑,双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高高扬着,五官干净阳光,笑起来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又帅又欲。 他脱掉她的衣服,埋在她胸口重重地吮咬那颤栗发肿的乳尖,傅娴翎有些疼,更多的是舒服,她拧着沙发,腿心却不自觉泌出一包yin水。 男生低头舔下去,薄唇含住两瓣花蕊吮完她的yin水,舌尖抵开花蕊,直接抵进xue口,拇指压在她的rou粒上速度极快地拨弄,傅娴翎仰着脸大口喘息着,手指掐着沙发,喉咙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声,“啊……哈……不行了……啊……于向西……” 她小腹剧烈抖动了五六下,有yin水喷出来,于向西舌尖一卷,将那些yin水吃进嘴里,随后脱掉裤子,去包里拿了避孕套戴上,这才握着硬到发疼的性器插进她的xue口。 他将她的腿全部压在她脸前,这个姿势太羞耻,因为他狰狞的性器就在她面前,甚至插进拔出时,带出的yin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他速度极快地插送起来,力道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傅娴翎被压得快喘不开气,更是被cao得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被连着cao干了近百下,快感堆积汹涌灭顶,小腹酸得厉害,她手指抵在男生胸口,呜咽声变成尖叫,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她掐着于向西的手臂,尖声哭叫着,xiaoxue剧烈收缩,随后就见男生猛地拔出来,他摘了套子,用性器抵开她的齿关。 将灼烫的jingye尽数射进她嘴里。 傅娴翎用力吮了口马眼,就见男生手指扣住沙发,喉口发出粗重的喘息,“jiejie……” 全部射完后,他伸手去擦她唇角的jingye,哑声问她,“我这样,jiejie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傅娴翎舔他手指上沾的jingye,声音也很哑,“我很喜欢。” 一句话说完,于向西刚射完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傅娴翎:“……” 快傍晚的时候,傅娴翎和于向西才从房间里出来。 傅娴翎给崔晓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干脆打给了她助理,随后就听助理说,崔晓在大厅吃饭。 这个点吃饭? 傅娴翎有些奇怪,却没多问,等下楼看见崔晓时,有些诧异地上下打量完她身上的男士衣服,又盯着她搭在茶几上的腿问,“你腿怎么了?” “被cao断了。”崔晓像个饿死鬼一样,啃完一根鸡腿,又去拿第二根。 傅娴翎看了眼她的助理,“她怎么搞的?” 助理:“……我也不知道。” 崔晓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胡杨,“问他啊。” 傅娴翎看了眼男人,他穿着黑色背心,古铜色的手臂上不知被谁咬了好几个牙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又看了眼崔晓那条腿,“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等我吃点东西啊。”崔晓毫无形象地干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又喝了口水,这才冲胡杨说,“谢谢款待,走了。” 胡杨皱着眉看了她一会,不发一言地走到她面前,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崔晓挑眉笑了,“舍不得我?” 胡杨抬步走了出去,走到车子跟前,助理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胡杨把崔晓放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母亲从大厅跑了过来,隔着远远距离喊了声,“等等哎。” 胡杨迎了过去,问,“怎么了?” “她给了好多钱,还给她,我不要这么多钱。”胡母把一卷钱放在他手里。 这些钱被崔晓压在碟子底下。 胡杨脸色瞬间很差,胡母又推他,“你不把人送医院吗?你别把人欺负了,还不想负责啊?” “你别管了,回去吧。”胡杨绷着脸说完,等胡母冲傅娴翎几人挥手算作告别离开之后,他才几步走到副驾跟前,将那卷钱塞进崔晓胸口的男士衬衫里。 “崔晓。”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语气挟着怒火,嗓音粗粝质感,“你他妈再敢这样试试!” 崔晓笑得不行,“怎么,你要打我?还是cao我?” 后座的傅娴翎红着脸捂住了于向西的耳朵。 于向西:“……” “你昨晚可是说要cao死我。”崔晓变本加厉地挑衅他,“我现在可是好好的呢,怎么样?是不是不行啊?” 鬼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底下疼得有多厉害。 像是被cao到撕裂一样,又肿又疼。 胡杨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片刻后,咬着牙说,“地址。” 崔晓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自己输。” 她的屏保是她裸着背的照片,后背纹着字母纹身,是一串法语。 胡杨没接她的手机,只是重复着说:“地址。” 崔晓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随后就见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娴翎等男人走之后,就啪地一下打在崔晓肩膀上,“吓死人了都!他刚刚都要吃人了!你还挑衅他!” 崔晓嘶着气,抱着肩膀嚎叫了一会才说,“哪里吓人,多可爱啊。” 傅娴翎:“……” 她皱眉盯着她的肩膀问,“你这儿怎么了?” 崔晓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后背,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齿印,她倒吸了口气说,“我他妈昨晚差点被那个狗东西cao死。” “……” “那你刚刚还把地址给他!”傅娴翎一脸担心。 “众所周知,cao死只是一个形容词。”崔晓扭头看她,“你看,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还是可以cao的。” 傅娴翎深吸一口气,“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