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严青焦急地在屋内踱来踱去。 云容被带到皇宫一天了还没回来,他想出去找她都不成,芙蓉跟禾风会一起拦住他,说云容不允许他出门。 这禾风明明是他的侍卫,居然也帮着芙蓉那丫头。 他又一次走到门前:“云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事了?” “小姐说了,皇上请她只是叙叙旧,不会有危险的。”芙蓉拦在门前,无可奈何地说,“大人,您别心急,真的没事的。” 严青胡乱点点头,又想翻墙出去。还没走到墙边就看见禾风抱着剑,在墙下走来走去。 严青:“……” 他只好回屋,气呼呼地坐下。他们好像都知道云容去做了什么,偏偏只有他不清楚。 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和焦急折磨着他,以至于鹤云容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鹤云容一进屋就看见严青背对着门坐在桌旁,右手放在桌上紧握成拳,倔强地挺直这腰板。 他比刚搬进来那会儿要健康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到令她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他捏碎了。 鹤云容悄无声息地来到严青旁边,看见他紧锁着眉头,闭着眼,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她感觉挺新奇。严青在她面前一直很乖顺,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之前听到严驰说干爹好恐怖她还不信。 鹤云容心虚地笑了笑,俯下身环住严青身子。 严青惊得身子一震,下意识出手攻击,被鹤云容一把制住。 “抱歉,回来迟了。”鹤云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喟叹一声。 不说还好,一说严青眼泪就掉下来了。他本来还在生气,气着气着不知为何又觉得委屈,满腹的质问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怎么了?”鹤云容手忙脚乱地擦去他的眼泪,“今个儿在街上看到了好玩的东西,误了时辰。” “我以为你出事了,”严青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得不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只能空等。” 他顿了顿,低声道:“如果有一天你厌烦我了,是不是也能一走了之,没有一点儿消息。”他似乎在问鹤云容,又似乎在呢喃。 鹤云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情急之下挑起严青的下巴吻了上去。 严青吓得握紧椅子边缘,愣愣看着她。 “闭眼。”鹤云容被他看得有些无奈,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手掌被睫毛扫得有些痒,紧接着感到下面一片湿润。 她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鹤云容有些懵,不知为何就到了床上,离最后一步就差临门一脚。可是,可是她明明还没准备好! 今天是严青生辰,她本来给严青准备了一场烟花宴,然后再慢慢吃掉他。她急着来看他,准备的玉势随便藏了个地方。 现在到了这种地步,跑出去拿玉势多破坏气氛啊。 鹤云容简直欲哭无泪,涨红着脸僵在那里。 也许我们应该再准备一下。她舔舔嘴唇,想这样说。 然而,严青的举动顿时让她丢盔弃甲。 严青闭着眼睛,主动伸手环抱住鹤云容,带着湿气的唇贴了上来。 去他妈的玉势。 鹤云容扣住他的头,很快就夺回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严青被吻得晕晕乎乎,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鹤云容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缓缓褪去他的裤子。 严青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有些惊慌地别过脸。 鹤云容知道他在怕什么,怕他丑陋的身子被嫌弃。 她没说话,手微微一用力挣开,慢慢抚上他残缺的地方。 严青屏住的呼吸突然松懈,紧接着眼泪涌了出来。他紧紧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呜咽声。 鹤云容心疼地看着他,手向后移动,摸到那片紧闭的地方。 “不会像上次一样疼了。”她轻声道,带着严青一步步探索。 两人都用尽全力想与对方融为一体,快感里带着一丝窃喜。从今以后,他们就完完全全属于对方了。 在严青颤抖着从那块残缺的地方流出液体的同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sao动,之后是连绵不断的爆竹声。 漆黑的夜被烟花映亮,也让鹤云容看清眼前佳人的模样。 “夫君,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