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何莫从罗海的房间出来,再被门口的保镖带回去,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像个木偶人一样,木讷在玄关站了不知道多久,似乎腿站麻了,才反应过来,缓慢的挪到沙发上。 ……罗哥不要他了。 是……觉得他恶心吗。 何莫抱着腿,缩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纸巾盒,一整夜没有合眼。 …… “???”刘文略带惊愕的看着公司发给他的艺人安排,一本表格,从初二开始一直排到了明年,几乎没有一天休息时间,行程比他自己的规划的都详细,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艺人吗,你们规划这么详细还需要他干嘛?而且今天不是休息吗? “等等,岳哥,您给我透个底,这是什么情况?”刘文拦住上门给他发表格的领导问。 “诶呀,小文,这事都是上面的安排,我为了排这表格可是一晚上没睡,愁得我白头发都多了。不过行程里有很多地方其实都不严谨,到时候变动肯定很多,也不一定这么忙哈……”岳伟阳说着,打着哈欠就想跑。 “岳哥,岳哥您就直接跟我说一下吧,大过年的,你不说清楚我这年都过不好!”刘文再次拽住岳伟阳,坚定的想问个明白。 “哎,你怎么这都不明白??就是……就是上面想让贺言尽情发光放热,尽量少回总部。”岳伟阳特别小声对刘文耳朵说,然后警惕看看四周,又加了一句,“大老板半夜直接一个电话把我叫起来,让我把他行程排满,我猜啊……八成是心情不好,啊,我回去睡了,真的困得不行。” 刘文皱着眉看着领导的背影,跳过他直接让领导安排,是老板对自己不信任?出什么事了? 刘文越想越担心,开车直接来到公司公寓,何莫的房间非常好认,哪个房间前面有人就是哪个。 “几位,我找何莫有工作相关的事,能让我进去吗。”刘文一本正经的拿着公文包询问何莫门口的保镖。 门口的保镖冲着对讲机请示两句,从兜里拿出房卡直接开了门。 刘文镇定的走进去,一眼看到缩在沙发上的何莫,转身轻轻把门关上。 走近一看,这家伙眼里的红血丝比熬夜赶工的老岳还夸张。 “……文哥?”何莫有些迟缓,木然的看向来人。 “你什么情况?昨天一晚上没睡?”刘文拧着眉毛看着他,从饮水机那给何莫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他手里,碰到他手的时候,那温度就和刚才进门的时候那扇门一样。 “……我没事。有工作?稍等一下我去洗个澡……”何莫说着就要起身,但他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腿不受控制的放出去,磕到茶几边缘之后往上弹直接踹翻了刘文刚打的水,水飞起来大半杯倒在何莫下半身。 他有些迟缓的低头,想要捡起落在地板上的杯子,被刘文一把按住。 何莫的脚背上有一条淡淡的红印是刚才在茶几边磕的,但是……刘文的视线在他脚腕上被勒出的红痕上停留数秒,皱眉转移视线看向他的眼睛:“何莫。” 一晚上没睡,何莫脑子里像是有无数个闹钟在敲,嗡嗡响。 他看向刘文,指指自己的湿掉的浴衣说:“对不起,我先去换个衣服?” “我带你去。”撑了撑自己的眼镜,刘文坚定的说。 “……我自己可以,文哥。”何莫歉意的笑笑,缓慢的就着刘文的胳膊站起来,走到墙边,然后自己扶着墙一路走到卫生间,关上门。 刘文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之前还奉命过来聊天顺便监视他吃饭来着,他飞快的找到垃圾桶……嗯,除了日常垃圾,只有一团纸巾,纸巾盒里也没用多少。 抿抿嘴,刘文开始思考这两位到底又出什么岔子了。 何莫在卫生间稍微清醒一下,洗了脸,搞定个人卫生,换一件浴袍,重新走出来的时候比刚才状态好了一些。 “不好意思文哥,昨天有点失眠,您找我有什么事?”何莫从饮水机接了两杯水,拿过来放在刘文面前一杯。 “……。”刘文沉默一会儿,决定换个方法问。 “明后天我休假,你晚上有没有事,请你喝酒。”刘文说。 “行啊,文哥找我喝酒我一定去。”身无分文的何莫从来不提自己请刘文,他自己的财政状况刘文应该很清楚。 “嗯,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找你。” “好。” 刘文是早上来的,没多久保镖送进来早饭,何莫吃完之后直接去补觉,一觉醒来发现天都快黑了,连忙爬起来找衣服穿。 穿好衣服没多久,刘文就过来了。 他还顺便还带过来明星出门必备三件套——帽子、口罩、墨镜。不过大晚上出去喝酒带墨镜就有点不对劲,所以墨镜先留在何莫客厅。 大年三十,两个人捂得严严实实,打车到本地酒吧一条街。作为一线城市,大年三十酒吧里几乎挤满了年轻人,甚至比平时人还多一些。 大家把外套脱掉,有限的空间里疯狂地扭动着腰和屁股,负责掌控气氛的DJ相当有一手,全场年轻人都在电音节奏中晃动着…… 何莫和刘文大概不属于年轻人的范畴。 刘文故意挑这家嗨吧,就是因为这边吵,就算手机上有窃听器估计也听不清他们说了啥。 四人卡座,他和何莫坐在同一边,深知何莫酒量的刘文给他三杯鸡尾酒灌下去,何莫就变成了自动对答机。 “所以你到底和罗总怎么搞的,我看年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刘文扒在何莫耳朵边问。 “他不要我了。”何莫木讷的回答。 “……。”刘文愕然的看着何莫的嘴,觉得他刚才说出的句子自己理解不了 他手机里的窃听器还没摘,今天带何莫出来喝酒前还跟老板打过报告,回去以后还得写总结给老板汇报,这难道是正常老板和艺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吗? 趁着刘文瞪他,何莫从桌子上抄起一杯刘文的鸡尾酒,仰头就灌。 “别……”刘文只来得及夺下空杯子,实在是一杯鸡尾酒总共没两口,他大意了。 何莫醉了。 DJ在短暂的休息后,再一次煽动气氛,灯光和烟雾四处飘散,伴随着震天的音响,全场再一次疯狂蹦跳起来,何莫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也站起来,毫不犹豫的踩着桌子从卡座蹦到舞池里一起发疯。 刘文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决定把何莫逮回来,然而他扑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人太多,何莫窜的太快,眼看短短10分钟已经凭借极其出挑的舞姿挤上中央舞池,刘文实在挤不过去,顾不得多想,跑出酒吧门寻找熟悉的身影。 自从何莫出事以后,每次出门都有保镖跟着,从不例外,果然这次也有。 “几位大哥帮个忙,他喝醉了,正在里面蹦呢。”刘文头大的拉住一个黑衣保镖的手道。 但其实今天没人跟着他们。 他拉住的是阿飞,阿飞今天的任务是跟着罗总,……好巧不巧,罗总在这个酒吧隔壁的清吧里一个人喝闷酒。 见过罗总对那个人什么态度,阿飞也不敢擅自做主,他让刘文先过去看着,自己跑进罗总那边请示。 “什么?”罗海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没听清。 “罗总,刘文说……何莫在隔壁喝醉了。”阿飞低声道。 阿飞脑子的何莫喝醉就是喝醉。 罗海脑子的何莫喝醉就不太一样了……那泥鳅一样的蠢相和白嫩的屁股…… 妈的那家伙还敢喝醉?!! 罗海的怒气无来由的直冲头顶,站起来就往门口走。 “老板,这边。”阿飞相当善解人意的提前跑到门口做指引,两个酒吧相隔距离不超过15米。 罗海眯着眼睛走进旁边跳得正嗨的吧里,往里没走几步,一眼看到舞池正中间几个男女在一个高台上伴随着音乐搔首弄姿,最中间的那个尤其醒目,衣服快撩到胸口上了。 妈的这个肚子怎么这么眼熟。 罗海再一抬眼,这家伙已经用双手去撑裤子,感觉随时会当场脱下来。 这能忍? 额头边的青筋突突的跳,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白天又没闲着给各个同行大佬拜年送祝福聊天,晚上本来想喝点酒清净清净…… “阿飞,把那个醉泥鳅给我抓下来,带回去。” 罗海吩咐完,转头就走——这里太吵了,吵得他头疼。 刘文很快就看到有两个熟悉黑衣人把何莫从舞台正中间拽下来带走,稍稍安下心,付过钱之后回家睡觉。 罗海捂着脑袋开车回到自己的住所才感觉头疼稍微轻了点,刚换了睡衣要洗洗睡,后面“善解人意”的阿飞来着“醉泥鳅”紧跟其后把他带到罗海家了。 他什么时候…… “老大,我们先走了,有事联系。”说完,三个黑衣人扭头就跑,留下罗海一个人站在自己家客厅里,看何莫轻车熟路的、天女散花一样脱着自己的衣服。 全部脱光光之后,何莫似乎看到了他,嘴一憋,扑过来准确的抱住罗海大腿就啃。 这次梦里,何莫是一只兔子…… 【先前一堆兔子在开派对蹦的正开心,突然被两只狗熊捉住了,何莫好不容易摆脱(?)他们,逃回自己家,转头就看见两根白嫩嫩的大萝卜。】 但他喝醉以后,嘴里倒是没什么力气,吧嗒吧嗒的给罗海大腿舔湿一大片。 罗海耐着性子想把他推开,但不知这家伙什么毛病,越抱越紧,手脚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顽强的不肯离开他大腿。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而且全是高度酒,但他酒量比何莫好不知道多少倍,到现在也只是微醺而已,这该死的就不应该同意让他去喝酒! 【谁也不能阻止兔子啃胡萝卜!!】 【也不知道刚才白嫩嫩的萝卜怎么就转变成胡萝卜了,何莫只是在梦里觉得这萝卜不听话,想要甩开他,立刻死命抱着,好一会儿,萝卜终于不动了!小兔子要先把大萝卜搬回家!咦……等等,这萝卜上怎么还有一根。】 罗海正无语间,何莫竟然猛地往上一窜,含住了他的yinjing。 这醉泥鳅,你给我住口……唔 【软软的?难道是……萝卜的宝宝?萝卜宝宝为什么是软的啊……里面好像有水?我吸一吸?】 何莫相当不老实的抱着罗海的大腿,仰着头像只河怪一样趴在地上去吸罗海的yinjing。 “嘶……这都是你自找的!!”罗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招惹,暴躁急了,一把抓住何莫的头发按在沙发上。 何莫:“咕咕!” 罗海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闭嘴!” 何莫:“咕……咕咕咕!!!” 显然,对喝醉的人说话一点用都没有。 气得罗海从地上捡起一件被何莫扒下来的内衣,塞进他嘴里,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硬了。 罗海暗骂一声,自己吐口吐沫湿润一下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往何莫后xue里挤 “唔唔……”喝醉的何莫非常不老实,挣扎着踢着腿。 罗海不得不后退,他差点被踢到,咬牙切齿的从地上拿起何莫的衣服把他上身套进衣服里压在身下,下身一只腿压在下面,另一只腿抓起来,整个人翻面背冲着他,从后方冲刺。 【呜呜呜,被猎人装进袋子里了,那只萝卜肯定是猎人的诱饵,可恶……啊……要被吃掉了……呜呜呜】 罗海挤了好几次都只进去一点点,没办法只好用力拍打何莫的屁股让他放松,然后才勉强把yinjing挤进去…… 【呜啊……要被猎人串起来做烤兔子了!啊啊……好疼呜呜呜】 等了一会,何莫的后xue似乎已经适应了罗海的大小,罗海开始抽插起来。 【唔……啊……猎人的棒子插进来了……好奇怪……】 何莫的屁股被撞击着,荡起rou波,渐渐被撞的红起来。 “啪啪啪” 两个人时隔一天再次rou体碰撞起来,虽然被酒精影响了大脑,但感官上似乎更加愉悦。 喝过酒之后不会太持久,罗海很快就射在何莫体内,伴随着浊液射出和顶级的舒爽,他头也不在疼了,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一些。 此时刚刚发泄过的白嫩嫩的屁股在深色沙发上撅着,微微颤动,翻着红rou的洞里混白色的液体rou眼可见,上身套着的衣服里,正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罗海在一阵茫然之后陷入沉思。 等等,他刚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