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洞(有彩蛋)
宫中举办赏花宴,王妙然作为宫中尚仪,掌管司乐,司宾,也忙的头昏。 就这样百忙之中还要躲着某个人。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傅道韫递来一碗茶,“今天盛会虽然繁忙,可以前也不是没忙过。” 听见这话,王妙然抬起头偷偷看向主桌被宫娥内监环绕的萧长茂,谁知道萧长茂也看了过来,王妙然吓忙收回视线。 傅道韫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看到坐在群臣中间的皇帝:“你在看陛下?你是为了出宫的事情担忧吗?” 傅道韫挨着他坐下:“我父亲有意让我回去,我却还犹豫……你,你如果留在宫里,将来婚事可怎么办。你可有心上人了?若是有了,我倒可以为你牵线。”她话说的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眼眸含水。 王妙然听见这话,喜不自胜,正要握住她的手。主桌传来一阵哄闹,原来是一位大人喝醉了闹了笑话,众人笑的打翻了酒盏。大人们可以尽情玩乐,奴才们可要殷勤伺候。 王妙然一怔,一番热情被打断,歉意的看了傅道韫一眼。傅道韫看不懂这一眼,只觉得这眼神太悲伤,笑了笑:“怎么,不过是打断聊天罢了。咱们做奴才的,什么时候能畅快做自己的事了。主子的事情最重要,你快去吧。” 王妙然点点头转身过去处理,傅道韫看着自己手里没递出去的茶水,又看了一眼王妙然的裹得紧紧的手腕,也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作为尚宫,带领司闱,司正,掌管宴会时的监礼和宫中钥匙不比王妙然轻松。 王妙然指挥宫娥流水般奉上新酒,热水,侍执巾栉。又派两个有力的内侍扶着醉酒的“大人”——萧长茂,去燕歇的春风殿偏殿休息。谁知萧长茂醉的太死,一把搂住了王妙然,差点将王妙然压倒。贵人们又哄然大笑。大家乐于看一字并肩王丢人,也乐于看王妙然丢人。“从前有高力士为李白脱靴,今有王尚仪哄萧王爷睡觉,将来也是一段美谈呢。” 皇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宽容:“众爱卿不要取笑,一字并肩王向来酒量浅,都是你们灌醉的。一字并肩王醉了,王尚仪辛苦些去照顾他吧。这里有傅尚宫照看,你也可以歇息些。” 王妙然也不愿被人笑话,顾不得萧长茂讨厌,忙谢过皇上着两个内侍跟着,送萧长茂去偏殿。 绕过莺歌燕语的前殿,离开人群,沿宫灯掩映的汉白玉石路跌跌撞撞。穿过一道宫门,进入花园中路。春风殿偏殿的屋檐就在眼前,草虫的声音渐渐盖过欢乐之声。“呕……”萧长茂喝多酒干呕了,推开王妙然,跑向花园里的假山中。 假山一片漆黑,王妙然怕萧长茂摔出个好歹,自己难辞其咎,赶紧追了过去。“前面就有捧着热水痰盂的宫娥,你去唤人过来。你过来给大王拍拍。” 王妙然指了一个内侍去喊人,又让另一个过来伺候人。 谁知萧长茂一把抓过王妙然,按在高大的假山阴影里。 “快来~人”小内侍以为萧长茂摔倒,正要跑过来。被萧长茂出声阻止:“你去宫门找到本王的仆从,取件披风过来。” “嗯~,等等~你来伺候大王,我去~嗯,去取啊!” 小内侍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听谁的。听到王妙然痛呼,赶紧拔腿跑了。听说一字并肩王和王尚仪都心意傅尚宫,此刻大王怕是要借机教训王尚仪,此时不跑更在何时。 “别别……别走” 两个内侍都走了,草丛中蟋蟀蛐蛐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的风还送来一缕缕主殿宴会的欢笑声。 但是此刻王妙然还是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喘息和哭腔:“大……大王……你干什么呀。” 话未说完,便听到一声轻笑。一副温暖的躯体靠近,一双温热的嘴唇吻了上来。整个人被抱住转了个弯,后背靠上凹凸不平的假山。 王妙然本能已驱使,猛地推开萧长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卫生,你都还没漱口,呸呸呸。” 萧长茂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他确实笑了。萧长茂将手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寻找他的小rou缝。王妙然呼吸一滞,握住萧长茂的手去推:“萧长茂,你……你是疯了吗?这是在,……你是醉了,还是借酒装疯。”王妙然不知道该说他们是情敌,还是该说这里是偏殿必经之路,地方不对。 “本王根本没醉,也根本没吐。只是想找个借口找你过来,你还不知道吗?” 王妙然完全不知道:“萧长茂,你不会日我上瘾了吧。你我就算不是情敌,可也并无多少情感……” “谁要跟你谈情,咱们是……偷欢” 王妙然当然不愿意和萧长茂“偷欢”,他极力挣扎,但根本不是萧长茂的对手,在微凉的夜晚挣扎的额头生汗。但还是丧着脸被萧长茂按着跪下去,被捏开嘴巴塞入萧长茂的男根。王妙然根本不会吃男人几把,被萧长茂硬塞进嘴里,囫囵吞咽着。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打湿脖颈。好在舌头柔软秀气,舔的萧长茂头皮一爽。萧长茂搂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胯下按,王妙然吞咽不及,只能呜呜噜噜乱叫。想要合上牙齿,又被萧长茂捏住下巴。 等几把硬起来,萧长茂搂着王妙然脖子,将人提起来。月光透过假山缝隙照在他脸上,玉面粉红,双唇湿润,微微张开。被打湿的头发,粘在嘴角。鬓发上固定作用的小簪不小心挂在萧长茂的裤腰带上,被扯得微微散开。但整体上仍旧是个颇具威严的尚仪大人。 “萧长茂……你,我还要去照看宴会……”王妙然想要反抗又不敢的样子取悦了萧长茂。他被萧长茂无耻的日了还要来的举动弄懵了,不确定二者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失身与他,又有着下意识的亲近感。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只能任由萧长茂玩弄。 萧长茂看他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又把人搂过来揉了揉。将人转过来对着假山,解开他的衣衫。手伸了进去,找到rou缝,探了探。 “别……”王妙然前几日才刚破身,别的还没见识过。就在夜晚宫中玩儿这个,整个人有些惊惶。这样的惶惶不安,反而让萧长茂几把硬得发痛。将他抱在怀里,扶着几把就cao了进去。把王妙然顶的惊叫一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他带着颤抖的嗓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叫道:“萧长茂,萧长茂……”声音透过捂着的嘴巴,断断续续,呜呜囔囔的传了出来。 主人又惊又怕,xiaoxue自然又湿又紧。一双大手,绕过王妙然,一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他的腹部,免得他撞击到假山壁。 夜晚太黑,看不见别的,只能从月光中,看见隐隐约约从衣服中透露出的雪白臀rou。比上次白天看到的更有一种玉质感,但比玉要温软柔软的多。腿间的嫩逼看不见,但几把能感觉的到,小rou缝已经被整个撑开了,箍的几把发疼。每次抽出来,xuerou都吸的像舍不得几把离开,萧长茂能想象的到,王妙然的小逼已经被自己的几把cao的翻出红色的rou出来。随着抽插撞击,虽然还听不到水声,但几把感受的到小逼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 王妙然整个人被撞的几乎站不住,但又稳稳的被萧长茂掌握在手里,像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柳树。萧长茂收起握着他胯骨的腰,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掰直,靠着他的耳边,轻轻问他:“方才在宴会上,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没……没有”王妙然摇头,额头撞到萧长茂的鼻子。 “还说没有,你是跟傅尚宫在聊我吧?” 王妙然想起傅道韫方才的暗示,傅道韫可能想嫁给他。傅道韫与萧长茂相爱,自己喜欢傅道韫,却又背地里和萧长茂在假山里……一种背德的刺激感涌上心头,rouxue流出一股yin液。王妙然一边往萧长茂怀里缩,一边哆嗦着喷了几把一身水。萧长茂被他夹的小腹一紧,射了出来。萧长茂拔出几把,将人转过来,脱干净他残留的衣裳。王妙然双腿发软,只能死命拽着衣裳。 “穿着衣服等会儿弄湿了,又让我去给你借衣裳……” 王妙然听见这话,只能松手,任他把衣服拿走。浑身上下除了一双白袜子和一双黑色宫靴。 萧长茂俯身把人抱起来,双腿挂在自己双臂上。王妙然倒吸一口气,赶紧把人搂住。萧长茂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王妙然猛地抬头看了萧长茂一眼。萧长茂像是怕他看不清,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王妙然泪眼汪汪,抿了抿唇。乖乖伸手去摸萧长茂几把,引着几把对着自己的小逼。萧长茂顺势cao进去,被绞得闷哼一声。报复似的顶了一下,王妙然嘶嘶喊疼。 身体的重量,压得王妙然直往几把上坐。可插入得太深,疼的他本能的攀附着萧长茂的脖子往上缩。 奈何两人体型相差颇大,萧长茂抱着王妙然轻轻颠弄,就上他再也抱不住。每次插到最深处,就是一疼。王妙然渐渐疼的哭出声来,比外面虫子叫的还响。萧长茂叹了口气:“抱紧我。” 说着收拢手臂,将人裹在自己怀里。把住王妙然的腰上下顶弄,疼痛少去,快感更胜从前十倍。王妙然一边哆嗦一边流水,浇的萧长茂裤子全湿了。萧长茂挺腰猛cao,王妙然埋在他脖子里,呻吟着又湿了一回。 萧长茂问他:“rou缝里是疼是爽。”王妙然假装没听见,被萧长茂抱着又顶,便慌忙说挺疼。萧长茂故意戏谑:“水多的把本王衣服都打湿了,还喊疼。” 王妙然不说话。 萧长茂却又道:“本王还从未cao过雌雄同体的人,正爽着呢。反正你也到了出宫的年纪。太后从前没封你,估计今后也不会了。不如你假装离宫,再悄悄到我府上去。” 王妙然听见这话,心中猛的一酸,他看着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的萧长茂:“去大王府上做什么?这样偷偷摸摸的,是做见不得的情人?就像在宫里一样,做光明正大的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