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听说你不准备离宫?你还真要长在宫里?”郑妙人拦住王妙然的去路,看他冲自己翻白眼。 王妙然:“离开,去哪里?我在宫里长了大半辈子了。虽然太后不喜欢我,可皇帝一向对我不坏,我就厚脸皮在宫里做尚宫做到皇帝驾崩又如何。” “嗤,可是,”郑妙人上下打量他两眼,“有人还等你出宫呢。” 郑妙人这番话说的王妙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和萧长茂的事情让她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谁等我?”王妙然躲躲闪闪道。 郑妙人阴阳怪气:“自然是傅道韫,我那天……”晚上都看到了 “呼”王妙然松了口气,原来是傅道韫的事,“那就不管你的事了,我和道韫自己会解决的。”其实没什么好解决的。傅道韫温柔聪慧,是自己曾经的渴望的爱人。也因此嫉妒和她走的近的萧长茂。 如今,傅道韫忽然不在若即若离,明着向自己示好,可自己和萧长茂反而纠纠缠缠起来。王妙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傅道韫。在那几次极致的欢愉中,他也曾想过和萧长茂的可能,可惜萧长茂态度暧昧,伤透了那颗刚刚萌芽的心。他仅剩的尊严也不允许自己去祈求萧长茂,在萧长茂身边求取什么位置。只好像乌龟一样,缩在宫里。把自己当做无知觉的一颗菜,任他们先去选择,看他们是选择彼此,还是选择自己。 郑妙人不甘于被无视,她一把抓过王妙然,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戏谑的摸了摸他的脸:“深宫之中,美者众,仙者无,你是独一个。而今,你青春酸涩之气尽去,娇媚芬芳之息未熟。留在深宫真是蹉跎浪费了,叫人怎么舍得。”说着话,眼睛还把王妙然从头扫到脚,眼神下流至极。 王妙然一把甩开她的钳制:“郑妙人,你有病,你寂寞思春了就去找男人去,看着我干嘛。” “哼,你不是男人?”郑妙人问,“你是不是宫里待久了,忘了自己是男是女”。 王妙然听她话里阴阳怪气,心虚一噎:“跟我是男是女无关。是你我关系已经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你何必恶心我。”说完赶紧跑了,任由郑妙人恨恨不平。 王妙然回到勤殿,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无比希望出宫之日快点到来,让傅道韫,郑妙人快点出宫,不管是和萧长茂在一起,还是别人在一起,都好。好过在这里折磨我。 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意识再次清醒时,天色已晚,外面一片漆黑。 他深呼吸,想舒展一番身上的僵硬和疲倦,谁知道一动,一股热风吹来。凡是被吹过得地方,像是失去力气一般,松散下来。他想要再动一下,这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重,好似身下的棉被越来越软,让他像躺在云里,完全找不到支撑的点。 他呼喊,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响着,他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王妙然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在宫里,能有什么恶人?或许自己只是被梦魇住了。手背蹭在光滑冰凉的丝绸被面上,点点冰凉的感觉是寂静黑夜中唯一的触觉。身体已经放松的不能再放松了,连一丝力气也聚集不起来了,他只能试着放松心情。他渐渐放缓呼吸,去听四周的声音。先是听到了烛芯燃烧的哔啵声,然后是一阵淡淡清香和……呼吸声。 王妙然惊得呼吸一骤,汗毛直竖。尽管躺在床上,他仍然感到一种飘在云中的感觉,这让王妙然整个人冷汗如瀑。他惊惶失措拼命想要挪动,却不知道在看者的眼中,他只是气喘如惊鹿,却一根手指也没动一下。 那个呼吸声重了一瞬,渐渐靠近。王妙然奇心中擂鼓阵阵,却奇异的感觉到一阵清浅呼吸伴着香气飘散过来。一冰凉的鬼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惊得王妙然一哆嗦。忽而一阵风袭来,王妙然挨了一巴掌,下一刻那个作怪的鬼手,又伸过来擦干他额头的汗。王妙然虽然挨了一巴掌,心中到镇定下来,这人虽然是敌非友,但至少证明了来人不是鬼怪。 王妙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郑妙人和鬼。知道不是鬼,他就放下心来,开始猜测来人是谁。会不会是郑妙人?想到今日郑妙人奇怪怪的话,难道真的是她?不不不,郑妙人要是有机会到是有可能给他一刀,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巴掌。 正在思索中,听到一阵簌簌声。王妙然这才反应过来,此人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接下来就是脚步声,甩袖声,掀帘声——那个人走了。 然后是一阵慢慢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来,仍然沉稳有力,好似故意要让王妙然听到。 那人来到王妙然床前,王妙然闻到——这个人身上没有香气。 换人了! 王妙然又紧张起来,想张口呼喊:你……你又是谁?可他只能紧张的喉咙发干,发不出一丝声响。 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人靠了过来,腰腹被一阵力量托起,腰上整齐端庄的腰带被一根根挑开。大概是吧,王妙然没法去感受了,只能任由自己胡思乱想。 来人像是抱一块儿豆腐一样,在王妙然肩头摩擦片刻,犹犹豫豫。 他这是要做什么? 王妙然迟缓地思考。身上衣服一件件褪去,平日里端庄紧裹得官服保护的了他在人前的脸面,保护不了他此刻被让人摆弄的rou体。一阵凉风吹过肩窝,冷意爬过肩膀和胸口——王妙然开始感觉到细微知觉,那是一只手摸过腰间的感觉。 那只手缓慢而有力握住了他的腰,腹部被按住,王妙然此刻要是还不懂来人想干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萧长茂是你吗?”他在想。 王妙然想要缩起身体,可是那人却已经附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腮边,炙热的大手,从腰间向下顺着大腿,紧贴着肌肤,像蛇一样,钻进王妙然紧闭的双腿间。 王妙然还在想这人是不是萧长茂,还在为这禁忌朦胧的触感发抖时,那手人已经将手探入了他柔软的,湿润的rou缝。 “嗯”他发出细细的痴语,他没有感觉错,他真的开始恢复知觉了。他想夹紧大腿,但现在能回应他的只有紧张的xiaoxue。rou缝里又插入一根手指,被塞满的古怪的让他想起萧长茂趴在他身上逞威风时,汗如雨下却气息沉稳。王妙然仿佛在那一刻,看到萧长茂在边关指挥千军万马,豪气干云,威风凛凛的样子。rou缝里胀得厉害,王妙然只能用涌起的湿意来展示自己的动情。 手指在rou缝里抽插,直到感觉到阵阵湿润。那人打开王妙然柔韧的大腿,将那细腻柔嫩的大腿rou贴着自己的腰,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用更加粗长坚韧的几把顶了进去。 没有别的安抚,方才还在耳边的喘息也收了回去。粗长的几把坚挺而莽撞,顶的王妙然短促的哼了一声。但那人没有停下安抚,就着插进去的几把狠狠抽动起来,王妙然方才情动已经湿透,被插进去的几把很cao几下挤出水来。那人越cao越深,整根几把将王妙然湿热紧致的rou缝cao出深红色。 王妙然渐渐恢复知觉,开始哼呢出声。双腿渐渐有力,不自觉的夹着那人腰背。嫩xue里抽搐一阵紧过一阵,那人被绞的情动,双手紧紧抓住王妙然的腰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将几把捅的更深。动作更加狂热,来回抽插不停。又凶又猛,撞出响亮的啪啪声。王妙然耻骨生疼,rouxue里不断溢出得yin水被激打成细沫。 但王妙然并不觉得快意,只觉得可怕,他怀疑这个人不是萧长茂。要是萧长茂,他没有理由不抱抱自己。可这人不是萧长茂,又是谁?打自己一耳光的又是谁?王妙然只能不停地问你是谁。 这个人似乎不想碰自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言语的调戏。好像为了方便几把插入而凑近的呼吸,已经是为难他了。 王妙然想象着,这个人跪在床上,几把插在他的xiaoxue里,双手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腰。但其与的地方丝毫不愿意挨着自己,甚至不屑于发出喘息。这是个被人收买故意来折辱自己的人吗? 王妙然没空去想其他的了,被第二个人知晓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另一个陌生人插入自己的xiaoxue。这种背德与羞耻感,让王妙然夹紧自己的xiaoxue,却又控制不住涌出更多湿润的体液。 “不,不要……” 王妙然双手抓住冰凉的丝绸被面,想抽起双腿,用细白的小腿将那人踢开,可惜大张的膝盖只能更加方便那人行动。想要用膝盖将人抵开,然而膝盖的挤压,只能连带xiaoxue收缩,挤的两人都是一阵酸麻。一双玉白的腿,只能无力分开在对方腰侧,狼狈的在男人身下挣扎。 一头乌发散在床上,皎皎如月的脸庞上沾着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秀发。如秋水的眼眸因为情热荡起碧波,无助抬起的脖颈像是向天而歌的白天鹅,湿淋淋的肩窝透出肌肤的香气。 抓在他腰的手指动了动,抚上对方汗湿的脖颈。无力的玉手抬起来,搭在这个大手上,不知道想要推开,还是握住。红润的嘴唇微张,发出无意义的哼嗯声,隐约可看到一点点红梅似的舌尖。 那人心口一热,伏下身去,张开干燥的唇舌,将那一张湿热的唇含住。伸出渴求已久的舌头,将一点红梅勾住,舔舐吮吸。 王妙然不知道这人为何又来亲吻他,只能用尽仅有的力气推拒那人的下巴。那人仿佛收到鼓励,握住王妙然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脖颈。复又伸手握住王妙然丰满的臀rou,继续凶恶地侵入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