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徐青开车开到一半,想起来她居然把钥匙包丢在换衣间了。 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剩下的二十分钟车程,但是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只好认命地掉头回去拿。 她刚重新在影视城外的停车场停好车下来,就看见顾长夏的助理钱源自己一个人走出来。她虽然跟顾长夏没说过两句话,但因为顾长夏常常叫助理买些咖啡蛋糕分给剧组成员们,所以跟钱源多少还能聊上两句,此时不免就有点好奇:“咦,钱哥,你怎么一个人?不用送顾总回家吗?” 钱源朝她点点头:“顾总还在会议室跟王局谈事,他说再谈一会儿就结束了,知道我母亲病了就叫我赶紧先回医院去,他说他晚上自己开车回家。” 徐青“哦”了一声:“那你快去吧,再见。” 徐青告别了钱源,往影视城里走。去换衣间的路上要经过顾长夏和王局长谈事的会议室,果然见房门紧闭,还没有谈完。徐青也没想那么多,瞟了一眼便走了过去,在换衣间的柜子里找到自己一直惦记的钥匙,腾出脑子来才突然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刚才钱源说顾长夏原计划很快就能谈完事回家,但现在却还在谈。早上两个女孩的八卦又闯进了她的脑子,如果那个王局长真不是什么好人,那顾长夏跟他单独待在会议室里会不会不太安全? “去敲敲门吧,如果没什么事就说自己看大家都下班了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聊完,应该不会被怪罪的。”徐青想好借口,便敲了敲房门。 敲门的声音吓了色欲熏心的王浩一跳,也稍微把浑身无力思维混沌的顾长夏稍微拽回来一点。 “滚开……”他使劲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的男人,也希望自己的声音够大能引起门外敲门者的注意,但他的声音确实太小了,只要离三步远就完全听不见,更别说门板那头的人了。 “只要不回答,门口的人……很快就会走了……呼……”王浩发出粗重的喘息,一边舔着顾长夏的rutou和肋骨,一边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徐青等了五秒钟也不见有人来应门,她常年习武,五感都比平常人更敏锐。她可以听到门里传来一些模糊的响动,虽然听不清具体,但也觉得确实不妙。 她咬咬牙下定决心,四下看了看,确定天色昏暗四下无人,这里也没有什么摄像头一类,而且剧组的人几乎都走空了,守门的大爷耳朵不太好使应该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便拿了一根摆放在角落里用来将戏服在不用的时候悬挂起来避免褶皱的晾衣杆,后退两步,助跑,跳起,一脚踹了在门上。 普通人想要破门可能并不太容易,但是徐青的力气比常人要大,又知道如何正确地发力,也懂得门的哪个位置最脆弱。伴随着“哐”一声巨响,门栓和门的合页直接给徐青踹得彻底变形,徐青又补了一脚,那门框便掉下来一半,而门板也歪歪斜斜地倒在了一边。 徐青一眼就看见屋里的情况: 顾长夏被王局长压在墙角,他的领带早就被揉成一团丢在旁边地上,衬衫已经彻底敞开,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扣子都被扯掉了几颗,崩得到处都是。他的rutou被玩弄得红红肿肿,上面有些可疑的水光,胸膛和肋骨上也有几个被啜吸过的紫斑,看上去狼狈极了。 那王局长的裤链已经拉开了,赤裸着上身趴在顾长夏身上,像个发情的公狗,咸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徐青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晚来一分钟,事情就大了。 徐青虽然不是个热血青年,不会像一般的习武之人那样热衷于做好人好事,甚至在大街上看见小偷都因为懒得把人家一一扭送公安局而选择视而不见,但顾长夏也算是她认识的人了,她曾无数次欣赏他的侧脸,他会对她点头、偶尔朝她微笑,而徐青却看见他被这样欺负这样玩弄,如果她还能视而不见,她就不是冷漠,而是跟这个王局长一样的渣滓和禽兽了。 徐青感到胸口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她也没怎么过脑子,此时武人的冲动占据了上风,她三两步走过去一脚把王局长踹开,把他踹得在地上滑出去半米远。 “你你——!”在王浩正要放狠话并且好好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前,徐青一言不发,毫不犹豫上去直接给了他一闷棍,把他打得晕死在地。 如果普通人打人,拿捏不准位置和力道很有可能会把人打出好歹。但徐青从小学武,各种xue道都牢记在心,打哪里会让人晕又不会要人命她最清楚不过。要不是她还记得此人是文化局局长,哪怕是顾长夏这个炽阳娱乐的老板也不好正面得罪,她直接就要把这个垃圾打得半身不遂。 徐青丢掉那根晾衣杆,为了避免激起顾长夏的恐惧情绪而缓慢且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轻轻地:“没事了,顾总,你……” 她这时仔细端详才发现顾长夏几乎出于无意识的状态,他面色潮红,额头上的细汗打湿了碎发,明显是被下了药的样子。他似乎尽力想要睁眼却终于不能,只是嘴唇翕动着,徐青凑过去听,发现他一直喊着:“滚……滚开,别……碰我……” 徐青靠近顾长夏像靠近一只受伤的小兽,她试着将手隔着衬衫搭在顾长夏的肩上,顾长夏激烈地反应起来,他虽然动作是无力的,但徐青能很明显感受到他的强烈地抗拒,他甚至撇过头去干呕起来。 反正顾长夏虽然表现非常抵触但其实没什么力气,徐青觉得这里实在不是个什么可以久留的地方,便干脆速战速决,一只手穿过顾长夏的背后、一只手托起他的膝窝,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个173cm的女人公主抱一个185cm的男人还能如此轻松绝对是一个奇景,徐青不仅抱得轻轻松松,她还有余力捡起顾长夏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和被丢在远处的手机,且半蹲下来把顾长夏当时进房间就脱下来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他的狼狈,也挡住光线和一切可能的视线。 顾长夏被徐青抱着按在怀里,脸半埋在对方的胸口,似乎是女人的气息并不太具有攻击性,也可能是自己的外套盖着让他感到安全,他逐渐不再挣扎的那么厉害,任由徐青一路抱着他离开了影视城,放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顾长夏的衬衫已经彻底报废了,完全没办法扣上,徐青便只是把两片衣襟尽力拢了拢,然后将那件外套盖在他身上。 徐青把顾长夏一路开车带回了自己家,她对自己的家自己的床其实有洁癖,进家的第一件事总是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才会往床上坐。但如今顾长夏的状况也容不得她那么讲究,她又不能把他放在沙发上,毕竟顾长夏人太高沙发太窄了,徐青想到自己的柜子里还有洗干净收好的床单,大不了明天换上,便还是妥协地把顾长夏安顿到了自己的床上。 徐青把顾长夏破掉的衬衫脱下来,自己换了家居服,洗了手洗了脸,还打湿了一块干净毛巾给他胸口和脸都擦干净。她想着既然顾长夏中了迷药,只要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但从影视城回来到现在也至少过了一个小时,如此折腾下来原以为他多少会有点起色,却发现顾长夏仍然是一副面色潮红神志不清且很不安稳的样子,不免有些奇怪。 她注意到顾长夏的裤子湿了一块,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她之前要忙的事情太多没有注意,如今看来可能顾长夏喝的不是迷药那么简单,应该还是催情药。 徐青给他脸上擦汗时,顾长夏突然有了动作,他一把抓住徐青的手腕,似乎觉得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的样子,不仅把徐青的手拿在脸边贴了一会儿还蹭了蹭,而且眼看着还有要一路滑到胸口的趋势,吓得徐青赶紧抽手。 顾长夏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只觉得很热,很渴,很不舒服,刚才那手凉凉的却又不见了,只有手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徐青就见顾长夏不仅没有自我平复的样子,反而似乎更难受了,他在枕头上蹭着脑袋,似乎要哭出来了一样,紧咬的齿间泄露出一点欲语还休的呻吟,这实在是让徐青把持不住。本来就是一个完全长在她审美上的美男,现在还露出这样一幅欲求不满的表情,试问谁不心动? 徐青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了,她就比顾长夏小1岁,这个年纪的熟男熟女哪怕是约个炮都天经地义。她当然不会趁人之危真的对顾长夏做什么,但好人做到底帮他打打手枪纾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多少缓解一下药性让他舒服一些,不然憋坏了怎么办。 徐青也不扭捏,把毛巾往床头柜上一放,先帮顾长夏把外面的西裤脱了,然后拨开帐篷的边缘,让那个蓄势勃发的东西解放出来。 顾长夏的阳具很干净,毛不是太多,颜色也很白嫩,尺寸并不算太恐怖,但也已经比较可观。徐青的手刚刚覆上去,被药剂折磨了太久的顾长夏便发出一声惊喘:“啊……” “呜,哈,哈……唔——!” 徐青还没有撸动几下,顾长夏就已经射了出来,显然是已经在忍耐的边缘。徐青拿过刚才丢在床头柜的毛巾准备擦擦手,却发现那刚刚射过半软的东西又慢慢抬起了头。 徐青:“……”好吧,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能解决的问题。 接着徐青又尽职尽责地给他撸射了两次,弄得她手都酸得不行,还得重新把毛巾洗干净,把顾长夏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擦干净,又费了一番功夫。 “好了,这下总行了吧?”徐青松了一口气,确认了一下空调的温度,摸了摸顾长夏汗湿的额头试试温度,正准备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去沙发上睡,却发现刚刚好了一些的人这会儿似乎又烧了起来。 “怎么回事?”徐青不解。已经射过三回,没道理药效没有缓解反而还在持续的,难道是什么伤身体的虎狼之药? “呜……呼……”顾长夏那紧紧夹着双腿,明显再次动情完全没有满足的样子让徐青非常困惑,但她朝他下身看去,这次看得比较仔细,终于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顾长夏的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按理来说本来不应该那么湿,徐青刚刚是把他的yinjing拿出来抚慰的,也都射在了他的小腹上,为什么内裤的后面会那么湿? 徐青想了想还是倾身过去,反正湿衣服不能穿在身上过夜,哪怕是内裤也不行,便直接把顾长夏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也脱了下来。 她扶着顾长夏的大腿让它们不能贴在一起磨蹭以便获得更好的视野,这次她终于找到了体液的来源。在顾长夏的臀缝间,本来应该是平坦的会阴部,竟有一条细小的rou缝。就是那里在往外不停地分泌体液,徐青试探着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两边的软rou,顾长夏简直像过电一样浑身颤抖,薄唇溢出一丝呜咽:“呜……” 那里翕动着的东西徐青作为一个女人简直再熟悉不过:那是属于女人的yindao,属于女人的花核。 “这……他是男人吧?我眼花了吗?”徐青被过分强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迷茫,她抬头看了看顾长夏棱角分明的脸,看了看他刚刚软下去此时又半立起来的阳具,又看了看那rou缝,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顾长夏,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却同时有着女人的生殖器。 刚刚被挑开一条缝又放置不管只能让顾长夏更加难受,他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洁白的门牙压着嘴唇,像是要哭了,又如同欲求不满的邀请。徐青本来就对他的身体构造好奇极了,此时试探着伸出手去触碰那羞涩的rou缝,顾长夏便发出似羞耻似难耐的哭音,像是幼猫的哀叫。 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欲求不满的男人两颊绯红,半阖的眼睛没有焦距,被欲望蒙上了一层潋滟水光,睫毛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哀哀的呻吟,身材修长,肌rou不丰富但也匀停有力,加上那张徐青如此喜欢的脸,叫她根本不可能把持得住。 “看来药效之所以没有缓解的原因是这个。”徐青想,“是要像女人那样yindao高潮才行吗?” 给自己找了一个其实很蹩脚的理由,徐青便安下心来决定好好探索一番,反正也是纾解药效所必须的。 此时的yindao因为过多涌出的yin水已经很湿滑,几乎不需要如何扩张也不会受伤。徐青试探性地慢慢伸进两根手指,得益于她练武需要而常年剪得短短的指甲,把顾长夏划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便放心地深入,一边观察顾长夏的反应。 顾长夏这么多年来一直像个正常男人那样长大,死死保守着自己的秘密,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身体有这样的畸形。顾长夏一直很恨那里,除了必要的清洁他自己都不会去碰那个地方,更别说别人了。 从未被开发过的xue口敏感得不行,徐青只是插进了一个指节,yindao口就大受刺激地紧紧绞着她的食指和中指。 “啊~哈,哈……”顾长夏无力又难耐地扭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邀请,徐青见他没有什么不适,便继续往里探,一边慢慢地插入,一边旋转着摸那yindao的内壁感受顾长夏体内的构造。 “不,啊……呜呜……”顾长夏神志不清地哭了起来,但怎么也无法逃离异物的入侵,“啊……!”徐青的手正好按在了脆弱细小的花核上,大股yin水涌出来,顾长夏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铃口也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徐青觉得这样站在床脚的感觉很怪,医生检查病人似的让她不是太满意,她干脆脱下了碍事的家居服,只穿着内衣内裤跨坐在顾长夏的腰上。她的右手向后伸着,在顾长夏的雌xue里盲目摸索带起阵阵惊喘,左手则捉住顾长夏死死抓着床单的双手,在唇边亲了亲,然后把它们按在他的头顶固定。 这下顾长夏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办法也没了,他就像砧板上的鱼那样被徐青肆意探索,又像海浪上的一叶小舟被情欲的大浪抛上抛下,他像个孩子那样哭泣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徐青先是两根手指,然后逐渐加到三根、四根,不仅模仿着yinjing的抽插,而且还按压着脆弱的yindao壁,激起顾长夏一阵呻吟和哀叫。 “呜呜……啊啊,呼……唔!别,不……”顾长夏语无伦次地喘息,被徐青的手指顶得喉头哽咽,连声音都有点破碎,徐青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低下头去轻轻舔吻顾长夏的乳尖和肋骨,也许这激起了顾长夏之前被王浩侵犯的不好回忆,他的反应似乎比被手指插入还要更激烈。 他大声地哭喊着,虽然还没有恢复理智,但似乎药效过去了一些,声音比之前要响亮一点:“别碰我,滚开,呜……” “他也像女人也一样有zigong吗?似乎这是第一次有人碰到这里,那他会有女人才有的膜吗?”徐青在快速的抽插中仍有心情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她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时不时还会拨弄一下顾长夏那敏感的花核,最后终于在最深处摸到了那团软rou,那处宫口。 “啊啊——!!”顾长夏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涎水从他因为长时间呻吟和喘息而合不拢的嘴角盛满了涌出来,他高高地抬腰,皮肤与跪坐在他腰上的徐青紧密地贴合,已经到达极限的yinjing激射出白色的jingye,与此同时,他的花xue痉挛地绞紧,狠狠地咬住徐青的四根手指,就这么被手指cao到了高潮。 徐青见这次之后顾长夏终于摆脱了药性,整个人也平静了很多,似乎脱力睡了过去,便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收拾这一床的烂摊子。 她把那个多灾多难的毛巾重新洗干净给顾长夏擦身,擦到身下时看见了一抹红色。徐青知道自己的指甲很短,没可能把顾长夏划伤,那只能是…… 原来都有啊。 徐青感到有点乘人之危的愧疚,但是又有点餮足地窃喜。不知道明天顾长夏醒来会是怎样的反应,说不定气到把她的房子都掀了。毕竟她也算发现了他最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青把顾长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重新给他盖好被子,一切收拾停当,才退出了房间。 “好像有点饿。”徐青摸摸肚子,“叫个外卖算了,今晚就睡沙发吧。” 她盯着刚刚划开屏幕的手机出了一会儿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虽然但是,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可爱。” 他的容貌、他的身体,他的反应,他呻吟的样子,简直每一寸都让她心动不已。 那要不……像孙绵说的那什么…… 追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