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剧情]一点糖哥哥和旧情人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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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B市是个二线小城市,这会儿马路上的车流量已经很少了。 潮湿闷热的夜风吹得人身上黏黏的,难受得很。在马路上站了一会儿没拦到出租,谢愉就想到附近找个酒店住下了——从车站到谢父的住处将近四十分钟车程,到地方已经深夜了也不方便。 况且站在他身后的谢衡一脸倦容,谢愉觉得谢衡14、5岁这个身高已经算矮了,不好好睡觉长不高就很麻烦,将来很难找老婆。 正巧这会儿手机响了,谢愉拿出来瞧了一眼,上面来电显示是郑嘉鑫。 谢愉咂了下嘴,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对方原本算是他交际圈里的一个酒rou朋友,比他大了十一二岁。 两人认识的起因也很扯蛋——谢愉跟他发小曾煜出去喝酒的时候,曾煜发酒疯跟人打架把店给砸了。 那店就是郑嘉鑫的。 后来曾煜嫌丢人,就把钱塞给谢愉,让他去赔给郑嘉鑫损失费。一来二去的,谢愉就跟郑嘉鑫认识了。 郑嘉鑫此人有钱得很,长得算俊秀,身材也不错。所以他明里暗里的调情,谢愉也都照单全收。 不过谢愉风流,只留精不留情,对郑嘉鑫也一直不温不火的。所以,尽管两人勾搭上之后,郑嘉鑫每逢周末就主动驱车到A市,千里迢迢赶过来送屁眼,但谢愉知道郑嘉鑫手里下有些触犯法律的灰色产业后,还是跟他断了联系——谢父那会儿正在升迁的关头上,他不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两人有近一年没联系过了,这会儿郑嘉鑫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过来肯定是知道了他到B市的消息,有备而来。 电话那头儿响起了郑嘉鑫的声音,温柔的男中音:“小愉,是我,郑嘉鑫。” 谢愉心想“我当然知道是你”,他清了下嗓子:“原来是郑哥,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谢愉朝后瞥了一眼谢衡,他垂着眼睛,感觉快站着睡着了。 恰巧这时候来了辆出租,两人上了车,谢愉捂着手机,小声朝司机报了地址。 那话那头郑嘉鑫笑道:“没什么……就是好想你。我听说你来B市了,你现在在哪儿,怎么不来看我?” 谢愉面无表情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笑声来应和,看起来极其诡异,引得司机都不住地侧目,谢愉回道:“大晚上的我也困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然后不等郑嘉鑫回答就挂了电话。 结果不到三秒,曾煜却又打过来了:“谢愉你快来……” 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声,估计在哪个夜店。 “干什么?” “我喝醉酒把郑嘉鑫他meimei睡了,郑嘉鑫说你不来就要把我的rou给剁了……” 谢愉都快被他给气笑了:“反正你也管不住rou,剁了当个太监不是正好?” “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我得传宗接代……谢愉cao你妈的你快来啊!” “在哪?” “君临……”曾煜说完这俩字,电话就被对面掐了。 “困了?”谢愉低头看着谢衡问道。 谢衡点头,耷拉着眼皮:“什么时候到?” 谢愉难得地温声安慰道:“马上就到了。” 谢衡点点头,他真的困极了,往后一靠就睡着了。 谢愉揽住谢衡肩头让他平躺着,头枕在自己腿上。谢愉抬头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快点,小孩太困了。” 到地方的时候谢衡已经完全睡着了。 谢愉付了车费,将谢衡从车里抱出来,谢衡偏瘦,抱在怀里完全不费力。 但是走路的时难免颠簸,谢衡被颠醒了,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到了吗?” 谢愉正好走到大门按电子铃,“醒了就下来走。” 谢衡没说话,把脸朝谢愉怀里拱了拱,不动了。 谢愉失笑,自言自语道:“小东西睡着了还挺能撒娇。” 脸埋在谢愉怀里,谢衡悄悄勾了勾嘴角。 “陈妈,我房间扫了吗?” 赶来开门的中年妇女点点头,笑的和蔼亲切:“都弄好了。” 谢愉问了句:“我爸在家吗?” “谢先生不在,要明天才回来。” 谢愉安顿好谢衡之后急匆匆赶到君临,到了之后才发现曾煜跟郑嘉鑫坐在一块喝酒,脸都喝红了,周围还有些四五个社会人士,谢愉都认识,几个人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半点不像要砍曾煜的jiba的样子。 曾煜看见谢愉来了还兴冲冲地跟众人吹牛逼:“你看…我就说了我跟谢愉什么交情?我让他来他必须来啊…” 谢愉不想当众发火,落个开不起玩笑的名号,于是也笑了:“要不是为了你老曾家的香火我肯定不来。” 众人哄笑。 谢愉坐下后就被倒酒,他趁着灯光昏黄,半喝半倒地糊弄过去了,是他酒量好,酒度数也不算高,散场的时候也没醉,顶多有点微醺。 倒是郑嘉鑫从最右边不知怎么地就挪到他身边来了,喝到最后身子跟没有骨头的一滩软rou一样,全倚在谢愉身上。 谢愉借口上厕所想开溜,推开了郑嘉鑫,走的时候拽着曾煜皮笑rou不笑地说道:“你早晚有一天喝死在酒桌上。” 曾煜讪讪:“这不是…嗝…别人起哄嘛!我的谢老弟啊……”说着又打了个酒嗝,然后揽着个小姐到楼上开房去了。 这儿会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估计也打不着车了。等那一桌的人散的差不多了,谢愉才从厕所出来,走出会所的时候,人行道旁边一辆车灯开了。 车灯正对面打在谢愉脸上,谢愉抬手挡眼。 然后车朝前开了几步,里面的人趴在车窗上朝谢愉说话:“干嘛呀,我喊你你就不来,曾煜一喊你就出来了?” 郑嘉鑫喝醉了酒,声调拉得很高,娇媚得很。 谢愉不耐烦地看着他:“醉成这样你还开车是不想活了?” 郑嘉鑫眼里喝酒喝得通红,他伸手去拉谢愉:“你还知道担心我呀?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来了这边也不找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谢愉挥开郑嘉鑫的手,感觉这男的实在难缠,他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轱辘,又不能扭头就走。只能烦躁地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着长长抽了一口:“你到底想干嘛?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别联系我了么?你当时也答应了,现在又弄这一出干什么?” 郑嘉鑫笑嘻嘻地去拉谢愉的手,笑道:“你上车呀,我跟你说。” 谢愉扔了烟头,坐到副驾驶上刚关上车门,郑嘉鑫就扑过来想亲他,谢愉扭头躲开,推开郑嘉鑫的脸。 郑嘉鑫也不强求,坐在谢愉腿上喘气,谢愉这时候才发现郑嘉鑫下面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大腿夹着谢愉的腰,胯下的性器翘得很高。 “小愉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刚刚一进店我看见你的时候后面就湿了,你叫我郑哥的时候我就硬了……”郑嘉鑫低头喃喃地说。 “我原本以为我只是图你样貌好,和你上床……但是分开以后我才发现我好爱你。这一年我也遇见过比你还漂亮的男孩,可是他们连你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小愉我们和好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他的脸贴着谢愉的胸膛,边说边哭,眼泪糊了谢愉衣服上都是。 谢愉面无表情地听完,问道:“好聚好散,强扭的瓜不甜。我觉得你年长我十几岁,要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郑嘉鑫泪眼朦胧地看他:“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他长得不赖,如果不看他赤裸的屁股,这梨花带雨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然而谢愉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郑嘉鑫抬手抹了眼泪,又说:“行……那你cao我,就这一次,分手炮行不行?我以后都不缠着你了…” 谢愉笑道:“哪有分开一年多了还他妈找人打分手炮的?有一就有二,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郑嘉鑫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车门大喊大叫?把店里的客人都喊下来,反正这家店是我的,门卫会拍照片,明天就上报。” 谢愉终于被郑嘉鑫逼得恼火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于是拉下脸,冷笑着拽着郑嘉鑫的头发朝车玻璃上撞:“你能不能要点脸?” 郑嘉鑫疼的尖叫,门卫见怪不怪,估计以为他俩玩车震郑嘉鑫爽的叫床,于是也没过来。 谢愉也知道轻重,没下狠手让郑嘉鑫见血,撞了几下就松手了,郑嘉鑫捂着头抱着谢愉的脖子哭。 谢愉推开郑嘉鑫,找到驾驶座上的裤子扔到他脸上:“穿上裤子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