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边偷听哥哥和情人zuoai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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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愉跟郑嘉鑫去了夜店楼上的酒店。 一进门,郑嘉鑫就迫不及待地将谢愉推到门上,然后蹲下来去扒谢愉的裤子。 谢愉踢了一脚他的肩,郑嘉鑫脚站不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跪到床上去。”谢愉道。 郑嘉鑫从酒店抽屉里翻出了鸟笼给自己戴上,然后跪在床侧。 郑嘉鑫后xue而色素沉淀地厉害,可能是使用过多的缘故。谢愉手插进去的时候感觉松软湿润,已经清洗扩张过了。 “嗯……嗯……” 谢愉拿马鞭在郑嘉鑫屁股上抽了一道红印子:“老松货,屁眼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手抽出来的时候着湿嗒哒的肠液和润滑液,两指还从肠道里夹出一个小跳蛋。 “啊!主人说得对,我是松货……”郑嘉鑫被抽了一下,叫得高亢,结果胯下性器却又涨了几分,被锁在鸟笼里不能勃起,涨的紫红。 房里响了一声手机铃声,谢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上面显示是谢衡,他瞄了郑嘉鑫一眼示意他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出了谢衡带着睡意的、软绵绵的声音:“哥哥……” 听的谢愉心都化了,他觉得此时谢衡要天上的月亮谢愉也会替谢衡摘下来。 谢衡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换个地方睡不着。” 谢愉瞄了眼时间,笑道:“再不睡就天亮了……” 郑嘉鑫见谢愉有煲电话粥的势头,便下床,想扒谢愉的裤子,谢愉没有阻止,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烟。 电话那头谢衡小心翼翼地问:“那明天早上…你还回家吃早饭吗?” 郑嘉鑫正在谢愉胯下吞吐他的性器,爽得谢愉长吐了烟雾,应道:“回。你不用起早了,让陈妈去弄吧。” “哦……那我睡觉了……” 谢愉应道:“嗯,快点睡吧。”他习惯性地用拇指点了下屏幕上的挂断,然后转手扔了手机在旁边的椅子上。 但他手上之前沾的润滑液干了,成了滑溜溜的一层膜黏在手上,屏幕就没点成,电话自然也就没挂断。 “嘴张大点,继续深喉……转过去跪床上……” “嗯…啊!主人,插进来了……哼…嗯……慢点啊,cao死松货了……” “啊!大jibacao到sao点了……sao狗想射啊…主人!啊!主人……” 啪! “呜呜呜,好疼……” 陌生男人的叫床声从手机里传来,谢衡面无表情地听着,关掉了话筒,免得让自己的声音传过去。然后下床锁上了门,又转身将身上的睡衣脱了,学着电话里谢愉吩咐陌生男人做的那样,跪在了床上。 他努力学着几天前谢愉帮他手yin的样子,撸动着自己的jiba,摁压着会阴和小腹,玩弄自己的囊袋……但无论他怎么玩弄自己都无法射出来。 谢衡知道那是因为谢愉不在,如果是谢愉的话,光是摸摸他的奶子他都会性奋到勃起,然后还得努力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射精的欲望。 白净的性器顶端开始沁出前列腺液来,原本rou粉的jiba渐渐被涨成了深红色,他听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叫床声,然后朝自己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红色的掌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散开,谢衡吃痛,将脸贴在床上,喃喃道:“被哥哥打屁屁了……” 但这除了让他的jiba更肿胀之外别无用处。 谢衡的手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条小舌头将他自己的两根手指舔湿了,然后拿出来,颤抖地伸到身后——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之地。 因为从未被逆向进入过,那道粉色的rou褶紧紧地闭合着,谢衡想放松,但他的屁眼就是不受控制地缩紧。他反反复复戳弄着,xue眼周边的皮肤被他弄的红彤彤的,不住地刺痛,可最后也只能插进去中指的两个指节。 谢衡就用那两个指节小心翼翼地抽插着,他努力想象着那是谢愉的手指,但少年严重缺乏的性经验让他无能为力,他从那处xue眼除了得到疼痛之外,别无其他。 “啊啊啊啊!贱狗好爽……求主人射给贱狗吧,贱狗是主人的精盆……”电话里陌生男人的声音又传到了谢衡的耳朵里。 谢衡开始嫉妒那个男人了,为什么他可以和哥哥zuoai,自己却只能在这里手yin。 身后那处xue眼似乎也在嘲讽他、讥笑他,少年的性饥渴和情欲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谢衡仰面躺在床上,他胯下肿胀的性器依然翘得很高,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轻声道:“果然还是不行啊,没有哥哥……就射不出来呢。”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再也没有陌生男人的叫床声和摇床的声音了。 谢衡立马坐起来看手机,然后松了口气——还好没挂。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下床声之后,谢愉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远处拉近了,又从话筒传来:“谢衡?” 谢衡听到谢愉的声音一惊,突然就射了,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白花花的一片,他爽得几乎拿不住手机,努力遏制住自己尖叫的冲动——尽管他事先关掉了话筒,对面的谢愉不会听到他的声音。 谢衡伸手去点挂断键,但触控屏幕上滑腻的jingye让他的点触根本无法生效。 然后在慌忙之中,电话传出谢愉的声音:“还好他睡着了……没听到……” 电话被谢愉挂断了。 谢衡松了口气。 谢衡躺在床上喘息,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反应过来之后才后怕——得亏他没摁成功……否则谢愉就发现他清醒着,并且一直在听了。 第二天,谢愉了结了郑嘉鑫之后,再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 “我爸回来了?”谢愉走问在院子里扫地的陈妈。 陈妈应道:“谢先生早上的时候回来了,但是拿了东西又走掉了。说他这周要去外地视察,让你回来了不用等他。” 谢愉冷笑了一声:“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他的时间是时间,别人的就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 陈妈拘谨又尴尬地笑:“谢先生不是忙吗……” 谢愉没再接话,改问:“我弟呢?” “在睡觉,还没起呢……” 谢愉狐疑:“睡到现在,你也没去喊?” “他房间门锁起来了呀……哎呀,你们现在的小孩子都讲究隐私,我也不好进去……” 陈妈是南方人,口音中促音本身就多,一着急说出来的话就让人听不懂了。 谢愉赶紧去拿了备用钥匙,结果开门之后,看见谢衡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颊潮红,额上冒着虚汗。 谢愉走近了,用手一试,果然额头烫的吓人。 谢愉立马将人抱起来,送到医院。 挂了急诊,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本来不是大病,出症状即使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但谢衡烧了太久,身体就不是很强健,差点烧成肺炎。 ——但凡谢民州(谢父)大早上回来的时候去看谢衡一样,也不会让谢衡发烧这么久。 谢愉陪着谢衡在医院挂了两天水,这才好的差不多了。但两人错过了周日的车票,最后周一的时候让曾煜开车将两人送回A市了。 曾煜原本不情不愿的,但谢愉驾照还没来得及考,谢衡晕车,谢愉也不高兴让他再去坐长途汽车。再加上周五晚上曾煜因为郑嘉鑫的事欠谢愉一个人情,也就被谢愉拉着去了。 “老子这越野车就应该在大草原大沙漠里头驰骋,被你喊来跑高速……这不是牛刀杀鸡?”曾煜开了几个小时车,累的很,到地方的时候伸着懒腰抱怨道。 谢愉咂了下嘴:“别叨叨了,烦人……你在楼下等着吧别上去了,我把我弟送到楼上,等会下来带你去南山路洗脚。” 曾煜胳膊搭在车窗上,瞄了一眼车外站在谢愉身后谢衡,戏谑道:“还送到楼上?就这几步路他还能丢了,你是老妈子啊……唉,谢衡,你说你哥烦不烦人?” 谢衡怯生生看了一眼曾煜,又抬头看看谢衡,摇了摇头。 曾煜讪讪地撇嘴:“行吧……我是外人行了吧。” 两人到楼上,谢愉去房间换了身衣裳,“你晚上记得吃药,饭别做了点外卖吧。我先走了。” 兄弟俩本来塑料亲情一碰就碎,但因为这回谢衡生病,两人倒是亲近不少。 谢衡就问了一句:“去喝酒吗?” 谢愉随口应道:“嗯。就我跟曾煜我们俩,晚上我早点回来。” 然后谢衡之后自然而然地,话就脱口而出了:“那少喝点吧,别跟上周四晚上似的……” 谢愉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去,转过身事,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衡:“你怎么知道我上周四晚上喝醉了?” 如果谢衡话里没有上周四晚上这个确切的时间点,谢愉还能以为是谢衡嫌弃他发酒疯——上一次他跟许云瑶直接在家就当着谢衡的面打炮了,而且还强迫谢衡手yin。 但谢衡就是说了“上周四晚上”,而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按理说谢衡应该已经跟往常一样“睡死”过去了,而第二天早上谢衡走的时候他还没起,谢衡没有理由知道他喝醉了这件事。 除非谢愉用他的腿来腿交的时候,谢衡根本没睡。 谢衡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下面的话就卡在喉咙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谢愉不开门了,他面朝谢衡走过去,“周五凌晨那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你根本没睡一直在听对吧?” 谢衡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谢愉,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他想跑但是脚跟灌了铅一样,半步也挪不动。 谢衡看着谢愉扒开他的裤子,然后揭开他贴在大腿内侧的纱布——他用来盖住伤口,防止二次擦伤用的,在医院躺了两天没换,沾了些尿渍,有点发黄了。但里面因腿交而形成的擦伤涂了药,已经结痂了显得更明显了。 谢愉站起身,突然朝谢衡笑了一下,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谢愉顿了顿,“发现我去你房间这件事。” 那个笑是谢衡在谢愉脸上见过最恐怖的表情,他觉得谢愉就算下一秒过来掐死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让人意外的。 谢衡怕得厉害,他被扒了裤子,光着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里,颤栗着,大夏天,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挽救一下这个场面,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甚至没有替自己辩解的勇气。 谢愉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扔到了沙发上,就是之前谢愉和许云瑶zuoai的那张沙发。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喜欢这种忍辱负重的感觉。别人欺负你,你忍着谁都不说,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特别伟大?就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瞒着谢民州把你生下来,然后让你长着这么大?” “那行吧,既然你都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装了——我坦白,我这个人还挺变态的,我看见你第一天就想着把你扒光了扔在地上cao你,就像这样——” 谢愉摁着谢衡的腰,撕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