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小白与渣攻的爱是做出来的
星期六的早晨,五点,天刚蒙蒙亮,游函舒舒服服地趴在被窝里,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暴躁的电锯声。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喳—— 游函瞬间就被吵醒了。 受到惊吓的游函推开大门冲进院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隔壁房子的二楼阳台。苏冥坐在阳台上耷拉着两条大长腿,同样满脸惊讶:“靠,你真住我隔壁!” “你想知道我住不住隔壁你敲个门看看不就行了!”游函故作惊骇地捂住胸口,“我,一个一把年纪的社畜,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带你这样的!” 苏冥撇撇嘴不满道:“不是你说的‘好久没听到电锯声了’,你知道我为了找个一模一样的闹钟废了多大劲吗?一会儿想听一会儿不想听,到底有没有个准啊你!”苏冥也很久没见过早晨五点的太阳了,新鲜的阳光晃得他眯起眼睛,他打了个无聊的哈欠,给声音染上惺忪的睡意,“还站着干嘛?回去睡了。” 游函看着苏冥的背影,寻思醒都醒了干脆把垃圾扔了吧,等游函再出来时苏冥竟再一次站在了阳台,还指着游函的睡袍赞赏道:“内裤还挺好看的……” 游函脸上笑着声音却微微压低,“谁的?” “你的啊!这里还有别人的吗?” 当然有啊,颜鸢那条沾满污物的蓝紫色蕾丝内裤就在垃圾袋里啊。 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男孩子性sao扰,游函怪不好意思的。“还是第一次有【人类】夸我内裤好看……谢谢夸奖。” “不用客气。” 苏冥走后游函依旧微笑着打量阳台。 【他的精神力太高,比预计的还要难控制,直到刚才他才彻底相信我的暗示。想要知道药剂的来源怕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这个圈子兜得太大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如直接抓了他,想知道什么直接从他脑袋里拿。】 【短时间内不能连续失踪两个重要人物。】 【他算什么重要人物,就一个满脑子乱交的小崽子。那么珍贵的药剂全浪费在乱搞上了。】 【别这么说,你玩的不是也挺开心的,小鸢可是被你弄得又哭又尿呢。】 【还拉了一片呦。】 时间一动不动,空间荡漾起阵阵低沉的笑声。 游函也跟着笑,昨天他刚给颜鸢开了后门,滋味很是不错。 颜鸢虽然年纪大了些身子却保养得很好,屁股白花花的又肥又软,十分好摸。游函让颜鸢把屁股扒开主动向他们展示臀间嫩肛,一边展示一边接受触手的鞭打。颜鸢的肛门和他的人一样没吃过苦,色泽比他的夕阳红肥屄还要亮上几分,纹理细腻,大小适宜,没有半点异味。 人类肛交前讲究清洁浣肠,因为肠子里的东西粘到roubang上看起来很不洁净。触手们将颜鸢的手脚对折吊起,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肚子,颜鸢的屁眼紧紧收缩,身体剧烈颤抖。他咬着嘴唇,来回摇动脑袋,像蜘蛛网上被套牢了的蝴蝶。 “不要啊苏冥爸爸……小鸢……小鸢要拉了……” 【那就拉出来啊。】 “太丢人了……” 【哦?】 触手继续揉动,有几根缠上了颜鸢的roubang,有几根按住了颜鸢的肛门。 触手软软滑滑的,像一只冰凉的舌头在肛口周围打转。没有双性人不喜欢屁股被舔的感觉,颜鸢口中发出呜咽,眼角迸出泪花,片刻后他再也控住不住便意和roubang的快感,在他们的“注视”下一边排泄一边射精。 “啊……啊……苏冥爸爸……不要看……” 人类将排泄视为隐私,视为不洁,而他们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们好奇,他们喜欢看,他们觉得有意思——他们又不是人类。 排空后的颜鸢嘴唇发白,屁股哆哆嗦嗦地悬在空中,既虚弱又可怜,别有一番韵致。吸盘扒开臀内软rou,粗壮的触手对着松软了的销魂洞口猛插进去,直挺挺地撞向深处肠壁,在里面来回搅弄。 “呀——” 若论紧致,颜鸢绝不输一些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孩,而且颜鸢rou体成熟,抽送间滑软非常,十分耐cao。 深色触手在颜鸢雪白的rou臀中来来回回,吸盘时而鼓胀成棱增加插送异趣,时而吸附内壁在里回转扭动,待疼痛过去,屁眼里只剩胀痒酸麻,竟是越插越美。 颜鸢咿咿呀呀地扭动腰肢配合游函的动作,让游函尽情yin玩。若说他之前被触手轮jian大逼时的sao媚完全是出自对性快感的渴望,那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则都是出于真心。 “苏冥爸爸……小鸢什么都给你……” 在药物和暗示的作用下,颜鸢对苏冥情根深种,即便药效期过,他们放了他,他的脑内仍会残留这种感觉,至于会留下多少他们也不确定,权且当做是对他推动错误法案的惩罚。 【盯紧那小子,揪出他药剂的来源。】 【那个白上校也值得关注。他说不定知道他弟弟是在帮谁走私。我要看看是谁偷了我们的东西。】 【而且……我们还没做过实验,他的反应和颜鸢一样是研究人类的重要依据。】 【游,让小牧悠着点别再莽了,再炸下去小心收不回来。】 游函叹了口气,摸了摸后脑勺的头发。 【别把锅丢给我啊,我哪儿管的住他……】 白星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伸出床外,手指指着地面,电影里所有为情所困在浴室里自杀的人都是这个动作。 一只白毛小狗蹭到白星乘手下,仰着头去舔他的白皙的手指,白星乘手指一动,翻过身来,将地上的小狗抱到眼前。苏冥送的小狗毛茸茸的,脑袋大身子小,舌头总是露在外面,走路歪歪扭扭,叫声“呜噜呜噜”,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看到它白星乘就会想起苏冥。 苏冥是那种很少见的……凶狠的很自然、撩的很自然、幼稚的也很自然的“自然系”混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可能造成的后果毫不在乎。 那个混球第一次见面就在飞行器里喂他吃下奇怪的药丸强cao了他的屁眼。白星乘白皙的rou体压着暗绿色的军服,电到无力的长腿被苏冥夹到臂下,屈辱而绝望地看着那根粗壮roubang闯进自己鲜嫩的后xue。白星乘的肠道从未接受过这样凶猛的异物,明明疼到不行却还是把异物缴紧,温温柔柔地服侍着它。 白星乘看着苏冥律动的腰腹,心想:怎么会这样…… “呵,白老师你可真贱。” 我不是,我没有,是你用了药才…… 苏冥正面玩爽了就换背面玩,他把白星乘翻过去,屁股高高撅起,像cao一只sao母狗一样从后面cao他。白星乘紧紧攥着飞行器座椅上的皮革,咬紧牙关,脚尖紧绷,撑着身子忍受强jian的疼痛,但在roubang撞到某处时,后xue突然迸发出一阵难言的痒麻,害得白星乘低吟出声。 “唔……呀……” 叫了的白星乘立即闭嘴,可惜为时已晚,苏冥发现了他的弱点泄愤一样的专攻它。那处有指甲盖大小,微微凸起,cao起来韧韧的,短短十来下的功夫白星乘的腰肢就软了,不止后面的yin洞,就连还是完璧的前面的yin洞都流出水来。他羞耻地把脸埋进衣服里,却惹得苏冥阵阵讥讽。 “呦,白老师这会儿还端着呢,两个sao洞都湿哒哒了,在萧砾城面前装成一幅光明磊落的样子实际就是个浪货、sao婊……cao,还能收紧!”苏冥抽打着白星乘的屁股,“他妈的一提萧砾城你就兴奋是吧!” 白星乘眼眶发红,恨不得杀了苏冥——cao我就cao我,不要提他,把你肮脏的手段都用到我身上,不许伤害他! “喂!装死啊!不说话?好!” 苏冥按着白星乘的腰一通猛干,上翘的guitou在后xue里肆意戳刺胡乱钩挑,将白星乘干得是又哭又叫死去活来。白星乘后xue紧密,sao点不深,又是初次承欢,最受不了这种疾风暴雨似的cao干,苏冥不但越战越勇还没一句好话,一边玷污白星乘的身子一边嫌弃他屁眼不好玩。 骗子……不好玩你还玩那么凶,明明好玩的…… 白星乘被撞得双腿哆嗦,一股强烈的快感从sao心辐射到全身,他挣扎着求饶起来:“你轻些……轻……会被cao坏……呀啊……” 背后传来苏冥的冷笑:“告诉萧砾城你怎么了。” 白星乘额角汗湿眼中带泪,在苏冥的残忍逼迫下呻吟着说:“砾城……我……我的屁眼被人搞了……唔……” “啊啊……他是你的学生……你得罪他……他就欺负我……呀好深……我的屁眼都要被他捅穿了……” “他不但……搞我的屁眼……还要……弄我的膜……说我的膜绝不能留给你……他还要找还多人一起玩我……要让全校都嘲笑你是个没用的男人……” “我的屁眼要被干成精盆了……” 又嫩又软的肠rou痉挛般收缩,屁股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摇摆,苏冥的暗示发挥作用,强jian已经变成合jian,即便白星乘日后翻脸报警也没用……白星乘苦涩yin叫,不到一百下,就被苏冥搞到高潮。 第一次竟然是在飞行器里……和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学生…… 白星乘虚弱地瘫倒在座椅上,身下的军装被压得皱皱的,屁眼被干成一只合不拢的roudong,可以清晰地看见受创的肠壁和挂在壁上的白精,花xue里的yin水流到垫子上,下身就那样泡在yin水里,被yin水泡得发亮。 他当然气恨苏冥,恨不得杀了他,他不但jian污了自己还jian污了颜委员长,他就是个jiba人,是个渣滓,是个混蛋!但是当苏冥若无其事地拉起他的手,拥抱着他,在他面前笑得像个孩子的时候,他又开始动摇——他对他做了那么多缺德事,竟然还能表现得那么自然…… 难道他对我…… 白星乘连忙把恐怖的念头清除掉,转身摸摸怀中小狗的脑袋,“是饿了吗?” 小狗摇摇尾巴,脑袋追着白星乘的手晃来晃去,白星乘索性把手指伸到小狗嘴边任其舔舐。 窗外的阳光洒满房间,连带着白星乘的心也跟着明亮,他看了看时间,挠了挠小狗毛茸茸的下巴,温和地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白星乘穿好衣服带上光脑,打开门,一个模样俊俏的男孩正站在门外,两人目光相对,谁都没想到会这么巧。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你管呢!” 苏冥身上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气,长腿一迈挤开白星乘大模大样地走进屋内,他背着一只很潮流的背包,双手插兜,像领主环视领地一样打量着白星乘的家,痞里痞气地问道:“白老师要去哪儿啊?哪儿也别去了,留下来陪我zuoai。” 说罢他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把白星乘一把按在墙上,凶狠地扑上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