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花xue开苞,心形宫口,录像留念,潮吹的白上校
苏冥的吻技很好,舌头灵巧地扫过白星乘每一寸口腔,挑逗着白星乘的软舌。白星乘的手腕被苏冥攥住按在墙上,后脑退无可退地贴着墙壁,他惊愕地看着苏冥,苏冥半眯着眼睛,继续着充满侵略性的吻。 白星乘的唇形很好,苏冥想,嘴巴很柔软,舌头滑滑的,可惜不怎么会动,好笨哦。 “你做什么!”白星乘挣扎着推开苏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愤怒,他可以接受和没有感情的人上床却接受不了和没有感情的人接吻,他是个有着半传统爱情观的人。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屁眼都被玩了别跟我装纯!”被推开的苏冥摸了摸嘴回味了一下,有鄙夷地问:“你的初吻?cao!一把年纪了还留着,想留给谁啊?” 苏冥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指望白星乘回答,白星乘倒是瞬间露出屈辱神色,头转向一边不理他,过了一会他极不甘心地说:“你又不喜欢我……你……就这么随便吗?” “遇上中意的,亲个嘴,打个炮,这种事整个宇宙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大家都在玩,干嘛那么认真。”苏冥轻佻地说,“zuoai很好玩的,我技术很棒,和我干你不吃亏。” 说到底你还不是贪新鲜,想要玩我……白星乘闭上眼睛心想:既然你想要,拿去好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白星乘自我安慰一番,睁开眼,却见苏冥正从背包中掏出摄像用的支架。 “你还要拍?!” “那当然,给白老师破处这么有趣的事当然要记录下来,拍完了你正好送给萧砾城,当分手礼物。” 白星乘再一次被苏冥的无耻震撼了。 若是平时苏冥早就提枪上马,哪会这么多话。然而面对白星乘,苏冥总有一股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怜惜,他看了看周围,问:“在沙发还是在哪儿?你选个地方吧。” 我哪儿也不选。 白星乘心中恼怒,可在药物的控制下也没什么办法,他想,第一次要是在沙发或是桌子上没了那也太凄惨了……于是在深吸一口气后,他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布置的很简单:白色的纱制窗帘拉到一边,床头柜、落地灯、小书柜、还有一摞和星际战争有关的书籍和模型,都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明亮,柔软的床垫上一只白毛小狗正呆呆地望着他俩,呜噜呜噜地小声嘟囔着。 看见小狗,表情臭臭的苏冥立马喜笑颜开,他把小狗抱起来,一会儿举高高一会儿荡悠悠,声音也和软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扔!哪有母狗会扔掉自己的小奶狗!”他笑吟吟地抚摸着小狗背部的软毛,问白星乘:“它叫什么名字?” 一直以来都被苏冥压制的白星乘眉毛一挑,想皮一下,脱口而出道:“叫小冥。”他要将这小混球一军。 苏冥对白星乘那些敏感的情绪毫无知觉,他偏了偏头,“哦”了一声,浅金色的头发划出一道弧光,“白小冥……一听就是咱俩的孩子……” 孩子…… 白星乘又是一僵,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他在小狗的耳边说:“自己在外面玩啊,爸爸和mama要zuoai了。” 白星乘心中苦笑:这小子的人性也就这样了,我到底在期待什么东西…… 白星乘解开纽扣,脱下裤子,他动作流畅,一点都不扭捏,就像苏冥这个大活人根本不存在一样。他没有穿内裤,这几天的肛交让他臀部曲线更明显了一点,他的双腿没有并和,藏在yinnang下的花xue微微露出端倪。 苏冥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命令道:“换上你那身军装再过来。只穿上衣就行。” 他们军队的军装是暗绿色的,剪裁极显身段,暗绿色的布料停在白星乘的屁股上方,更衬得那只屁股白嫩圆翘,yin艳动人。 “上身支到床上,屁股挺起来,对着镜头扭一扭,啧,你那什么表情啊,笑开心点!” 白星乘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回眸看他,展颜一笑。白星乘长的很好看,面部线条柔和却不显柔弱,眼形偏圆,瞳仁还是太妃糖似的甜甜的颜色,自带一股国民初恋的感觉。 那个瞬间苏冥心动了,他急忙掩饰自己的情绪,别别扭扭地说:“啧,笑得真难看……”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孩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上谁的,否则就好像自己被征服了一样,只有他能征服别人,别人不能征服他! “行了,现在把你的屄掰开。”苏冥继续命令。 白皙的手指认命地伸向臀后,将腿间的秘境在镜头前剥开。白星乘的蜜xue很干净,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原本羞涩闭合的花瓣在外力地作用下缓缓盛开,从未被人光顾过的洞口很小,里面的嫩rou在苏冥的注视下哆哆嗦嗦,竟然有些湿了。 “白老师你其实有这癖好吧,比街边的鸡还浪,是不是做梦都想做色情片里的主角啊,另一个主角是谁?萧砾城?” 苏冥张嘴不说好话,心中却想:他那里红白分明的,真好看。 苏冥越是羞辱xiaoxue,xiaoxue就越是湿润,白星乘颤抖着说:“要做就做……不要提他的名字……” “凭什么啊!我搞的就是萧砾城的梦中情人!”苏冥冷笑着揪住白星乘的小花蒂,狠狠往外一揪,惹得白星乘一阵惊叫。 苏冥拽了两下,让开身让镜头去拍白星乘震颤的蜜xue,恶狠狠地说:“萧砾城,看见了吗,这是你心爱的人的阴蒂,喏,都被我揪肿了呢。” 剧烈的颤抖让军装上的扣子清脆作响,正菜还没上,那具成熟rou体的双腿就先软了。白星乘从未亵玩过那个小豆,他对双性人身体的了解还不如苏冥,苏冥的手就贴在自己腿间,每动一下都有一股激烈的电流冲向下体,这种粗鲁的玩弄他承受不住,会、会尿出来…… 白星乘眉头皱紧,一脸不甘地乞求说:“不要再玩了……” 苏冥撇过眼看他,“想要了?” “是……” 白嫩的屁股突然被很抽一记,留下红红的巴掌印,苏冥对白上校的屁股说打就打,“求人办事连个‘请’都不说的啊……” 白星乘脸颊通红,羞耻地说:“我……我发sao了,想、想要大jiba……插插……请你……插我……” 苏冥这才满意地吹了个口哨,对着镜头说:“萧砾城,他还是个处子哦,他在求我cao他哦,做了这么多年护花使者毛都没捞着的感觉怎么样?气死你!” 不要再羞辱砾城了,他和我不是那种关……啊啊…… 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物体将花瓣抵住,白星乘来不及张嘴就被异物侵入,先是一阵酸胀接着是一阵剧痛,紧密的处子嫩xue被婴儿拳头似的guitou缓缓撑开——苏冥他……插进来了…… “呃……”没想到白星乘的rouxue这么紧密,苏冥低喘了一声,他之前也玩过几个处子,除了开苞带来的征服感外都不怎么得趣。处子太麻烦了,稍微用点力就哭,什么花样都不会,干起来没滋没味的。白星乘这只rouxue倒不太一样,够紧,弹性不赖,深浅适中,guitou整个送进去正好碰到那层薄薄的膜,不仅没有出血还能自动收缩,好爽。 苏冥在里面停了一下,缓缓拔出去又缓缓插入,这次他轻轻在白星乘的薄膜上撞了一下,虽没撞破但也让白星乘哆嗦个够呛。 “萧砾城,你梦中情人的屄好紧哦,”苏冥腰腹上挺,做了个往上勾的动作,“这里就是他的膜了,真浅啊,我才插进去一个guitou唉……还有这么长没插你说怎么办啊?”说罢又给了白星乘屁股一巴掌,“你倒是出个声啊!” “啊……啊……好痛……” 单纯的打屁股和夹着roubang打屁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初次不但用的是狗交式,过程被光脑拍摄,还要一直提好友的名字……白星乘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入这样悲惨的境地。粗大的guitou顶着薄膜在xue内越进越深,柔韧的薄膜覆在guitou上一点一点变形,每当白星乘觉得要被干破的时候它就退出去重新再来……白星乘默默琢磨出滋味——苏冥这是在戳弄他的膜玩! 真的是太屈辱了……白星乘眼角流出眼泪,他看了眼光脑的闪光灯,心想与其这般受辱还不如、还不如…… 随着roubang的又一次深入,白星辰突然挺着屁股往后撞去,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决心的他动作很快,在苏冥反应过来前就借着力道戳破了那层薄膜。坏处是因为动作太大,roubang开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把白星乘疼得腿直打颤。 “你疯……这可是你自己动的屁股啊!” 破处挺疼的,在一个狭小的rou径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roubang的路,想想就疼。苏冥本想慢点来,等白星乘习惯一点了再一举侵入,省着他到时哭爹喊娘,谁曾想白星乘竟然这么猛,自己往上冲,莫不是嫌弃自己不够卖力? 好啊,那就给你看个卖力的。 苏冥在之前薄膜在的地方狠狠抽动数下,确保白星乘贞洁的证据被自己的guitou彻底撕碎,接着他按住白星乘劲痩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捅,把无数娇嫩rou褶撞翻,直接撞上白星乘的zigong口。 “啊——啊——” 在白星乘凄惨的叫声中苏冥眼前一亮,不可置信地重新猛插好几记,接着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哈哈哈白老师……不,白上校……你这里面还真是宝藏啊……你知不知道,你的zigong口,是心形的呦……看来你的sao花心很喜欢我的大roubang嘛!” 苏冥所言非虚,白星乘的zigong口真是一颗小心心(?)的模样,位置正对苏冥的马眼,苏冥撞一次它就收缩一次,吮得苏冥通体舒畅。 “cao……真舒服……妈的……” 苏冥顶着花心摩擦,享受心形宫口的快感,这可苦了白星乘,刚开苞就被顶着花心cao,身体深处真是又酸又疼,偏偏还无处可躲,羞得白星乘上面直掉眼泪,下面狂流屄水。 “轻点……好痛……唔啊……呀……” “想想萧砾城就不痛了。还会爽呢。”苏冥嘴上这么说,手却诚实地捏住了白星乘的rutou,“我给你摸两下,摸两下就不痛了。” “啊……啊……不要……轻点……嗯……” 苏冥技术确实好,只弄了一会奶头白星乘就爽了,rou径也跟着律动,把苏冥服侍得美滋滋的。等享受够了白星乘的服务,苏冥将他转过来,粗壮的roubang直接在他紧狭的rouxue里转了个圈,把他逼上了一个小高潮,白星乘以为这就够了,谁料苏冥竟把他的双腿抗在肩上,大刀阔斧地cao干了起来。 白星乘不住地喘息:“呀啊……不要压上来啊……轻、轻一点……啊啊啊——” 轻一点?怎么可能!苏冥肆意yin玩白上校美妙的rouxue,干得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连贯只能“啊啊”地呻吟媚叫,配合着xiaoxue“咕叽咕叽”的响声以及白上校委屈流泪的俏表情……妈的,色情片都没他好看。 “啊、啊、啊……嗯……哈……不要……” 白上校的rouxue比苏冥想象的还要娇嫩许多,那种柔滑的触感,像是小时候玩过的一种海洋泥似的玩具,白上校明明紧狭得很,包裹jiba的时候却轻轻柔柔的,那种体贴柔顺的模样和白上校如出一辙,难怪有说法说双性人性格什么样屄就什么样。 白上校的rou褶生得也很有趣,入口处较为平滑,越往里走褶皱越多、生得越密,搔到痒处,整个甬道会羞涩地缠绕上来,多褶的深处温情吸吮着guitou,将guitou送到心形的zigong口,仿佛不射点什么给它就不放jiba走,绝妙的滋味让人流连忘返。 “shuangma?”苏冥额前的金发变得凌乱,金绿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白星乘,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告诉我你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cao你?” “喜、喜欢……啊……” “叫老公!” “老公……老公cao我……老公啊……” 嫩红的花瓣在苏冥的大力鞭挞下被带得翻进翻出,连菊xue都被带着律动,rou径yin水越来越多,绞得越来越快,小花心羞羞地将大guitou一口“咬住”。 要高潮了吗?苏冥满心得意,又狠狠地捅了他十来下。白上校正忘情呻吟着,突然声音一滞,抓着床单的双手猛地一拽,一大股汹涌热烫的yin水从zigong中喷出,直直地浇在苏冥的guitou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白星乘的灵魂险些也跟着融化,他抛弃了所有矜持,带着哭腔在苏冥的roubang上高声浪叫,这股水来势汹汹,连苏冥这么大号的roubang都堵不住,yin水从交合的缝隙里狂泻出来,淋湿了半张床垫。 苏冥有些好笑地看着白上校:这出水量,我没亏待你吧! 白星乘像失禁一样不停的泄身,痉挛的内壁带给苏冥非凡地刺激,百下之后,苏冥低吼一声,将积攒的jingye全部射到了白上校的zigong里。 爽过一发后,白星乘手脚无力,眼神都是涣散的,苏冥本想提枪再战,看到他那副虚弱的样子难得的良心发现一回,将白上校横抱到沙发上——总不能让他睡在湿淋淋的床垫上吧。 白星乘安静地睡在沙发上,腿间yin珠依旧肿胀着,外翻的花瓣散发着yin糜的色泽,嫩红的xue口没有流出一滴白色,他的zigong已经把苏冥的jingye很好地含住了。 苏冥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