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笼雀(尿道贯穿,鞭xue,木马)
次日,段王爷启程回府。七日后,众人抵达永乐宫。 金台人都记得那天的景象。 艳阳高照,馨香醉人,正是南国夏花绚烂的时节。越过南面荆门,一条青石板大道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永乐宫。 大道两侧,一排排葱茏茂盛的无忧花树此时缀满了金灿灿的花,风吹花落,与地上的金莲和一起,如团团金黄火焰,极尽端妍富丽。日光浮动的河面上,金光跳跃,给一座座建构宏伟的宅邸镀上金色。 金台,以它最华美的姿态迎接主人的归来。 王爷的车队在人们的簇拥下迈过荆门,像打了胜仗似的,威风凛凛。身着火红罗袍的数人步行围在软轿四周,后面马车紧挨,车上载着一只容得下三人的鸟笼,围栏足足有儿臂粗,金子打造,晃得人眼疼,奢华又阔气。为了打造它,王爷专程请了十数名工匠。 只见鸟笼上,盖着巨大的流苏绣金红盖头,隐隐约约可以透过布幔,窥见一个跪坐的人影。 百姓伸长脖子围着瞧,毫不遮掩目光中的好奇。 大殿正门打开,笼子随其他礼物一块儿抬进去,总管乌齿清点了片刻,对一旁服饰华贵的锦袍青年道:“严小侯爷,锁春阁添新物了,还请您记在帐上。” 那人瞄了一眼笼子,幽幽道:“表兄真是好计谋,这一趟出去,收了青霄,夺了宝物,得了美人,一箭三雕!” 锁春阁是何处,金台无人不知。王爷广纳天下瑰宝,传闻全都藏在此处,无数收藏家做梦也想进去瞧上一眼。 就是当晚,一名小贼为满足自己窥探之欲,翻过了永乐宫的围墙。他轻功不坏,躲过巡逻的护卫,一路飞檐走壁钻进锁春阁的窗户。 双脚甫一落地,一股浓郁的紫檀幽香就窜进了他的鼻子,薄纱窗饰随着夜风翩飞,露出屋内的景致——半人高的血珊瑚,拳头大的夜明珠,价值连城的金银玉石、琳琅美玉被胡乱堆在地上,光怪陆离,从外边进来,真像是误入了仙境一般。 屋子的中央,悬空吊着巨大的金笼,离地五尺。笼子上雕着展翅金鸾,斜出钩上挂着一盏琉璃宫灯,烛焰随风摇曳,地上的珍宝一时流光溢彩,把笼中的身影也要照亮。 盗贼屏住呼吸,小心挪步,只见笼中躺着一个瞧不清面貌的人,乌发盖在身上,缝隙间,隐约能看见印着红痕的身子。那半截肌肤好似月光凝成的美玉,仿佛有吸力,叫让移不开眼。 就在他情不自禁要伸手去摸时,忽闻头顶一阵野兽低吼,未等他抬头,就见一条黑色闪电直扑向他,唰的一声,从他肩上生生扯下大块rou! 来不及感觉疼痛,他拔腿狂奔,一番挣扎后扑腾一下,掉进了窗外的护城河。 那小贼侥幸捡回一命,又把当晚的险遇添油加醋一番,逢人便讲,再时不时露出肩上的血窟窿,以证自己所言非虚。如此一来,外界对王爷的新宠兴趣高涨。有传言道,是只吃人的异鸟珍兽,也有说那日笼子里的分明是个人,更有大胆的放言,王爷定是娶了个精怪回来,否则怎会被勾得每日月亮还未升起,就往锁春阁里跑? 这话传到段王爷耳边时,他正扶着和光绵软的玉茎,把一只金簪往端口刺。 “和光君可不就是妖精吗?” 和光被赤身绑在台上,双腿大开,做出难以言喻的屈辱姿态。后xue刚经过了四轮强制灌洗,鲜红的内壁微微外翻,略显红肿的褶皱间满是抹的脂膏,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层yin靡的油光。 要害处传来剧痛,极窄的洞孔被冰冷尖锐的金簪彻底凿穿!由于双目被不透光的布条遮住,黑暗中,知觉更加敏感。 和光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浑身疯狂地挣扎扭动,铁架被晃得咯吱咯吱作响,像是随时准备散架。 “别乱动,伤着了孤会心疼的。” 嘴里是关切的话语,却又一手抓着他瑟缩的茎身,一手毫不留情地寸寸深入。 和光忍不住频频摇头,严密的束缚却让他的挣扎不能产生太大幅度,犹如被钉死在刑架上的囚徒,他面色惨白如纸,眼角沁出几滴泪,把布条都打湿了。 王爷的唇贴上来,把泪珠一一卷入口中。可爱极了,他心想,只可惜反应太少了,他还未调教好和光的身体,尤其是对方股间那张小嘴,接下来可得好生伺候一番。 他拿出一根模仿兽类的假阳具,比起真人的尺寸,这根的型号要友好许多,只是上面分布的一些软刺突起,看起来太过吓人。在插入对方微张的xue口前,王爷决定让他同这跟好东西打个招呼。 和光正大口喘着气,唇间忽然抵上一根硬物,他拼命扭头想要躲开,却不料,王爷恶劣的手指又摸上他的玉茎,在根部狠狠地掐了一下! “呃啊啊——!!” 沙哑的痛叫凄惨至极,和光被这一下掐得浑身发抖,差点没晕过去。 那根兽类阳具顺势塞进了他嘴里。假阳具是胶制品,颇有弹性,但对和光的嘴而言过于粗大,已经足够难以忍受,没一会儿就撑得他脸颊和下颌开始发酸,他被噎得泪水涟涟,喉咙中发模糊的悲鸣。 “好好含着,不然等会儿更疼。”王爷看着他受难的样子,心底越发涌出一阵快意,他捏住和光奋力翕动的鼻翼,直到对方被憋得面颊通红不得不停下挣扎,才大发慈悲松开手。 王爷摁着和光的脑袋,将假阳具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好几回,直到阳具被涎水沾满。一拔出,和光立即爆发出一阵剧烈咳嗽,嗓子眼又疼又痒,还不等他缓过神,王爷便死死压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后xue在尚未扩张的情况下,直接吞下了假阳具! “啊啊啊啊啊!!!” 被松开的双唇发出嘶吼,身体紧紧绷直,可四肢都被绳索固定,无论怎样颤抖,都不能挣脱分毫的刺激。 王爷不为所动,手中的抽插并不因此减缓速度,换着角度不断凶狠地顶弄,在股间挤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呜呜,停,停下……”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面颊淌下,和光浑身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几番挣扎无果后,力竭的身躯只能随着抽插轻轻摇晃,玉茎里的金簪颤巍巍地跟着摆动,簪头的凤衔流苏光华璀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真漂亮。” 王爷轻声赞叹,又解开他眼前的束缚,去看那双蓄满泪水的眼。长长的眼睫上垂着几滴晶莹,也不知是汗还是泪,那双眸子虽雾气氤氲,却不见丝毫驯服之意。 “……为什么?” 和光艰难地喘着气,抬头迎上的王爷的视线。 他死死盯着这张的面孔,依旧是斯文隽雅的脸,依旧是清冷狭长的眼,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再也找不出半点熟悉的感觉。 最初,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会被关进牢狱,受尽拷打,可当他看见满屋可怖的奇巧yin器才知道,自己今后要面对的,将是另一种地狱。 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原因。 王爷拭去他的泪,望着他,那双眼里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在游动。 “阿燕还是把那些都忘了吧。” 作为王爷开门的一刻起,那人就再未唤过他阿燕,此时的一声,竟好似是一种诀别,告诉他,从此往后,世上再无续公子和阿燕,只有金台段王爷,和他的娈宠和光君。 “为什么?”他无法接受。 王爷面露不耐,冷峻的脸上恢复了冷戾与疏离。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根平滑的藤条,掰开和光的臀把阳具拔出,抬手就是一挥,只听“嗖”的一阵风响,一道鞭影破空而来,落在他红肿的后xue。 “呜——!!” 和光脖颈一仰,被迫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哀叫。 嗖——啪!啪!啪!啪!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几鞭,一下又一下,在臀缝和腿根残忍地扫过,力道毫不含糊,火辣辣地将整个下体凌虐个遍! 艳红的xue口被抽得软烂,火燎般的疼。和光身子剧颤,他挣扎着往后缩,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恐惧、羞愤、恨意,无数汹涌的情绪混作一团,堵在他胸前翻涌不定。 “呜呜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呃啊啊啊啊!” 又抽了十来下,王爷终于停下手。和光腿间已是鞭痕狼藉,通红一片,随着抽泣不住痉挛。 王爷伸手在肿起的红痕上摩挲,动作间满是疼惜,面上却阴晴不定:“乌齿你说,孤能不能这样对他?” 乌齿紧接道:“是王爷您太心善,才让宠物认不清自己身份。” “说起来,和光君远道而来,孤还未送过什么礼物…来人,把小马驹牵来。” 段王爷一向不喜欢简单粗暴的性事,他觉得索然无味,在他眼中,夹杂着痛楚的欢愉才具有美感,绝望中品到的甘甜才最值得回味。但今天,他承认是有些烦躁,就是想发泄一下心头的郁结,狠狠折磨和光一番。 一架木马被抬了上来,约半身高,底部形似渔船,能随着乘骑前后摇晃,远远看去,正是悍马踏轻舟的模样,十足气派。只是马背上的不是鞍,而是一根惟妙惟肖的粗大玉势,guitou足有鹅蛋大小。 和光被抬下铁架,手背在后面重新束起,双腿被迫分开,搭在木马的两侧,脚踝间分别系着两个青铜秤盘。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远离腿间叫人胆寒的刑具。可他的气力早被方才的折磨耗光,连日的心力交瘁,更是令他又疲又困,没一会儿,腿就软得几乎撑不住,赤裸的胸口和背上浮起一层细汗。 “和光君这般怕生,可骑不了马呀。” 王爷说着,将几片琉璃瓦分别放在秤盘上。 腿上猛地传来一阵拉扯,和光拼命用双腿夹住马身,脚尖因用力绷得笔直,冷汗从不住颤抖的眼睫滴落。然而只坚持了片刻,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仰头哀鸣一声,坐到玉势上。 过于粗大的yin器堪堪卡在xue口,没能一下进入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排斥着这可怖的巨物,身体也不住颤抖。后xue刚才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冰冷的玉势冻住,恰似冰火两重天。 “别…快住手!”和光嗓音颤抖而沙哑,他不想恳求王爷,可是他更不想被那样一根狰狞的东西捅穿。 王爷却兴致勃勃,又往秤盘里添了几大串珍珠。 “嗬啊啊啊——!” 伴随着锦帛撕裂般的声响,xue口最终还是被突破了,一缕血沿着玉势淌下,红得刺眼。在重力与血液润滑的作用下,那近乎儿臂粗的畸形阳具也一寸寸地顶入了他的体内,红肿的后xue艰难地吞咽异物,褶皱都被尽数展平。 要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早已干涩的眼眶瞬间又湿了,腿间似有一把阴寒的冰刀,势不可挡地竖劈而上,将他整个撕裂开来! 白玉马身异常光滑,两侧又没有马镫,他稳不住身,重心往前倾去,马身也立刻大幅度朝前晃动,插在xue中的玉势也跟着深深顶入,瞬间插入深处。 “不呜呜…” 和光腰肢猛颤,双腿剧烈地震颤弹动,泪止不住地落下,沙哑的泣音无比可怜。可他越是挣扎,玉马的动作越是猛烈,玉势在体内捣得又狠又快,带得脚上铁链一阵乱响。和光只好咬牙不动,绷紧发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闭目苦捱,直到摇晃停下,再蓄力抬起臀部。 王爷绕马看了一圈,欣赏过他蹙眉忍痛的窘态,笑道:“和光方才策马驰骋的英姿,孤正想夸赞,怎么转眼就偷懒了?” 和光满怀屈辱,用那双泛红的眼愤愤地瞪着王爷。 王爷却不恼,手里拈起一块金砖,往左边的秤盘上放去。金砖的重量远超之前,左边的链子唰得向下猛拽。 和光骤然从半空跌落,身体狠狠向左倒下,玉势便不容抗拒地捅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把紧致的肠壁破开,坚硬的茎身无情地陷入肿胀的臀缝,把他整个人钉在马上。 “嗬嗬——” 和光呼吸一凝,目眦尽裂,惨叫堵在艰涩的喉口,变成不成形的哀鸣。王爷怕他没力气再挣扎,便把手摁在他背上,猛得一推。 玉马又开始急驰,随着马背的颠簸,后xue被强行撑得更开,玉势不知疲倦地在里面搅动,粗鲁而蛮横。刚才的冰刀,此刻仿佛变作一杆烧红的铁枪,要把下体撕裂的rou烫得靡烂。猩红的血丝顺着玉马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泄个不停,一红一白,对比分明。 好似一座美玉雕凿的人头马身天秤,腿上挂满的琳琅珍宝,随着不住摇晃,映出一片璀璨珠光,如同怪异的艺术品,扭曲又鬼魅至极。 和光却无法欣赏,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帆,随时都有倾覆之危,但疼痛和屈辱折腾去了他的半条命,再也无力同马抗衡,只能如困兽一般,发出满是绝望的呜咽,声音支离破碎。 玉势搅弄声,锁链撞击声,夹杂着和光细弱的悲鸣,在屋内回响。 最后,那悲鸣声仿佛游丝,被一寸寸拉长,最后细到只剩弱不可闻的抽气,最后猛得一顿,彻底断开了。 过了良久,最后的铁链声也止息,锁春阁恢复了静谧。 段王爷盯着和光染血的胴体,脸上露出餍足之色。 他观赏了半天,又见和光的玉茎因疼痛,始终没有勃起,心中生出半点惋惜,半点悔意,转头对乌齿道: “皇兄召孤回京,给你一个月,使出你所有自满的手段,把和光变成他该有的样子,若是不见成效,就别等孤回来,自个儿把脑袋割了喂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