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刺青(ru头刺穿,虐身)
一个月后,段王爷一回金台,就直奔锁春阁顶楼。 “如何了?” 乌齿连忙迎上,答道:“烈鹰难驯,但小人十几年来,经手的娈奴数不胜数,受了小的调理人的手段,饶是和光公子,也得做一只乖顺的宠物。” “如此甚好。” 二人来到金笼前,就见笼中美人腰间裹着一袭红纱舞衣,上身与双臂皆被红绳缠绕,以后手观音式捆绑吊在空中。他头颅低垂,双眼被皮革所蒙,嘴中含着一副口枷,莹白肌肤半隐在红霞间,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旁置鱼耳薰炉里,燃着麝香和龙涎,泻出一股馥郁到近乎妖异的香气,嗅进鼻腔,是直入骨髓的酥软。白色雾气袅袅升起,贴着笼中人的肌肤浮动,好似舔舐一般。 “第一次见面时,孤就觉得,和光君裹着红纱锁在笼子里的样子一定很是好看,现在看来……”王爷托起和光的脸,惊叹道:“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入骨。” 王爷身上带着寒气,一靠近就令和光忍不住颤栗,一个月的折磨让身体异常敏感,他面颊湿润,随着王爷的触碰微微发抖。 王爷打量一下泛着薄红的脸,视线在和光身体上逡巡。只见和光的乳首由两根金线吊住,乳尖被勒得嘟起,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胸口,纱衣随着胸膛起伏,若有若无似是摩擦着细细的乳尖。往下,拉开到极致的双腿间,被一把金链锁住的玉茎微微勃起,再后边,漆黑的玉势埋在菊xue中,袒露出的尾部坠着美丽雕翎。 这模样正合王爷心意,于是忍不住伸出手,将一边乳粒夹在指间逗弄揉玩,先是轻轻捻弄,后是拉扯掐拧,逼出一阵细细弱弱的哭腔,那声音好似一根羽毛,顺着王爷的脊梁骨撩拨上去。 手上拉扯的力道瞬间加重,身体的颤动带动金线拉扯摇晃,乳首连带着乳rou都颤抖起来,王爷看着饱满嫩红的乳尖心中喜爱不已,埋首在窝痴迷地嗅着,又移到两颗茱萸处舔舐。 乌齿见王爷兴味正浓,连忙谄媚道:“这对乳,是小的寻了秘药,日日涂抹,才形成完美的形状和触感,而且十分敏感,只要情动,就会呈现漂亮的樱色。” 和光浑身被绑得密实,他动弹不得,也不愿白费力气,只忍住耻意,尽力忽略王爷的亵弄。不一会儿,乳首被王爷吸得肿胀高挺,湿淋淋红艳艳,似含苞待放的蓓蕾。 “那么艳丽的颜色,不缀上点什么东西怎么行?” 一对小巧的金环被呈了上来,环上刻满了精雕细镂的花纹,开口处的针头极为锐利,闪着一丝寒光。和光目不能视,却也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在凉意贴近的一瞬,开始疯狂地挣扎。 王爷却不以为意,攥握着手中的金环寻着角度。突然,一星血色迸现,尖锐的金属从乳孔无情刺入,斜过乳首,猛地捅个对穿! 卡嗒一声,金环紧紧扣死。 和光身子剧颤,尖锐的嘶吼被口枷堵在喉底,脆弱的乳粒不堪重负,似欲绷裂。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的金环也随之上下起伏,另外一点红樱微微瑟缩,却也不能幸免遇难。王爷拿起第二只金环,掐扯乳首,如法炮制。 卡嗒! “唔呜呜——!” 和光已然嘶吼得没了力气,挣扎也变得微弱。一滴圆润血珠滚落,在洁白的肌肤绽开朵娇艳的花。 王爷摸着因饱受摧折而变得艳红的双乳,笑容痴迷而疯狂:“这才像宠物嘛,你说是吧,和光君?” 和光垂首不语,自欺欺人地想要躲避恼人的视线,可他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全都落在王爷眼中,包括始终硬挺的玉茎,以及微微湿润的后xue。 王爷咧嘴笑了,他把雕翎玉势一寸寸拔出,后边的小洞突然变空,因得不到满足而颤动着,甚至吐了些晶莹黏液,沾在颤动的臀瓣上,分外诱人。王爷伸出两指探进,敏感的xuerou感受到手指侵入,立刻靠上来,顺从地挨着王爷的手指磨蹭,好像在哀哀地撒娇乞怜一般。 王爷被取悦,笑道:“才一月未见,xiaoxue怎么这般馋了。” 乌齿面上颇为得意,忙答道:“小的用浸了yin药的玉势,让和光公子的xue每日含着,由细到粗,每周更迭,再辅以名贵药棍滋养,让xue湿软sao浪,又始终保持紧致。知道您今日回来,小的特意用了加倍的媚药。” “是敏感了不少。” 手又摸上和光被锁住的玉茎,过于饱满的玉丸被链条勒得胀出来,甚是凄惨,可以想象这些日子都没有得到释放,于是王爷打算给他些甜头。 王爷三指并拢,深深刺入饥渴的后xue,换着角度戳弄,和光被哽得眼前发白,试图挣脱,下体却寡廉鲜耻地迎来猛烈的快感,xuerou将手指吮得殷勤。 玉茎仍然直直挺着,因后边的刺激不断充血膨胀,插着锁针的马眼缝间已经溢出白浊。无法释放的痛楚和后xue的欢愉前后夹击,折磨得和光陷入难以言喻的疯狂。 “爽吧,孤来助你更爽利一些!” 说着,迅速指jian了数十下,后xue也快要迎来高潮时,王爷一手扶住玉茎将铁锁撤出,另一只手却在同一时刻高举,重重掴在毫无防备的xue口! “呜啊啊啊——!” 一股白浊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过热的快感如同潮水决堤,顷刻间将人吞没,白皙光裸的腿缝间,大股晶莹yin液体滑落,可等到欲望的浪潮渐弱,钻心的疼痛便从脆弱的腿间传来,xue口被掴得火烧火燎,瞬间肿胀。 口枷被撤走,眼前的皮革终于被揭开,露出的一双泪水洗过似的眼,里面空蒙蒙的,眼睑却又晕染了情动的红云。 “好yin贱的xiaoxue,挨了打还要流涎水。”王爷的声音落在耳边,宛如毒蛇化成了人形。 和光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他掀起黏湿的睫毛,艰难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待看清面前之人时,咬牙冷笑道:“呸!畜生!” 这分明不是的一只宠物该有的模样。 乌齿被吓得佝偻了腰,眼睛小心翼翼往王爷身上瞟,唯恐惹他不快。 王爷却笑道:“好,好!桀骜的猛兽才有驯服的价值,轻易乖顺反倒显得无趣了。和光有如此韧性,那孤也不怕你接下来熬不过了。” 缠绕在身上的红绳被解开,四肢因捆绑太久,失去了知觉,王爷把虚弱无力的和光抱在怀中,力度适宜帮他按揉。 刺痛的感觉随着知觉恢复,慢慢涌了上来,像是暴力拆解的人偶,又被重新拼好复原缮。 王爷亲了亲他沾满冷汗的后颈,道:“锁春阁里的东西,都刻着永乐宫的印记,和光举世无双,孤想为你刻点不一样的。” 乌齿捧来一个托盘,锦缎上,密密麻麻摆着十来根粗细不一的银针。 和光被长针上的森冷寒光晃了晃眼,心直直坠入谷底。 “乖和光别怕。”王爷抚摸他的腰背,一下又一下,轻柔如安抚幼童,直到下一句话,把这温情的假象撕得粉碎—— “山巅那晚的虞美人花海漂亮极了,孤想把它刺在你背上。” 和光猛得哆嗦了一下,这话中的恶意如浸满毒汁的刀刃,硬生生在他面前劈出一场深不见底的噩梦。他还被王爷搂着,紧贴处的体温一下子变得灼热,烫得他不住颤抖。 王爷对他的恐惧视若无物,反而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悄声道:“之前心疼阿燕,所以想让你忘记,但是现在…我后悔了。既然和光君恨我,那我把对你的爱永远刻在你身上,也请和光君把对我的恨,永远刻在心里!!!” 说罢把他狠狠按趴在地,将一根细若牛毛的长针执在手中。 刚才诅咒般的低语,在和光耳畔嗡鸣作响,仿佛成千上万的毒蜂齐声扇动,他头晕脑胀,全身虚软,直到第一针刺入脊背。 “唔!” 背部肌rou仓惶抽搐,他终于想起要逃离,四肢却被几名内侍死死按住。 一针,两针,三针…… 后背传来阵阵刺痛,针尖摧残着娇嫩的皮肤,似虫蚁啃噬,带来微微鼓胀之感,细致却磨人。 二十针…三十针…四十针… 虞美人已渐渐有了雏形,从腰肢蔓延到左肩。 疼痛变得不同了。银针如同毒蛇冰凉的牙,噬咬着背上每一片皮rou,刺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地疼,和光眼底涌现出深切的痛楚。还要刺多久? 腰背上挂满珊瑚般的小血珠,伤口极小,未损那身冰肌玉肤。王爷用绢帛吸掉血珠,替他擦拭背上的汗,又有条不紊地继续。 三百针…四百针…五百针… 花蕾,叶片,根茎,蒴果,纷纷长出,惟妙惟肖。 和光足尖绷得挺直,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他想晕过去,心底叫嚷的痛楚却逼着他清醒。 线条都纹好了,接下来,是上色。 王爷在自己小臂上,用匕首干脆利落地划开一道口,鲜红的血汩汩滴下,混进胭脂中。 一炷香,两炷香… 胭脂,花青,赭石,藤黄…随着颜料浇灌在花海中,明艳的花蕾一朵一朵,愈发清晰生动,似在肌肤上摇曳绽放,美得摄人心魄。 可对和光而言,这又是另一种痛楚。王爷的血随着染料浸过皮肤,在体内点起一团毒火,火焰顺着经脉烧进他的骨髓,犹如附骨之疽。精疲力竭的和光无力摆脱,只觉得脑中被眩晕感塞满,眼前逐渐模糊。 …… 终于完成了。 王爷站起身,背后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层层衣衫,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潮涌动,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乖和光,快起来,看看孤送你的大礼。” 和光瘫软在地上,面上如同失了魂一般,脸比纸更苍白,无半分血色。 眼皮被强制扒开,泪珠落尽,眼前从迷糊至清晰,自己赤裸的整个腰背,由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送进他眼底—— 莹白的肌肤上,朱红色的虞美人宛如惑人妖花,美艳无匹,妖冶又瑰丽,从肩头横跨腰肢,燃起一簇邪魅的火。 和光呼吸一滞,心底生出寒意,他死死盯着这幅美丽的刺青,只觉得它比毒疮更丑恶可怕百倍,仿佛将耻辱的记忆烙在他身上,再也刮不掉,剜不去。 冷汗涔涔,颤抖不已,早已麻木的知觉在这一刻全然迸发,各种疼痛似狂风席卷而来,和光眼前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