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没咬
初秋的风并不凉,吹卷泛黄的叶缘,却吹不散我身上细微的汗。 我的浴衣还算完整,只有老婆的有些可怜,经过我不知轻重的撕拽后,昂贵的布料早已变成被欺凌后扯坏破布。 好在那件柔软的织物还发挥了最后一丝蔽体的作用,凌乱的一片半挂着在老婆身上将落不落,把雪白肩背上的吻痕和指印遮了大半,唯独留出饱满圆润的臀瓣,裸露在空气中被撞得颤颤发抖。 我们在粘腻抽插声中踏进房间,只可惜我在老婆身后,用这个姿势看不到老婆高潮时的yin态,只能感受到他在我怀里越发sao浪的扭动,和断断续续的、几乎能滴出水的甜腻的抽泣。 室内是自然清新的装饰风格,色彩活泼的装饰画与生意盎然绿植掩映在一起,缓步而行,仿佛从凉爽的初秋一直踏入了春日。 我踩着淡色的地毯走到床边,才把老婆放在床上,他就连伏跪的姿势都维持不住,软着身子跌下去,仿佛一路走来的那段颠弄是世界上最难熬的惩罚,让老婆向来得体的面容上满是被抛上高潮后泛出的欲色,眸光失焦,涣散的眼神像拢着层蒙蒙的雾。 他趴伏在一片绿色中,应和着房间的主题,像一只在春日里被清潮折磨的小兽。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手掌从后颈一路流连往下,看老婆轻颤着啜泣,小小的红润舌尖探出唇边,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一直流到突起的锁骨边,可怜到极致也yin荡到极致,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被cao得爽过头的痴态。 他伏在床上间或抖一下,很轻微地,白嫩的臀瓣被蛮横的jianyin弄得泛红,层层叠叠堆着几道指印,让饱满的屁股充满了被凌虐后破碎的美感,刚刚还黏糊糊吮吃着jiba的小roudong也随着前倾的姿势不情不愿地吐出性器,被迫拖出一截嫩红的xuerou,在微凉的空气中紧张地收缩着,可爱又可怜,勾着我把他从里到外狠狠地欺负玷污。 老婆失神的模样好像被弄脏后又丢弃的水仙,赤裸的下半身还维持着被yin亵后无力张开的模样,打碎体面,露出精水和yin液的狼藉下体,在肮脏里孕育纯洁,在赤裸的欲望里滋生纯粹的爱。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对老婆一见钟情,喜欢他的清冷又盼着他乖顺,一直以来都想让他臣服,却没想到,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冒犯和试探中早已为他臣服。 欲心之外更有仰慕,做他栖身的巢xue或囚禁的牢笼都无所谓,反正我所有肮脏不堪的、难以启齿的欲望对准的全部是他——而我渴望让他承认的欲望和情感,很多也来源于对他蓬勃且汹涌的期望会落空的恐惧。 我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迫切地想得到老婆的回应,手下动作也不自觉加重,贪图与他亲密无间的接触,指尖碰上臀缝中翕合红嫩的小roudong,换来一声软绵绵的哭痛:“不……不要了,唔嗯!疼……后面、后面要被cao坏了。” 娇矜的小猫收敛了骄傲,竖起毛茸茸的耳朵在主人掌心撒娇讨好,无非是想求得几分爱宠和心软。我被老婆乖软可欺的模样打动,沉迷在甜蜜的爱欲里,抱着他的腰撑起来一点,让肥软的臀重新翘出yin荡承宠的弧度。 “宝贝又骗我,这里明明这么热情,一碰就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愿意放。” 我挪到床尾拍拍老婆的屁股,摸了把前面湿淋淋的嫩逼,把丰沛的sao水往jiba上抹了一把,就压着他一点点往下吞。灼灼的眼神紧盯着胯下勃起的欲望整根插老婆小小的后xue,进的深,才缩回去的可怜小洞又撑得变了形,湿软的肠rou热情蠕动着,里面也重新被塞得满满当当。 “小屁股全吃掉了,宝贝好厉害。”我用力顶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看着下陷的纤细腰肢,手上更是不受控制,在老婆前前后后晃出雪白rou浪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sao货!sao死了!浪xue一插就喷水,还要口是心非。就要cao烂你的sao洞,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只能张着腿被我cao!” 刚开苞的后xue生涩稚嫩却天生yin靡,我掐着他的腰往里撞,湿热的吸绞一阵紧过一阵,老婆像漂亮艳丽专吞jingye的妖精,浑身颤抖地瑟缩在我身下,被cao狠了就哭得一抽一抽的,让我cao红了眼,一字一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浴衣被彻底扔在床底,剥落时老婆整个人缩在我怀里,肿胀的奶头直直贴着我的手臂,不断蹭弄着,只要往上抬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把那两颗硬如小石子般鼓胀的奶尖握在掌心。 “嗯……别掐!痛,痛的……你轻一点呜呜……” 我被他无心的撩拨搞得急躁,伸手把人翻过来搂紧,性器遽然插在体内转了一圈,老婆猛地一僵,抽搐着泄出一声呻吟。 娇俏的红嫩滚在唇舌间,我掐着软乎乎的小奶子用力吸,可怜的乳rou被不怀好意的大手抚摸揉搓,我一边捏着老婆的奶子留下斑驳的红印一边旧事重提,问他泡温泉的时候有没有被小鱼来咬,又发狠地叼住硬肿的奶尖狠狠磨了一下,宣告所有权似的说:“以后宝贝的小奶子只有老公能碰,懂吗?”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快夺走他所有的力气,仅剩的一点儿全用来发出一两声破碎的哭吟,老婆晕乎乎地回应,“嗯嗯”两声又开始乱哼,意识混沌不清,只剩臀缝里湿软稚嫩的小rou嘴贪婪地含着yinjing,紧紧吸着讨好,生怕凶狠进出的jiba再次不打招呼就抽走。 床头柜里有早准备好的小玩具,刚来不久我就趁老婆换衣服时检查过,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却渴望拥有老婆在体面之下、更多专属于我的神情,迫切地想把那些精致而yin乱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嘴巴离开奶头时发出“啵”的一声,老婆的鼻尖耳朵全红了,眼神沉沦而迷茫,呆呆随着我伸手的动作一颤,直到看清我拿过来的东西,猛地叫起来:“啊!不行……不要……” 细微的震动声嗡嗡响起来,老婆瞪大了眼,却逃不出被玩弄的命运,跳动的东西让手指压着,结结实实和娇嫩的胸乳亲吻。 “唔啊,啊啊啊!”高速震动的跳蛋打着敏感的奶头,本就被咬肿的rutou立即用汹涌热烈的快感回应。老婆捂着嘴,泪涟涟哭湿了半张小脸,身体却因为下流的亵玩变得越发敏感,后xue被频频塞满猛撞,奶子一边压上了跳蛋,一边被抓着又玩又舔,过度索求后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老婆浑身一阵抽搐,未经抚慰的嫩屄竟激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液。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老婆痴乱地抓着我的手,胸乳上陌生的震颤频繁高潮的恐惧让他手足无措,瑟瑟攀上我的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细密讨好的吻第一次落在我脸上,“求求你……拿走它,好奇怪,我害怕……呜呜呜。” “啊……小鱼、小鱼没咬过这里,呜呜……这里只给老公弄呜……哈啊!老公、老公把它拿走好不好……这里老公碰过的,以后也只给老公看……” 他生怕我不信,一连叫了好几声老公,嗓音沙哑哭腔浓重,睫毛湿成一簇一簇,又乖又好欺负。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恶劣心性,精神上的愉悦和高潮铺天盖地,欲望和爱蓬勃滋长,我在老婆这几声破碎的撒娇里败下阵来,随手把跳蛋一扔,急急分开老婆腿间那张湿透的女xue,径直把自己濒临射精的性器一插到底。 “唔啊啊啊——!!” 兴奋的jiba抵上宫口内射,大股的jingye喷薄而出,激得老婆浑身直抖,xue里猛地喷了股水,和jingye一起被性器牢牢堵住,不一会就见到他莹白的小腹鼓起来一点,颤颤的,像怀了孕还被射满弄坏的可怜娃娃。 “乖宝贝,说谢谢老公。”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神思未到话先脱口而出了,或许是想再听他叫一声老他,或许是被老婆此刻yin媚的模样诱惑住,他腿根全是我的jingye,高潮后湿红的小嫩屄明明都肿了,胀成肥肥鼓鼓的可怜样,却还乖乖地含着埋在里面的jiba,一副任凭欺负的温顺相。 缓了好一会终于压抑住意图重燃的欲望,老婆高潮后昏昏欲睡累得不行,我却精神抖索,抱着人去浴室,手指在湿答答软乎乎的xue里揉来挖去,嗅着他身上sao媚的香气,jingye没弄出来,jiba先硬了,又趁老婆迷迷糊糊时压着他亲了又亲,好声哄着他说了许多下流话,看他湿红的小嘴张张合合,吐出“老公jiba好大”,“然然最喜欢老公”和“然然是欠cao的小sao货,只要老公的jiba”这些话,膨胀的不行,一句一句用手机录了,保存在一个名叫“老婆”的文件夹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觉去了。 团建之后,小刘在车上问我们玩得好不好,见老婆不想回答,只有我温声应下,便讪讪闭上了嘴。 他心里愧疚,只猜老婆被我折腾的不轻,比如变态资本家老板团建时候还逼着实习生熬夜工作,才搞得老婆精神这么萎靡,却不知道我昨天饱暖思yin欲,和老婆在套间里度过了销魂一天。 过了好一会儿,小刘又说中午没见到我们跟大家一起吃饭,接着对着我干笑两声,问我饿不饿,见着我摇头,忙拿出一份茶餐厅里打包好的点心,递给老婆让他垫垫肚子。 我挑眉,但没吱声,不说我为了省时间乱搞叫了酒店服务,老婆屁股里还夹着我塞进去的跳蛋,小小一个开着低档,不痛不胀却让人酥痒难耐,遇到减速带才难熬,总要掩饰般地咳一声,脸色红红白白,可怜的紧,此刻还要分出心神应付组长殷勤热络的关切。 老婆艰难地伸出手接过那盒小蛋糕 我听见他转过头去跟小刘说谢谢,又乱吃醋,趁机调大了一档,在下一个红灯前,终于如愿看到他捧着包装盒的指尖细微地发抖。 对视上的目光杂糅着哀怯与愤怒,我避开小刘的注意力,捏捏他的手指,满足地轻笑一声:就是这样,老婆的目光要一直在我身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