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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日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端倪,八卦不胫而走,朋友们几乎都知道我在追人,而且是求而不得。

    ?

    这算得上小圈子里的一件稀奇事,他们抓住机会,打趣我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回,却欺负到一个实习生头上,结果明月照沟渠,害得我郁郁寡欢、日渐萎靡。

    ?

    流言快过光速,一夕之间,我就成了朋友口中的痴心可怜蛋。原本无关痛痒的琐事,有好事的为了凑热闹,也要打电话来招惹我一次,例如谁玩的野的前任回国了,谁又把艳遇变成了真爱——刻意提起圈子里男欢女爱的旧故事,就为了碰老婆坐在副驾驶的巧,让我顾忌重重,所有的措辞都得再三思量才敢说出口,紧张又支支吾吾的回应给他们带来无尽的快乐,挂断前还喜欢扯着嗓子喊几句“嫂子”、“弟妹”,透过蓝牙耳机震的我耳朵发疼。

    ?

    我懒得解释,随他们说笑,但sao扰电话接多了也有好处,脸皮跟着变厚,真当老婆是他们的“嫂子”、“弟妹”,偶尔说顺口,当面叫老婆宝贝,见他没露出厌恶的表情,恨不得再补一百遍“好喜欢你”,被忽视也无所谓,自顾自把单恋美化出甜蜜的氛围。

    ?  或许是我姿态放得低,或许是这样一头热地示爱实在太傻,一向不太给我好脸色的人在日常的相处中居然开始有软化的样子,不再一味对我冷漠,偶尔也会顺手给我带一杯咖啡。

    ?

    我喜不胜收,从冰美式里尝出幸福的甜滋味,连将来去哪领证都幻想好了,飘飘然时接到发小的电话,听他问我今年生日准备在哪庆祝。他说早为我攒好了局,别墅泳池大party任君挑选,只等我一声令下,哥几个必脱下平日的假正经,陪我金迷纸醉、不醉不归。

    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大小事撺掇的局基本一个样,不用他说我也能猜到:包下酒店或公馆,迎来送往彻夜狂欢,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在餐车、烈酒、喧闹和漂亮脸蛋堆出的盛大派对里。

    他在那头嚷嚷着“肯定要找人好好陪陪你”,我却忙着给老婆发晚安消息,等了三分钟没人搭理,对他嘴里的“火辣诱惑”更兴致缺缺,一想到生日派对,突然起了点心思,连忙让朋友先别闹:“算了吧,别玩的太过火,想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

    “?”电话里安静了三秒,接着爆发出一声巨大的叫骂,“我cao!你什么情况啊!真准备收心谈恋爱了?!”

    “再说吧,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这情况说来话长,我实在不知道从何谈起,敷衍了几句想挂断,后知后觉又补上一句,叮嘱他们到时候千万千万别再像以前一样疯狂玩闹。

    听者有意,朋友们第二天就紧急修改场地,把一场生日派对布置成应酬现场,有几个人甚至做了全套精英造型,误打误撞省下我想借口的精力,只跟老婆说带他出去谈合作,顺便见几个客户。

    司机把我们送下就离开,他跟了我三年,自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路上从后视镜里偷看我好几次,我严禁他出声,偷偷叮嘱他今晚不用来接。

    包间里没外人,朋友们早围坐在餐桌前,自觉留出两个相邻的座位。

    他们犯戏瘾,从我们一进门就拿老婆当玻璃人,生怕一个大喘气把我苦求的姻缘吓走,搞得老婆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躲出去好几次,真当这些举止怪异又频频灌我酒的“客户”是难对付的笑面虎,表面温和,实际正盘算着怎么给人我吃软钉子。

    眼见所有的刁难和打趣都冲我来,老婆罕见地主动起身替我挡了酒,我在一阵压抑的起哄声中感受到手心转瞬即逝的温热,低头打量,才发现是他塞过来的一颗醒酒糖。

    黄色的小狗包装捏一捏窸窣作响,那一瞬间我好像真生出微末的醉意,忍不住抬头打量老婆,看到白衬衫勾勒出的挺拔细瘦的身形又变成陌生人面前气质卓然的漂亮小白杨,像被我一见钟情时的那样。

    只不过这次他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用浅浅的酒量为我留出一片安宁。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老婆对我的态度,并不只是纯粹的厌恶和被逼无奈?

    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轻飘飘的惬意,花枝形的吊灯给老婆身上渡了光,挺拔的身姿宛如得到溶溶月色的倾注,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前段时间做的公益攒下好运气,才能在生日的夜晚得到老婆温柔的垂青。

    我给朋友使眼色,用稀烂默契示意他们找借口赶紧走,坏人做到底,送完客又顺理成章地霸占下他们预定好准备彻夜狂欢的顶层套房。

    我假装醉酒后联系不到司机,整个人赖在老婆身上歪歪扭扭地往电梯走,向上的数字一层层亮起,醒酒糖融化在舌尖,唇齿间很快漾开一股甜丝丝的芒果味。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朋友定了客房服务,而且比我们先来。

    金色餐车上放了精致的双层蛋糕,小翅膀上的星星灯一闪一闪发着光,服务生耐心询问着是否需要他帮忙送进房间,我尴尬地点头,在老婆微顿的步伐里悄悄承认:“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戛然而止的生日派对终于得以圆满,老婆看我一眼,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蛋糕,放在小桌子上摆好。

    我歪靠着沙发骑虎难下,不知喝醉这出戏要不要继续演下去,但老婆很快点起蜡烛,起身关了灯,停在理我稍远的地方,默然一阵,最终没抛弃寿星:“许个愿吧。”

    成年人也可以相信童话,我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希冀在心中默念,吹灭蜡烛的一刻拉着老婆坐下,低声地问可不可以吻他。

    我们很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老婆吃软不吃硬,面对恋爱脑的醉鬼和粗鲁的炮友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他凑过来轻轻在我嘴唇上贴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留下句呢喃,便撤开身子想重新坐正。

    “生日快乐。”他说。

    我当然快乐,我简直快乐到难以形容了!

    猎人从来不会放弃自投罗网的小动物,我自然也不会错过投怀送抱的漂亮老婆。

    我不再假装行动痴滞的醉鬼,一手压上老婆的腰,一手伸到椅背后四处摸索。

    “嗒”的一声,灯光遽然亮起,我在一片明快的光线中放肆吮着老婆的唇舌,攻城略地,含着水软的舌尖吸了又吸,老婆“唔唔”轻吟,嘴巴分开时呼吸都乱了套,两颊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红润的唇瓣勾连出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芒果味,尝到了吗?”

    我抱着老婆不松手,把渡过去的甜腻滋味当成爱情路上最好的见证——我决定买一百盒同款解酒糖放在家里,前提是每一颗都跟老婆一起品尝。

    见我喜形于色,老婆的眉心忽然皱起来一点,我不愿意看,一味咬他的嘴巴,把柔软的嫩红用力吸肿,听到闷闷的呼痛声,又赶紧示好地舔了舔。

    我们都喝了酒,热的很快,老婆对酒精和情爱都敏感,被压在沙发上一小会就软了腰,纽扣解开三颗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想推我,可我比他更熟悉这具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身子,指尖灵活地伸进衬衫,掐上娇怯的乳尖弹了弹,压着敏感的rou珠轻轻重重地抠弄一阵就能让他放弃抵抗,挺着白花花的软胸脯供人玩弄,任我把嫩生生的小奶子随意揉捏出各种形状。

    老婆的胸还是好平,软是软的,却太小了,娇娇的小奶子嘬起来只有一点,吃不尽兴,也没法把jiba插在乳rou里亵弄。

    我吮着甜软的奶尖,平白生出来一点遗憾,叼住一颗凶狠地咬肿,不顾老婆疼得眼泪汪汪,挑剔道:“啧,不舒服,以后让我多揉揉,奶子大一点才好玩,听到了吗?”

    “痛!唔,别、别咬……”老婆在我肩头打了一下,力道软绵绵,像发怒的小兔子。

    我看着他红红的眼角笑他色厉内荏,手伸进他裤子里一摸,偏要犯错,又往翘翘的奶子上咬了一口,低声道:“sao宝贝,水喷了好多,内裤都湿透了,小嫩逼想不想被大jibacao?”

    “啊——!”生日的温情全然被色气取代,老婆缩在沙发一角,被我吸舌头掐乳尖,底下那道软乎乎的rou缝也任由手指侵犯。

    他爽得浑身都在抖,yinxue很快便饥渴地抽搐起来,湿答答的花唇一阵阵收缩着,绞住四处蹂躏的手指就不松。

    眼见老婆双目迷离,被欲望俘获的模样浪荡又多情,腰腹干净一片,腿缝间夹紧的红嫩小逼却柔软透湿,yin态毕露的sao浪让人躁动不已,引诱我勾上那朵泥泞rou花指jian着,压在他耳边边哄边问:“小逼吸的好紧,乖宝贝,想不想吃老公的精?”

    手下的动作猛地激烈起来,水淋淋的rou壁被弯曲的指节用力碾磨抠弄,插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老婆慌了神,绞着双腿想往后缩,跑不迭,rou逼受不住地收缩起来,拧一把肿肿的阴蒂就娇滴滴哭出一股又一股yin水,由不得他擦掉,丰沛的sao液已经被仔细涂满嫩逼周围。

    “乖乖的,自己张开小sao逼让老公进去。”

    我抬起他的腿,让他摆出一个自己抱住膝窝的姿势,嫩逼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淅沥滴着yin水,瞧起来又红又可怜。

    我扶着jiba在翕张小逼上恶狠狠打了一下,听着老婆哭叫,又笑:“sao货,水怎么这么多。”

    憋了一晚上,此刻我一点都不留情,磨了两下就重重地插进去,压着他用力jianyincao干,jiba撞进xue里,啪啪的拍打声合着老婆的泣音越发下流yin靡。

    “呜……好大……吃不下了……”

    红嫩敏感的rou花被撞的sao水横流、泥泞发亮,老婆娇气,挨cao时爱哭,湿软的嫩逼随着抽噎的频率裹着jiba一下一下地吸,cao的凶时会断断续续地打哭嗝,抽搐的女xue就绞的更要命。

    只能说老婆yin荡的身体天生适合被亵玩,他哭的越可怜我就越爽,挺着粗硬的性器用力往他的xue里挤,guitou抵着软rou一寸寸地碾,毫不怜惜。到最后所有的求饶都只剩颤颤的哭腔,老婆说不出话,只能扬起脸求饶,缩在沙发一角被cao的一抖一抖,水红的眼尾挤出绵绵泪意,脸颊粉粉的,看起来可爱到了极点。

    小时候我在老家养过一只白猫,娇娇气气的一只,对我的伙伴们不屑,却独喜欢跟我露肚皮,很乖;现在长大了,遇到老婆,人前做高岭之花,人后又会褪下冷硬的外壳,露出软软的肚子、白生生的小奶子和滑嫩的小逼,随便欺凌随便亵渎,浪的没边儿。

    心不受控制地软了软,jiba却更硬,我抓着老婆肥嫩的屁股揉捏,分开又合在一起挤弄,弄得后xue泥泞不堪,老婆哼唧着喘,呜呜咽咽地叫老公慢一点,知道我爱听什么,撒娇求饶无师自通。

    “宝贝,sao宝贝,小屁股摇的好厉害,是不是还想吃更多?乖乖说出来,老公喂饱你。”

    我得了鼓励哪能善罢甘休,老婆被我托着屁股抱坐起来,手臂险些蹭到面前的桌子,吓得他赶紧圈上我的肩膀,惊呼的声音细细娇娇:“蛋糕……小心蛋糕!”

    “啊……对,过生日当然要先吃蛋糕。”jiba插在水汪汪的软xue里蹭了蹭,艳红的小洞抽搐一下,我按着老婆的腰进的更深,“我喂你吃好不好?”

    我自认怠慢了老婆,有些懊恼,伸手抹了些奶油凑到他唇边,胯下猛地一顶,趁老婆失声呻吟,手尖便探进去,来回拨弄柔软的舌头,将甜腻的奶油喂进老婆嘴巴里。

    “唔唔……!”

    指尖夹着舌头亵玩,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嘴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老婆哪里说得了话,涟涟涎液顺着唇角淌下来,合不拢嘴,只能眨着湿润的泪眼看着我,含糊地卖娇讨饶。

    “唔……拿出去,不想吃……”舌尖一点无辜的嫩红被夹在指缝,乖巧又色情,老婆睫毛湿成一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娇气精,碰碰舌头也要哭。”我把他下巴上的口水蹭干净,想做贴心的情人,却浑然不知老婆滚落的泪珠是刚刚被cao的太凶,“礼尚往来,该你喂我了。”

    我握着老婆细白的手指沾上奶油,贴过去一一舔净,神态像品尝珍馐。舌面蹭过指缝的酥痒和眼睁睁看着别人yin弄自己的视觉冲击让老婆羞赧至极,他很快就攥起拳,涨红了脸让我自己吃。

    早猜到他放不开,我故意曲解他话里的含义,顺势伸手搅上奶油涂满他的胸口,低头使劲吮吸两下,咂巴出滋味,满意地评价道:“好甜啊,又sao又甜,果然很好吃。”

    蛋糕用料很足,厚厚一层雪白的奶油覆着丰富而新鲜的水果,一凑近就能闻到一阵甜腻的香气,特别是裹在老婆白白软软的小奶子上时,尝起来更有一番滋味。

    我不嗜甜,却用这样的方式吃掉了大半的奶油,埋着头在两边的乳rou和奶头被轮流舔舐,在老婆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片又一片暧昧的红。两颗小奶头很快被舔透,老婆嗓子里漫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喊痛又喊痒,可怜兮兮,又娇又磨人,让我怎么做都是错。

    “乖,不哭了,老公亲亲就不疼了,宝贝的小奶子好甜,叫的真好听。”

    我抱着他一下一下地亲,不理会他的卖娇,只想欺负过瘾,吃完蛋糕又吃他,嘬着奶子,jiba急促又凶狠地插进湿软的xue道,直直捣进松软的宫口,每一下都cao出喷溅的yin汁。

    红嫩的花唇口很快被cao出一圈细密的白沫,老婆浑身脱力,颠得摇摇欲坠,连我的脖子都快圈不稳,又被我捏着屁股逼问:“jiba吃得shuangma?小嫩逼喷的这么厉害,肯定都被cao烂了,你自己摸摸滑不滑?宝贝真是sao透了。”

    泥泞的rou花口又塞进一根细嫩的手指,这回老婆哭的彻底停不下来,爽得抽泣,下面喷水下面流泪,腿根和眼梢都湿透,湿淋淋像刚穿过一场情欲交织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