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傻瓜发春偷偷自慰,被摸逼揉xue掐豆疯狂流水
“姐……” 看到电话终于被接通,从秋悄悄呼出一口气,他将手机放到耳边,怯生生地问对面那人:“……家里没钱了,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从秋?”女人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递至耳中,哪怕音色再怎么失真,其中的不耐和厌烦却仍能轻易听的出来,“回去?回哪儿?我如果能回去我会在这个破地方待着吗?” 从秋没太明白,犹豫着问:“可是mama不是说……你们是去旅游了吗……?” “哦,旅游。”女人也许翻了个白眼,从秋听到她语气很冲地说,“一辈子都回不去的那种。” “……可是家里没钱了,没办法买菜。”从秋小心地提起了刚开始的话题,他饿了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实在没办法,只好打了jiejie的电话。 女人说:“你找我要钱,我找谁?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想让我们回去就求周行止啊,要不是他我用得着跟爸妈躲这么远来吗……!” 从秋敏锐的抓住了一个词。 “姐夫?” “差点忘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女人没好气地说:“挂了。” 嘟……嘟…… 电话真的被挂断了。 从秋茫然地放下手机,努力思考了一下和jiejie的对话,得出结论—— jiejie让他去和周行止要钱。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姐夫了,比没有见到爸妈和jiejie更久一点。从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其实也有点想见到周行止。 姐夫的电话打不通,从秋只好打给了周行止的助理,对方听说他要找老板,立刻安排了人来接他。像是保镖的男人把从秋送到了一家私人会所的顶层,告诉了他周总所在的房间号,然后就恭敬的后退一步进入电梯离开。 隔音良好的厚重房门被打开,热辣的音乐和嘈杂的谈笑声立时宛如开闸洪水般倾斜而来。 所有人都侧头看向了门口。 拉开门的是一个漂亮的双性人,暖白色的肌肤在包间打下的朦胧光线中泛着一层细腻莹润的光辉。他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纯白T恤,粉嫩嫩翘起的乳尖在胸前顶出一片圆润的弧线。双性人修长纤细的双腿上裹着青色的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浅色的帆布鞋。他踏入这间包厢,就像纯洁不染污垢的精灵误入了阴暗见不得光的地下巢xue,一时间吸引来无数心思各异的目光。 从秋从未见过这种场面。 他咬了咬嘴唇,拘谨的低下头快步走到其中一个面目英俊神色冷漠的西装男人身边。 “姐夫。” 坐下后,从秋捏着衣角,讷讷的小声喊道。 周行止闻言扫了他一眼,黑沉的眸色看不出喜怒。他没有出声问从秋来这里干什么,也没有纠正自己早就不是他的姐夫。 于是从秋便可怜巴巴地住了嘴,他想多和周行止待一会儿,柔软的身躯下意识紧紧挨住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 包间里的气氛又活络起来。 这不是什么正经的聚会,几乎每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都陪坐着娇滴滴出来卖rou的小姐和少爷,周行止一向是这群人里的异类,虽然有请必到,但从不要作陪,又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出来玩都是给面子,哪有不长眼的会去强迫他。 因此,哪怕这罕见的双性小美人一出现就极有眼色的挑选了其中最有权势的男人,仍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无数大胆灼热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舔舐着美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仅凭臆想就能勾勒出单薄衣下是何等美妙的胴体。 就在这时,周行止动了。 他将手里的酒杯送到双性人面前,薄唇开合,低沉的嗓音只吐出一个简短的命令。 “喝。” 从秋连忙抬起脸。 他有一紧张就会咬嘴唇的坏习惯,如今粉嫩的下唇殷红充血,看着如同被蹂躏的浸出了甜汁的娇弱花瓣。 他很听话的“哦”了一声,伸出双手接过周行止的酒杯。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周老板难得看上了这纯的像从云里剥出来的小美人。 从秋抿着醇香的酒液,一颗心脏怦怦直跳。 没有人知道,这小傻子悄悄地喜欢着他高大英俊的姐夫。 双性人普遍胆小,像从秋这种从小养在家里的更是如此。他只敢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啜酒,耳朵却无法拒绝的收集着来自各处的声音—— 啪啪的像是有人在打架,噗嗤噗嗤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水声,以及断断续续又尖又细的惊喘哭叫,粗重兴奋的男人斥责声。 “sao货!有这么舒服吗!?sao逼流的水把老子裤子都打湿了,怎么就这么欠干,嗯!?” “唔!呜啊……因为大roubang太会顶了——哈,又、又进来了……roubang插着xiaoxue好舒服,sao货的小sao逼要被顶破了!……啊……哈啊啊!” “cao他妈的,双性人就是不一样,随便干干就sao成这样!” 从秋听到那个男声这么说。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这是从秋第一次有机会见到除自己之外的双性人。 他紧张地支起耳朵,细白的手指攥紧剔透的玻璃酒杯。那声音虽然好听,但却哀哀地哭喘着,偶尔说一些从秋听不懂的话,继而就被大力掌掴一样又传来啪啪的响声。 从秋咽了咽口水,悄悄抬起眼。 他只是想瞧一眼的,看看那个双性人在干什么,可只是一眼,从秋就惊呆了。 只见那双性人全身未着寸缕,只有一边脚腕还挂着黑色细伶伶一条像是内裤的东西,一个肤色偏深、身材精壮的男人双手铁钳般箍住双性人细窄的腰,将其肥软诱人的rou屁股提起,又对准自己昂扬的jiba重重嵌下,湿红的rou逼登时被插的yin汁四溅,白腻的臀rou瑟缩着抖个不停。 从秋继续呆呆地往上看。 赤裸的双性人长有一对硕大饱满的rufang,随着身体的起伏沉沉晃动。尖端sao红的奶头被咬的圆大肿起,丰满的乳rou上遍布红艳的淤痕。 从秋并没有这样大的奶子,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胸才好。自从rufang发育,他就被父母禁止出门,因为母亲和jiejie说,长了喉结和胸乳不男不女的人走在大街上就像是怪物一样,又难看又丢人。 看着被那样对待的同类,从秋心里又自卑又困惑。可他尽管懵懂,生来就yin性极重的双性人身体却早就发育成熟,面对这样香艳热辣的场面,yinjing下白嫩的小鲍xue急切缩了缩,竟羞怯地流出一股湿乎乎的黏水来。 “……!” 从秋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了。 尽管不再去看,声音还是会止不住地涌过来。 从秋已经知道了那个双性人在做什么,他坐立难安,腿心的小rou逼开始若有若无的瘙痒。腰后麻酥酥的,脸上也发热发红,从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自觉地往周行止身上贴的更近。 随着男人身上沉沉的香水味传入鼻腔,从秋心跳的越来越快,他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大脑一片浆糊,不由自主微微启开了双唇。 从秋想不明白,那个双性人为什么要被男人用尿尿的地方插xue。他虽然有两套器官,但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那里只是用来排泄的,多出来的一套是累赘,是畸形,是不应出现的存在。 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双性人被插xue的画面,自己的小逼就也像要坏掉一样,下面痒痒的开始出水儿。从秋的脸烧的通红,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他动了动手指,假装自然的挪了下姿势。 内裤的布料被浸湿,闷闷的贴在腿心的xue上。从秋把手放在腿边,抿着唇去拽内裤的边,然而牛仔裤又硬又紧,他还是坐着,根本没有办法拉扯的动。 从秋使劲的夹着腿,包间内仅有的另一位双性人仍然在被男人的jibacao着逼,勾的另一个青涩浪荡的逼xue也饥渴难耐,颤巍巍在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蠕动收缩。 “啊——!!”一声尖细的猫叫样的嗓音,激的从秋身子轻轻一抖,另一位双性人呜呜喘息着哭道,“又……又喷了!……小sao逼喜欢死了……!” 喜、喜欢? 从秋咬了下嘴巴,颇为为难的想,难道是、摸摸才能好么。 悄悄发起了sao的小美人懵懵然用手快速在张开的腿心一蹭—— “啊!” 他惊呼一声,眼神无措的左右摇晃。渴望抚慰的逼xue将过电般的快感如实反馈到从秋的大脑里,让他立刻又犹豫着、偷偷摸摸地隔着外裤狠狠揉了揉自己娇嫩yin软的蚌rou。 果然、果然好舒服…… 脸上的潮红晕上耳尖,初识情欲的嫩逼已不动声色的汪了一捧sao甜的水,从秋实在忍不住,隔着裤子揉xue儿如同隔靴搔痒,他悄悄撑开有弹性的裤腰,把一只手沿边伸进了内裤里。细白的手指飞快向下探,从秋只能用另一只手和酒杯企图遮挡住暧昧突起的痕迹。 “嗯……” 他只摸了一下,就面红耳赤地夹住了腿,屁股向前坐了坐,把手掌严丝合缝的压在逼下,从秋小幅度地耸起了肩,娇呼呼地吐着气。 周行止察觉到身旁有些细微的动静,略微不悦地睁开眼。 但紧跟着,他的眸色就深了,两道英挺的长眉极其轻微地一拢,又迅速舒展开来。 他看着从秋毛茸茸的发顶,白里透红的耳朵尖,纤细优美的脖颈,一颤一颤的身躯。 看着他掩人耳目,含胸低头,绷的紧紧的牛仔裤下钻入一只手,舒服地小声哼着,悄悄的揉弄自己娇小饥渴的女xue。 “秋秋。” 周行止贴近他的耳朵,音色喑哑,乍然出声。 双性小美人的身躯一僵。 他立刻抽出手,脸上的神色窘迫慌乱。从秋小小地喘着气,眼尾飞红,眼瞳中蒙着亮晶晶一层水光。 “姐、姐夫?” “酒。还要喝吗?” 周行止仿佛没发现他在做什么。 “啊……不要了。”从秋两手捧着酒杯递还给他,晕红的脸蛋傻乎乎笑着,对周行止说,“我怕、怕喝醉。” 他也不看看,自己刚揉了xue的手沾着多少的yin汁浪液,就那样直白坦诚地展示在周行止眼皮子底下。 周行止把酒杯接过,放到身前的桌台上。 他从衣兜抽出一块手帕,覆在从秋那几根水光淋漓的手指上。 “做什么去了,手都湿了。” 从秋想了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痒、痒的受不了,所以揉了揉小逼。” 不太灵光的脑子让他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会有太多的羞窘难堪,更何况这是他最喜欢的姐夫,如果周行止问了,他就会老老实实的说。 “怎么忽然痒起来了。” 周行止似乎真的在疑惑。 从秋也不知道。 他苦恼地想了想,给周行止指向正跪趴在沙发上、被男人用粗长的jiba疯狂捣xue的大奶双性美人。 “我也不懂。但看到他……他那样,下面就湿了。”说到这里,从秋小心地抬头,见周行止没有露出嫌恶的神色,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的继续解释:“又湿又痒,太难受了。我怕、怕那里坏了,就想揉揉……” 周行止摸了摸他的头,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那还难受吗?” 从秋点头。 于是周行止笑了笑。 他笑的时候表情变化幅度也很小,只是嘴角轻轻勾起,眉眼的弧度依旧锐利。 “过来,”周行止拍拍自己的大腿,“坏了就不好了,姐夫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