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车内回想春潮再涌,被教导扯着内裤磨逼
周行止并没有待到最后。等从秋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他便一手揽住从秋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膝弯,稍一用力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谁带你来的?” 出了包间的门他才问,表情有些严肃。 胃部的酒精逐渐被吸收,从秋脑袋晕晕的,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黄助理。” 周行止没再说什么,只嘱咐他:“下次不许来这种地方。” 从秋被他一路抱着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又被妥帖地放在黑色轿车的副驾驶上。 周行止给他拉上安全带的时候,从秋就顺从地抬起手臂靠向椅背,像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很熟练了,以前他被闷在家里久了,姐夫有空就会偷偷带他出来玩。 周行止安顿好他,从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他瞥了从秋一眼,用陈述的语气说:“今天去我家。” 从秋点头。 他傻呆呆地看着周行止的侧脸,想着等姐夫赶他走的时候,再提要钱的事情。 他哪里知道,就连自家的房子所有权也早就转移到周行止名下,如果周行止赶他走,被亲人抛弃的他将会真正无家可归。 车子发动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从秋有将一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复盘的习惯,他不聪明,想的很慢很慢,行驶了大半路程记忆才回放到拉开那扇包厢门之后,又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和自己身体一样、却似乎比自己过的更辛苦的另一个双性人。 从秋觉得下面又开始难受了,他用手在脸颊旁扇了会儿风,但面上的热度却越来越重。傻子的行为模式是固执少变的,即使这样他也要继续想。记忆复盘时能发现很多当时忽略的东西,从秋此刻便记起那大奶双性美人sao浪yin叫的模样,似乎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像被抽空力气打酥骨头的母狗,只能通过高亢的呻吟来将体内堆积成海的快感稍稍抒发出来。 “哈……” 从秋忍不住也喘了一口气,颤颤的吐息从急促耸动的胸脯输送到微微外伸的粉红舌尖,这yin贱的身子只想了一下就身临其境般,旁若无人地开始春情荡漾。 从秋闭上眼睛,雪白的玉颈伸长后仰。他吸了吸鼻子,模仿周行止的做法,手法生涩的探进内裤去摸自己腿心烫乎乎的小嫩逼:“啊……嗯……不、不够……”刚被开发的双性小美人揉的不得章法,他哪里敢像周行止一样,真的狠下了力气去治这发浪的yin逼,反而越揉痒的越厉害。从秋靠在座椅上侧头,蒙上一层水光的眼睛定定看向开车的周行止,嘴里跟着软绵绵撒娇一样请求,“想姐夫摸……姐夫给摸摸小逼好不好……秋秋自己不会揉,弄得好难受。” 周行止胯下凸起鼓囊囊一大包,抓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乍起。 “秋秋,姐夫在开车。” 男人的声音低哑,糅杂着从秋听不懂的粘稠情欲。 “……那怎么办?”从秋可怜地眨着眼睛,“裤子都湿了,闷闷的好难受!” “听话,自己拉着内裤磨一磨。” 从秋立刻又觉得周行止好厉害,他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好的法子。他的内裤早在包间时就湿的彻底,裆间全是sao气的水液,但湿了的布料反而没有那么干涩,从秋拉开裤腰,小心的把下腹倒三角的白色内裤布料攥进手里。男人分神睨了他一眼,口中夸奖道:“秋秋真聪明,就是这样。” “然后呢?”小傻子被夸的开心,笑眼弯弯地请教周行止下一步cao作。 周行止呼出一口气,低低地回答:“然后用力向上提,这样内裤才能勒住秋秋的sao逼。” “噢……”从秋刚要答应,忽而又犯了难。他想了想,愣愣地发问:“姐夫,sao逼是什么?秋秋没有sao逼。” 周行止换了一个说法,小傻子的脑袋开始转不过弯。 “小逼流水的时候就是发sao了,所以才叫它sao逼,有时候也叫saoxue。” 从秋恍然大悟。 他试探着把手里的衣服向上拉,濡湿的布料立时陷入股缝和腿心,很容易就被挤成了细细一条。从秋惊喘一声,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腿,手上一松一紧,已是迫不及待地自个儿磨起了那备受冷落的女xue。 “呼——姐夫好厉害……”副驾驶上的双性小美人被安全带束着,还要不知廉耻的一下下摇自己的屁股,他拉扯的极为用力,细嫩的手指开始出现浅红的勒痕。小美人裆间偶尔会传出沉闷的液体挤压声,单听这声音,又有谁能想到cao着美人软红嫩逼的竟只是一条湿漉漉的内裤。从秋边抚慰着自己敏感的身体,边不忘表达自己对周行止的敬佩和仰慕,“姐夫的方法真的好有用……!秋秋……呼,秋秋的sao逼没那么痒了,sao逼被磨的……嗯!……磨的好舒服,内裤也会插秋秋的逼,像姐夫的手指一样插进去了……哈啊!” 吱——! 猛烈的刹车声。 从秋被惯性作用带的屁股重重落下,身体连同手腕则不受控制的前冲,好在安全带及时箍住了他,没让他的额头磕到坚硬的车厢。从秋松开了手,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发出一连串又细又急的吐息。擦掉眼里涌出来的水花,从秋向窗外看了看,弯起眼睛惊喜道:“到家了!” “嗯。” 天知道周行止忍的有多辛苦,克制住没超速已经完全体现出了他超强的定力。 从秋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地跳下车,问周行止:“可不可以先洗个澡,身上湿湿的好难受。” 男人眸色深沉地看着他,沉默片刻,才拿起座椅上的外套用以遮挡自己兴奋的下体。 “走吧。秋秋洗澡,姐夫准备晚饭。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