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弟弟第一次尝试勾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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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学会收敛对那对狗男女的直白的仇恨之后,每个参与这事的人好像都开始遗忘了过去,裹着遮羞布装作得到了救赎。 而小时候搞不懂大人们的恩恩怨怨的沈多颜,本就早慧,在逐渐知事之后也因为在我这一次次碰壁识趣的学会了与我保持距离,我呢也不再有想要捉弄他的幼稚举动,彼此之间疏离客气,不咸不淡的相处模式就这样持续到我大学毕业。 那时我22岁,沈多颜15。 少年时期在自我放纵中成长,比起我妈还在我虽然傲气但也很好管教的时候,我逐渐长成了一个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绝不认输的人。 没有人能再管教得了我,我外祖一家和我爷爷是因为心疼我而不舍得对我进行严厉的约束,沈佑则是没那个脸对我指手画脚(当然就算他想要指手画脚我也不会鸟他),唯一还会在大是大非上对我严厉教育的也就只有我舅舅了,当然他也狠不下心来,偶尔教训我都是在我没轻没重导致事态严重时候不得不训,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了我,似乎只要不涉及到我的生命危险他们就都会让我如意,前提是他们也看到了我并非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人,在同龄的小辈中也一直足够优秀。 比起我性格上的不安分,沈多颜好像从小就让人省心,从来就懂事,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无趣的乖孩子,因此当十五岁的沈多颜又故态复萌,表现出想要打破我们之间保持多年的疏离距离,再次亲近我并做出类似引诱我的举动时,我才会震惊得险些一度被他牵着鼻子走。 在离我的生日还有三天时候,我从舅舅家回到沈家,顾雪洋也和我一起,我的本意只是回去拿个东西,并不打算和沈佑一家一起过生日,和他们一起过生日想想就晦气。 这些年两家关系一直很差,沈佑倒是表现出想要和解的意思,但我舅舅他们都想不搭理他,顾雪洋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比起来路不明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沈多颜,我们两个显然更像亲兄弟。顾雪洋和我同仇敌忾,随我随顾家一样厌恶陈静好,瞧不上沈多颜。 我脾气坏有部分是后天造成,但顾雪洋是天生的暴脾气,一点就炸,在他面前我都算是好脾气。 顾雪洋一进沈家大门就嚷嚷着要我拿了东西赶紧走,说晦气,我好笑道:“我都说了自己回来就行,你非要来碍自己的眼。” 顾雪洋哼道:“你这哪儿的话,哥,我不来万一那婊子欺负你可怎么好,陈静好老白莲花了,一不留神小心着了她的道。” 瞧这话说的,我多大的人了,陈静好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不过顾雪洋这样夸张的忧虑好像从陈静好进门开始就重复过无数次了,不可否认,尽管孩子气,我还是会感到暖心,那感觉不是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的背后还有我真正的亲人。 因此我只是摇头笑了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没有去加班的沈佑,也许是我表现的不再那么在意,让他看到了破冰的希望,这些年来他好像很乐衷于修复我们的父子关系,我觉得很可笑,但阻止不了沈佑一厢情愿,就像在我小的时候我也阻止不了他抛弃我和我妈。 对待他这些年越发小心翼翼的关切,我只觉得虚伪,现在他又抓住我问东问西,像是在关心我进入自家公司之后的感受,我恶劣的认为他只是在担忧自己的地位受损。 只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家常话,我虽然觉得厌烦,偶尔也会应付几句,没想到说到最后沈佑居然提及让我在家里过生日,满脸殷切,试探似的说:“你陈姨说想亲自给你做生日蛋糕,她的手艺一向不错……” 这老头子今天是昏了头吧?我扫了满脸真诚的沈佑一眼,在身边的顾雪洋想要发怒前拉住了他,嗤笑:“还是别了,我怕到时候我会忍不住把她的得意之作扣在她的脑门上”,这时我恰好瞥到放学回来的沈多颜正从门口进来,冷冷的看着沈佑继续说:“陈姨的好手艺还是留给你们两个的宝贝儿子比较好。” 沈佑像是很失望,勉强挤着笑不死心的说:“颜颜年年生日都有这个福气,倒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天天往别人家里跑,三天两头不见踪影,生日就没在自己家里庆祝过。” 我说这糟老头子怎么有空在这招人嫌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如果是挑拨离间也未免手段低劣,我看得出来他就是纯粹在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哪来的脸?他配吗? 对于他说的恶心人的话,这些年我不知道听过多少,现在已经麻木到可以听而不闻了。 倒是把顾雪洋气得不轻,我估摸着要不是看沈佑年纪不轻,又还顾忌着我,顾雪洋能一个拳头砸过去。 我甚至还能挂着完美的笑容,平淡和他说话:“谁是‘别人家’我自己心里有数,我爱去哪里也早轮不到你指教。至于你所谓的福气,我的确无福消受,你就慢慢享受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可要保重身体,可别只想着‘享受’,小心马上风。” 沈佑唰的变了脸色,憋红了脸,气的。 懒得在和他多费口舌,转身打算上楼去,背后传来沈佑气急败坏的怒吼。 “沈冬凌!你太不像话了,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脏话。” 我偏过头来对他笑了笑,声音轻柔:“你言传身教的呀。” 沈佑气得脸色发紫,手指直哆嗦,你你个不停,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颓丧的坐回去,垂下了头很低落的样子。 我不屑的收回视线,余光瞥到目睹我们争吵的沈多颜站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说不上来的古怪,简单来说就是炽热过了头。 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眼神会是这样?按理来说他们“一家三口”的感情挺好的,沈多颜应该会气愤我顶撞他的爸爸,但那炽热目光显然不是敌视。 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沈多颜和沈佑打了声招呼,背着书包向我们这边走来,这期间视线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蹙了下眉头,我发现我好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便宜弟弟了,那个时候总喜欢跟在我后面的小豆丁,转眼已经长成半大少年,身上规规矩矩的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身姿纤秀大长腿,脸蛋更是吸人眼球,琼鼻樱唇、皮肤白皙,眼睛倒还是记忆里无辜中带点娇憨的明亮,大概是还没有完全长开,我总感觉他的气质过于娇柔了,我还是觉得他像个小姑娘。 有点糟糕的是,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恍惚有点挪不开,“他好像恰好处处长在我喜欢的点上”,在我的脑中这个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我都没有很放在心上,冷淡的收回目光,迈步往前走,突然听到顾雪洋“握草”的一声,有个黑影从我面前闪过,我手疾眼快的接住,落了个满怀的温软。 后来我才知道,对于这样的小伎俩他真就屡试不爽,拙劣但对我有用。 沈多颜窝在我的怀里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在我审视的目光中娇怯低下头,随着他的移动露出校服领口下的一段雪白脖颈。 我看着那一段白,微微晃神,直到顾雪洋一脸便秘的喊我,我立刻就放下了沈多颜,期间没说一句话。 沈多颜落到地上才小声对我说了声“谢谢哥哥”。 之后我和顾雪洋上楼回房间拿东西,顾雪洋大骂沈佑不是东西。 之后又小声嘟囔:“那个沈多颜简直和她妈一样是个狐狸精,绿茶婊。” 我正在收拾我的衣服,闻言一愣,“嗯?” “他故意倒在你身上,我看他就是想当着沈佑的面陷害你,小小年纪心思歹毒。” “不是你推的他吗?” 我疑惑到。 顾雪洋翻白眼,没好气的说:“我就轻轻碰到他一下,三岁孩子都推不到。” 我没把这当回事,毕竟比起沈佑,沈多颜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在我的计划中也只是顺便收拾的一个。 顾雪洋看我明显没放在心上,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对我说:“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也太恶心了……长得比漂亮妹子还好看……” “恶心?” “对啊,目不转睛、黏黏糊糊的,看情人的目光都没他腻歪……总之,哥,你自己小心点吧,我看这沈多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顾雪洋这番话让我如醍醐灌顶,怪不得,我就说沈多颜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不过我心底其实还是不太相信顾雪洋的说法,但又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没在去管。 我没想到我那时的放任置之,后来会让沈多颜的小心思愈演愈烈,直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