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圣母对人渣冷暴力(车里乱来、半夜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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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宿醉之后,第二天一早依旧按时抵达正达商贸。 反观宋知,非但不像以前那样早上四五点就来,还迟到了半小时。 他在薛主管扒皮的目光下,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办公室。 “哥,早上好。” 一推门,便见到秦问在沙发上乖乖地等待着,他站起身,接过宋知手里的公文包。“路上是不是很堵?” “嗯。” “哥来得都没以前早了。”秦问努力地与宋知搭话。 哪来的以前?他实习才第二天? 宋知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车祸那天早上。那时为了避开早高峰,自己不得不四五点来上班,现在想想…… 要是当时上班不那么早,也就不会遇到秦问,生活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男人一脸倦色,不愿再和对方多说一句。 然后,他便被前来敲门的薛主管叫去高层开会。 在办公桌上取了本子和钢笔,正要出门—— 一早就备受冷落的年轻人却从身后轻轻搂住他,二人体型差别明显,宽厚的肩膀把男人罩了个严实: “一句话也不打算和我说吗?” 语气里带着掩盖不住的失落。 “哥去吧……”秦问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接着等下去吧。” 他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在宋知后颈那里蹭了蹭:“我会帮哥把所有报表都完成的。” 而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漠然地推开秦问,大步离开。 高层会议厅里。 长桌前方的秦董事长正在对各部门未来一周的工作进行部署。秦董虽然年愈六十,两鬓飞霜,但眉棱、下颌轮廓分明,长相十分坚毅端正。 宋知看着那张和秦问相似的脸,心中不由得感叹,两人明明是父子,怎么会有这样天翻地覆的差距?秦董对外一直保持着正面形象,纳税信用良好,慈善事业也做,精明能干,雷厉风行,怎么会宠坏了自己的儿子? 那人渣,一点都不像他。 开完会后,宋知被薛主管叫住了:“小宋,今天客户约在十一点见面,你带着秦问一起去。” 薛主管一下便注意到了男人青白的脸色,他劝说道:“你带新人逛逛,熟悉一下业务。” “我自己去吧。”宋知拒绝了。 薛主管啧嘴,“怎么了?” 他又想从宋知嘴里套出点儿话来:“秦问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跟我提,你要是不愿意当面教训他,那就由我这个做领导的来。我待会儿去找他一趟,跟他拐弯抹角说一说,但你总得告诉我,他哪里做得不好啊。” “没有,是我状态不好。”宋知告诉主管,“我是真教不了,您叫小陈来吧,他之前一直带实习生。” 薛成峰见宋知还是这幅不愿多透露的样子,一时也没什么好气:“你差不多行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是秦董点名要你带的,总之,你得把人给我看好了。”他把话这样直接撂下。 宋知忽然发觉自己走投无路。 薛主管在他脸上打量了几眼,见一向隐忍、吃苦耐劳的宋组长,此时竟然露出一副想哭的表情,又不得不放软了态度。 “我大概也能猜出,你遇到的是什么困难。”他说。 男人瞳仁放大,面色灰白地盯着他。 薛主管放低了声音,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宋知料想中的那样:“我在正达待了十几年,你来得晚,没听说过。他亲妈有精神疾病,几年前假想秦董出轨,精神受了刺激,提着刀冲到公司闹事,那模样,吓死个人!” “她儿子。”主管环顾一下四周,接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也是一样,你别刺激他。” 宋知一时哽住。 他脚步格外沉重地走回办公室,却怎么也不想推开那扇门。 因为这扇屏障之后,有他死也不愿直面的家伙。一旦推开,那人便会端出一张假心假意的笑脸迎接,可心底深处,却时时刻刻都在盘算该怎么折磨他! 宋知缓缓握上门把。 结果并非如此。 他放在门把上的手还没用力,门反倒自己开了。秦问伸出一只大手,飞快地把人拽进来,一把按在沙发上。 宋知慌忙起身,他对这张沙发莫名只想逃离,昨天上午,他差点就是死在这张沙发上。 秦问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施以冷眼:“在门前站了这么久。”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宋知苦闷着一张脸,答道:“不是。” “我刚刚在门口想事情罢了。” 秦问的冷脸还没消下去的打算,他知道这两天,男人的兴致一直不高,也隐隐约约能察觉出来,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气氛僵持中,宋知开口说:“薛主管让我们去联系客户。” 他拿上自己的羽绒服,从年轻人面前绕过,丢下淡淡的一句:“走吧。” …… 秦问开着宋知的车。 男人乖乖坐在副驾驶,拿着合同看,人却根本不在状态。 等到了目的地后,他和那外国人交涉了半天,结果因为合同里的一项时间条款,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正无力解决时,秦问把人拉过来,问他:“哥需要解决这个,对吗?” “明白了。”年轻人丢下一句:“哥乖乖坐着就是了。” 宋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和那外国客户周旋,凭借脸皮厚的本事和一张侃侃而谈的、哄人的嘴,秦问最后还是把客户拿下了。 待客户签字之后,年轻人把合同递给宋知:“说是可以给个机会,要看我们完成的怎么样。” 宋知点头,拿好副本,用手机给薛主管发消息。 两人一齐上了车,身上包裹着车外的冷空气,在车内的暖风之下立刻消融。 秦问默默地看男人一眼,又收回视线,看向前方的路:“哥的车开起来还不错。” 本以为男人会理他,结果宋知依旧不说话。 话题宣告终结。 他们一路相对无言地到了停车场。 宋知就要下车时,秦问忽得拉住了他的手,问:“现在就上去吗?” “哥再留一会儿。” 男人一听,便觉不妙。他的心咚咚地跳起来,挣脱了秦问的大手,慌忙要下车。 结果人被整个拽回,拦着腰抱在了秦问的腿上。 年轻人只是环抱着他,什么出格的动作都没有。 尽管停车场没人,但宋知总觉得如坐针毡。他把头别在一边,隐忍地等待这场拥抱的结束。 秦问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里,车里的暖风呜呜地吹着,空气一时又暖又干燥,两人保持着这姿势,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幸福得快要睡着。 宋知稍微动了动,旋即被揽紧了几分。 他听到年轻人来了一句:“哥,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男人身体有些僵硬,没再动了。 想起薛主管早上说的那些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还真是怪可怜的,有这样的精神疾病的话,那么时常表现得不像正常人……倒也可以理解。 还在这么想着,结果年轻人下一句话,跳转得毫无征兆: “把裤子脱掉。” “我要cao你。” 宋知还没回过神,紧接着,人被调了个方向,他上身被按在方向盘上,下身被托着屁股推起来。随后,秦问伸手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秦问!” 男人愤怒地喊他一声,伸手去提自己的西装裤。他被揽着腰,怎么掰那只大手也掰不动。 兜里的润滑剂如同变魔术一般掏了出来,秦问把它倒在手心里,搓热了,伸手往前探去。 他轻车熟路摸上宋知的老二。 那东西顺从地待在内裤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进去,内裤的布料立刻印出了骨节的形状。 宋知陡然夹紧了腿,他皱着眉头看秦问一眼,不想和这年轻人发生任何争执。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不会顶用。 秦问一手控制男人两手,一手紧环住他上半身,腿也没闲着—— 顶着宋知的两膝,身体后仰,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呈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 “嗯呃……”宋知被揉得难受,他蜷起身体,但腰间的大手像结实的铁链一样,快要把他勒死,人刚坐起身一点,又被拦了回去。 大手从毛衣下滑了进来,在红豆上打转,在指缝里微微夹了夹,立刻引起了难耐的动静。 宋知当即浑身发软。 另一只大手就着润滑液,快速地在老二上上下撸动,一会儿他那根东西便在秦问手里变得坚硬发烫了。宋知在他身上难熬地收紧身体,想坐起来。可秦问却硬要他四肢平展地躺着,他下身又痒又热,嘴里时而发出微小的呻吟:“呃……啊……” 秦问全程都在专注地弄他。 “啊……” 男人嘴唇水光潋滟,额头冒出一点细汗,一缁头发贴在额上,但还是漂亮得不可方物。“哥真好看。”秦问认真地告诉他,“不过被我cao服帖的样子,更好看。” “舒服吗?”秦问吻吻他的脖子。 “啊……啊……” 宋知舒服得遍体通红,眼神已经接近迷离,被年轻人双膝顶着,只能张着腿,任由他这么乱来。 秦问时快时慢,时而拨弄马眼,抚摸鼠膝,技巧娴熟,花样多得惊人,宋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连着射了两发。 气氛打得火热,可车内空间太小,秦问长腿长臂,加上一个宋知,怎么施展得开? “哥,我们去楼上。”秦问说。 “不去。” 秦问低声求他,手上也不忘继续动作:“这里地方太小。” “啊……”宋知侧头,靠在年轻人的胸膛上。 “我们去楼上,让我好好地cao你。” 宋知皱着眉,还是摇头:“不去。” 秦问只得就着这一个姿势继续,加了把劲,满心期待着把男人安慰好了,说不定能给个机会。 就在这时,放在方向盘前的手机忽然屏幕闪动,亮了一下。 宋知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 ——瞬间清醒了。 秦问发觉他浑身僵硬,也停顿了下,再一看,男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手机瞧。 宋知那张充满痛楚的脸在屏幕上出现。 壁纸还是动态的。 那是第一天,男人还是个雏的时候,被秦问做得涕泗横流的一幕…… 男人把腿放下来,面色逐渐变得阴沉。这幅样子,叫秦问一时也喑了声。 宋知提好裤子,跌跌撞撞纸白着一张脸下车,秦问慌了神,锁好车,急忙追上。 “只有这张壁纸而已。”他急于解释:“上次哥问过的录像,我确实没有,哥,你相信我。” 宋知脑子一片空白。 下体刚刚在车上被秦问弄得黏黏糊糊,两次高潮让他快要被榨干,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 秦问在一旁老实地扶着他,心知自己触碰到了男人最介意的点。 男人自尊心强得要命,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这事。 一整个下午,宋知埋头工作,不管他怎么问,怎么找事,都没说过一句话。 秦问这下,彻底慌了。 …… 夜里七点,天上飘起大雪。 宋知去便利店买完菜后,独自步行回家,就要走到家门,经过一辆在路边停放的汽车时,冷不跌撞进一个怀抱。 “哥。” 宋知一听到这声音,心情便一瞬跌入深渊。 而且,秦问又是怎么知道他的住址的!? 年轻人在他的车旁抽着烟,看上去像是等了有一会儿了。他身上落满了雪,周遭还氤氲着香烟的气味。 秦问讨好似的把男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把宋知冰冷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 宋知年纪大了,容易冻手冻脚,到底是不如年轻人体温高。秦问腹肌结实,体温舒适,暖手正好。 但男人硬是抽回了,把买的东西也夺回手里。 秦问急切地恳求道:“别这么冷漠好吗?最起码和我说两句话。” “是我的错,我不该拍照的。” 宋知抬起眼皮看他:“你的错?” 积压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爆发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对秦问吼道:“你的错,你的错!你还会说什么?你的错多得数不过来,可你现在还是在追着我不放!” 他甚至不想多看年轻人一眼:“秦问,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 男人声音有气无力,像是真的痛苦到不行:“我会报案,真的。” “哥,我是真心想和哥在一起的。” 秦问的烟快要燃尽,他的脸掩在升起的烟雾里,眼睛睁大,显得表情有些狰狞:“也别不理我,我难受得快死了。” 宋知看得莫名有点害怕。 他的眼神像是在说,他彻底离不开自己了一样…… 脑海里又想起了薛主管的话,只不过是一个神经病罢了,这种人渣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不能心软!一心软的话,敌人就会像狼一样扑上来! 秦问神色黯然地站在原地,把手里的烟扔掉了。 宋知却把那烟头捡了起来。 “扔在车胎旁边,有可能会引燃车的。”他说。 “我走了。” 年轻人一脸受伤: “哥,我很喜欢你,和我待在一起,不要走好吗?” 宋知深吸一口气,全当作没听见:“别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 他提着袋子,在雪地里走得飞快,又倏地顿住了,转身丢下两句话: “早点回去,我知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我很抱歉。” “可我不是她,缺爱的话,也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秦问的脸上闪过痛楚的神情。 雪花配着昏黄的路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帅得无以复加,他失落又受伤地喊了一声:“哥……” 这幅样子,还真是…… 像流浪狗一样可怜。 宋知回过头来,算了…… 年轻人踩在雪地里,往前跟了两步,到底还是停住了。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间里,声控灯听不到动静,归于黑暗。 这点阴暗映照在年轻人的脸上,秦问仰起头,不知过了多久,眼里忽然倒映出一扇亮起的窗。 他伸出手。 数数那扇窗的楼层。 夜里,便带着撬杠和断线钳,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