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与圣母早起被捉jian(未婚妻撞破、人渣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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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光线里,门悄然被打开。 门内的地板上,楼道灯光将本就身形伟岸的年轻人的影子拉到更长。 他缓缓迈开步子,踏入客厅,肩上还停留着几片零星的雪花。 一路轻手轻脚地脱光自己,继而推开一间卧室的门。 门轴应声而响。 “吱——” 浓重的阴影覆盖进来,他走上前去,俯下身体。 在熟睡的男人唇上,温柔地吻了吻。 随后,掀开被子,躺在一边,有力的手臂把人圈进怀中…… …… 宋知这一觉睡得分外香。 这处房子他已买了四五年,一到冬天,物业的暖气便烧得越来越敷衍。但今夜却不知怎么的,热气格外足,仿佛有一个大火炉偎着他的全身,暖和得叫人眼皮沉沉,无力睁开。 他睡得时浅时深,朦朦胧胧中,梦到自己正在大厦顶楼上埋头写文书,删来减去,怎么写也写不好,薛主管指导完后,在原地消失不见了。反倒冒出一个看不清身形的人,在他身边做起了报表,边做还边展示给他看:“哥,我把报表做完了。” “现在让我cao一cao吧。” 宋知只得脱光了衣服,边写文书,边岔开腿,自己坐上去。 越是暖和,他越是醒不来,便越是因这春梦而眉头紧锁、满面通红。 睡梦中,忽得听到门哐“当”得一响,这一声闷响立刻惊醒了宋知。 他“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魂儿都没跟上身体。 宋知睡眼惺忪地朝门口看去。 ——一个穿藏蓝色大衣的女人正站在卧室门前,手边的行李箱歪倒在地上,脸上写满震惊与茫然。 “含玥?” 宋知还尚未完全清醒,他起身下床,对女人露出一个笑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含玥由上至下地扫了他一眼,眼神更惊诧了,似乎难以接受面前的一幕。 宋知疑惑地往身下看—— 他发现平时穿睡衣的自己,现在竟然什么也没穿…… “抱歉。” 见江含玥这副模样,宋知正觉得不好意思,要回被子里去。 转身的刹那间,年轻人的睡颜闯入眼帘。 宋知的身体骤然定住了,宛若被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了原地。 他一时手足无措,急切地想要跟未婚妻解释:“这是……” 江含玥愣愣地看着他,半张着嘴,张口只吐出两个字节:“你们……”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宋知已全然不顾自己是否赤裸,急于开口辩解。 “哥,怎么了?” 他身后传来一声困恹恹的男声。 秦问浓密的头发略微凌乱,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肌rou线条堪称完美的上身。 看到宋知时,秦问先扬起了一个微笑:“哥,早上好。” 女人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他温情的问好:“你好,我是江含玥。” 秦问清醒了几分,歪着头看她,只“嗯”了一声。 “解释一下吧。” 未婚妻大大方方地坐在床边,脸上强压下怒意,说道:“我很有耐心,也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含玥在国外留博,她一向有着过人的心理素质,留着一头清汤挂面的长发,肩膀瘦削,气质知书达理,乍一看,的确与宋知很相配。 他扫过这女人一眼,面上对宋知露出微笑。 原来哥喜欢这样的……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未婚妻问。 宋知在原地茫然失措,好像失音了。 “含玥,我……” 被未婚妻看到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证据确凿,他该如何解释? ——何况……何况他和秦问之间,的确是做错了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宋知觉得嗓子一阵阵发干,“含玥,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江含玥冷静得可怕。她知道男人一向靠不住,但实在没料到,宋知这种软包子的性格也会做这种出格的事。 还是……和同性…… 她强忍着泪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的戒指,告诉对方:“你不需要再留着我们的戒指了。” 江含玥将那戒指拿过来,只是看了一眼,眼泪便汹涌而出。她痛苦地深呼吸了一下,脱手把戒指甩在宋知的脸上,一腔怒火霎时再也崩不住了。 “宋知!”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肺气得似乎要炸开,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从多伦多坐了一宿的飞机,是想在圣诞节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哇,你倒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宋知,我江含玥哪里对不起你,你还是人吗?”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句句扎在宋知心上:“平时动也不会动我。” “原来是因为……因为你自己就是个被人压的!连戒指上的缩写都背着我换了,你不是人!王八蛋!” “什么?” 宋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得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棒。 未婚妻哭得泪流满面,伤心欲绝:“我以为你是个靠得住的老实人,是我看走了眼。” “含玥,不是我做的。”宋知几乎在恳求她:“你先别哭,我一定会给你解释。” 这场面已经快让他要急疯了。 他转头对年轻人喊:“秦问,你告诉我,这戒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出,居然还笑了出声。 他直接承认:“不是哥做的,是我换掉的。” “我看不顺眼那戒指很久了。” 说完,把被子一掀。下面露出的躯体……竟也是不害臊地脱了个精光。 宋知看得瞠目结舌。 秦问赤身裸体、毫不遮掩地下了床,走过来,那根东西在胯间垂顺着,尺寸惊人。 他坐在床边,笑眼咪咪地告诉江含玥:“哥的戒指,当然要带上我的名字,才顺眼。” 宋知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江含玥再也待不下去了,忿恨地夺门而逃。 门“咣当”一声被甩上了。 房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宋知脸色惨白,气得头冒冒烟,他捡起秦问的衣服,团成一团丢出去,又用了全部的力气,把人往外推:“滚出去。” 他使劲推走秦问:“你给我滚出去!” …… 宋知一白天都没有来上班,直到下午将近下班,秦问才等到人来。 他远远地站在薛主管的办公室外,看到宋知头发都被冷风吹乱了,纸白着一张脸,在和薛主管请假。 “请长假?” 薛成峰露出为难的神色:“不行啊宋知,咱们这里没有长假的说法。” “要是因为那家伙的缘故……我觉得,咱们真的不至于,无非就是四个月,等到他实习走了,不就好了嘛。” 宋知单手撑在桌子上,压抑不住内心的绝望,他抬头看向主管,眼底快要红得出血:“他是个疯子!” 薛主管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男人现在可以肯定这一点:“他精神有问题,真的有问题!” “薛主管,你帮帮我,他疯得简直不像一个人!” “宋知,你冷静……” “我一天也忍受不下去了。”宋知忽得掩面痛哭起来,“薛主管,我求求你,别帮着他折磨我了!” “他是个疯子!” 薛主管一时愕然,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小组长已经被逼成了这副模样…… 视线绕过宋知,往后一望。 却发现秦问就在楼梯口,眉目淡淡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然后转身而去。 糟了,全听见了! 薛主管赶紧狗腿地追了出去。 宋知脱力般地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太阳xue处有横贯来回的痛。 一小时后,薛成峰还是没有回来。 而大楼的火警警报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呜——” 一声一声,此起彼伏。 整栋大楼环绕在刺耳的鸣笛声里,叫人听了心慌。 火势还没有蔓延到二十层,四周并未看到浓烟,所有人员全部有序地往紧急通道里跑去。 跑到一楼大厅,宋知才听到火势夹杂着肆意妄为的火燎声,还有物体急速燃烧的嘎巴声。 男人忽然产生了些迷茫困顿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火警迅速赶到了现场,在把大火熄灭之后,警察也来了。 好在无人伤亡。 警察站在大厦前方的小广场上,朝这群聚集在一起的职员走来。 “谁是秦问的实习负责人?”一位警察问道。 “是我。” 宋知站出来,立刻引起了周围一片异样的眼光:“我带他实习……” 另一个警察凑了上来,在前面带路:“跟我们过来一下。” 男人已经彻底搞不清事态了。 他看着面前警察的嘴一张一合,但仿佛忽然被降了智一般,完全理解不了对方在说什么。 直到听到那警察不耐烦地抛来总结性的一句,他才明白过来。 ——秦问把地下车库烧了。 他看到大厦调出的监控里,帅气的年轻人漫无目的地在车库里走了两圈,掏出烟盒,蹲下,也不抽,盯着那几根烟在手中烧完。 仿佛能从那烟雾里看到什么东西似的,十分专注。 他把那些烟头放在车胎下,像是在试验宋知那句话的真实性…… 宋知惊呆了。 就在昨夜,他告诉这个年轻人,烟头不能扔在车胎旁边,不然会引燃汽车的! 他紧张地盯着监控,看到明火引燃了汽缸,火苗渐渐燎起,在烧到车地盘的时候轰地一声燎高。 旁边的女同事发出一声惊呼,这也太吓人了,秦问还凑得那样近,换做别人,早该吓跑了。 可他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火光冲天,映照年轻人的脸,时明时暗,时而微笑。 这样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看得人头皮发麻,宋知后背冒出了冷汗,满肚子的疑问和愤怒全化在喉咙里。 秦问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