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几天没有经历性事的嫩逼已经紧致如初,yindao不断收缩挤压着,想要把这突然的巨根推出去,但是这巨根用不可阻挡之势狠狠地插到宫口。 段锦誉痛地全身抽搐,汗水濡湿了眼睫毛,:逼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瞪大了眼睛,“不要……太、太大了……哈啊……” 青年脸色惨白,眼泪大颗大颗留下来,柔弱的脊背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出红痕,他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男人勾着腿弯,将双腿大大分开。 韧带拉开的酸爽加上逼里剧烈的疼痛,段锦誉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痛苦的呻吟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靳怀卿也不好受,jiba被挤得很疼,但他咬着牙,刚刚到底就开始抽插起来。 “哈啊……慢…慢点……” 段锦誉抓着床单,他被一次次的插入顶得眼前冒着金光。 “这世上还有那个男的知道身上有女人的逼的?嗯?”靳怀卿压抑不住的火气,“是你那个佛罗里达州的室友?还是记挂着你的导师?” “要是他们知道你是个不阴不阳的人会怎么对你?” “我告诉你,他们会把你送去医院,把你解剖!把你拿去做实验!” “有谁会像我一样!把你这样的人当个宝!” 靳怀卿眼底赤红,他腰马合一,每一次都把jiba夯到宫口,柔软的宫颈被撞得凹陷。 “啊…啊…啊……不要…不要……” 段锦誉的身体在不住晃动,每被顶出几厘米就回被男人勾着腿拽回去,再被按着狠cao。 逼口rou眼可见地被撑大,边缘变得透明,yin水一边往下流,一边被抽出的jiba沾到飞溅,大滴大滴浸透在床单上留下了深深的水痕。 天赋异禀的嫩逼已经适应了猛烈的抽插,开始簇拥着上前承受住丑陋的巨rou,黑紫的rou上沾满yin水,到末端三分之一处还露在外面没法办法整根进去。 段锦誉无知觉地挺起腰,把奶子也送得更高。 靳怀卿弯下腰把其中一颗连带着奶rou一起含到嘴里,用舌头灵敏地在乳晕一圈打转,并时不时用尖牙剐蹭过乳孔,让段锦誉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 他收缩双颊,用力地吮吸起来,乳rou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唔啊!” 段锦誉不知何时,已经抱住男人的头,将胸膛更加挺起,奶子送上前去。 另一边依旧空虚,可下一秒,一股巨痛扎刺在了奶珠上。 靳怀卿把珍珠乳钉生生扎进去,一缕缕鲜血顺着奶rou流下去。 段锦誉本该很疼的,但是靳怀卿给他吃的药效力太猛,再加上此时他正在被男人cao干,如潮的快感瞬间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开。 靳怀卿把鲜血舔干净,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底浮现出一丝光芒。 过了很久,段锦誉声音已经哭哑了,靳怀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他们移到了洗脸台前,段锦誉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背对着靳怀卿,他的脸贴着镜子,双腿分在跪在洗脸台两边,jiba自然下垂,落在洗脸台正上方。 靳怀卿站在他身后,掐着深深塌陷下去的腰,再次把自己昂扬的男根插入嫩逼,经过刚才一轮的cao干,宫口已经开始变得松软。 随着姿势的改变,男根插入更深,这样直接一插到底,把宫口直直cao开,将隐秘的幽地打开。guitou被一股股暖潮淋透,yin水根本出不去,男根把整个yindao插得满满当当。 “唔哈…轻点…” 段锦誉把脸贴在冰冷的镜子前,双眼泪蒙蒙的,透过眼前的水花,他看到自己身下的逼被插得大开。 雪白的rou臀被男人撞得臀尖通红,一次次抽插把臀rou撞成了rou浪一般。 啪啪啪,rou体激烈的碰撞在狭小的浴室回荡。 “唔哈…要死了…要死了…” 段锦誉失声哭喊着,他的逼被cao开,yindao和zigong形成了一条畅通的通道,形状大小完全契合男人的巨根。 “艹!天还没黑就开始了!” 隔壁间传来一声谩骂。 段锦誉全身一紧,他忙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靳怀卿却更加用力,上下一起发力,一边用手指把段锦誉的舌头捏住,一边用巨rou抵着zigong深深浅浅,毫无规律地cao干。 柔软的红舌被两根手指捏玩,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低落在台上。段锦誉无声地哭喊,他双手撑着洗手台,两个膝盖被坚硬的石板硌得发疼。 靳怀卿眼底是无边的阴鸷,整个心脏被暴戾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