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段锦誉的身体绷得太紧,甬道被挤压,男人的jiba却依旧毫不留情地猛烈cao干着。

    靳怀卿单手握着手下的腰,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拍打绯红的臀rou。

    “唔啊…”

    男人干燥宽大的手掌把rou臀打得更红,段锦誉呻吟着,却在无意识间把雪臀抬得更高,把浪rou送去男人手中。

    “sao货,打死你!打死你!”

    靳怀卿的眼底溢出异常的阴沉。

    他俯下身,双手穿过段锦誉的腋下,把人抱起来,段锦誉太矮了,他没办法站着,只能垫着脚尖,双手撑在洗手台边沿,于是整个人是坐在靳怀卿jiba上的。

    这姿势靳怀卿进得更深,段锦誉半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他满脸潮红,身体泛着粉,凹陷的小腹处居然被顶出了一道可怖的弧度。

    没等太久,段锦誉颤颤巍巍地垫脚站着,靳怀卿双手其上,一齐把玩着站立着的奶子,身下的jiba抵着rou臀cao弄着柔软的甬道,他没再想刚才那样发狠一般地cao,反而用guitou收着力道缓缓顶撞着甬道里每一寸软rou。

    “唔啊…啊…好舒服……嗯啊……”

    段锦誉颤抖着支撑自己像是悬在线上的身体,男人这样温柔的cao弄让他得了喘息的机会,如同温热的水一般把他浸泡在里面。

    jiba细细密密得与软rou热吻。

    靳怀卿把两颗奶珠卡在指尖摩擦,奶头那白莹的珍珠在光下发出微微光,他咬着段锦誉柔软的耳垂,含糊地说:“这颗珍珠现在没有光泽,但是戴久了就会变亮……给我看好不好?嗯?”

    他的嗓音又变得低和,被困在欲海里的段锦誉根本听不进去,只知道点着头呻吟着迎合。

    靳怀卿也不管自己给段锦誉吃的药,把这话当了真。

    他们是月亮下的行人,蒙蒙的白雾弥漫开,相隔着,他们看不清彼此。

    这样温和的cao弄始终没办法满足,靳怀卿又把段锦誉压在门上,让他站自己脚上,用更加涨大的jiba死命抽插软软的甬道。

    段锦誉的身体湿透了,逼里不住淌水,灭顶的快感把他湮灭,在这场性事里,他学会了迎合男人以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学得很快,天赋惊人,或许他本来就是拿来给男人cao的,以至于在男人施暴般的动作下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爽意。

    靳怀卿说了很多次他sao。

    段锦誉破罐子破摔地想,也许他是真的sao。

    不知过了多久,靳怀卿终于把一波温热的jingye射进了zigong里,段锦誉也同时用逼高潮了。

    窄小的zigong里盛满了男人的jingye和yin水,肚子涨了起来,jiba退出去的动作很慢,zigong口缓缓合成了一个小口,精水沿着yindao往外流,却被一个圆球堵住。

    靳怀卿把那颗球又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这个……”

    段锦誉无力地退阻靳怀卿的动作,但是被男人强势得塞到了更里面,这样一滴也没办法流出来了。

    “乖,把jingye好好含着。”

    靳怀卿完全扔掉了自己绅士的风度,他要让段锦誉受着自己最不堪、最肮脏的一面。

    小腹胀痛,段锦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耳朵发鸣,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他被靳怀卿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一场性事后,男人的怒气似乎下去了,段锦誉的药性也下去不少。

    但段锦誉抽出自己的皮带,他浑身穿着整洁,除了裤裆处有几滴显眼的水渍。

    段锦誉动了动手指,下一秒便被靳怀卿捏着两只手腕,用皮带绑在了床头,他无力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禁锢腰身,再次吃下了发情药。

    身体被熟悉的潮热包围,被cao开的xiaoxue又一次开始流水,但是被圆珠堵在门口,一股一股蓄在一起。

    “哈…哈…”

    他张开嘴,红舌半吐,喉间发出媚人的呻吟。

    靳怀卿把他正面摆在床上,再把两条细长嫩白的双腿拉到极限,自己卡在腿间。

    小小的阴蒂夹在yinchun之中,因为情动而散发着一层薄红。

    靳怀卿眼底布满暴戾,他两指搓捻小蒂,并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上面的睾丸。

    “不要…慢点…慢点……”

    段锦誉仰着头,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拉出一道柔软的弧度,过电似的快感噼里啪啦传遍全身,纤腰缓缓扭动。

    原本小小的蒂珠经过男人施暴般的揉捏已经变得血红,涨在唇口,缩不回去。

    靳怀卿掰着段锦誉的腿根,把头埋在他腿间,含着那颗涨大的阴蒂,用舌头搅动。

    “唔啊……好舒服…哼啊……”

    段锦誉收拢腿,把男人的头夹在自己腿间,小腿在半空中晃动,脚趾绷紧。

    男人的口腔温热,用舌头把阴蒂舔得酥酥麻麻得爽,舌苔微微的粗粝摩擦着娇嫩的蒂rou,他收紧双颊,以吸气的方式挤压着小蒂,激得下面的嫩逼直流水。

    靳怀卿双手把rou臀捏着,把段锦誉的屁股抬起来,让sao蒂送得更多,牙齿时不时剐过saorou,再加入男人极有技巧得舔舐,段锦誉很快就又一次高潮了。

    小肚子里堵满的精水,看起来像是怀孕了一般。

    没等段锦誉缓过来,靳怀卿把他翻了身,让他双肘撑着以母狗但姿势跪在床上,菊xue暴露出来。

    xue口乖巧地合在一起,颜色粉嫩,未经人事。

    靳怀卿抱着雪臀,头埋在臀rou里。

    温热湿软的舌头第一次舔上了幽闭的xue口,让段锦誉立马软了腰。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他又开始哭起来。

    靳怀卿没管他,继续用大舌把xue口舔开。

    段锦誉浑身颤抖,他被迫高抬屁股,迎接男人变态的性欲。

    褶皱被男人寸寸舔开,xue里分泌出丝丝的滑液,男人的软舌钻进了xue口。

    “啊…啊…进、进去了……哈啊……”

    段锦誉的脸埋在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很闷,嗓音也格外沙哑。

    可能是他生病了的原因,体内的温度比平常高,炽热的肠道被不明访客造访。

    靳怀卿的两只大手把臀rou挤在一起,他整张俊脸被白rou挤压,让臀rou坐在自己脸上,病态的心理得到极大了满足,他要段锦誉全部都是他的。

    长舌钻进紧致的xue里,肠rou火热,分泌出了滑液滋润了saorou,舌头不断变换着角度,势必要把每一丝缝隙都照顾到,他掐着臀rou,把雪臀送得更近,舌头近得更深。

    段锦誉前半身趴在床上,奶头摩擦着粗燥的床单,被刺入了乳环的rutou传来阵阵刺痛,但着酥酥麻麻的痛感让他沉迷,女逼被男人的jingye填满,菊xue也被男人的舌头亵玩,他像是被困在蜘蛛网里的猎物,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靳怀卿的唾液把xue口沾着水淋,他抽出舌头,将已经忍耐到极限的jiba扶着。

    男人的离开让段锦誉感到无比空虚,他甚至扭动肥臀,将已经张开小口的嫩xue往后靠,企图得到抚慰。

    靳怀卿嗓音低哑,“马上就给你。”

    他一只手扶着jiba,一只手掐着段锦誉的腰,对准xue口,缓缓挤进了guitou。

    “好、好大…啊…”

    段锦誉攥着床单,腰身不住向下塌,xue口被占满的快感冲刷着理智。

    靳怀卿却一动不动。

    “哈啊…快…快啊…”段锦誉不住催促,“我要……”

    “要什么?”靳怀卿嗓音里压着yuhuo,“说出来。”

    他眼尾上挑,冷静自持的神情被暴戾、疯狂取代。

    “唔哈…我要…”段锦誉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说不清一句话。

    靳怀卿偏偏勾着他似的,坏心眼地动了动腰身,将大jiba抵着肠rou进入了几分,却不等段锦誉舒坦,又拔了出去。

    段锦誉的血液和rou体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情欲搅扰他的头脑,让他与性奴只一线之隔。

    最终,他还是臣服。

    “我要你cao进来…唔…老公…我要你cao进来……”段锦誉的眼泪浸湿了床单,他的嗓子哑得不行。

    靳怀卿嘴角上扬的弧度放大,他掐着手下的细腰,一鼓作气,把救段锦誉命的玩意儿直直地整根插入。

    肠rou被完全撑开,xue口几乎透明,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巨rou,guitou直caosao点。

    如撕裂般的痛传来,段锦誉哭噎着让男人退出去,却被靳怀卿抱在怀里,双腿半合半开,坐在jiba上被男人缓缓cao弄。

    jiba进得极深,睾丸抵着臀rou,段锦誉的腿弯被男人勾着,他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然后被cao弄。

    一开始缓和的频率让菊xue深处分泌出滋润的滑液,睾丸啪啪拍打雪臀,把臀尖撞得通红一片,guitoucao干前列腺点,从深处传出的快感让段锦誉沉迷其中。

    等到他适应以后,靳怀卿搂着他,把他抱起来,jiba顺势滑出,再把他放下,xue口将jiba整根吞吃下去,他的速度快,就这样大开大合得cao干。

    段锦誉在他怀里不住呻吟,手腕磨得破皮,小肚子也涨得难受,但与之前不同的肛交的快感让他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