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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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肯把一身戾气都收敛起来的时候,就并不是一个难伺候的人。于是,一顿饭吃得安安稳稳,甚至有说有笑。饭毕,玲珑收拾了碗筷,又自觉去整理荀七带回的箱子。 荀七乐得轻松,自己进屋冲了个热水澡,洗尽一路奔波的风尘,等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躺到床上时,才终于觉得彻底松下这一口气来。他闭上眼睛,在脑中细细回顾了这一趟差事,又思量起往后几天的安排,不一会儿,就听见卧室的门响了三声。 玲珑推门进来,把一只水壶放上床头,随即在床边弯下膝盖,双手把杯子奉给荀七。荀七斜靠着床头侧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晾得刚好的温水,鼻端忽然闻到一点清新的沐浴露的香气。他放下杯子,眼神掠过奴隶还带着点湿气的头发,唇角向上提了提。 玲珑的脸颊忽然就有点烧。 “主人,”他调整出标准的跪姿,轻吸了口气,“奴隶之前胆大妄为,违了规矩……” 荀七不开口,只似笑非笑地垂下眼睛,静静看他的奴隶发挥。 他虽已有多日未曾下过重手,今日又眼见着心情上佳,但毕竟积威甚重,玲珑被这一眼看得心里一慌,准备好的几句正正经经请罪求罚的话说了一半,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抿了抿嘴唇,干脆蹭着膝盖向前挪了几分,然后不知从哪取出一只造型小巧的遥控器,双手托起来递给荀七。 荀七觉得眼熟,细看了看,就认出来这与某条贞cao锁配套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锁后面,还是带了东西的。 晚饭吃得高兴,他今晚其实没打算折腾人。他本就不是什么严守规矩的主,罚起人来下手虽不轻,但往往是随心所欲,奴隶是因为什么、欠了什么罚,他并不太往心里去,毕竟,他真想做什么的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 但现在,这自己送上门来的么…… “哦……”他接过遥控器,抬手就按下了中间档位,随即唇上挑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所以呢?” 埋在后庭里的肛塞忽然动了起来,玲珑心里有准备,没叫出声来,只略晃了晃,就忍着不适稳住了身形。“所以,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他边说话边抬起手,以一个暧昧的节奏一颗颗解开衣襟上的扣子,声音也随着淡淡的喘息声变得低沉下去。 荀七挑了挑眉毛。他的奴隶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胸前素圈的乳环不知何时换回了他之前赏的那对儿,金属链条映着台灯的暖光,随着奴隶的动作悠悠摆动着,下面坠的青碧色宝石上碎光流转,衬得周围的肌肤愈发欺霜赛雪。 玲珑脱完衣服,便又向前膝行了半步,接着前倾身子,把下巴轻轻搁在了荀七腿上。他的一双黑眸水灵灵的,微微向上抬起来,一眨不眨地望住荀七,把方才的话接了下去,“奴隶一定改过自新。” 荀七“啧”了一声——奴隶这幅样子,就不是依着规矩在求罚,而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了。 该给点教训的,省得恃宠而骄,胆子越来越大,早晚要…… 唔,就是这双眼睛盛了笑意,微微弯起来的时候,实在是……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搭上奴隶脑后。玲珑得了暗示,脸上笑意愈深。他冲着荀七眨了眨眼睛,接着俯下身子,把自己埋进荀七双腿之间,张嘴褪下了荀七的裤子,然后伸出舌头,迅速在眼前灼热的欲望上打了个圈,离开时舌尖特意蜻蜓点水般在眼口处探了探。荀七轻“嘶”了一声,yinjing瞬间胀大了几分。玲珑的舌头灵活地一圈圈舔舐着柱身,在荀七彻底勃起后,他张开泛着层水光的嘴唇,一点点把荀七的yinjing吞进了嘴里。 荀七用手指把玩着奴隶脑后乌黑柔顺的头发,舒服得叹了一声。偏在此时,躺在床头柜上的电子屏亮了亮,响起通话请求的震动声。玲珑僵了僵,迟疑着微张开嘴,就打算从荀七身上退下去,却被荀七警告性地捏住后颈,于是不敢再犹豫,即使心里忐忑,仍遵照主人的意思打起精神继续服侍嘴里的东西。 荀七单手拎过电子屏,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皱了皱眉头。他虽回家了,信调局技术处却还在忙着,这会儿打给他,想必是他布置的任务出了新情况。他把手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奴隶不准出声,接着按下了通话键。 对面的技术处长言简意赅地汇报:“长官,刚接到消息,张旻先生前几日住院了,病得不轻,怕是赶不上参与这次任务了。” 这是在回应他下午发出的命令。邢氏一统江北,大张旗鼓地还都帝京,时日尚浅。下午技术处就根据朱鹮放在硬盘里的资料确认,如今江北的军事信息系统还用的是帝国的旧架构,更新力度不大。当时听见这个,荀七立刻就想起了张旻。此人在战乱前就是军事研究院的院士,对帝国的军事情报系统尤其熟悉。荀帅高瞻远瞩,这些年来以礼相待,收拢了不少因战乱而离散的科研人才,张旻就是其中地位最高的几个人之一,一向兼任着涪城学院信息科学研究院的荣誉院长,领着高额津贴的同时,也协助江东重新规划了整个情报信息系统的完善和升级。 荀七本打算请他出山,作为顾问参与本次行动,这样突破江北的系统就更添了许多把握,却没想到运气不佳。 “罢了,”荀七叹了口气,“派人带着东西去看一看,别让人觉得咱们用不上人家,就失了礼数。对了,张旻有没有传了衣钵的子弟,可以……”偏在此时,玲珑柔嫩的口腔内壁挤压着他的guitou,忽然轻轻吸了一口。荀七猝不及防,忍不住抽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嘴里不露声色地接道,“调过来暂时给咱们用一用?” 他拿起遥控器把档位调到最高,警告地剜了奴隶一眼。 玲珑的呼吸窒了一瞬。后庭里的肛塞抵在敏感的内壁,震得他浑身发软,胸前缀着的宝石都跟着颤抖起来,让他本就充血的rutou胀得更大,麻痒感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偏偏性器被紧紧禁锢在冰冷的锁里,连勃起也不行,这么上下前后夹击着,让他瞬间就难受得厉害。他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来,抬起头看荀七时红了眼圈,嘴里还是一刻不停,换了极尽温柔舒缓的技巧,变相向主人认错求饶。 “是,属下问过了,”好在对面完全没察觉这边的异样,只如常回应着,“张先生自来江东后身体一直时好时坏,只亲自带过两个学生,一个去年在怡城牺牲了,另一个如今在岭北主持信息系统建设工作。” “岭北?”这一说荀七倒有了点印象,他想了想,接道,“还是这边事情急。这样,先把人调回来,你负责联络,还有……”两人又说了好一阵儿任务的情况,方才结束了通话。 荀七再低头时,玲珑涨红着一张脸,眼里已经泛起了一层水光,喉咙里低低地呜咽着,见他垂眸,嘴上立刻讨好地吮了吮,就差把“求主人饶了奴隶”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荀七笑了笑,却不为所动,反而伸手勾起玲珑的乳环,拢在指尖搓弄起来。他脸上的笑容分明还带着些凉意,看得玲珑心里发紧。他不敢再求,强忍着浑身的难受,张开嘴又一次把荀七的yinjing一吞到底,顺势小心翼翼地向前凑了凑,把胸口递给荀七把玩,嘴里也伺候得愈加卖力,吞吐了几下之后,更是主动做起了深喉。 荀七见奴隶识趣,玩了一会儿就放开手,没再刻意折腾,由着奴隶用尽技巧服侍讨好,直把奴隶艹得两腮酸麻,腿软得几乎跪不住,才大发慈悲地射进奴隶嘴里。 玲珑提着一口气,不敢再犯错,小心地把荀七的jingye含了满嘴,撤后半步背过双手,跪直身子,抬头的时候,目光向上扫过去,却忽然在半空凝住了。 荀七的腿根上,有几个淡红色的印子。 是吻痕。 这样的痕迹,如今的他绝不可能认错。然而他方才服侍的时候,分明没碰过这处,而他也清楚地记得,荀七离开涪城前,那里还什么也没有。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一个—— 那是别人留在他的主人身上的,在那样暧昧那样私密的位置上的,一串吻痕。 荀七舒舒服服地发泄完,心头原本也不如何盛的那一点气就顺了个彻底。他拿起遥控器,停下已经折磨了奴隶许久的肛塞,再低头时,就看见他的奴隶以标准的姿势跪在他身前仰头看着他,微张的嘴里满是他的jingye,红肿的唇边还挂着一缕yin靡的白浊。分明是他见惯了的,挨了磋磨后显得愈加艳丽,又格外乖巧的模样,可奴隶望着他的一双眼睛里,却有些他仿佛从未见过的情绪,正在激烈地翻涌——可只一瞬,那情绪就又沉淀了下去,让他几乎寻不到踪迹,似乎刚刚过去的瞬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挥挥手,看着他的奴隶恭敬垂首,慢慢地一口一口咽掉嘴里的东西,忍不住微蹙起眉头。然而不等他细想,奴隶霍然抬起头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面上是罕见的郑重神色:“主人,奴隶有个不情之请,求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