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他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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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就这么静静地低头看着奴隶,半晌没有说话。床头灯投下暧昧的暖光,让他的神色显得晦暗不明。 玲珑本是下定了决心才开的口,这一来一口气被吊在半空,倒又有几分忐忑起来。 像是看出了奴隶的不安,荀七忽然一笑,冲着直挺挺跪在自己身前的奴隶勾了勾手指。玲珑怔了怔,虽没明白荀七的意思,还是识趣地在主人皱眉之前向前挪了挪身子。 等人挨到腿边,荀七一伸胳膊,揽着腰把人从地上拎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他一手抚在奴隶腰侧把人圈在身前,一手拨了拨奴隶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头发,又挪下去,慢慢替奴隶“整理”起乳夹上垂下来的金属链条。 穿环后的rutou本就敏感,又刚被恶意玩弄过许久,身体里涌动的情欲本就没有退潮,荀七只随意几下撩拨,就让玲珑重新乱了呼吸。他摸不清主人的路数,越发不敢乱动,只好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摆弄——这幅乖顺模样,就比方才端的那仿佛破釜沉舟似的架势顺眼了许多。 荀七总算满意了些,“说吧,什么事?” 倒似是一副美人在怀,万事都好商量的昏君模样。 状况出乎意料,玲珑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找回了思路。他抬眼瞧着荀七的脸色,小心道:“奴隶刚刚,听您说起张旻先生。” 荀七的手顿了顿,轻轻眯起眼睛,看着奴隶的目光里,忽然就多了丝锐利的锋芒。奴隶知道轻重,眼见着是害怕的,连身子都颤了颤,却仿佛下意识般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您别生气,奴隶不是有意偷听您说话。” 他说话本就没避着人,被听见也是理所当然。倒是奴隶这个反应,让荀七的唇角向上提了提。他顺势把人彻底扣进怀里,手指重又把玩起奴隶在宝石的衬托下显得颜色愈发娇嫩的rutou,开口时声音里透着股漫不经心,仿佛刚才的山雨欲来并不存在,“然后呢?” 他越是这样,玲珑心里反而越觉得没底。更糟糕的是,他的rutou已经足足胀大了一圈,酥痒感绵绵不绝地传遍全身,就连后庭里的肛塞都重新显得存在感分明起来。他的yinjing早已充血,一次次向包围着皮rou的锁具发起冲锋,又一次次在紧实的禁锢前偃旗息鼓,欲望长久得不到满足,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蚀人心智。 本来是想好好与主人说这件正事,可主人不知为何又起了兴致,那他就只有奉陪的份。 想到这里,他闭了闭眼睛,深知自己拖不起,再开口的时候语速都快了些许,“如果奴隶没想错,张先生病着,您命人将他的学生从岭北调回来,想必是有什么紧急任务用得上他们。”指甲陡然刮过乳尖,抚在腰上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玲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干脆伸手环上荀七的脖子,声音也不由得多了丝甜腻的色彩,“求您同意,让奴隶来试一试。” “哦?”听见奴隶提到张旻的时候,荀七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揉弄着奴隶腰上的软rou,若有所思:“你想参与这件事?” “是。”腰侧本就是玲珑的敏感带,这一下骤然传来的痒意让他笑又笑不出来,逃又逃不掉,简直无从缓解。他难受地喘息着,几乎软倒在荀七身上,只勉强靠着荀七的肩膀,在荀七耳边继续道:“奴隶从前就在学院里的信息科学研究院做事,您是知道的。但您或许不知道,奴隶刚从学院毕业,就能进研究院当正式研究员,靠得是当初毕业时写的一篇被收录,上了封面的论文。那篇论文,就是和张先生合着的。” 听到这里,荀七终于不再逗弄奴隶,面上也多了几分认真。 玲珑松了口气,赶忙趁机接着道:“奴隶算不上张先生正式指导的学生,进了研究院后,也换过主攻方向。但如果您有什么任务用的上张先生的学生,那么,或许奴隶也能对您有点用处。”他认真看着荀七,郑重道,“奴隶知道这不合规矩。不过,奴隶以前在学院时,也参与过军部的任务,当年的保密权限,如今虽然不能再用了……”他沉吟了片刻,抬起眼睛看着荀七的神色,斟酌道,“如无必要,奴隶不需要出门,您也可以用任何手段来看着奴隶。主人知道,奴隶在您眼皮底下,绝不会,也绝不敢做出任何对您,或者对信调局不利的事。” 荀七淡淡一笑,没反驳这话,只盯着奴隶的眼睛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玲珑毫不迟疑,“不知道具体任务是什么,奴隶不敢妄言有把握,但必定竭尽全力。” 荀七轻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看着斜倚在他怀里的奴隶,“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用你?” “您刚刚命令从岭北调回来的人,五年前从涪城学院毕业后就在张老师门下做研究,是张老师唯一在世的学生。两年前,他正式入了军部,如今在岭北想必是受了重用,但又被您紧急调回来参与这项任务……”玲珑坐直身子,看着荀七微微上挑的眉梢,忽然笑了起来,斩钉截铁道,“他不如我。” 这一笑里带着荀七从未在奴隶身上见过的自信,就像一颗久被尘劳关锁的明珠,一朝尘尽光生,霎时间美得光彩夺目,就连荀七,一时都被这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好。会有技术处的人跟你联络,有什么需要,你尽可以提出来,我会让你以顾问的名义加入,没人会多嘴。”荀七搂着怀里人,忽然也跟着笑起来,“这都是明天的事情,现在么……”他捏了捏奴隶的脸颊,手指掐着奴隶的腰身把人从身上抱下去,心情竟似乎比刚得了许可的奴隶还要更好些,“去收拾收拾,过来睡觉。” …… 情报部门轮班替换,昼夜不歇,硬盘里的资料很快就整理得初见眉目。朱鹮是这些年来江东扎进北边的最深也最成功的的一颗钉子,资料里从大区防御分布到武器研发进程,再到插在江东的谍报小组的情况,应有尽有,虽详细程度不同,价值却已然无法估量。 但情报场瞬息万变,时效向来至关重要。朱鹮送回来的东西价值越大,协助他完成后续的任务就越显紧迫。荀七统筹全局,小心地平衡着最大限度的保密和最高的工作效率之间必然存在的张力,一口气,便又是从天亮忙到了天黑。 临回家前,荀七路过技术处,正撞见刚一从岭北调回来,就已经马不停蹄开始工作的那位张旻先生的高足。既看见了,就免不了要寒暄勉励几句,却不料这位先生对着他神色古怪,欲言又止。荀七找了个机会,把人拉到隔壁闲置的会议室里单独叙话,可进了会议室,这人却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荀七劳累了一天,看在人是他借来,不是他下属的份上,勉强耐着性子没有翻脸。那人看出他不耐烦,也不敢得罪凶名在外的七先生,只好硬着头皮问:“长官,这次任务里,信调局是不是还有别人在远程参与?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咬了咬牙,干脆道,“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霍岚的人?” 荀七心里一动,面上不露声色,只露出个礼貌又疏离的笑来,“为什么这么问?这人有什么要紧,与这次任务有关吗?” 那人仔细看了荀七的神色许久,终于失望地叹了口气,“是我唐突了,长官勿怪。”他苦笑了一声,“霍岚是我在学院时认识的后辈,原本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很得老师喜爱。那时他换了研究方向,没入老师门下,老师颇以为遗憾,这些年也时常提起。年前听说霍家出了事,祸及满门,现在他应当是……”他停下来,又惋惜地叹了口气,“已经死去多时了。只是这次回来看到几个关窍的设计逻辑很像是他的风格,我还以为……唉,江山代有才人出,也是我江东的幸事。叨扰长官,您别见过,我这就告辞了。”他敬了个礼,满脸唏嘘地转身离去,也就没看见身后年轻的长官收起脸上客套的笑容后,那若有所思的神色。 …… 荀七从办公楼出来,到军区食堂打包了两人份的饭菜,回到家里时,外面夜色已经深了。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自家奴隶正对着新安好的设备上满屏难懂的符号,一脸认真地思考着什么。这又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严肃、专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却好像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玲珑写完一整个逻辑段,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忽然察觉了什么,霍然转身,就看见荀七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正静静看着他,眼神是他不常见到的深邃难明。 他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叫了声主人,还来不及行礼,荀七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等荀七把打包回来的饭菜摆上桌子,再一回头,却看见奴隶从厨房里端出一个汤盆来。他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了,这几天不用你做饭?” 玲珑把汤盆放下,替荀七摆好碗筷笑着回道,“食堂的菜总不如家里合口。”他舀了一勺汤到碗里,双手推到荀七面前,“请主人尝尝奴隶新做的排骨汤。” 荀七拿起勺子喝了口汤,又咬了一口排骨,面色稍缓了些许,却还不肯松开眉头,“我分得清轻重缓急,也不差你这一口。” “那主人觉得,好吃吗?”玲珑见荀七迟疑了一下,到底点了头,嘴角顿时扬得更高了。“您别担心,奴隶知道轻重,这任务不是整天枯坐着就能做好的,奴隶每天给您添一个菜,什么也不耽误。”他拉开椅子在荀七身边坐下来,转过头认真看着荀七,像是承诺般地郑重道,“不管奴隶做什么,主人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奴隶不会忘的。” 荀七看了奴隶半晌,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转过脸来又夹了一块排骨,终是没再说什么。 实在是,这碗排骨汤,确实合口。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语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