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都是奴隶咎由自取,主人不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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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多日未曾回家,在信调局用餐时往往只是跟着手下人一起匆匆吃一口,忙起来时,一顿饭下来往嘴里塞了什么自己都不一定清楚,这会儿坐在餐桌边,看着一桌子精心准备的丰盛菜肴,不由得心生感慨。 这处原本只是供他在军部和荀家以外落脚歇息的地方,如今是越来越有一个“家”的模样了。 玲珑从厨房把酒瓶取出来,又按照荀七的喜好在杯子里加了两块冰,把酒杯轻轻放在了荀七右手边——玉碗盛来琥珀光,在江东向来是劳军用的酒,辛烈甘醇,荀七家里珍藏的,更是上了年份的名贵品种。 荀七却并不急着举杯。他从餐桌上放着的杯架上又拿了个空杯子,接着拎起酒瓶,重新倒了一杯酒,推到已经在他左手边坐下的玲珑跟前,“一起来点。要加冰么?” 中秋那日他就知道,自家这个奴隶,其实也是会喝酒的了——只不过那次被他抓个正着,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也就再没敢碰过了。 “是,主人。不用了。”玲珑双手接过杯子,讶然挑了挑眉毛,随即便站起身,笑着向荀七举起酒杯,“玲珑恭贺主人再立战功,愿您今后青云直上,所向披靡。” 荀七端起酒杯笑了笑,伸手懒洋洋拉着玲珑的袖口把人拉回了座位上。他偏头看着自己的奴隶:“技术处的都是读书人,向来眼高于顶,看不起只会动刀动枪的大老粗们,要是谈起技术时上了头,连我也未必就放在眼里。”他压了压杯口,在玲珑手里的酒杯上轻轻碰了碰,随即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流畅地压下手腕冲着玲珑亮了亮杯底,笑吟吟道,“你猜,他们跟我说你什么?” “主人……”玲珑愣了愣,不敢怠慢地一口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尽了,又站起身替荀七和自己都添了些酒,“奴隶不知道。但您既然这么说,奴隶觉着,应该是好话吧。” “当然是好话。张旻先生的那位高足可是跟我说,你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没能收你入门下,张老师遗憾了很久,连带着看他们都不顺眼。”荀七夹了一片水煮牛rou放进嘴里,在舌尖爆开的鲜麻香气里享受地轻轻闭了闭眼。 “主人……”这话锋一转,竟是说起旧事了,玲珑心里一紧,还来不及说点什么,荀七已经重新转回视线,眉眼间带了抹促狭的笑意,“也难怪,毕竟,他不如你”。 玲珑瞬间想起那日靠在主人怀里讨差事的时候自己说过的话,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浅粉色,立刻闭了嘴。 荀七察觉提起“过去”让奴隶感到了紧张。他无意为难,于是轻飘飘就把话题岔了过去,边吃菜,边又漫无边际地提起些别的话头来。玲珑松了口气,连忙也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他对荀七向来有问必答,也从不会让荀七的话落在地上受冷落,两个人就这样么有吃有喝地闲谈着吃完了这一顿饭,倒颇有几分闲话家常的温馨气氛。 吃罢晚饭,玲珑收拾好碗筷,解了围裙净过手,再从厨房里出来,却看见荀七还坐在桌边,面前的两个酒杯里,已经又各添了半杯酒。他从厨房拿出一盒冻好的冰块放在桌上备用,接着乖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荀七见状笑了笑,重新端起酒杯时,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确实帮了我很多。技术处长下午还跟我说,我请的顾问不知是何方神圣,技术水平过硬,又懂得灵活机变,是个难得的人才。” “主人,是那位大人谬赞了……”荀七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毛,玲珑顿时不敢再说这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他抿了抿嘴唇,主动端起酒杯碰向荀七手里的酒杯,“能帮到您,奴隶很高兴。” 荀七饮了一口杯中酒,在身前交叠起一双长腿,侧过身子离奴隶更近了些,“想要什么?” 玲珑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喉头动了动,忽然狡黠地勾起唇角,“您这么问,奴隶可就不客气了。”他抬起手,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酒液全部倒进嘴里,然后凑上前去,双手勾住荀七的脖子,张嘴含住荀七的嘴唇,把一口酒尽数渡进了荀七嘴里。 唇舌纠缠出yin靡的水声,一吻结束,玲珑胸口起伏着,仍趴在荀七身上没松手,忽又抬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荀七唇上沾着的酒水,低声道,“都这么久了,玲珑想要主人,唔嗯……”他话没说完,又被荀七咬住嘴唇吻了回来,直到原本淡色的唇瓣被血色润泽得娇艳欲滴,荀七才放了手。他抬起手背,轻轻蹭了蹭唇角,接着站起身子,一把把人扛了起来,微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不知是酒水上了头,还是被亲得缺了氧,玲珑一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他乖乖地保持着让荀七抱得趁手的姿势毫不乱动,上半身趴在荀七肩头,竟还敢在荀七耳边煽风点火,“都是奴隶咎由自取,嗯,主人不必手下留情……”话没说完,他突然觉得身下一阵难受,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他身上,如今还戴着一条贞cao锁。 他被调教过多时,受罚时戴过的比这条锁难受得多的东西数不胜数,这些天主人忙着,没人撩拨他的欲望,他按时按点地开锁清洁,一日日下来,与这条锁堪称相安无事,因此平日里已经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可即便只是一条最寻常的锁,此刻他既然自投罗网地动了情,也就尽职尽责地发挥起作用来,把他的性器死死禁锢在原地,不容他半点放肆。 他已经许久没被允许发泄过,即使刚刚做好了不被轻易放过的准备,可这一整晚,有没有这条锁,就完全是两回事了。想到这里,他原本堪称放肆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硬着头皮试探道,“主人,能不能求您先把奴隶身上的锁解开,省得……省得一会儿碍您的事……” “哦,会吗?”荀七把人扔到床上,笑吟吟挑了挑眉梢,伸手解开军装衬衫扣得规整的袖口,慢条斯理地把两条袖子都挽上去,然后掀开被子,动作利落地剥开奴隶身上的衣裤,把人虚虚揽在身前。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遥控器,解开奴隶身后的锁,手指拎着肛塞的底座转了转,一点点把肛塞缓缓从奴隶体内抽出来,接着又拿起一只润滑用的软膏涂在手指上,指尖在奴隶不住瑟缩着地xue口上转了一圈儿,轻轻刮了刮内里的褶皱,“碍着什么了?” “嘶……”玲珑面对荀七跨坐在他身上,倒抽了口冷气,立刻识趣地改了口。“什么都不妨碍的,是奴隶说错了,”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主动挺起身子,抬高臀部让荀七玩得更顺手,然后舔着刚刚被荀七亲得有几分红肿的嘴唇,无辜地眨着眼睛,讨好地笑起来,“您想对奴隶做什么,当然都不会有任何妨碍的。” “哦……”荀七轻轻笑起来,揽在奴隶腰上的手收了收,把人带得离自己更近,另一只手上作乱的手指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