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关于白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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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之收了手机没说话,凝视了姜溪几秒,俯下身去亲他的脸,“这不是还没睡完么?我还没睡醒……”说着又抱着姜溪的腰往被窝里钻。 “话说没睡醒,那你刚刚??” “在梦游。”柳奕之整个人都拱进了被子里,继续用嘴唇轻轻地啄姜溪的脸,“现在梦到洞房了。”姜溪给他亲得酥酥麻麻,推又推不开,只能任由他耍赖,又骂他,“你、你不要脸。” “好,不要脸。”柳奕之重复了一遍,抬眸看着姜溪,陡然笑了下,嘴唇从脸颊摩挲至姜溪的唇周,却陡然用很轻的声音问,“不要脸,那嘴巴可以吗?” 姜溪搞不懂他突然的转变,只知道他的声音不止是轻,甚至有些薄如蝉翼,仿佛连轻缓的呼吸都能将其震得粉碎。姜溪一时无措,不知道柳奕之为什么突然会用这样的、类似缱绻的、或者被称为小心翼翼的声线去问他问题。 明明只要柳奕之想,他随时都可以欺骗,也随时都可以违背他的意愿。 姜溪一时没有回答,可柳奕之已经扬起脸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了。和煦的微光洒了进来,姜溪清楚又明晰地看到了他好看的嘴唇,潮湿又柔软,他的上唇颜色淡粉,唇形稍显薄削,下唇稍微丰润嫩红些,却不会使人联想到花瓣。 像什么呢?姜溪想,应该是像垂髫的柳叶,看似薄削又锋利,可供它生长的柳条却是柔滑坚韧的。 姜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亲密,可他却从未思考过更旖旎的关系。 该给他亲吗?柳奕之并不是第一次表现出想亲吻他的嘴唇,姜溪每次都用行动拒绝,可这次呢? 柳奕之亲过他太多地方了,额头、眼睛、脸颊、脖颈、胸乳、腰际,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可唯独没有一次像样的亲吻。他舔过他脸上的眼泪,那些眼泪偶尔会滑落在唇角,柳奕之用软舌舔过时,会觉得这是亲吻吗?他曾挑衅似的吻他的唇,却被他轻轻侧头避开,唇锋只是摩擦而过,这会是亲吻吗? 姜溪考虑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亲、亲了,你就能睡醒了吗?” 柳奕之缓缓的问他,“一定要醒吗?” 温软的日光给他冷薄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暖色的釉,看起来温柔又缱绻。姜溪感觉连心脏开始莫名的减速,一下一下,很沉很沉的跳动着。可为什么啊,姜溪有些无措的想,为什么柳奕之要摆出一副需要人疼爱,又似乎是沉溺其中不愿苏醒的模样啊。 洒进来的缕缕光谱中满是跃动的细小尘埃,如同跳动的音符,好像落入了如梦似幻的境遇。 那应该是错觉吧。 姜溪有点不太自然,踌躇着回答,“是、是啊。” “好。”柳奕之垂着眼,盯着他的唇凝望了几秒,继而伸手将骨节分明的五指插进了姜溪后脑的黑发中,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捧着姜溪的后脑,稍微倾斜了下脑袋,就这么吻了下去。 柔软的舌在他的唇瓣上一寸寸碾过,姜溪紧张得牙关紧咬,柳奕之在他的贝齿上顶了几次也不得深入后,不由得伸手在姜溪的乳尖了揉搓了一阵后忽然猛地掐了一下。 姜溪给他弄得痛呼了一声,几乎是张嘴的瞬间就被更加强势的吻掠夺走了所有的呼吸。他不知所措地任由柳奕之的舌在他的口腔中吮吸,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柳奕之吸得痛了,可那人却一直都没停下。 他亲得实在太久了,分泌出的大量津液多得溢了出来,从唇角开始淌在姜溪的脸颊上。姜溪被这粘腻又色情的吻弄得呼吸急促,大脑缺氧的昏涨使得他不断的去推阻着柳奕之的锁骨。 可手腕很快就被捉住按在了头顶,柳奕之只轻微分开了一点,又再次吻了下去。他动情的吻着,手指又不老实的伸入了姜溪的睡裤,指腹从肥厚的yinchun开始,揉搓着碾过那片软rou,继而伸着两指在xue口出浅浅地戳刺。 “做吧。”柳奕之含糊地说,声线听起来低沉又魅惑,“溪溪,我想做。” 姜溪给他弄得没法,终于隔出点空隙,喘着粗气说,“你、你又犯瘾啦?” 柳奕之闷闷的笑,“是啊。”手指在姜溪的私密之处缓慢的抽插,又用唇舌舔弄着姜溪的耳垂,像是勾引一般用模糊的音调说着佛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又用性感温柔得快要将他融化的声音道,“你这样的喜欢救人,会不会救我呢……溪溪。” 于是姜溪知道了柳奕之那本又厚又大的佛经上第二页写的应当是:割鹰喂己,舍人救己。 柳奕之力气大,跟饿久了似的动作又急又快,姜溪给他弄得都有点不舒服了,只好出声提醒他,“嗯……轻点、轻点……”又问,“你都说应该救人了…那小叶的mama病了…嗯…你怎么还…还让他节哀…” 柳奕之含继续吸咬着姜溪的脖颈,直到留下一串旖旎的吻痕后才含含糊糊的回答,“嗯,不节哀,晚点我去救他妈。” 姜溪一时不明白柳奕之是答应了,还是在骂人,轻喘的间隙还记得验证的问他,“真的吗?……啊啊…你不能、不能讲这么…啊…模糊的话。” “嗯。”柳奕之说,“治他妈…妈的病。” 姜溪:…… 他还想再说什么,又被柳奕之吻住了嘴唇,吸咬了许久之后柳奕之才用浸着情欲的声音低喘道,“宝贝,我快死了,别提其他人了,好不好?” 他抬起姜溪的一条腿,灼热的性器抵着早就湿软的xue口顶开层层软rou插了进去,他不住地摩挲着姜溪细嫩的大腿,又凑在姜溪的耳边低声道,“啊…溪溪真厉害,都吃进去了…” 姜溪给他说得极度难为情,柳奕之低喘的声线在他耳廓不断的环绕,像一团团无影踪的雾气渗透进他的身体。 算起来这应当是他和柳奕之的第二次性爱,身体却已经如此契合了。那种身体被涨满的感受同样让姜溪愉悦,却还是忍不住去打柳奕之的肩背,“……你别叫了…” “不想听么?”柳奕之缓慢地抽送着,又去吻姜溪的唇,“我想告诉你,我和你拥有相同的感受。” ……是吗?姜溪在愉悦的间隙艰难的思考,什么样的感受,是陷入情欲……还是真的像他一样不知所措。柳奕之也会么?那人好像永远都那么理智,会看破他的伪装,会骗着他去上床,又会在cao完他后若无其事的抽着拥有沉香味的香烟,漫不经心也云淡风起。 姜溪想,俯视与仰视是两个大不相同的视角,他们从来不会拥有相同的感受。 “啊啊…啊…学长…唔…”姜溪被cao得哼哼唧唧,想说什么又被吻住了嘴唇,指甲无意识地陷入柳奕之的背脊中,双腿不自觉地夹着柳奕之的腰身,期望那些从rouxue中抽走的愉悦再次返航。 柳奕之的动作逐渐凶狠,蕴含着力量的腰背仿佛一阵阵的浪朝着姜溪打了过来。分泌的爱液已经从rou缝处淌了下来,姜溪只感觉臀rou处被撞得阵阵发麻,又黏黏糊糊,可身体显然爱死了这样的感觉,他半睁着迷蒙的眼,蒸腾的情欲爬上他潮红的脸,他不断的呻吟,感觉自己像一艘被打翻的船。他随性漂泊,惊慌失措,却莫名的期望被狠狠的贯穿,期望被汹涌的海水砸得四分五裂,期望每一块船木都被咸湿的液体所浸泡。 rouxue已经被cao得发酸,可内里不断吮吸的嫩rou却没有丝毫放松,过电般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身体,花xue阵阵搅动,姜溪全身的肌rou痉挛般的收缩着,他脚趾紧蜷,双腿牢牢地夹着了柳奕之精瘦的腰,仿佛要将这个人钉入身体里面,更里面,最里面,直到一切凝固。 guntang的潮液喷溅而下,透洗着射入身体深处的浓白jingye。姜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大脑昏涨,唇角发麻,仿佛已经沉浸在灵魂之外。修长的腿却依然夹着柳奕之的腰身不允许他继续动作,好让自己平缓的度过这段高潮的余韵。 柳奕之爱抚地触碰着他的身体,微妙的日光打在那起伏的胸膛上,映出一片颤动的光斑,像极了不可捉摸的精灵。他喘着气,俯在姜溪的耳边,声音已被浸泡得沙哑,“……宝贝,你好热。”又去吸咬姜溪的嘴唇,像是在撷取鲜艳欲滴的果实。 姜溪喘息渐缓,也管不了眼角激出的泪了,只能沙哑道,“……出去。” “待会儿。”柳奕之说,始终将自己埋他的身体里,又闹闹地搂住姜溪不让他动作,说,“出去了会弄脏你的床。” 姜溪感觉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混杂的液体,有点难为情,又说,“……总是会弄脏的。” “不会,我抱你去洗。”柳奕之说着,笑了下,真的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扶着他的后脖颈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姜溪疲惫的窝在被子里。柳奕之坐在床头,习惯性地伸手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烟,沉默了片刻又放弃。 姜溪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初衷,他缩在被子里,鼻尖微红,看起来有点可爱,又有点委屈地问,“……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准备赖账。” 柳奕之忍不住笑,“看来是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姜溪想了会,低低地控诉他,“你吃人血馒头。” 柳奕之敛了些笑意,唇角只勾起个微小的幅度,垂着眸子看他,淡问,“谁吃谁的。” “你吃小叶的。” “那你呢?”柳奕之又问,“叶棋得到了很多,我也得到了很多,躺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溪溪,你被谁吃了?” 姜溪给他突然正经的问题说得有点难堪,他读不懂柳奕之的问题,但那种被人玩弄的感受无法忽视地涌了上来,他找不到真正的始作俑者,只能用通红的眼看着面前泰然自若的柳奕之,哑然道,“……你什么意思?” 柳奕之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陡然觉得嘴唇间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东西,他用舌尖在口腔内拂动了下,却始终没有找到那股熟悉的沉香味。 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却还是用那双浓稠如墨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眶红得像是要哭出来的姜溪开了口,“溪溪,你要是真的觉得一个人很孤单,情绪无处安放,需要帮助——” “那你要不要试试……爱我,依靠我,让我成为你信任列表的第一顺位。” 他声线清晰明朗,那么干净,像是清透的水滴落在洁净的镜面。似乎是在告白,却又那么镇静,那样自然的索求。 姜溪楞了一下,柳奕之的条件并非不好,更加可以说各个方面都是顶配,但他想到了自己对爱情的幻想,他想要偏爱,想要赤诚的喜欢,想要无坚不摧的安全感。 可是从表象上看,柳奕之每一条都不符合。 姜溪沉默了半晌,原本迷惘的目光忽然变得警惕起来,继而闪电般伸出手去扯住了柳奕之的胳膊,狐疑地对上他的目光,“……刚编的?你还欠我三万块……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想白cao不给钱?!” 柳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