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挣脱,不能挣脱(微H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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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睡着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睡衣,一头倒在沙发上。 睡不着的是韩晖。 今晚,他谋划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傅越清醒吗?肯定比自杀时清醒, 就算他再不清醒,只要醒过来,也会想明白的。 傅越在睡,他的手却还牢牢抓着韩晖的衣服。 像在路上那样。 韩晖的计划十分完美:只要他再这样虐待下去,迟早在傅越的脑海里,这种被性虐痛苦会压倒过去失败的痛苦,成为傅越更加仇恨的部分。 身体的痛猛烈过精神的痛,而战胜身体的痛又较为轻易。 唾骂韩晖,用双拳反击,然后再真正下定决心离开他,就可以了。 当然,过程会有反复。 回来一次,如法炮制一次,傅越终能对韩晖绝望。 韩晖甚至预备好了再下一步。 可所有的筹划,如今都失败了。 韩晖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他爱他。 忍不住深入他的人生,忍不住想要抚慰那颗破碎的心。 真正的越界莫过于此。 回来的路上,他能察觉到傅越在自己的怀中细微的颤抖,下意识地想要抚平对方一切的不安。 那是一种甜蜜的联结,令人无法抵抗。也许它还说明不了什么,只是足以破坏精心预备的所有。 ——譬如韩晖漏洞百出的面具。 现在傅越如此依赖他的姿态,就能说明全部。 韩晖深深地叹气,闭上眼睛。 ……也许我不该这么顽固,也许可以试试,结果未必会像我想的那样……他说不定能真的爱上我…… 他又摇头。 ……你在做什么梦,这可是傅越啊……对他的朋友、上司、客户,全都利用完就甩开的傅越……你自己不过也只是他崩溃时抓住的一根稻草…… 维持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反倒来得轻松。 要谈恋爱,就麻烦了。 韩晖不想成为被傅越丢弃的角色,被憎恨,也好过被当作临时的道具。 他的想法尽管扭曲,却也不无道理,毕竟两个人都生活在交易的世界,没有一个人对对方有真正的信任。 不是没有信任过他人,不是没有诚实地交出一颗心、坦率地努力过。 傅越的结局就摆在眼前。 而韩晖自己,过去的教训已经足够大了。 ……偏偏一直爱着他。 傅越靠在韩晖的膝盖上,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韩晖凝视着他的面庞。 傅越是种象征。 高高在上,偏执,自信,神采飞扬。 韩晖再也没见过第二个像他那样的人。 自己一身枷锁,只能帮他到这儿,无法帮他实现心中真正的幻梦。 “……对不起。” 韩晖低声呢喃道。 脱掉了外衣。这样尽管衣服被傅越抓着,韩晖却能自由行动。 傅越的睫毛颤了颤。 ……对不起,还是要你走…… 韩晖捏紧双拳,试图让自己狠下心来。 ——这样对大家都好。 对傅越,对自己。 走到隔壁房间,巨大的饲养箱在黑暗中发着朦胧的幽光,草皮泛着一种与四周景色格格不入的绿色。 树枝上盘踞着一条通体漆黑水亮的大蛇。 ……先前缠上傅越的那一条。 这条蛇,是韩晖替金主朱桦驯养的。 她原先好那一口,今年蛇的体型渐渐到了她吃不消的地步,从而作罢。 蛇就在韩晖这儿过上了悠然自在的退休生活。 ……还要再就业。 韩晖把它再次抱出来,面庞恢复了不近人情的模样。 既然下定决心,就不必再反复折磨。 韩晖对它下令。 黑玉似的蛇,盘旋而上,卷住傅越的大腿。 贪婪地发出嘶嘶声,缠上阳物。 那冰凉的感觉,使睡梦中的傅越一阵恶寒。 隐约听到蛇嘶,傅越惊恐地睁开眼睛。 ……是噩梦。 他如此反应。 旋即,他在自己的小腹左近见到了那条蛇的真正样貌—— ……嘶…… 黑漆漆的,闪烁着无辜又不怀好意的光芒。 信子在他的阳物上撩动。 蛇头忽然向下,掠过他的花蒂和xiaoxue。 “……啊!——这、为什么……韩晖!你……” 韩晖的面庞藏在阴影里,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不为什么。 他走出来,双手托起蛇颈,引导那家伙慢慢地游到傅越的身上。 身体被这又滑又腻的恐怖动物卷上,缠紧。双腿稍稍一动,蛇鳞便擦过裸露在外的敏感…… 傅越吓得流泪。 “……不……不要……放开我!拿走!啊啊——” 蛇信在乳尖上游动,凉飕飕的空气里,傅越的rutou跟着挺起。 “呜!……呃……啊啊……” 原本筋疲力尽而萎靡的身体,竟然被吓出了反应。 而此刻,面前冷漠的韩晖,不再是在大雨里抱着他那个人。 傅越吓傻了。 他竟然……竟然一瞬间信任了对方,认为韩晖这个人可以依靠! 哪怕是片刻的友好,其实也在此人的算计之中吧? 对自己温柔几分钟,不过是为了欣赏此刻自己的丑态。 傅越被一条缠在身上的蛇,吓得yin液涟涟。 他方才还像个傻瓜似地抓着韩晖的衣服,说不定那个时候,韩晖就在心里笑他了! 嗞…… 设备工作的声音。 蛇在傅越的身上暖身,自然是靠吸取他的热量。 除去这条紧紧卷着他的蛇…… 还有数支端头接着震动玩具的金属臂。 那些玩意儿连在特制的设备上,由电脑cao控,慢慢落到傅越的体表。 傅越的脸色变得苍白。 痛苦,仇恨。 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将要遭受的jianyin,不甘的双眼瞪着韩晖。 “……你真的把我当作玩物,是不是?” ……对,没错,就是这个眼神。 这个觉得可以战胜一切的眼神。 韩晖难过又高兴地想。 他开口: “不然呢,你对我有什么幻想?不会吧?我帮你一把,是你应得的,用身体换的。……现在你重新学会了表达自己的愤怒,这很好,说明我的治疗有了效果。” “……放我出去。” 韩晖做出了“请”的手势。 “你完全可以自己出去,请。之前不是离开过一次吗?难道想要我天天都抱着你上车?” 傅越惊愕地望着他。 开玩笑,这条蛇,这怎么可—— “啊——” 受机械臂cao控的玩具来到xue口。 逐渐变暖的蛇身卷着他的四肢,胸口、腰间,每一寸敏感都被缠住。 不能说难以呼吸,也不能说呼吸顺畅,稍稍挣扎,便能感到浑身那介于抚慰和折磨之间的感触。 “嗯!……啊……” rutou摩擦在湿润的鳞片上。 蛇尾拖着他的腿,向两边分开,将脆弱的xiaoxue展开。玩具便恰到好处地扯开了xue口。 “嗯嗯——” “啪”的一声,韩晖戴上了乳胶手套。 薄薄的手套,衬托着他的双手更加冷酷,更加没有人味。那手指毫不犹豫地按压下傅越的花蒂。 “啊——……” 疼。 虽然是疼,受到刺激的会阴,却将刺激传到产道,致使里面泌出更多的蜜汁。 yin液的香气,诱惑到了那条蛇。 蛇的两个阳物,一同冒了出来。 “……不要……不要……” 傅越哀求道。 求到半途,人却猛地清醒过来。 ……求,有用吗? 摆出这副任人宰割姿态有用吗? jianyin他的会因他哀求就同情他?不,只会让对方更得意!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废物……旁人说你是废物,你就真当自己是废物?…… ……这条蛇恐怕就是被养来做这事的,多半没有毒也没有凶性,大不了就是被咬几口,就算有毒,他妈的无非死个痛快,死都不怕了…… 他这样想,紧咬牙关,积攒力气。 那生物一无所知地在他的身上游动。 ……一次成功,不要激起蛇的防备…… 傅越闭上眼睛。 韩晖还在他的阴部摆弄。 他忽然不顾一切地暴起,捉住身上的蛇颈,将那条沉重半热的东西甩向一旁。 机械臂发出尖锐的呼啸。 ……什么?这事明明很容易。 神志转瞬清明。傅越顶着双腿的酸痛,拿起衣服穿好,决绝地奔出门外。 ——我有的是事情可以做。端盘子也好,站柜台也好,这次绝对不再回来! 他暗下决心。 雨停了,仿佛应和着他此刻的心情。 他过于激动,完全没意识到一点—— 以他刚才那个状态,韩晖若想将他拦下,可以靠蛮力轻松做到。 而此时,韩晖还坐在晦暗的阴影里。 没有拦下傅越。 垂着眼睫,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韩晖停掉cao控机械臂的设备,走过去,安抚了一会儿那条受到惊吓的蛇。 这蛇的性格其实非常懦弱,与其说是个凶兽,不如说它才是被吓坏的那个。 韩晖心酸地微笑起来,将它放进了饲养箱。 打开手机。 ……看状态,这次应该不会回来了…… 编辑好一条消息,按出发送键。 韩晖颓然地倒在沙发上,那里还残留着傅越的体温…… ……和yin液。 双唇贴上去,轻轻呼吸那体液的气味。 回忆起对方潮吹时喷到自己脸上的情景。 韩晖莞尔。 也好。 至少你人生最烂的时光都属于我。 这也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拥有。 丑态毕出,不一定是件坏事,起码让人感受到内心的诚实。 把你难堪破碎的心,打包好,留在这里,然后干干净净地回到更高的地方,用更纯粹、更坚决的意志…… ……做那个完美的你。 他这样许愿。 而后满室寂静。 …… 傅越跑到一半,手机忽然收到银行发来的消息。 ——一笔五十万元的汇款。 傅越惊愕地望着屏幕。 怎么回——? 汇款附言是这样写的: “傅哥,之前欠你项目尾款,一直无颜见你,但我不是不守诚信的人,始终记着这一笔债。幸好还存了你的私人账户,希望这笔钱对你有用。天成集团陆彤。”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就是所谓的天无绝人之路吧?老天也感应到他的改变,决定拉他一把了! 就用这笔钱从头开始。欠那恶魔的债务,他总有一天会还上。 傅越咬牙切齿地想。 或许是他太激动的缘故,眼下还没能想到更深的一层。 这笔五十万的尾款为何来得这么巧?若是过去的傅越,定会有所警觉。 现在他顾不上了。 与此同时,按照指示汇完款的那个人,给韩晖打了电话。 “……喂,韩先生?按你说的,把钱打过去了,用的是他早前一个客户的名义。这会儿他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知道了,多谢。帮我向朱总问好。” 韩晖回答,挂下电话。 心头的大石,就这样放下了。 ……是么? 有了这笔小钱,傅越想方设法到海外市场,重入投资大潮,经过一个月的试探,很快迎来了尚算稳定的收益。 他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扩张。 ……做自己的产品?还是,有什么人脉可以利用? 以上这些,对这个故事,其实已经不太重要。我们的故事本该到此结束,然而—— 这日,吃完一顿油腻的外卖后,傅越忽然吐个不停。 接下来的一顿饭也是如此。 他以为是自己精神紧张,导致胃出了问题,去私家医院做检查。 什么事也没有。 医生凭经验,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建议他去产科开化验单。 傅越的脑海里,冒出“嗡”的一声巨响。 事实不出医生所料。 傅越难以置信地拿着检查报告,面色一片苍白。 ——他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自然只有那一个恶魔。 从生下来,他就只被那一个人cao过,肚子里再没碰过第二个人的jingye。 大意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会怀孕。 “要是打——” 傅越冲口而出。 又把话收了回去。 “怎么?不想要吗?” 医生见多了这种事,懒洋洋地问。 面前这个一副精英派头的英俊男子,会意外怀孕实属正常,不想要,就更正常了。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主动提起“孩子的爹爹”一类的话。 傅越沉默良久。 从他离开韩晖的诊所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随着财务状况恢复正常,有些理智也回来了。 “……我回去想想。” 他虚弱地说。 “两个月了,要做决定尽快。孩子再大些,对你身体不好。” 医生不带任何感情地告诉他。 傅越回了家,躺在床上发呆。 赤裸着上半身,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孩子…… 果然还是不能相信。 他这样愣了许多天,新谈的生意也放在一旁。 后来,联络医院。 “……请告诉我下次产检的时间。” 他有气无力地道。 “如果没有其他不良症状,12周的时候来。” “……好。” 傅越回答。 眼前一片尘埃落定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