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

    Anton能感觉到抓在自己裤腿上那双小手在颤抖，也抓不牢，怯生生虚虚的，真的像是笨乎乎的小猫爪子五个指头还分不开，不怎么会抓东西。小手抓得很靠下，只是揪住了裤边上那一点儿，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太使劲儿，怕弄脏弄皱了Anton的裤子一样。

    Anton没有扶他，任由一丝不挂的小猫花费漫长的时间摇摇晃晃地挣扎。Anton要做的，只是欣赏着那白皙到几乎透光的小身板每一个费力笨拙的动作。那条拴着避孕套的略略挺立的水嫩jiba跟着小瘸子一起摇晃，像是秋风中摆荡的最后一朵坠落边缘的花瓣儿。

    当小猫终于站起身，稍稍一抬头就对上了Anton那双深不见底的冰冷眼眸。刚站住的可怜的小东西吓得噗通一声就又摔在了地上。

    是一个可爱的屁股蹲儿。Anton放声大笑。摔疼了的小猫再也承受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来，抱住自己不怎么中用的双腿，头埋在膝盖上，哭湿了那里白色的纱布绷带。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哥哥这么久的时间，第一次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第一次没有人告诉他，眼前这个给他吃喝却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第一次他失去了所有与这个世界的连接，弱小的雏鹰羽毛还没长，翅膀还软塌塌的，就被人一把拽出了窝扔下了悬崖。

    小猫全身赤裸，清透的白色的皮肤细腻又柔软，身子随着抽泣微微抖动着，泪水顺着大腿缝隙、顺着小腿流到脚背上。整个人像是一块雪糕在烈日灼烧中一点点融化。

    “站起来。”　Anton忽然就收起了笑。声音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小猫一惊咕咚一声咽下了嗓子眼里的啜泣，呛在胸腔里打了个憋闷的小嗝。

    Anton没有再给他尝试的时间。今天，他要教会他的宠物一件事：恐惧。

    小猫细嫩的脖颈被Anton有力的手掌一把扼住了，连发出一声惊呼的机会都没有。小猫的脖子上像是被套了个束缚着他的项圈，主人拽着那头的绳索，一点一点将它拴在了绞刑架上。

    他的好腿尽力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坏腿惊慌地抖动着也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辅助他能站稳不被勒死。就如同Anton从小猫软嫩的yinnang中硬生生拽出那缩回去的小鸡，小猫现在整个人也被Anton掐着，用暴力从地面上蜷着的一小团拽成了悬挂的一长条。

    粉嫩的小嘴因为窒息而张大，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和着眼泪一起，淌过憋得通红的脸颊，又淌进了Anton掐着他脖颈的指缝，却丝毫都没能融化Anton那一颗冰冷尖锐的心，唤醒他的怜悯。

    那条好腿已经伸直了，坏腿也将将够到了地面。Anton上下打量了一遍那第一次完全舒展开的躯体，满意地笑了笑。

    “我要松手了，你自己站稳，否则我就把你像升旗一样再升起来一遍。“　Anton一点一点松开了那纤细脖颈上的手指。那里已经被捏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小猫向前倾倒的那一刻，眼睛里面是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他知道自己站不住要摔了，而一旦倒下就要被掐死了。

    Anton伸出两根手指支在小猫胸前撑住了他。小猫很轻很薄，不怎么费力就扶住了。

    小猫眼里劫后余生的泪水喷涌而出，他哭湿了脸颊哭得说不清话，却依然不敢倒下，努力保持着平衡。谁能体会到他即将摔死在深渊的前一刻又被捡拾起的惊心动魄，让他那颗不经世事的心脏碎成了粉末。

    他已经是捕猎者手中的美丽躯壳了。所有逃生的本能都被摧毁。

    “走向我。“　Anton向后退了两大步。

    小猫听话地开始行进。由于腿瘸，每行走一下就要向一侧狠狠倾斜一下，那坠在yinjing上的避孕套就会啪地拍打一下guitou。Anton退后的两大步，小猫歪歪扭扭走了十来步。小小的步子凌乱又匆忙，避孕套大幅度摆荡起来从四面八方拍打着白嫩的guitou，那根yinjing就随着拍打颤颤悠悠的，像是被人扇着耳光却不敢躲闪。走到Anton面前时，那原本白得透明的guitou已经微微泛红了。

    “很好。“　Anton笑了笑。”三天以后，我来取我的钥匙扣。“

    Anton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那一瞬间，小猫就像一片被大雨淋湿的白色羽毛，忽地扑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这三天的时间里，除了每天一小碗水，小猫一口吃的都没有得到。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Anton重新出现在了孱弱的小猫面前。精致的小帐篷完全遮挡了小猫的身躯，甚至连喘息声都听不到。根本觉察不出那里面还有个人。

    Anton捏住小窝的顶端，一点一点地，充满好奇地掀开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要看看被自己扔在黑暗中三天两夜的小东西现在是个什么样。这是一种拆盲盒的快感，令Anton亢奋不已。

    小脚丫露出来了，脚趾头晶莹的小豆子似的一颗一颗依偎在一起。双腿露出来了。呃，小家伙是侧躺着缩成一团的，这是这小东西最喜欢的姿势。白嫩的双腿被柔软的双臂紧紧抱住，光滑的脊背弓起个流畅的弧度，包裹住纤弱的四肢，小脑袋呢？Anton迫不及待地向里探头望了望。那小脸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深深埋在胳膊肘中，只剩下毛茸茸的短发乱七八糟蓬在脑袋顶上，跟这糊里糊涂脑子里一锅粥什么也不懂的小瘸子一样傻气。

    帐篷被完全掀开，这次的小猫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已经饿坏了，除了身体微弱的起伏之外，再看不出什么他还活着的痕迹。

    小家伙还不算太傻，三天前被Anton撕碎的衣服被小家伙捡了起来，盖在了自己身上。可那破碎的布料实在也没什么作用，几乎无法遮挡住他身上的任何一处也无法带去任何温暖。

    就是现在了。Anton笑，第三课开始了。

    “吃饭了小瘸子。”Anton轻声说，三天前那严厉的语气又没有了，变成了一副温柔的样子。

    小猫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他稍稍动了动身体。

    “喝粥吗？“　Anton蹲下，凑近了小猫很耐心地询问。

    这次小猫听清楚了，有饭吃了！他的小脑袋一下子就从胳膊肘中探了出来，忽闪着那双浅色的大眼睛努力辨认着Anton的面容。

    对，就是这个人，这个会给他食物的人。小猫激动极了，眼睛里星星点点蓄满了泪水。

    “饿……“　小猫向Anton哀求。单纯的小家伙以为面前这个平时都给他送食物的人只是不小心遗忘了他。他正努力告诉Anton，他是想吃饭的，不要忘了他。

    那声音小得像是奶猫出生的第一声呢喃。Anton爽得全身发了个抖。

    小猫颤悠悠地开始舒展四肢，胳膊上没有劲儿，哆哆嗦嗦的，但他还是努力地伸出了胳膊，两只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像是小猫爪子圆嘟嘟的分不开五指。

    Anton好奇地看着，那手心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果真，小猫的手掌在一点一点摊开，但是他好像已经握得太紧太久了，指关节全都麻木了，每松开一点手指都要打颤。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呢？Anton没有催促，屏住呼吸等待着花朵最后绽放的那一瞬。

    小猫摊开了手掌，捧着个钥匙扣小心翼翼地送到Anton面前。Anton的心狂跳了两下。那是自己三天前亲手套在小瘸子白嫩jiba上的钥匙扣。

    小猫单纯地以为，这东西是换取食物的凭证。Anton走之前说过要来取的。他已经在自己手心里握了三天。

    Anton双眼血红。他身体中有沸腾的熔岩在奔涌，吞噬了所有的理智，横冲直撞寻找着出口。Anton自己也无法控制，也说不清出口在哪里。于是童年深处扭曲的心占据了灵魂，为这股情欲打开了释放的渠道。毁灭与破碎是一切美好的结局。而他自己，必须是那个审判者。

    Anton从小猫掌心一点点拽出那钥匙扣，压抑着自己狂躁的呼吸，重新装回自己口袋里。然后，他站起来，站在小猫的面前一步之遥，对他说：“我们喝粥。“

    Anton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早已胀大得guntang坚硬的yinjing，在掌中开始撸动，用熟练的手法熟练催促着jingye的产生。没过多久，浓稠的白色浊液便喷涌而出，Anton脸上并没有任何享受的表情，他只是死死咬着牙继续撸动着，要更多、更多的jingye。

    jingye喷落一地，那一滩奶白色黏稠液体像极了三天前小猫最后的那顿饭——鱼香米粥。

    Anton喘息着看着小猫，眼中是慈爱与宠溺。他用脚尖点了点地面，一切都跟他预料的一样，这几天的训练成效让他非常满意。

    小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爬了过来，他已经饿得支不起身子了，就是趴在地面上蹭，红着眼眶激动地靠近了那滩jingye，然后伸出了粉红色柔软的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