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
一小碗早餐粥对于空荡荡的肚子来说太少了,地面上很快就被舔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没剩下。饿得软乎乎没什么力气的苍白的小可怜儿却依旧伸着粉扑扑的小舌头焦急地在地板上寻找着残余的味道,老陈看得眼睛都直了,刚要出言赞叹,被Anton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 Anton后退一步,用脚尖点了点地面。 就像他昨天在接待室里那样,对着一个虚无的点示意小猫这里还有。而这次,他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 对于能不能吃那远处的食物,小猫不是很确定,哥哥说给到自己面前的才可以。小猫试探地抬眼看了看Anton,似乎在征得他的同意。Anton很和善地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样安抚的态度果真起了作用,小猫甚至还感激地凝望着Anton,还有食物,还能填肚子,小猫充满希望地爬向那里。 但他什么都没看见。只有Anton的脚尖依然点在那里,小猫迷茫了,愣在原地似乎怀疑自己的眼睛。Anton却没有给他判断的时间,用脚尖在地面上敲击了两下,清晰又严厉,似乎在表达着对小猫愚蠢与磨蹭的不满。小猫的身子跟着那敲击声一起狠狠抖了两下,马上趴在地上重新吐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什么都没有的地面,还不住地悄悄抬眼留意Anton的表情。 他已经彻底凌乱了。 猎豹不需要追逐,只是远远近近围绕注视着羚羊,时不时动弹一下张张嘴,就足以在发起进攻之前摧毁羚羊的所有意志消磨掉它的体力。 Anton蹲下,真的像是驯宠师夸奖宠物似的在小猫头上轻轻拍了两下。“很好,这里。“ Anton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放在小猫唇边。这是他们昨天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早已经形成了刺激与反应的自动连结。手指加眼神,小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伸出小舌头舔舐了Anton的手指。Anton只要不收回,小猫就持续吧唧吧唧地舔着。 “很棒。“ 作为奖赏,Anton最后从小猫鼻尖上用指头刮下了几滴粘在那里的白粥,重新放置在小猫嘴边。半透明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老陈一眼就看出Anton的用意在何。小猫丝毫察觉不到这里的恶趣味,跪趴在那里一卷舌头就吃进了那一指尖残余的米粥,还含在嘴里不舍得咽似的,咕叽咕叽的回味无穷。 “都说他是傻子,我看未必,脑子应该没问题,只是好像被囚禁过似的没经历过社会化的过程。“ Anton在小猫脸蛋上抹了抹黏糊糊的手指站起来。”孩子从小长在狼窝就像狼,小鸭子跟着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一个道理,这小瘸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人,正常社会该怎么举止和交流,只要我耐心训练,这就是顶级的M。“ Anton对着小猫凝视了很久。刚一扭头就看到老陈勃起的下身,帐篷已经支得很高很高了。 “别想,我还没碰过他呢。” Anton跨了一步挡住跪坐在地上正傻乎乎看着他俩交谈的小猫。“要么去厕所,要么就从我家出去。” Anton对着老陈笑了笑,像是毒辣的太阳炙烤得人无从靠近。除了离开,老陈没有别的选择。 “刚才的粥好吃吗?” 送走了老陈的Anton蹲在小猫身边轻声问。 小猫点头,喂给他食物的人他应该感激。可他还是很惧怕Anton的,所以他总是懂礼貌地回应Anton提出的问题,却小心翼翼不敢出声。 “饭已经吃饱了,现在就要检查检查你长胖了没有。” Anton用指尖一点一点划过小猫柔软的面庞,圆润的下颌,再到白皙的脖颈。 “哥哥……“ 这样的抚摸像是刀片游走在皮肤之上,让小猫恐惧到精神错乱,只记得找哥哥是他唯一的依靠。 Anton笑,这哥哥叫的,像吃饱了之后打了两个小奶嗝。该立点规矩了。Anton重新掏出了那个奶白色小羊皮口球。 这次不再需要Anton说张嘴了,他只是敛起了笑容,用冷若冰霜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小猫,不到三秒钟,小猫就自觉张开了那张小嘴。 这个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东西,昨天他已经被迫学会怎么用了。 “很棒。“ Anton说。他把小猫揽进怀里,额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双臂环住小猫在他脑后用修长的手指认认真真地打结。 “紧不紧?“ Anton抬起小猫的下巴细细端详。他的手指抵住小猫的脸颊,并没有给他点头的机会。 必须要做出回应的小猫只能摇头了。还不习惯带口塞的小猫有些生理性的干呕,小胸脯一挺一挺的,眼眶憋得通红,微微藏着些泪水,让那抹红色更是泛起涟漪。 Anton停了停手,缓了十秒,让自己已经抬头的下身重新恢复理智。 “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叉开,手背在身后。“ Anton用的是下达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小猫原本蜷缩得像个被搓成一团的小雪球,被Anton这一声吓得,扑簌簌抖落了松软的雪花化成了一滩水。他面向着Anton岔开了双腿,两只手背在身后紧张地绞在一起。 Anton开始解小猫的衣服。小猫只要向后躲一下,Anton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死死盯着小猫,直到小猫在那样扒皮抽筋一样的眼神中全身抖动着爬回来,补上那退后的距离,少一寸都不行。 流畅的锁骨和深深的骨窝露出来了,Anton的眼中长出了锋利的尖齿,似乎将那精致的锁骨咬了个细碎。光滑白皙的肩头露出来了,Anton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闻到了那里的丝丝奶香。 再往下,就是那对柔软的小胸脯。小猫瘦弱,那里算不上饱满,但由于缺乏运动,一点儿胸肌都感受不到,所以那本来单薄的小奶子也有些晃嘟嘟的可爱。Anton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克制住了把眼前这个小玩意儿cao到死的冲动。他知道,比起几个小时撕碎他,还有很多很多更值得兴奋的。 Anton又轻轻地向下拽了拽衣服,只一点,那猩红的rutou便赫然映入眼帘。奶白色的顺滑rufang上小巧羞涩的一点艳红,由于紧张和寒冷那一小粒还yingying地挺立着。像是雪地里钻出头的小花骨朵。 Anton猛地一下拽掉了上衣又一把撕开了下裤。 一整个身躯袒露无余。 小腹没有一丝赘rou却也没有肌rou,软糯又纤细,那小鸡,羞羞怯怯地缩在蛋囊中,只露出了个水嘟嘟的小guitou。 就像从来只给小猫喂五成饱一样,Anton也不会给小猫穿暖和的衣服,这样一来,这小东西就一直会处于弱不禁风缩成一团的状态。 那小鸡因为寒冷,自然也就藏进了蛋囊中。 Anton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雪白的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儿向外拽。Anton看到,小猫大腿内侧的肌rou因为恐惧、紧张和排斥已经绷紧。这过程漫长得像是凌迟。 白嫩的yinjing还软绵绵的,被强行拽出之后感觉很不舒服。小猫的臀尖蹭着地面坐不安生,可他只要稍稍一挪动,被拽住的小鸡反而更紧更难受。Anton没有斥责或大骂,他就安静地捏着那小guitou一动不动,直到小猫自己发现躲避给他带不去任何好处,然后绝望地停下动作。 Anton知道,从此以后这小瘸子就学会了一件事——不要挣扎。 Anton一只手拽住guitou,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钥匙扣,一头是拴钥匙的圆环,挂坠是个……安全套。 圆环被套在guitou上,一点点顺着柔软的yinjing推到根部。松开手,有些下滑。钥匙环宽些。 Anton想了想,将手掌覆在了那白嫩的小鸡上,上下旋转着撸动了几下。Anton的手法相当老练,不到五秒,那软塌塌的小jiba就已经膨胀了一圈。钥匙环刚刚好好卡住,勒出一道浅浅的rou痕。 简单粗暴的外界刺激让嫩鸡勃起得非常不适。小猫不仅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反而痛苦地想要并拢双腿缩起身子,但Anton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站起来。” Anton命令。那冰凉的语调让刚刚还因为难受而想要蜷缩的小猫一瞬间就怔住了。 胀痛的下身让小猫站起来的这个过程变得尤为艰难。他在地上笨拙地打了个小滚儿,把自己从叉开双腿坐着调整成跪趴着,然后想要支起一条腿由此再调整成站姿。但下身在腿上磨蹭得实在难受,像是一群白蚁在爬行,又痒又麻又痛。小猫不得不把一条腿先向外撇开一些再抬起。这样一来,双腿间半勃起的嫩鸡与上面滴哩当啷悬挂的避孕套挂坠更加一览无余,随着他不断努力站起的动作而摇晃着。 在Anton充满威胁地注视下,小猫越是想站起,腿就哆嗦得越厉害,胯间强行催熟的白嫩jiba也梗着脖子摇晃得越厉害,拽得他蛋囊处生疼,使他更加手脚不协调,每支起一下腿,就要磕到地上好几次。 Anton的眼神越来越锋利,像刀子一样几乎已经割开了小猫喘息的气管,他张着嘴努力地想大口呼吸,却只是流出了滴滴答答的口水。吓坏了的小猫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下一秒就能像被打碎了容器的杯中水一样瘫软一地。 “拽住我的裤腿。” Anton把握住时机救世主一般出现了。他居高临下地向前伸了伸脚,准许小猫触碰他的腿以得到支撑。 把猎物扔进水中任它挣扎,在溺水死亡的边缘再伸出援手,如此反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将在被囚者心中如参天大树一般遮蔽所有阳光,只能看到施虐者给予的那一小片赖以生存的天空。 没有心理诊所能治愈Anton的疾病,是因为他已经懂得太多,对所有的治疗都出现了抗性。那些所谓的心理医生,在Anton的眼中,都是愚蠢又头脑简单的“正常”世界的提线木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