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他不过算半句谐音而已。(前世破处,碾处膜,被干到呜咽)
空旷无人的阴森山岭中,有一抹正寻着章法刻苦练剑的青衣身影。 凌霄出鞘,金石有声。剑影流转间,如银蛇吐信,似惊鸿翩跹,掠风卷起枯败落叶。 终于,随着一声几乎能穿透风声的剑啸铮鸣,青年右手捏出剑诀,左手推剑飞快刺去,只听轰然巨响,面前要两人合抱的大树应声倒地,尘土四溅。 李琰擦了把额上的汗水,脱力地撑着剑大口喘气,总算是露出了个满意的微笑。 在这寂岭住了大半月,得玄煜指点,他剑诀已通三脉,而今日,总算是在苦练之下贯通了第四脉。 他极为兴奋,便是蓦然回过头去,想要第一时间在那人眼中看到赞赏的情绪,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李琰这才想起凌晨玄煜便似有心事,在床上匆匆亲了他一口就离开了洞府,如今已是日暮时分,却仍不见他回来。 他瞬间蔫了,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手里撑着的凌霄也低低地嗡鸣起来,向主人倾诉失落的情绪,却被青年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掌。 “凌霄,你委屈什么?”他严肃又认真地警告自己的宝剑,“他是我的,你不可以惦记。” 凌霄剑身一弹,像是很嫌弃地哼了一声。 正在此时,李琰忽然听到远处一声拖长的尖利鸟叫,飞快向他的方向奔袭而来。紧接着,从茂密丛林之间窜出了一团白影,嗖地越过他跑了。 李琰还没看清那是团什么物事,便见一只黑色大鸟也猛地俯冲入丛林,“砰”地一声撞在了树上,落成人形。 “鸩川?”青年上前一瞧,那龇牙咧嘴的黑衣男子眼熟得很,便问道,“怎么了,你在追谁?” “咕咕,大人好啊!”鸩川眼前一亮,复又摸着头上撞出的包咬牙道,“是只兔子,属下准备抓来吃顿好的,结果它挣扎了一阵啊,居然突破成精了!咕咕,大人您知不知道啊,我们精怪成精的时候都得有个契机的,怎么着也得攒几十上百年修为,结果这几岁的小兔子居然猛地就成精了,像个疯子一样到处乱撞——” 李琰从他的喋喋不休中抓了重点,心道一声不好,忙提着凌霄便回身向那兔子精的方向跑去。 “咕咕咕,大人不用忙!您想吃兔rou属下再给您抓就是了啊——”鸩川忙也变回鸟身,扑腾着翅膀追了上来。 “不是!它刚刚去的方向是赤帝洞府。”青年边跑边急道,“我出来的时候,撤了结界!” 鸩川翅膀一歪,差点又撞在树干上自我了断。 等到一人一鸟赶回魔尊老巢的时候,只见门口的包子牡丹被嚼断了好几根,洞内也是被冲撞撕咬得一片狼藉。 黑鸟全身的羽毛都炸了,一边狂抖着翅膀一边考虑怎么自杀会有尊严一点,又想自己死了会不会还是被扒光毛成为裸鸟,然后曝尸荒野,吓得鸟嘴都合不拢了。 李琰也极为无奈,折腾了好一阵先将那只吓疯了的小兔子逮住,再拎着后颈皮毛丢给鸩川:“你先收拾外面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转身向洞府内走去,重新整理好桌椅陈设,又迈入里间结界,便见连整洁床褥上都是漆黑的梅花脚印。 青年只得暂时将被褥扯起来准备换洗,却是忽然顿住,眼神落在床榻的一处角落上。 那雕花楠木的床板柔滑平整,唯有这处突兀顶出,像是被兔子精胡冲撞到了机关,木板向上抬起,露出其中一个精致小巧的匣子。 李琰伸手取出,轻轻一晃,里面便如豆子般骨碌碌响动起来。 他便以为又是什么仙丹,正欲放回,然而手指刚一触碰,木匣便“咔哒”应声打开了。 里面却没有什么金光璀璨,只盛着数十颗雪白的莲子。 莲子圆滚滚地散落在一张淡青色的笺纸上,仿佛刚从莲塘中采下一般娇嫩欲滴,又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清淡香气。 那熟悉的味道,与他在结界中嗅到过的别无二致。 青年的手在空中迟滞了半晌,终于还是落在那笺纸上,将其缓缓抽了出来。 其上疏狂墨色力透纸背,又饱浸痛楚。 「春暮遇玄燕,莲子动澄湖。 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 李琰的呼吸微微颤抖起来,捏着笺纸的手不自觉收紧几分。 他不知心底是个什么滋味,只干巴巴地把这几句破碎的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然后慢慢垂下眼睫,竟是忽然笑了。 玄燕,玄煜。 莲子,怜子。 阿晏,阿琰。 一个简单至极的文字游戏,却是藏在结界、藏在枕边、藏在心底近千年的往事前尘。 原来如此。 他将盒子放回原位,然后蓦然起身,向着洞府外走去,便见鸩川正蹲在洞门口鬼鬼祟祟地销毁作案现场,吭哧吭哧拔着扯坏了的包子牡丹,再填上新的。 看到李琰面色平静地走出来,鸩川忙扑上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诉:“大人——如果事情暴露了您一定要替属下说话啊——有您在魔尊大人肯定会饶属下一命的——” 青年默然由他拽着,过了会却突然问道:“鸩川,我不过在这里二十日,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听我的?” 鸩川身体猛然一僵,仿佛是从这话里闻到了一缕危险的气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李琰的脸色,才试探道:“您可是魔尊大人心尖上的人……” 李琰嗤笑一声:“是吗。原来我来的第一天,他就把我放心尖上了。” 他垂眸看着哑口无言的鸩川,眼底墨色涌动:“我可以替你保密。 但请你告诉我,你那天曾说我活脱脱像一个人,是指的谁?” 男人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危难时刻也只能打着哈哈装糊涂道:“咕咕咕,大人真是说笑了,您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是说您活脱脱像神仙下凡一样让魔尊大人动心了——” “玄晏。” 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鸩川便如同消声一般,一张聒噪的鸟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我是不是像玄晏?” 鸩川没有回答,但李琰已经从他震恐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他紧紧掐入掌心的指尖一松,才感觉那割破皮rou的刺痛感倏然惊醒,然后尖啸着传遍全身。 他怔然想,玄晏,真是个好名字。 沉静风雅,隐逸出尘。 原来,他夹在那个人的回忆中,不过是半句可笑的谐音,一块伪造的浊玉。 —— 昆仑瑶池,莲花酿开,花瓣将天一盖。 潋滟红莲簇拥之处的唯一一点翠色,是一片柔和漫卷开来的偌大莲叶。 莲托舒展,其上合眼盘坐着个面如冠玉、眉眼如画的青衣男子,如入定般巍然不动,悠长吐息仿佛应和着莲花摇曳身姿,仿佛与这静谧的苍茫天地融为了一体。 忽然,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浮出几个水泡,随即“哗啦”一声,一个身体赤裸的男人钻出水面,扒拉着莲叶边看着阖眸打坐的男子,一双狭长的黑眸里泛着耀眼夺目的光,笑意盎然道: “玄晏,你这池子里结的莲子,是不是都能随便吃啊?” 对方恍若未闻,坐得端庄。 “本君驾临,不好好迎客,倒是有心思修炼……”黑发男人不满地轻哼一声,便是纵身也落在了那莲叶上,白皙结实的胸膛还滚着水珠,就像个登徒子一般,伸手去搂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男子。 “小仙君……好玄晏……心肝儿……你理我一理嘛……” 这仙品莲叶倒是极稳,但被男人这一晃,到底有所震动,玄晏便也只好睁开双眸,只望了一眼对方在日光下泛着泽润的赤裸上身,便似是烫到一般偏开眼去,只道:“把衣服穿好。” “还赌气呢?” 男人却只是涎皮赖脸地黏着他一通乱摸,用自己赤裸的饱满胸乳在他干净整洁的衣袍上磨蹭,又将头埋在他肩头嗅男子身上特有的红莲香味,好不容易没底气地示弱了一回, “本君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那话儿掏出来那么大,我是真觉得,后面那么小怎么放得进去?我不该踹你的,还疼不疼?不然你踹回来好了——” 玄晏被他这么一投怀送抱,再大的气都消了,也只能反手搂着男人,用手指轻柔梳理他背后湿润的墨发,恬淡清冽的声线里满浸情意:“明煜,我并非怪你。” “我只是觉得,自己跟你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到头来还要你来迁就于我……”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玄晏,本君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明煜俊朗眉目间带着几分飞扬跋扈的傲气,果断阻止了对方又要贬低自己,“我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天下第一。” 仙君不由莞尔轻笑,正如新月一弧,摄人荣光。把明煜笑得神魂颠倒,心里怔然悔道,自己之前几千年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到如今才开窍抱得美人归! 然而美人抱他还要抱得更紧些,捏了男人的下巴便不由分说地吻上来,唇舌交缠的激烈程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居然是方才清淡出尘的仙子。 guntang灵巧的舌尖探入明煜口腔,攻城掠地般扫过每一寸角落,又趁着男人被亲得发软,侵略性地把身躯也压了上来,一寸寸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下,舌尖模拟抽插的动作抵着他喉头四溢搅动,津液缠绵的“咕叽”声令人脸红心跳。 “唔……咕嗯……嗯嗯……”男人被吻得满脸潮红,几乎在这般狂热侵略中喘不过气来,又感觉到对方那双如削葱般修长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像是将他当做一把弹奏的古琴般,只轻轻在胸膛与腰际轻轻拨弄两下,便能激起身下人含糊不清的呜咽。 玄晏早就将明煜的每一寸敏感点铭刻于心,两人如鱼水般形影不离了数月,除了最后一步没成功外,他所渴求的,全都从这个让他觉得汇集了世间所有美好的男人身上得到了。 所以对方不愿做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强求,只是用手掌握着对方已经挺立起来的柱身,一边缓缓搓动一边低声叫他: “阿煜……” 然而明煜却攥了他的手,一双星眸熠熠生辉,情到浓时,声线里腻着点撒娇的鼻音道:“心肝儿,摸摸我下面……” 玄晏一愣,却还是依言松开阳物,指尖顺着那柔软囊袋向下划去,到会阴时,忽然触手温热,指尖仿佛陷入了一处湿软的凹陷之中,又被四周紧紧吸附住了。 “嗯……”男人低哼一声,却瞧见美人惊诧的表情,不由得意洋洋地又把双腿分得开了些,向身上人露出那紧实饱满腿rou间一处粉嫩娇小的唇缝。 “你——你这是……”玄晏觉得心脏几乎停跳了,垂眼紧紧盯着那道不该生长在男人身上的rou缝,又难以置信地将食指再探入一点,感受到那内里火热柔软的触感,不是障眼法,而是一副真真切切存在的器官。 “开心了吗?”明煜勾着玄晏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黑眸里糅杂进了几分安然的情愫,“送你的礼物。” "这怎么行——明煜,你是太阳真君的亲传弟子,高位至尊,纯阳之体,不日便可名正言顺封神,整个天界都对你寄予厚望——"青衣谪仙猜到他定是用过什么手段,脸色骤然一变再变,猛然将手指抽离,惶然急声道,“你这是拿自己的前程作儿戏!” 男人漫不经心应道:“几千年了,本君走到今天,靠的又不是那些虚名。天庭如今缺了本君压阵,可才真是要鸡飞狗跳了,他们才不敢来招惹我。” 他看着眼前美人蹙眉忧虑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爱极了,便又凑拢去亲了他一口,双腿勾了他的腰,用柔软的下体隔着袍服去挑逗那已经火热挺立的rou柱,眯眼恶劣笑道:“再说……你果真不喜欢?” “这礼物,本君可是筹备了好久。” 玄晏哪里能不喜欢? 一个傲骨铮铮、光焰万丈,令三界倾倒的神君,竟然真的为了他自愿生出一处脆弱的器官,还作为独一无二的礼物赠予他。 如果他真的cao了进去……那么这个人,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也只属于他了。 他垂下浓密的眼睫,便看见明煜正慵懒躺在青碧莲叶之上,将完美无暇的胴体展露给他,胸膛上挺立的红乳艳如朱砂,会阴处那道青涩的rou缝还微微张合着,如果实般渗出一点清亮的汁水。 理智土崩瓦解。 玄晏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俯下身炙热地吻他,如何将手指探入xue道内一遍遍抠挖探索,又如何在对方颤抖与呻吟时环住他的腰际,极尽温柔舔吻玩弄着他胸前颤巍巍的红肿乳尖,分散他的紧张情绪。 就像他曾经千万次在心中演练过的那样。 当他抬起那双修长的腿,攥紧男人两侧骨感的脚踝,用灼热抵上那柔软之处时,金色的日光笼罩下来,矅曜地铺就在湖面上,衬着满塘红莲娇艳乱眼。阳光嬉笑着四散奔逃,溅入两人guntang的心脏,烧得血液都似岩浆沸腾,心跳的节拍渐趋一致,急促的呼吸密不可分。 他慢慢将rou物一寸寸地楔入了明煜体内,动作柔和得像是珍爱至极,然而已经完全幽深下去的眼眸显露出他侵略的决心。他将rou头塞入一截,被两瓣娇软的花阜含吮着,rou壁像有些受不住似地微微弹跳起来,将两处来自两个人身体的火热嵌在一处,如同融化一般密不可分。 “哈啊……哈……唔嗯……”明煜仍旧有些受不了这样被开拓的感觉,rou壁酸胀发麻、内里yin痒空虚,却是在难耐喘息中执着地睁着双眼,想要看清身上这人情动时的每一分表情。 玄晏便低下头含住他的唇,有些难以克制地吮舔着,仔仔细细在他齿间勾缠了一圈涎液,像是要听到他竭力压抑在喉头的每一寸震动与喘息一般。 他感觉到yinjing的柱头已经抵到了一层脆弱纤薄的屏障,这让男子亢奋得身体一顿,几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猛然冲入,把身下这人的魂魄也掠夺走。 明煜被亲得头脑晕晕乎乎,就觉得身体里有地方被缓缓挤压碾磨着,又在其中娇软地向内凹陷紧绷,有些受不住了,像是知道即将被被势如破竹的阳物冲撞捣弄的命运,喉头有些紧张地呜呜两声,双腿也紧绷了起来。 甬道被玄晏用手指开拓得很好,进入的过程浸润了情动的yin液,不疼,却依旧有攻城陷地、溃不成军的恐慌。 好在他的爱人永远能读懂他在想什么,放开了他的唇,眼里含着明灭的光,低声问道:“明煜,我可以进去吗?这好像是你的处子膜……” 明煜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他早就毫无保留地对玄晏敞开了所有防线,即使内里还羞怯不已地绞紧着,却极硬气地环住了美人的脊背,用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道: “捅穿了本君的膜,可就一辈子是本君的人了……” 玄晏终于低笑一声,然后附在男人耳边说:“别怕,我永远都在。” 随即,他腰间一挺,便是悍然长驱直入,那层晶透的膜极为轻易地剥落了,而柱身的一半也终于没入甬道之中,被层层叠叠紧密的xuerou裹缠上来,又吸又咬地艰难吞吃着这过于粗茁的柱身,而那火热的rou柱则是一反挺入的柔情,开始连绵不绝地飞速cao干起来。 “啊——嗯、啊、啊啊、呃啊啊——玄、晏——嗯啊、呃呜呜我、我好酸——好撑啊、啊啊——” 明煜几乎在这般如狂风疾雨般袭来的猛烈攻击下不堪重负,除了大睁着涣散的眼眸,喉头随顶撞插送,不能自持地泄出破碎支离的难耐叫喊,几乎没办法再发出其他音节。 那怒发冲冠的rou刃每一寸暴起的粗筋都压在他敏感不已的yinrou之上,将本青涩狭小的rou道开拓撑胀得满满当当、yin水横流,滑腻湿黏地包裹着炙热硕大的阳物,又在太过狂暴的攻势中柔弱地想要瑟缩逃离,却只能无力地牢牢吸附在柱体之上。 “明煜,明煜……阿煜……”玄晏一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cao干的技术和节奏都把握得极好,先在rou蔻口浅浅地插送几次,将两瓣花唇和隐藏在其中的细小rou粒都抚慰到,又勾引起一圈柔韧软rou恋恋不舍地吸附上来,分泌着潺潺蜜液求他进入。 等到甬道里已经yin水狂涌,快感的阈值降到极低时,便猛地捣入到曾开拓进入过的最深处,再大力抽出,又再次捣入到更深一些的位置,将满腔yinrou照顾了个遍。 “嗯呜、呜呜——嗯呜呜——呃呃、唔啊啊——啊、啊啊——” 刚被开苞的明煜哪里受得了这种酸胀与激爽交杂的致命快感,被cao了几十下就已经带上哭腔,桀骜耀眼的男人此刻却哼哼唧唧地无力被顶撞得上下摇晃,又在迅速积蓄的致命快乐中失魂荡魄,只一边yin喘一边呜咽道: “玄、玄晏——呃、唔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里面、在漏水——呃唔呜呜呜呜——别、别cao了——呜呜嗯嗯唔呃呃呃——” 玄晏简直被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的呻吟声激得下身涨得发痛,咬紧牙关,便是将明煜双腿高高抬起,将他整个人弯折过来,膝盖与小腿肚搭在自己肩头,随即猛地向下压去,将整个rou物都深深埋入他身体里,然后凶狠狂暴地大力撞击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拍打在那已经瑟瑟发抖、开始痉挛的rou壁之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贯穿cao破,然后彻底占有一般。 “不、呜啊啊啊、行了——要被cao坏、掉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呃、唔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明煜双眼发直,一脸迷乱,无法控制地吟哦乱叫着,两条大腿被撞击顶送得摇晃出rou浪,那种难以抵御的尖锐酥麻的快感在下身翻流涌动,先是深幽的胞宫,再是宫口,然后顺着被cao弄的甬道一路往下,绵延不绝的麻震感带着rou壁痉挛起来,yinrou狂颤,然后揪紧了那还在不断冲撞的阳物,难耐的呻吟声拔高到了极致,最后骤然从最内里激烈喷出一股yin水,整个人仿佛被高高抛起,送到了极乐的高峰。 玄晏抓着他高潮后无力颤抖的双足,又是在那口已经销魂蚀骨的rouxue中冲撞了千百下,终于也沉浸在这般无尽的美妙极乐之中,猛地顶撞在内里闭拢的娇软花心上,源源不断地射出了一大股guntang浓精。 他伏在虚脱的男人身上,在如这水墨丹青的远山峦黛缭绕中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耳边低声念着,像是在重复一句真挚的誓言: “别怕。我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