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在线阅读 - 九 我是谁?(背后挤奶,蒙眼弄蒂,托腿抱cao,对镜磨xue)

九 我是谁?(背后挤奶,蒙眼弄蒂,托腿抱cao,对镜磨xue)

    大抵是过了很久很久以后。

    那又是有多久呢?

    红颜枯骨,残荷衰败,府邸死寂,酒酿陈年。

    三界人尽皆知赤帝魔尊十恶不赦、罪行滔天,只是不知,昔日那神魔战场的寒风里,单手提着酒坛一口干个酣畅淋漓,扬唇豪气凌然、冲入敌阵剑斩万千血色的肆意神君是否还是当年的心性和模样,是否还记得盛年的锐气和洒脱的傲气?

    皆错。他早已不是明煜。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他年复一年地做着同一场噩梦,也会在每年的此时,去寂岭下玄晏的衣冠冢前陪他说话。

    “阿晏……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来了。”魔头冰冷苍白的指骨轻轻划过白玉墓碑,这碑上曾残留的斑斑血迹都已沉淀成深邃的颜色,像是绽放出的朵朵红莲。

    他低笑一声,紫眸里漾着柔和的光:“你不知道你转世之后有多难缠……本尊离开片刻都不行。才多大个小孩儿,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他靠着墓碑坐下,仿佛倚在那人带着幽淡香气的怀抱中一般,从怀里摸了一壶酒出来,抱怨道:“你酿的荷花蕊也就剩几坛了……当年也不留个方子,害得本尊每次都只能喝一点点,就得换别的酒。”

    他抬起手腕,晶莹的酒液浸入泥土之中:“来,敬你。”

    荷花蕊清冽甘甜,入口醇香,一如爱人温柔顾盼的双眸。酒不醉人人自醉,玄煜猛喝了几口,才提起一口气喃喃问道:“要是我说,我不想让你想起来,你会怪我吧?”

    “算起来,你转世也不过十几年。是我太心急,迫不及待想要再见你。但你年轻的时候纯成这样,又让我舍不得……”

    男人轻轻吐了口气,“咱们明明最讨厌刻板规矩的人,又有哪天真正自由过?所以我真不想用那些狗屁记忆再把你绊住一次。”

    “哎,我真矫情。”玄煜伤脑筋地敲了敲头,酒精作用下面庞已有些发烫了,“等你再强大点,能独当一面了,还是让你自己选吧……”

    ——

    待到步履有些虚浮的魔头回到洞府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厅室内点着一双红烛,青年正支着头阖目坐在桌前,面前放了一个小小的瓷碗。

    “怎么不去睡?”玄煜抽了腰带,将外袍往椅上随意一扔,便笑意盎然地向他走了过去,浸润过酒精的嗓音性感又富有磁性,“是想等本尊回来?嗯?”

    “我做了点吃的,想给你尝尝。”青年见魔尊有些醉了,便站起来扶他坐下,又将那盛着乳白液体的瓷碗端到他面前。

    回来晚了居然还有人洗手作羹汤,玄煜心下得意得很,一面拿起调羹一面还强忍笑意,挑眉故作矜持道:

    “本尊以前吃的可是龙肝凤髓,熊掌猩唇。不过既然是心肝儿做的,那本尊肯定要第一个尝。”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已急不可耐地舀起一勺,见里面有些白色圆润的颗粒,便问道:“这是做的什么?”

    “莲子羹。”青年的声音清朗如常。

    调羹猛然在空中停住,一滴汁水倾斜而下,滴答落在桌面上。

    这森冷的寂岭里,哪里会有莲塘?又哪里去找莲子?

    魔头猛然抬头,灵识在酒精麻痹之下已经不甚清醒,那双紫眸里泛着颤抖的光,随即不受控制的,两个字便脱口而出:

    “阿晏……”

    青年的眼眸完全黑了下去,沉陷在幽幽烛火之中,掩盖了其中野性汹涌的情绪。

    “错了,”他缓缓走到玄煜背后,将双臂绕到他身前,像是要环住他瘦削背脊一般,左手手心却攥了一根黑布,缓缓地蒙住了魔头一双潋滟的紫眸。

    李琰将黑布绕了好几圈,才缓缓在脑后勒住打了个结,然后俯下身去,在不知所措的男人耳边沉声道:

    “玄煜,我是李琰。”

    眼前一片漆黑,其余感官立刻成几何倍数被放大,青年温热的鼻息就洒在玄煜耳根上,让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猛然蜷起,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随即,瓷碗似是被人拿起了,调羹搅弄着碗壁叮当作响,一勺沁凉的液体递到嘴边,轻柔送入他唇舌间。入口清甜,其中圆润的颗粒咬上去却沙沙作响。

    “我刚刚没说完,”青年的声音复又响起,“我本来想做莲子羹,可是莲子不见了,所以,我就找来了荸荠代替。”

    “魔尊大人冰雪聪明,应该能分得清荸荠和莲子吧?”

    玄煜心下一紧,这小兔崽子怕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他却不能确认对方猜出了几分,或者是,记起了几分?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哄小孩儿的招数,便感觉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了,敏感的胸乳暴露在清冷空气中,让他轻嘶一声,靠向身后人想寻找热度,便被青年用铁臂牢牢圈住了。

    他的手就勒在那对弹软饱满的奶上,两边挺立的奶尖被向上推挤,挤出一道幽深的乳沟,又被青年用手指玩弄揪扯,过电般的快感从乳首传来,激得魔头身体一软,又被更大力地挤捏住一圈奶晕,在雪白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脖颈一湿,李琰温热的口腔覆了上来,舌尖绕着他滚动的喉结打转,又沿着动脉一路下滑,去啃弄着他凹陷的性感肩窝。已经微醺的头脑激发了身体更多的敏感区,也让玄煜意识昏沉、情动不已,下身也渐渐渗出汁水。

    他胸前被捏得肿痛,脖颈上的啃咬动作也是愈发凶狠,让光裸的皮肤都微微颤动起来,然而魔头却并未反抗,只是发晕地想,要是这样能把人哄好,倒也值得。

    他那处花xue已经淋漓地泌出了丰沛汁液,正顺着大腿一路淌到椅子上,形成一小摊水洼,将整个臀部都沾得粘腻不已。魔头有些难耐地将大腿内侧向下翻去,想要将yin痒的花唇蹭弄在坚硬椅座上聊以自慰,但双腿都岔开了,那肿立的阴蒂却是怎么也不肯冒头,娇羞地缩在小yinchun之中哀叫着要人去采撷。

    然而青年只是专注地玩他胸前那对乳rou,像是揉搓有弹性的糯米团一般,先向内挤压,再一边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让奶尖儿颤抖起来,在空中打着旋飞动,又用指甲按住奶孔让它随着rutou陷进乳晕里,直把一双rou果玩得熟红肿立成蜜枣大小,可怜巴巴地向两边弹动着,饱满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淌出奶液来。

    “唔嗯……嗯哈……别玩、奶子了——”因为目不能视,乳首被揪得发麻的胀痛感更为明显,下体更是躁动熬煎、yin泉汩汩,玄煜只得一边不安地扭动腰肢,一边腻着嗓子讨饶,“cao我啊……快点……”

    他感觉青年从背后托起了他的腿弯,让他整个人以悬空的状态被拎了起来,这种失去身体控制感的强烈不满让男人哼吟一声,然而下一秒,那熟悉的火热柱头便从后方磨蹭过臀缝,自下而上顶开两片已经软嫩翻卷开的鲍唇,顶弄在花蕾之上,托着他一挺一挺地掂弄着,然后一个用力,马眼顶端便凶狠按在了石榴籽大小的红粒之上。

    “呃嗯、嗯嗯啊啊啊——!阴蒂、别、唔啊、啊啊啊——被、呃唔、吸了、我——!哈啊——”

    那roubang并不深入,只是利用重力一次次浅浅捣弄着xue口,yin亵地碾轧在最娇嫩的rou头上,再用马眼去嘬吸这枚小小的rou粒,让布满敏感神经的sao蒂上每一点都被尽数包裹,然后再大力扯动拉长、又向内反复顶弄压扁,把这熟红肿胀的rou粒玩弄得瑟瑟发抖、娇艳欲滴,如同晶透的石榴果实般沉沉坠下无法缩回。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玄煜整个人向后仰去,眼前yin电噼啪乱响,汇聚着源源不断地冲刷上发昏的头脑,在四肢百骸中狂猛蔓延,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脆弱地在断续的浪吟中崩溃乱叫恳求着身后的青年:“哈、哈啊啊啊、啊——别吸了、求你、呃唔嗯、李琰、好哥哥——呃唔、啊啊啊啊啊——我、我快——”

    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紧闭的双眼向上翻动,红唇颤抖着发出销魂蚀骨又沙哑低磁的短促哀叫,身体在这过于集中而剧烈的快感中失去理智,终于开始一抖一抖地痉挛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嗬嗯、呃唔——额啊——啊——喷了——呃呼呼——!”

    大股大股的清亮yin水从颤抖着大敞的甬道喷溅出来,男人能清晰地听见水液湿淋淋滴答在地板上的声音,面色赧然地蹙着眉,正战栗着身体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然而那顶弄在xue口的硕大guitou却是猛地悍然一挺,大半个柱体尽数狠狠捣入了刚刚潮吹过的湿热花xue之中!

    “嗯啊~~~~”玄煜的身体瞬间大幅度地弹动起来,扬起脖颈,这声拉长的叫喊实在太过勾魂摄魄,将魔尊此刻极度的情热难耐与亢奋不已暴露得淋漓尽致,整个人被串在那guntang的rou刃上,完全无力反抗的yinrou被迫taonong着柱身,连深处含苞待放的花蕊都被顶弄到了。

    “不要啊~我呃嗯——刚、刚高潮啊啊——又喷了啊啊啊啊——”

    玄煜只觉得柔软的内里快要被捅穿击溃了,仅仅是被插入,就高昂地鸣叫着不受控制地再次高潮,汁水四溢,早已分不清是哪一次的yin水了。

    预感到青年接下来将要用怎样的yin刑折磨他,男人黑布下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慌乱中本能地攥住身后人的手,黑暗中,仿佛对方就是他唯一的倚靠,是这海浪颠簸中的救命孤舟。

    然而李琰却仿佛没注意到他的抗拒,只是托着他两瓣rou臀向上抬起,然后又猛地重重放下,一路势如破竹地捅插到宫颈口上,然后大开大合地在这已经如烂泥般绵软的xue道里狠戾抽插颠动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要、cao坏了——不行的——嗯呜呜呜、嗯呜呜——呃呃唔啊啊——放我、下来——”

    桀骜的魔尊此刻就像是被人托在手里玩弄的一件精致性器,全身上下除了那阵阵发麻,几乎失去知觉而高潮迭起的甬道之外,再也感知不到别的,从一开始的崩溃叫喊,到之后在疯狂鞭挞中几近呜咽的迷乱哀鸣,宫口还在被对方用不容置喙的幅度连绵顶插着,将他下体激发出一股酥麻酸软的致命快感,像是快要失禁般痛苦熬煎。

    “我是谁?”从刚才便一直未发一言的李琰忽然将唇贴在他耳边,用舌尖勾勒着他精致白皙的耳廓,声音里含着近乎危险的气息,将那三个字砸入玄煜的耳蜗。

    然而魔尊却会错了意,沉沦在钻心欢愉中的头脑空白恍惚,嗡嗡作响,以为他是要自己说些好听的,便如同丢了魂一般,随着如风暴般袭来的蛮横撞击吟哦起来,只捡着自己知道的yin词荤话去谄媚讨好这完全占有他、鞭笞他的青年:“哦哦啊啊——好哥哥——心肝儿——好相公——饶了sao货吧哦啊啊啊啊——”

    他不知这番呻吟如同在青年那浓黑的妒火中浇了一瓢热油,让李琰几乎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几乎嫉妒得发狂,愤怒轰鸣着冲昏了头脑——这些荤话从哪里学来,又是曾说给谁听过,他根本不愿去想,只想把这放荡yin浪的男人从里到外捅穿了、填满了,再捆绑起来锁进暗无天日的囚笼中,让他在意乱情迷中沉沦失声,再也别让任何人听见看见!

    他在狂怒中骤然向上挺腰而去,托着男人腿弯的手也向下一松,已经膨胀到极致的柱头便倏地刺破湿软无比、酸胀沉坠的宫颈rou环,然后在那疯狂紧缩的火热胞宫之中肆意冲撞起来。

    迅疾悍猛的速度将rou道完全cao通cao开了,几乎是棍棍到rou地顶入快要失去弹性的嫣红rou眼儿,蜜汁飞溅,蛮横顶插,几乎快要将这颠簸中不断呻吟的男人甩出残影来,两条修长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弹动着,向内绷紧弧度优美的足弓。

    “啊啊啊、啊、啊、啊、呃 、呜啊啊——呃呵~~~嗯哈哈、呜呜呜呜——”魔尊几乎被这般直上直下的贯穿甩动折磨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像是被浪潮拍上滩涂的蚌壳,只能无力地翕张着鼓胀贝rou,被反复捣弄到深处榨出汁水来。

    胞宫深处被巨大的rou头尽数填满,腹部激烈的快感与酥麻酸涩感绵延起伏,想要躲避逃脱,却无处可逃,只能花心乱颤地蠕吸着那无情捣弄的rou棍,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堕入深渊,眼底含着一汪泉水,浸湿了裹缠的黑布。

    “呃啊——哈啊——嗬——”男人的呻吟声在某一刻戛然而止,仿佛声带也在这般漫长折磨之中彻底报废了一般,当积蓄的快感达到了顶峰,玄煜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在从下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灭顶快感中一败如水、缴械投降。

    澎湃的汁水如泄洪般从两瓣完全翻绽开的花唇中疯狂涌出,在zigong激烈的收缩中,一股火热的浓精如同炮弹般击穿了他隆起的腹顶,然后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快要被插穿捣烂的胞宫,将他的腹部灌得隆起,红舌外吐达到了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

    魔尊正在极乐巅峰久久回不过神,却忽然感觉眼前一松,缠绕的黑布被缓缓摘下。

    眼前面对的,是他房中那面澄澈晶莹的穿衣镜。

    在镜中,他看到一个青衣整洁的高挑男子,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完全赤裸、黑发紫眸的俊美男人,他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肿烂湿黏的花xue口向两边翻绽开来,还楚楚可怜地吞含着一根挺立rou柱。白浊混合着yin液从两瓣yinchun间淋漓而下,将整个下体沾染得yin靡又熟艳。

    李琰抱着他走上前去,缓缓将yinjing抽出,然后让玄煜熟红的花xue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托着他慢慢磨蹭起来。

    “哈啊……哈嗯……哈嗯哼……”玄煜高潮后尚在余韵中的身体极为敏感,他一面轻声哼吟,一面怔怔地看着镜中那个满脸潮红、yin态外露的男人,找不出他身上有一点意气风发的魔尊模样,反而墨发散乱、眼角含泪,红唇饱满,下颌还流淌着晶亮津液,活似春宫图上的rou欲美人。

    昏昏荡荡中,魔头又想起这就是自己,两片鲍唇便激动又羞臊地微微翕张起来,露出其间淌着粘稠浊液的嫣红rou眼儿,仿佛真的在跟镜中人磨xue一般,蹭弄得全身酥软,jingyeyin液糊满了半扇镜面,空气中淡淡的腥臊味与清幽香气混杂在一起,风情万种、活色生香。

    “玄煜……你看镜子里那个男人,是谁?”

    玄煜已经是神色恍惚到了极点,眼前一片涣散,只能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循循善诱,于是他紫眸里浮现一抹困惑,在喘息的间隙低声道:“啊……玄、晏……?”

    身后的青年仿佛笑了一声。然后他凑到魔头面前,与他贴面相对、呼吸相闻,原本清澈的眼眸如今却深不见底:“看着我。”

    “我,是谁?”

    男人痴痴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在这般浓烈气息的交织中觉得心如擂鼓、近乎窒息,不由凑上前去,含住了青年的唇。

    唇舌相碰,便似磁铁吸附般主动交缠起来,威风凛凛的魔头此刻仿佛终于剥下坚硬躯壳、露出脆弱内里,贪婪地吮吸着青年身上的气息,一面扇动着落满水珠的睫毛,低哑呢喃道:“你傻不傻……你是李琰……”

    青年一时如鲠在喉。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酸涩的心脏如同在风雨中飘摇颤抖,不知道是该侥幸躲过劫数,还是该坚定地继续质问到底。

    这一幕,与他白日预想的争吵质问、情绪宣泄截然不同。当玄煜的唇齿贴吻上来时,他的灵魂就已经被狠狠撕裂成两半,想要带着尊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却更想献出真心俯首称臣地卑微乞求。

    动情之人,注定一败涂地。

    既是鸩毒,也饮得心甘情愿;既是火坑,也跳得义无反顾。这都是再没人逼没人强的,走到了这一步,就非得把精明算计与自私自利全抛却了,老老实实的做另一个人的阶下囚,从此作茧自缚、弥足深陷,心甘情愿地品尝自己酿下的苦果。

    不知是机缘还是情劫。

    他紧紧地搂着怀里这让他欢欣,也让他痛苦的男人,颤抖着双唇,最终认输般将藏在心底的疑问双手奉上:

    “如果,我只是李琰而已,你会爱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