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生还暮》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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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鸨请入楼子,一窝蜂的庸脂俗粉围上来,呛得蔺芷妍与晓鹂喘不上气。 “mama,这公子打哪来?好俊啊……” 蔺芷妍心生嫌弃又不得不感叹,凑来身前这小妞其貌不扬胜在足够热情,且嗓音也细嫩,莫说沉迷风月的男人,她听来都心旌摇曳的…… “这位jiejie, 敢问花魁jiejie在何处?小生仰慕多时特来求见。请jiejie们通融。”蔺二从钱袋里取出些金瓜子,将那热情女子的掌心摊开,送给她。 “春草春柳,还不快去请咱楼的二位花魁小姐出来见客?”老鸨叉腰怒骂丫头们没颜色,被点到的丫头应声,挪碎步扭去楼上。 蔺芷妍瞧那婢女两个走姿风sao,暗笑妓子孟浪。 · 一俏粉色一莹白,两道身影相携,提裙摆下楼来。 “公子您瞧,这便是芍药与丁香,我楼里才貌双绝的二位姑娘。” 蔺芷妍懒散应了一声,反问跟前一派真诚的老鸨:“容貌不俗,她二人有何才艺?” “你们两个,还不快些?” 那二人淡淡颔首行礼,随老鸨授意登台演奏, 那白衣女子神色清淡,低眸抿唇时邀看有几分像是白静依的。蔺芷妍盯着她怀抱琵琶,神色疏离,轻轻拨弄着……闭目怀念起白静依过门头几日,拨弄琵琶应和自己清唱。 白静依过门前几日,与她朝夕相处的日子,是身负秘密的蔺芷妍最轻松愉悦的时刻。 可惜愉悦太过短暂。她冒名顶替的她兄长的幸福,那般轻易遗失掉了…… 春梦觉醒,白静依只是一次次拒她千里外的长嫂。 蔺芷妍从不贪杯,她甚至畏惧喉咙辛辣之后的火灼痛感,今日却想要一醉。 翻作一曲,满座重闻皆掩泣。 中阮在中甘心陪衬,凸显琵琶女的彷徨与不甘。而琵琶女的心事,她左右摇摆的心境与打破桎梏的决心,妥帖藏匿在缠绵的尾音或激昂的高音里。 曲毕,琴女起身抱琴退席。 蔺芷妍起身眺望白衣远去的影,念着惦记的人儿,满面沉郁。 老鸨一心想要挽留这偌大一棵摇钱树的,抿着笑不住叨念那花魁娘子的好,明着暗着向这不谙世事的小毛孩推销自家的丁香姑娘。“时日尚早,公子可有闲暇,入阁听曲?” 蔺芷妍不与妇人绕弯子,起身,将钱袋拍在绣花桌布上,“那便叨扰。” “你随你家公子前去,一尝风月滋味。”蔺芷妍掸开折扇慢摇,转身,要晓鹂同往。蔺芷妍意识到晓鹂乔装被识破,更是警惕,要她寸步不离自己身边。 另边厢,那同出同入的二位花魁娘子,回房间密谋起来,如何应付来客。 芍药急得坐不住,而丁香,将自己珍藏的红木匣取出,塞进她怀中,“算上今日的赏银例钱,想来足够,你去吧。离开这里,好好生活。” 芍药将木匣丢弃桌上,扑来拥住她,含泪哽咽。“jiejie,你胡言什么!我怎能忍心独自离去,留你一人在这吃人的地方!要走我们一起走!” “砰”一声,老鸨冷笑着推门,斜睨那两个身不由己的弱女子,面对她们,换一副面孔,耐心告罄扯着细嗓高喝:“两个死丫头,没长眼睛吗!贵客当前,还不过来侍奉?” 芍药松开丁香,垂头迎前,老鸨则示意贴身丫鬟将这碍事的小蹄子赶出门。 “芍药!”芍药遭两三人拉扯,她衣衫被遭扯乱仍反抗不休。芍药跌坐在地,匆忙回头,不改心意惦记着那人,“jiejie!” “主子……”晓鹂心善,悄悄去勾蔺芷妍的袖口,央她出手帮忙。 “且慢。”蔺芷妍悠闲道。眼前的闹剧为讨好她静止了,她负手,就近打量,那眼含泪光两相对望的二人,仿若是被生生拆散的鸳鸯一般凄苦可怜…… 蔺芷妍俯身,对坐地之人问了一句。那小娘子霍地抬眼,隐去泪光将轻薄的纱衣褪下,露出嫩白的藕臂与胳臂上嫣红一点,她直起身,跪地哀求面前的公子收留她。 蔺芷妍握扇,轻轻戳点她那处守宫砂,“是否是完璧身子,须得亲自验货。看在你心诚,本公子留你侍奉。” 听这话,芍药似无动于衷;老鸨等心内窃喜;而丁香,直接跌坐在地上近乎晕了过去。 “jiejie!”芍药挪腾过来接住摇摇欲坠的她, 蔺芷妍则赶在众人搅扰兴致前,先将她们哄赶出去。掩门之际又将自己佩戴的玉佩抵押给老鸨,嘱咐她等今夜不得叨扰,明日拿这玉佩去蔺家的汇通票号兑换银票。 “主子……”晓娥不解,只觉得片刻难捱,央求蔺芷妍尽早回府。 “不急。你且看好戏。” 晓娥脸热,她虽是侍奉二小姐的至此仍完璧,只不过同她一并长大的家生子或是伺候过少爷,或是赏给了堂少爷表少爷的……她对男女之情有所耳闻,只是实在疑惑,不明自家小姐将要做什么。 “你心悦她?”蔺芷妍搬来鼓凳翘脚坐下,不疾不徐抖落衣摆。 她话问芍药,后者不理会,反倒是将气虚瘦弱的丁香揽在怀中。 “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jiejie,我愿当牛做马报答公子,” “小娘子这话严重。不才已有心悦之人。虽未曾正式过门,我已当她作结发之妻。方才之举不过推己及人,想要帮衬一二。你二人若是心悦彼此,该当珍惜眼下。” 那二人面面相觑,实难相信。芍药壮胆子追问一句“公子可当真?” 蔺芷妍挪去另一边的软榻,自己哼起了的调子。 白静依为她弹奏的第一首,便是知己相酬的。 芍药扶起丁香,挽着她去榻上休息。她二人嘀咕好一会儿,似争论芍药去留。 蔺芷妍听得耳鸣,提声幽幽跟一句:“还是让她留下吧。此时出去难免惹人心疑。良宵苦短,何不珍惜?”室内寂静,蔺芷妍屈指扣竹扇扇骨,“还有,倘若明日你二人遭掩身,那守宫砂定会害你们……趋利避害人之本能,你二人总不至于犯傻,便宜了那些臭男人吧?” “公子今日来,只为成全我们?”隔着纱帐,女声清淡开口。 她嗓音细弱卑微,蔺芷妍细品,终究与白静依不同。蔺芷妍轻笑,笑自己蠢笨呆傻,看不穿人心, “只是想向两位取取经罢了。”蔺芷妍将玉簪拔出,卸下玉冠,散发回望床里,“我本女子,心悦女子。既见二位,心生亲切耳。” “公……您、您当真是?” “怎么?”蔺芷妍合起折扇,坐直身子,正面床帐方向,“还要我宽衣验身么?” “姑娘说笑了。”丁香轻道:“我二人,今生铭记公子大恩……” “晓鹂,你去将矮几撤下,去坐榻那歇吧。”蔺芷妍挥扇子,躺倒作势将睡。晓鹂蜷靠在坐榻上,闭起眼睛,脸颊绯红。而那二人方向,合掩床帐,相对而坐,为彼此宽衣。 女子的轻声喘息交缠而起,蔺芷妍闭目听,只觉陶醉。 纱衣襦裙里衣层层褪下,女子交颈,舔吻爱抚,四手流连肌骨,褪去肚兜与亵裤,倾身交缠,相互抚慰。 女子的肌骨女子的柔嫩,女子呻吟的柔媚惑人……蔺芷妍在外窥见得一清二楚。 低低哑哑似小猫挠心。 她看到女子相拥倒在床里,看到她二人夹取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下,压抑低吟蹭弄着那里。 蔺芷妍浑身躁动,背过身去非礼勿视。可那间或的一声高亢或许多清灵的婉转,无不围绕着她,勾取她的欲念。 依儿……蔺芷妍半是趴卧在软榻上,将自己有反应的下身抵在绷紧的榻面,轻轻地蹭。她好过些。 另一边的琴女起调重弹。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后。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大珠小珠落玉盘……床笫间一对痴缠人相互慰藉,乳波摇曳爱液横流,…… 曲终收拨当心画……拭干净彼此腿心或指尖的津液,干爽的娇躯四肢缠绕,如共生的蒲草彼此缠绕彼此依靠。 蒲草韧如丝…… 蔺芷妍呢喃一道“依儿”不知何时困乏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