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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沦陷的前兆,篮球队男神上门送炮

漂亮的眼睛几乎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下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剧烈地跳动,他如愿以偿地在他梦中情人的身体里,射了。

    事实上录屏到颜染接受提议那里确实就停止了,何正有些好奇之后的发展,但也不至于在这种细节上出尔反尔。

    “还没看够?”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边上响起。

    何正收了手机,偏过头,笑道:“哎,不看了不看了,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何正的室友们最近都在外头浪,空旷的寝室只余下他们二人,而靠在他床上的,赫然是当今体大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校园风云人物阮凌川。

    “那老子走?”阮凌川屈起长腿,显然有些不耐烦。

    “别别别,是我想让你来的。”何正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赔笑道。

    403的接风宴结束后,今天这场风波的余韵还在各自的通信软件上萦绕,阮凌川的体验在紧要关头被推门而入的颜墨打断,多少有些意犹未尽的隐欲,何正只玩笑似地提议了一句,着实没想到阮凌川当真来了。

    要知道,别说阮凌川本身就具备的极高知名度,光是以他这样的身材和长相,即便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在妹子和sao零遍地走的艺术生宿舍楼,都是足以引起轰动的存在。而平日里颇为享受全场瞩目的男神,这次似乎对周围的无数视线和窃窃私语置若罔闻,一来便专注地找他的目标地点,要是没有何正后续的“公关”手段,这一次估计能直冲体大各大论坛的热搜。

    “下次还是我去找你们吧,川哥这副模样,怪招摇的。”何正盘起腿,坐在床沿。他第一次觉得学校配备的标准床位是那么拘束,边上那将近一米九的身形甚至不能自由地舒展四肢。

    阮凌川眼皮微沉,像是本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切换了话头:“别太过火,颜墨混是混了点,也是我兄弟,他哥把他当宝贝似的,你又为啥非得...说到底这事儿也是我们不对——”

    阮凌川一向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少有这种试图措辞劝说的时候,但何正也早早想好

    了回答:“他们把我看光了,我不得要求等价交换一下嘛,哎,你别生气,我保证尊重他们的意愿,要实在不愿意,咱们可以想更好的处理方式。”毕竟,扭转记忆和认知这一套,何正比任何人都熟练。

    “咱睡觉吧,不早了。”何正扯过薄被,顺势就往自己身上盖。

    “......”阮凌川剑眉一挑,表情颇有些微妙。

    何正没有刻意去读取阮凌川的想法,只从那一瞬的愣神猜测个大概,他一把抓过阮凌川粗砺的大手,往自己裆部摸去,隔着内裤,火热的硬棍还是让阮凌川心跳加速,血液翻涌。

    “我不是不想嘛,但下午去你们那玩了那么久,晚上又干坐了好几个小时,实在搞不动了...”何正指尖揉捏着阮凌川的腕骨,视线穿过厚厚的镜片,在那张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俊脸上定格。被骑在身下cao干的一次次经历丝毫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形象和气质,要真要说有什么变化,也仅仅是他只在面对面前这个颇为“狡猾”的瘦弱男生时,偶尔表现出的难得一见的局促。

    考虑到灵感不能被打扰,艺术生住的这幢楼位置偏僻,边上绕了一片树林,这个时段少有人来往,四野唯有蝉鸣,视线里的男人近在咫尺,又像是只允许出现在幻想世界的绝景画,天差地别的两人竟以这种亲近的姿态共处一室,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在这种静谧幽闭的气氛中,和被莫名拉伸的瞬间里,何正的灵魂都有些飘忽,曾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和他有着深刻纠缠的rou体关系,难以消解的荒诞感总时不时在何正心底作祟,他想,就算是场天方夜谭的梦,也希望能越长越好...

    而对阮凌川来说,他有时也颇为奇怪,虽然他有许多和这个人在大学之前的共同回忆,却始终有种看不透对方的感觉,这小子的情绪、想法,对他那粗放的神经来说太过难懂,每每这种时候他总不自觉地想,或许作为炮友,互相保留点神秘感也不是什么坏事,又何必了解那么多?

    仅仅几瞬,两人却各自闪过许多杂乱的念头。

    忽地,何正的心沉静了下来,他掀开被子一角,钻到阮凌川两腿之间,瘦小的身形掩在宽大的床被下。

    “你...”猛男的内裤被毫不留情地扒下,早已膨胀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连续不断的刺激冲上大脑又席卷全身,长腿完全舒展,甚至轻轻夹住了中间那个正服侍他的人。

    “cao,你怎么比那些sao娘们儿还会舔...呼...”阮凌川还穿着简约的黑T,布料勾勒下的大块胸肌剧烈起伏,暴露出他此刻有多么享受。

    “所以说啊,川哥也得多努力啊,不能回回都让澈哥抢了风头...”被窝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却让阮凌川俊脸发烫,那被嘴唇箍着的巨物不自觉地再次胀大一圈。

    “啧,原来比起被口,川哥更喜欢含别人的jiba啊?”何正用指尖抚摸着阮凌川的大腿根,壮实的手感让他非常满意,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彰显他难以企及的傲人资本。

    “...吃你的,少说点话。”在这种居高临下的主位,阮凌川似乎又重新找回了他作为顶尖雄性的底气。

    “嘶——”后果就是,他那根被无数人当宝贝的雄根,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约莫十几分钟后,阮凌川的快感几乎冲到了顶点,那游蛇般窜动的舌头却突然止住动作,被窝里随即探出个脑袋,何正扶正眼镜,张开嘴活动了两下上下颚,颇为不满:“能不能快点射啊,很累的...”阮凌川的尺寸几乎把何正的嘴撑到了极限,长时间的吞吐让他两颊酸胀,亏他还天真地以为,给人口出来要比大张旗鼓地cao干一通要轻松一些。

    “.....”下一瞬何正就后悔了,阮凌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看到对方一边张着嘴活动关节、一边抱怨的模样,蓄积在精关的浓液不受控制地一涌而出,飙了对方满身。

    “得,衣服白换了。”何正脱下满目狼藉的上衣,在夏末凉爽的夜晚光着膀子。何同学最近唯一的锻炼,就是在那些体育生身上的顶胯运动,除了腰侧略有些轮廓以外,其他部位一马平川,甚至能瞧见皮下嶙峋的肋骨,而让所有人都费解的是,他平时的饭量可一点不少。

    “现在可以了吗,这位帅哥?”何正的指尖抵在阮凌川的马眼处,那里还不断地有残余的粘稠往外渗。

    作为远近闻名的炮王,一次射精还远远没法让阮凌川进入贤者模式,他的大rou深处还涌动着更强烈的欲望,而在这之下,那个在今天因临时打断而没能被喂饱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频繁收缩,这才是男神大晚上匆匆赶到别人地盘的初衷。

    可他毕竟是阮凌川,之前偶尔也会讲些sao话,但都是在何正的引导下适应气氛的被动之举,现下对方已经明确表态今晚止戈,要他再拉下脸来主动求欢,实在太过困难。

    那张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闻言只无声地呼了口气,宽大的手掌拍了拍身侧,示意人过来,单凭rou眼观察的何正,也没法从那表情里看出竭力压制渴望的痕迹。

    “去把空调开了。”阮凌川开口,沉稳的嗓音带着点沙哑。

    何正有些莫名,现在这天气已经过了最折磨的时节,再说他还赤着上身,不一定禁得起人工制冷的侵袭,但或许两个人挤一张床,确实会很热也说不定,直男是种神奇的生物,虽然对基佬群体有着本能的嫌恶,却大多都有和兄弟挤着睡的经历,搂搂抱抱上下其手什么的也绝不罕见,那是他们在女人暂时不在身边的时候,独有的情趣,何正没有想太多,在床头柜摸到遥控器,保守地按了个26。

    就在这时,阮凌川手臂舒展,把他那件修身的黑t脱下甩到床脚,又凑过来抢过何正手里的遥控器,大咧咧地下调了3度,接着把人拽过来躺下,利落地盖上了被子。

    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准,等何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以一个小鸟依人的姿态,侧躺在阮凌川的怀里。没有布料的阻隔,何正感觉到自己身后是一具异常火热的男躯,结实的胸腹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粗壮的手臂绕过来,环住了他的上身,在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包围下,何正产生了一种不知是被保护还是囚禁的错觉,被阮凌川气息包裹的空间被烘地暖洋洋的,完全冲抵了空调的威力,这是阳刚雄性的身体所特有的能量。

    这个举动完全超出了何正的预料,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一遍又一遍被自己侵犯的过程中,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心态转变,才让他在这样一个场合,做出这样堪称腻歪的行为。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何正还挺享受的。

    何正抓住自己面前的那只大手,调整了下姿势,道:“川哥,你太烫了。”

    “别,再贴近点儿...”何正抓住男人的小臂,阻止了他的佯装后退,又盯着那只手掌瞧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五指扣进了对方布有老茧的指缝,轻声道:“老婆。”

    紧贴着自己的男躯明显一僵,阮凌川抽出手,转而粗暴地捂住了怀中男生的嘴巴,语气不容置喙:“睡觉。”

    即便如此,何正还是挣扎地从缝隙中蹦出字句:“等我...不像今天那么...累了,一定...一定让你满意...”声音越来越微弱,竟是困意在这一刻集中爆发,睡了过去。

    凡事不求一定有最初的原因,和最终的意义,有时仅凭本能和某一瞬间的念头行事,也不过多考虑在那之后的结果,这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中尤为突出。

    事后忆起,那一刻的举动对仅有rou体关系的床伴来说,多少有些rou麻,但或许也唯有那种时刻,阮凌川能把那个瘦小的身形框在自己的领域里,从而产生一种短暂但真切的专属感。

    而从一个性欲不振的萎男到一个贪婪的yin棍,对何某人来说或许只要一晚。被洗脑而不自知的男神这次依旧没能逃过被享用的命运,一大早就用自己的屁股完成了帮助对方缓解晨勃的任务。

    何正睁眼时,他们几乎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势,即便在无意识的睡梦中,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紧实的肌rou也让这个怀抱变得异常牢固。何正费了点劲才把手臂掰开,也意料之中地把人弄醒了。

    许是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阮凌川迅速翻了个身,仰面平躺在床上,盯着上铺床板的某处,颅内混杂着各种碎片状的想法。阮凌川一时之间无法溯及自己当时的心态和这样做的缘由,但结果却是已经发生了,他又不自禁地想,这个各方面条件都在平均线以下却莫名极招同性喜欢的男生,会否从这个似乎是一时冲动造就的举动里,些许怀念起他们以往共处的片段。

    cao,他阮凌川是什么人,上赶着倒贴他的男女老少能从这儿一直排到体院宿舍楼大门口,何必在一个自己不懂事时谈过几年过家家式恋爱的对象上纠结,犯不上犯不上......

    阮凌川还在不断摁熄心里那些不像他自己的想法,边上的人已经不安分地搂了上来,咸猪手径直抓向他两腿间微硬的雄根,该来的终究会来,被猥亵的男人轻叹了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释然。

    “川哥,麻烦抬下腿。”何正很有礼貌。

    阮凌川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认命般屈起长腿,还十分配合地把专门挑着穿过来的内裤剥到膝盖。

    “我的洞现在想要吗?”何正的手指游离过臀瓣,非常熟练地戳到了那点腼腆的嫩rou。

    “我的洞”,并非何正身上的洞,而是专属于他个人泄欲的yin靡roudong。

    阮凌川扯了扯嘴角,没有直接回答,只有xue口处的褶皱剧烈收缩两下,就如同喉结吞咽口水一般,表明了他的态度。

    何正笑了笑,轻声道:“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川哥要现在用它吗?”

    阮凌川一直以来隐约持有的感觉愈发清晰,他发觉这个男生每次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总喜欢事先问一声,起初他只以为这是男人在实施侵犯前惯用的伎俩,但这个现象突然与那天这人贴到他耳边说的那句悄悄话相印证:“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都尊重川哥的意愿。”或许这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只要他想要就能得到,不想就可以拒绝,和那些被无可置疑的态度掌控的人相比,他阮凌川是否是众多炮友里面稍微有些特殊的那一个,他不知道这是否归因于他们前任的关系,但至少让他对自己面对诱惑时不争气的表现而懊丧的心情些微好受了些。

    于是乎,自我宽慰过后的阮凌川在应对这个男生的问询时,答道:“你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别问老子。”一边坐起身,扭了扭因为睡别人的枕头而有些酸痛的脖子。

    “哟,狗狗的起床气还挺大。”何正一点也不恼,反而屁颠屁颠地翻身下床,在王小杰的床底翻箱倒柜,翻出了一瓶油,这小胖子前段时间隔三岔五就带着东西去找“新欢”玩,何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提醒他别太过分,这瓶润滑油倒是有段时间没被拿出来用了,看样子当真收敛了一些。但说回何正,平日五体不勤、只等着别人万事俱备坐上来的艺术生,这时候的表现实在勤快地有些反常。

    何正脱下内裤,一边给自己肿胀的大rou涂油,一边埋汰道:“是是是,我想插川哥的大屁股,想得不得了,川哥能不能迁就迁就,把我的jiba放进去?”

    阮凌川的手用力薅了一把刚起床胡乱支楞的头发,红色从脸蔓延到了耳朵根,半晌从牙缝间憋出两个字:“真欠...”随后无奈道:“想用什么姿势?”

    “川哥害羞的话,转过去呗?”何正把瓶子往边上一甩,油光水滑的长rou在现在的阮凌川眼里,如同一把杀伐果决的神剑。

    阮凌川依言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形状完美的翘臀已不知第几次对着这个男生敞开大门,接着一块布料凌空飞到了他的头顶,后来传来一句话:“别舔噢,我等会儿还要穿的。”

    阮凌川从后脑摘下何正的内裤,把俊脸埋进那个包裹性器的凹槽,只烘了一晚上的地方没什么太大的气味,但也足以让他的后庭舒展,方便异物侵入。

    “神剑”一点点破开阮凌川豆腐渣般的“防御”,刚进入就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唔...吴教最近是不是又给你们加练了啊,又比之前紧了。”这语气,仿佛他正在评价的不是万众瞩目的男神的秘地,而是菜市场随处可见的大白菜(ps.现在白菜也好贵)。

    “妈的...都是那李广庆要求的,说咱们最近成绩不好,是...是身体素质不行。”阮凌川似乎有些不满,肠rou也顺着他的情绪绞了好几下。

    李广庆,副校长,体院作为体大的绝对主院,是他分管的学院之一,足可见其地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颇有些手段,上任十来年就把只在Z市有些名气的体大,发展成了全省最大的国家队运动员候补中心,输出的体育人才名头响亮了,自然也就吸引更多的顶尖苗子慕名而来,如此良性循环,让这所大学成了让邻省都眼红的存在,教育改革和资源的倾斜让体大在前两年顺利合并了其他几所学校,秉承着兼收并蓄的初心逐渐开设了许多文化专业,而何正和王小杰这一批就是赶上了好时候的“扶贫”对象,只不过进了学校后是否会受到那些心比天高的体育生的排挤,就不是领导们考虑的事了。

    而所谓的成绩不好,以体大篮球校队的水准来说,只要不是全胜,都可以称得上表现不佳。

    “这样么,那我倒还希望他老人家多要求要求,多舒服...哎,消消气消消气,轻点儿...”

    何正嘴上求饶,却给了阮凌川的臀瓣一个响亮的巴掌。

    销魂蚀骨的充实感虽迟但到,像是为了补偿昨天的亏钱,何正每一下都异常扎实,完全顶在阮凌川想要的地方,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在某些场合下,他已经变成一个只用一根jiba就能彻底击溃的sao货了。

    “川哥上次找妹子玩是什么时候?”男生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在问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上...上周。”一波波熟悉的快感不断冲击阮凌川的大脑,还得分神去回答男生的问题,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和哪位美女啊?”何正享受着极品雄xue带来的极致体验,一边刨根问底。

    “......”阮凌川只讨好般的抬动rou臀,去迎合何正撞击的节奏,没有回答。

    “是不是啦啦队的舒学姐啊,嗯,确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可那位学姐约了好几次才叫出来的对象,此刻正在他的胯下服侍他最肮脏的性器。

    “...cao你的,管这么多干嘛!”阮凌川实在忍不住喉管逸出的呻吟,把何正的要求抛在脑后,张口咬住了同性的内裤。

    事实上,自从阮凌川的屁眼被破开的那一天起,他约妹子的频率在爆发式增长后,就逐渐稳步下滑,起初他想在征服女人这件事上重拾他作为极品雄性的尊严,但慢慢的,他只是喜欢揉捏雪白绵软的胸脯,喜欢把着纤细曼妙的蛮腰,喜欢jiba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管道里抽插的感觉,而那种作为男性和女人zuoai时原始本能的心理愉悦,却越来越淡,这让他在机械地挺动公狗腰之余,越来越少去回应那些女神在被填满时含羞带怯的索吻和拥抱。

    而到了最近,要不是秦方澈那小子撺掇,他还真懒得出门应付,体院炮王的巨炮,也会有哑火的时候。但何正如此突然的盘问,还是让他莫名地不爽,这小子到处开垦“良田”的时候,他也没干涉啊!

    “啧,屁眼吸得这么紧,脾气倒是不小~”何正抽出大rou,却没再进去,只抵在那个已经快合不上的xue口上。

    “川哥到底是喜欢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我都不介意,但至少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总得配合一下嘛?”何正的guitou在阮凌川的褶皱上画着圈,诱得xuerou一张一合,他其实蛮喜欢阮凌川那副桀骜难驯的拽样,但也同样喜欢男神曲意逢迎的sao样,不如说,只要是阮凌川,何正能接受他的任何一面。

    “老子错了!你...主人,主人插进来,sao狗要受不了了!”阮凌川屁股高高翘起,试图用雄xue去“咬”住那根挑逗他的rou肠。这也不怪他,长期受到何正力量的熏染,任谁都难以抵抗那根东西的攻势,这一点阮凌川已经在太多钛合金直男身上见识过了。

    何正稍一用力,把柱端送了进去。

    “唔,sao狗昨天来就是想要主人的大jibacao的,但...但主人没兴趣,sao狗忍了一晚上,嗯...再进来点儿...好大...sao屁眼要被塞满了...啊...”欲望支配下的yin言浪语基本不足取信,只有此时此刻确实很想被干的心情是真的,阮凌川每说一句,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进来一分。

    “哎呀,想要的话就直说嘛,主人再累也不能让狗狗饿肚子啊!”即便是sao话,何正也愿意去接,让阮凌川全身的肌rou愈发guntang。

    何正再次用自己的性器挤满了阮凌川的排泄口,他的手绕到下面,手指在阮凌川最下面两块腹肌的位置比划了两下,道:“这是哪儿啊?”

    阮凌川的脑袋阵阵发懵,几乎凭借本能地答道:“子...zigong...”

    “要是怀上了,跟谁姓呐?”何正仍在使劲往里面挤,仿佛那深处真有个能受孕的地方。

    阮凌川突然联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当下明白这小子想要引导自己说什么,对他来说,那两个字甚至比“主人”、“爸爸”之流更难以启齿,几乎是从嘴缝里漏出来的,声若蚊蚋:“跟...跟老公姓...”

    何正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细瘦的腰像打了鸡血似的迅速挺动,狂风骤雨般撞击在阮凌川练得弹性十足的臀rou上。许多被视作完美的人,仅仅是周围的人凭借他们眼见到的所做出的评价,在那些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这些完美者也几乎不给人活路,阮凌川的洞便是其中之一,篮球队主力的后xue不仅能完全容纳20cm的大家伙,还能保持恰到好处的松紧度,除此以外,发达的臀部肌rou群能根据需要绞动吞吐,虽还没达到秦方澈那般随心所欲的榨精机器的水平,却也能带来随机和未知的体验,最关键的一点,是特别耐cao,就算干上几个小时,除了xue口开合略微吃力以外,几乎能保持和最开始同等的紧致程度。这样的名器大多都会一辈子埋没——如果他们没有遇到何正这个BUG的话。

    “要不生俩吧,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姓,最好是都像你,又高又靓,唔,喜欢jiba这点还是不能随你,不然早早就得被男的开苞了...”何正顶得人毫无还嘴的余地,要是阮凌川能生,他估计真的会说到做到。

    “来咯,老公的晨精!”心血来潮的性爱的持久力要比提前计划好的短得多,一股股鲜活guntang的热流激射在阮凌川最深处的肠rou上,那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何正的体液注满了,早就浸透了专属于何正的气息/。被内射后,那股熟悉的暖意再次传遍阮凌川全身,让他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每一块肌rou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这是被cao熟了。

    拔出大rou的瞬间,何正用手指堵住了那个肿了一大圈的xue口,提醒道:“别在这漏了,去洗洗吧。”

    阮凌川重新唤醒全身强悍的肌rou,夹紧屁股,转过高大威武的身子,长腿屈在身前,露出个略带质疑的表情,轻声道:“一次?”

    轮到何正不好意思了,他晚点还有另一个开苞任务,实在不能在此刻消耗太多精力,他凑过去,在阮凌川的嘴角啄了一口,赔笑道:“下次!下次川哥说几次就几次!把我榨干为止!”何正抓过阮凌川的大手,握住自己仍翘立的男根:“喏,它就在这儿,跑不了,川哥下次啥时候想要,只管问我借。”

    说得好听,他可还没射呢...

    阮凌川坐到床沿,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偏头瞄到何正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大rou,对上了对方堪称纯良的视线,阮凌川嘴角扯动,带着一种“你怎么做到甩着根滴水的jiba还能在这杵着”的眼神。

    “力气用完了,走不动了,川哥带我去吧~”何正扶着连接上下铺的梯子,瞬间摆出一副病柳之姿。

    一般来说,要是换阮凌川哪个兄弟这么要求,拽着胳膊把人拖去卫生间会更符合他的作风,但他还是起身背对着蹲到了男生的面前,一边还得时刻注意收缩括约肌,以防地板上留下些什么不明液体。

    何正没有跳进阮凌川事先撑好的臂弯,而是骑上了男人的脖子。

    “你他妈!”阮凌川大骂一声,还是伸手扶住了何正的双腿。

    这水泥地和干净两字不搭边,阮凌川绝不愿意爬着带人去,干脆站起身,把人架在了头顶。

    “卧槽!”海拔瞬间上升将近两米,何正死死环住阮凌川粗壮的脖子,那根还没怎么消退的jiba直直戳在男人的后脑勺,在短发上涂上零星的yin液。

    何正被放在了马桶盖上。面前高大的男生稍显无措,他还兜着别人射给他的东西,没有马上排掉,因为他还想靠那那些温热液体的刺激,来帮他疏解在输精管徘徊的男种。但现在这种情景,无论自己做什么或要求对方做什么,总显得有些奇怪。

    何正觉察到了这一点,而且说来本就是他理亏,于是拍了拍桶盖,柔声道:“跪吧,我帮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阮凌川从善如流,长腿一弯,视线到了与何正齐平的位置。

    何正蹬掉一只拖鞋,对着阮凌川伸出一只脚,道:“来吧。”

    阮凌川膝行向前,用那斩人无数的金枪贴上了比自己小好几码的脚底,电流般的刺激席卷全身,那些精种仿佛都在这堪称屈辱的触碰中雀跃起来。

    何正又对着阮凌川的视线勾了勾手指,道:“别客气。”男神像是又获得了一项准许,低下平日里只会睥睨他人的头颅,把那根不那么美观还带着浊液的jiba含进了嘴里。

    阮凌川一边用舌尖舔舐rou柱上腥咸的体液,一边大口地呼吸着那上面令人沉醉的yin靡气息——那是根刚从他身体深处拔出来,吸饱了他最私密气味的东西。

    “不知道澈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喝过我的尿。”何正指尖抚过阮凌川头顶的发丝,不咸不淡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是要老子也...?阮凌川嘴上的动作突然僵住,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拒绝,毕竟这小子说了,一切尊重他的意愿。

    “一大早的,对胃不好,下次有机会吧,呀,别不高兴,我随便说说的。”何正找补,活动脚腕,主动去蹭体院男神的炮身,甚至加大了力度。

    男根的气味侵蚀着阮凌川的意识,大rou上的触感俘虏了他的rou体,方才没被cao出来的浓精在双重刺激下喷射而出,打得何正的脚心痒痒的。

    何正晃动右脚,把脚底沾着的粘液涂在阮凌川结实的大腿、胸肌、肩膀,甚至那张凌厉的脸上,擦干净了,才说:“高兴了吧,去洗?”

    水声响起,推拉门被关上,温热的水汽在局促的空间里弥漫,把玻璃门晕上一层均匀的薄雾,透过雾气能看到一高一矮两个模糊的人影,细节处便全然看不清了,只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并不那么和谐的对话。

    “cao,别挤,老子自己会拉!”

    “我这不是看你排泄困难么...”

    “你他妈的别摸了,早干嘛去了?!”

    “又偷偷练了吧...”

    二十分钟后,宿舍门口。

    阮凌川重新穿上了昨天那套装束,简约干练的运动套装配上修长宽厚的身材,俨然一副行走的杂志封面,鸭舌帽、口罩、墨镜,防(吸)狗仔三件套一件不落,直到阮凌川戴上那副极其装逼的Ray-Ban当季最新款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这副眼镜可真够宝贝的,睡觉洗澡都不摘?”

    “摘了会头晕,闭上眼也一样,行了,快去吧,去接受李校长指示下的吴教的爱吧。”

    阮凌川白眼一翻,就此转身。

    “哎,等等!”何正叫停阮凌川迈开的长腿,小步跑来,把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了阮凌川的手中。

    “帮我洗了,谢谢,川哥要是想在洗之前对着它来上两发,我也不介意的。”纯白的内裤上,有一滩明显的口水印。

    阮凌川攥着内裤的手指颇为用力,眼神如狼般锐利,终究还是把它塞到了运动长裤的口袋里,但又仿佛抓住了机会,补充道:“说话算话吧?”

    何正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阮凌川比他高一届,快够到门框的个头,这种时候倒跟秦方澈一个德行,孩子似的纠结,他笑了笑:“要我给你打个欠条么?何正cao阮凌川,还欠n次?”

    “去你妈的!”阮凌川骂了一句,又摘下口罩,按着何正的后脑,和他接了个轻柔绵长的吻——这几乎是他们分别时必备的环节。

    唇齿分离,男人头也不回,大踏步一溜烟走了。

    何正关上门,这才觉得全身酸软,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在期待今晚色色的事情之前,先把卡了他一个星期的人体素描搞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