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他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我是阴暗角落的挨cao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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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记得那日他被上一家主人转手卖给奴隶贩子,但迟迟出不了手,在那个奴隶贩子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听说江州有个世家要蓄一批奴,便驱赶着阿成和一众奴隶前往江州。 行至半路,那奴隶贩子闲极无聊断了几个男奴女奴的口粮,到了第三日待他们饿到哭着求食时,让他们使劲浑身解数求着被cao,哪个奴隶成功被cao到了,就能赏饭吃。 一众男女奴隶纷纷除衫褪裤,争先恐后地趴着或者躺在地上露出自己最不堪的xue,急促地抚摸刺激着xiaoxue分泌yin液,都希望自己yin贱不堪的样子能激起奴隶贩子凌虐的欲望。场面一时间yin靡不堪,但奴隶贩子却看得乐不合口,都快不舍得出售这批yin奴,恨不得留在身边日日供自己yin乐亵玩。 他双手围抱,带着玩味的笑逡巡在一个个像yin兽般在地上发情发sao的奴隶身边。 看到感兴趣的女奴还稍微逗留片刻,用沾满泥土的鞋底踩上性器,边踩边碾。女奴xiaoxue的yin水沾湿了鞋底,鞋底的尘土化成了泥水。抬脚伸到阿成嘴边,阿成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一遍遍刷洗着主人的鞋底,边舔还边露出讨好的笑容,喘着粗气给主人展示脏污不看的舌苔,欢快地摇着屁股。 “您看贱奴的后xue都sao得流水了,求您用用贱奴吧。” 阿成用力扒开臀瓣,给奴隶贩子展示自己用手指急促扩张下一张一合的saoxue。 显然这一招奏了效,奴隶贩子把他拖拽到一旁阴凉处,按着他的头狠狠地开始了在后xue中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阿成也得配合着浪叫。 “啊,爷!您下面好大好硬啊” “爷,您最威武雄壮了” “爷,贱奴下面被你cao出了好多好多水” “贱奴就是条母狗,啊” 一股脑地说着或是自贬或者夸赞主人的话,阿成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是每个使用他的人都喜欢看他这样发sao发贱,尽管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被凌虐的快感,留下的只有撕裂一样的疼痛。 每求着别人cao自己一次,就对自己多厌恶一分。 但作为一个奴隶有什么办法,想要活着就必须这么做;否则他这种卖不上几贯钱还常常滞销在手的赔钱货就很可能第二天被破烂草席一卷扔到扔到乱葬岗。 就在此时,远处渐渐飘来马蹄声,远远过去似是几位世家公子模样的人骑马而来。 为首的少年郎圆领红袍,窄袖劲装,暗金色的蛟龙盘金绣花点缀在衣摆处,坐骑是一匹阳光照射下白到发金的骏马,映衬着金冠红袍,尊贵非凡。即便身后的公子各有千秋,但任谁都不会将目光从这位红袍少年身上移开。 少年乌发金冠,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不笑时眉眼冷厉,但只消一弯浅笑便带出了眼尾含情。 阿成似是看痴了,觉得天上的神仙应就是这般俊雅无双。 他此时跪在地上,忘却了后xue被猛烈cao弄着,忘却了粗粝的石子摩擦膝盖的痛,只是痴痴地看着远处的红袍公子,用他这辈子以来多数看人角度一样,跪着从下往上看,那贵人更似神明降世。 阿成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抬起头看,但就是忍不住用视线描摹着他的面庞、发丝、衣着和骏马,想把一丝一毫全都牢牢刻在心理,生怕错过一点点细节。 这群公子哥儿们似乎也在远处找了个地方休憩,随行奴仆有条不紊地布置好桌塌、屏风、酒水和吃食。一行人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这是从小到大在各种奴隶贩子间转手无数次的阿成第一次看到贵人们的样子,他暗暗想生而为人应该就是这样吧,不用被鞭笞打骂驱使奴役,不用撅着屁股求cao就能吃饱饭,不用苦苦哀求就能穿上蔽体的衣物,果然和自己这种贱奴是天差地别。 能做个人,真好。 谈笑间不知是谁提议为首的红袍公子舞剑,那位公子也是在众人起哄下无奈应承。 寒剑出鞘,好比蛟龙出海,温和眼眸中霎时闪烁寒光,剑锋灵动恣意,所及之处飞花落石。 不知不觉间阿成渐渐抬起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 那奴隶贩子自然是发现身下母狗的心不在焉,腾出一只脚猛地踩着他的头撞到地上,咒骂道:“此等贵人岂是你这种腌臜贱奴能随意窥视的?” 更生气的是,奴隶贩子发现这条母狗身下的jiba已经高高翘起,那副发情的蠢样简直让他气到发疯,顺势抽起腰间的鞭子,狠狠地抽上母狗的狗鞭和囊袋,痛得他蜷在地上发抖。 他死死地咬着手,不敢叫不敢挣扎,怕坏了那群公子们的雅兴,更怕那位红袍贵人也许会看到自己这副贱样。 望着天边的月亮,阿成也想不明白,明明他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自己是阴暗角落的挨cao母狗。人畜有别,那日可笑的羞耻心是从何而来。 也许叫的声大了,那红袍公子能看到自己,也许大发慈悲把自己买了,那样就能时不时看到他了。 着实可惜。 顺着这新的妄想,他又开始思量着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卖去那位公子家,那样也许能再看一眼贵人。就算是贵人将自己当成猫啊狗啊一样养着,能凑近了闻一下贵人身上的味道那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又硬得发涨了。 “还从来都没用过这里。” 阿成看着身下的yinjing,喃喃地念叨着。 但很快又不禁嘲笑了自己一下,怎么生出这些毫无用处乱七八糟的念想,能靠着被cao吃饱饭已是不易。 而且,他听说明天又要进一批奴隶,也许以后连被管事cao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