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他的魔教以及教徒们5
即使波金栗几人轮流在恩月阁呆着,许夜也在第二天就老老实实回了山上。 许夜看着站在门边还拉着他手的波金栗,“不用再送了哦。” 波金栗缓缓松开手,语气不满,“你哪次不在山上住个十天半个月?”,抱着臂轻哼,“床上承诺的话转头就忘了!” “我要修养!”,许夜一点也不羞愧,仰着脑袋走去。 连意华正在门口做饭,阿紫跟在他身边打下手,柴火响动,门咯吱被推开。 连意华抬起头看见许夜穿着狐毛围兜,虽是白色可把脑袋也围得严严实实,像做贼似的,他笑着张了张嘴,见到许夜一脸纠结地甩开手,门后的男人退了一步,显出脸来。这人高眉深目,稍显粗犷,穿着深蓝的苗域服饰,栗色的卷发上斜插着跟流银簪子。 连意华眉目平和,声音也平稳无波。 许夜蹦进门里,“我回来啦!” 波金栗有些不安地收回手,不自在地晃了晃。 “进来吃饭么?”,连意华先开了口。 阿紫走过来将许夜的兜帽往下摘,露出少年越发秋水似波的双眼,透粉的剔透面上歪着一个惊奇的笑意,往波金栗的方向看。 “不用了。”,兴许是许夜眼神中并未带着期待,波金栗顿了顿哈哈笑了笑,挥了挥手,随口就说去山上砍竹子往山上走。 连意华并未关注他带没带镰刀,友善的点了点头,许夜关上门,溜达到边上闻了闻,“好香啊,笋~还有rou丝,哪来的新鲜rou丝。” “地窖里腌的盐rou。”,连意华撒下切好的咸菜和混着香油葱花的热水。 许夜攥着手反复闻。 连药师与阿紫在身边许夜就像回了自家怀抱,吃的喝的玩的都是他喜欢的。 许夜抹了药从床上爬起来,精神满满的跑到窗边,竹竿撑开的窗外,扑闪的眼睛正能看见连意华坐如朗松的背影,淡淡的米香钻入鼻尖。 “好香啊,蒸糯米,要做糍粑了吗?” “是啊,圣子最能吃的甜酒糍粑和红糖糍粑都能吃上了。留了很多糯米。” 许夜眼前一亮,“哇,那有年糕么?”,想到糍粑就想到年糕,不过这似乎得磨粉,还麻烦一些,想着想着许夜犹豫着道,“其实吃起来也跟糍粑差不多……”,一个爽滑弹牙,一个糯唧唧香喷喷,不过打糍粑就已经很费劲了。 连意华起身看了他一眼,道:“正好将糯米都拿了出来,将米混进去,今天淘好晾着吧。”,他进屋将两筐糯米拿出来,又拿了一筐米,放在院子里。 没想到连意华都已经准备好了,许夜眼中闪着光地看着他。 “这么多?”,许夜有些兴奋地撸起袖子,和阿紫一起混米,混好后一盆盆的拿去水缸边淘。 “不多了,差不多吃一个冬天罢了。” 用手揉了揉水中的米,阿紫道,“可以了。”,淘好的米倒在竹篾上,微微倾斜的摆在墙边吹风。 将所有的米放好,许夜拍了拍手,脑门上出现一层薄汗,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一旁燃着火,微风吹起烟尘,一时感觉不到冷。 糯米蒸好了,一筐蒸的差不多撒上酒曲发酵,一筐熟透了趁热就倒进大石盘子里,连意华拿着木头锤子锤,许夜坐在凳子上看着晶莹冒热气的糯米慢慢变成一团黏糊,而后变成丝滑粘稠的一团,许夜拿着碗当即就能接过一团,抹上红糖就可以吃了。 连意华穿着的薄衫渗了汗水,许夜狼吞虎咽地吃完,捏了个米团烫得直打手,看到连药师支着手站着,结实饱满的身材几乎能从衣服中透出来,“连哥哥,身材真好。”,许夜支着脑袋歪着头感叹。 连意华笑了笑褪了上衣让他看个够。 许夜是看的高兴了,吃饱了站在花坛上往外看,虽然没有几个人影吧,“快穿上……你要是被外人看见怎么办?”,许夜进去去衣服,打开衣柜忽地看见了自己的披风。 “……怎么这么磨人呢?”,连意华有些无奈的看着许夜抓着兔毛披风,那是给许夜新做的,披在他身上么…… 许夜心满意足地搬了个小凳,喝了口热茶,初冬里欣赏美人线条优美的腹肌,薄汗偶尔汇成一线…… 差点没想入非非。 “别再瞎想了。”,阿紫敲了敲他的脑壳,将他手里的空杯子拿走,纤纤玉手拨下许夜唇边的茶叶,“等伤好了再说吧。” 我……还没好么? 许夜愣了愣,阿紫神色透了一丝戏谑,叫他有些恼火,又抢过杯子回房间,包着稻草的酒坛正窝在炭炉边,没几日就能喝上甜酒酿。 坐在桌边拿起一块红枣糯米糕浅尝一口。 许夜冬日里住在小院里,没几天就能胖上好几斤,连意华就会叫他一起去山上拔拔萝卜,挖块红薯,待在火堆边喝火腿辣子汤或是在床上来杯甜酒。 襄冯在山脚转了好几天,始终不想放弃。 可恩月阁是大家的,山上……山上是另一个男人的领地。 波金栗在家狂喝蘑菇汤,许夜上山几乎都能遇到他在采蘑菇,终于在下着雪的某一天,波金栗吃出了事。 远远的就听见波金栗喊着,“可以种蘑菇了……”,踉踉跄跄走过来,忽然看到许夜,眼前一亮,“诶,这种是能吃的。” 中毒颇深。 大概是山上能吃的蘑菇都被他采的差不多了,毒蘑菇就不可避免地被带了回来。 右使是忍不了许夜一直窝在山上,忽然说要惩治连意华,之前孵卵时受的伤是他没尽到职责,不被抽个几鞭子示众可不行;然后名正言顺地在院子里吃了顿饭,临了还严肃的警告许夜不要一直住在这。 许夜很看不得他那副森冷的语气,但迫于yin威偶尔会在恩月阁夜不归宿。 …… 两个月前正道和五毒教还打得火热,正道虽对五毒教的阴毒早有防备但每日都面对着无数毒物,药力不过能对抗瘴气的解毒丹用几次效果也所剩无几,更何况解毒丹的售卖基本为五毒教,他们怎么可能出售能解自家独门剧毒的解药。 入冬前情势急转直下,正道凭着人数与高手追着五毒教的散沙,不慎中毒后可解的心有余悸,不可解的一头热总被五毒教心思歹毒的教徒们带到沟里。 入冬后苗域骤然寒冷,没有过冬条件的普通人纷纷饥寒交迫死亡,稍微有些条件的都会在这时候就近投入各大魔教麾下寻求庇护,五毒教人数众多,教中的炭火衣被食物并不能供应所有人,因为和正道交锋,今年的准备格外的仓促,不得不放弃一部分教徒。 一时人心惶惶,整个五毒教也陷入短暂的混乱。 香卡申又好几天没出现在场内,他放走了杜微雨,被五毒教主罚了毒酒,捂着心口回了石室。 看着仿佛一扫而空的石室,他抿着唇静静的站了一会,“哈哈……哈哈哈……哥哥真是调皮。”,轻柔的音色缓缓挤出来,面上却霎时暴怒,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染上血丝,“你不说、我也总会知道的……炼蛛教。” 看来,他还是太心软了。 香卡申一鞭抽在石床上,鞭尾弹回来缠上手腕,他看着自己的右手腕沁出血痕,发颤的笑着。 沉积好几日的香卡申一出教就转换了目标,带着五毒教的教徒捣毁了炼蛛教的一处分舵,木舵。 舵中所留下的普通教众以及教徒亲属一个不落地抓了起来拷打审问。 …… “这种蜘蛛一旦种下,cao控者的一直甚至能短暂的超越身体本能。”,苏绘神色着迷的看着这蜘蛛,“不愧是我们教的圣灵,既能保我们平安也能出其不意 ……在被cao纵着死后还能潜伏着不被发现,直到我们再次召唤才会自行爬出来。” 许夜心神一动,“那就是说就算濒死之人中了蛊,也能为我们所用一时半刻?反之,教徒若是中了剧毒,能不能因此撑的更久……” “原先的十一只有些羸弱,我们不敢拿来试验,但这六只幼蛛是一个比一个顽强,如果对方功力不高,哪怕不咬不中蛊都能短暂的控制。” 仡俫卫摸了摸白玉红纹的巴掌大幼蛛,神色敬畏,“教中已经筛选出几位将丝真气cao控得不错的教徒,能帮助我们继续了解。奥,还想请连药师也来帮忙,他的控制丝真气的能力我们还没在教中见过更好的。“ 丝真气,即从前千丝魔功时不时生成暴乱的那股真气,教中为其起名为丝,便是cao控着与被cao控者中间的一根丝。 极难控制,但隐晦,让人无从察觉,配合着蛛蛊完全神不知鬼不觉。 许夜惊叹的听着。 “最快开春前就能完全了解……”,仡俫卫道。 “我们一定会很快很快,更快……”,苏绘更加的迫不及待,两眼放光的在纸上写着。 许夜对他们这些研究蛊虫疯魔般的人有些不能理解,呵呵道:“那、就交给你们了……” …… 许夜喘着粗气丢下匕首,“一直都是我输!” “圣子进步很快啊……”,波金栗拉着他亲昵的道,暗自后悔刚刚反应过快了,不然还有机会让许夜高兴一阵子……“就这么练下去,圣子迟早有一天比我厉害。” “哼,真的么。”,许夜扭着头不信。 波金栗拉着许夜坐在他膝上,隔着衣裤摩擦着身体,许夜半推半的坐着,被他忽地仿佛cao弄的深顶戳的微微起身,备受滋润的身体腻腻歪歪地不知躲还是不躲。 “啊……衣服撞进去会疼……” 波金栗隔着衣服一口咬上那朵茱萸,哼声道:“xue都张开了……还说不要呢……” 许夜呻吟出声,两人厮磨了半晌,他才想起来外边冷,挣扎着想去恩月阁烤火,“嗯……这里冷……啊……” 男人手指灵活的在衣服外xue口压了一圈,带着凉意的手伸入裤子,激起好一片激灵,波金栗低着声,轻佻又深沉,“圣子一点都不体谅一下我么……天天和别人一起分享你……” “我一个人也能把你cao哭啊。”,他感叹着道,将绒绒的裤子扯开,露出丰盈不少的雪臀,在上面拍了拍立刻波澜起伏,显出一个红印。 “唔……好冷!……”,许夜想蹬腿,但裤子太厚,于是也认命的抻了抻上衣,“那你快点。” “快不了。”,波金栗光是看到那个开着细小入口的洞,仿佛就身临其境地颤栗着爽快起来,从guitou一点点挤入地感觉重复体味着这样的美妙,低喘着忍不住抽动着越入越深,直到整个jiba都消失在这副白臀间,被看着脆弱的小口绞地严丝合缝。 在许夜断断续续的哼唧声中,波金栗低喘着胸腔嗡鸣抵着sao心冲撞几百下,他身下的少年可是越cao越sao,总得内射过一次才能慢慢品出更意犹未尽的滋味。 “啊!……太、太、太快……了呀呃……”,许夜丢开热手袋的手被寒冷的台面冻得发僵,指节都透着红,语无伦次的乱叫。 许夜觉得极为漫长的、终于能喘上气,热乎乎的白雾打在石面上,湿声叫着冷,混着猫一般的轻哼,像是抱怨又像撒娇。 “我最不会的就是快了。”,波金栗将人从桌上捞起来,坐在石凳上托着屁股cao他,“圣子真是重了不少。再有个一年也是个高个的男人了……”,作恶的手指揉捏着勾开一些湿软的xuerou,让冷气激得许夜一个寒战,惊呼一声,夹着腿紧搂着他。 “别。” 波金栗cao着深处的小口,阖张着柔媚地吞吐着硕大的rou冠,将rou冠上细小的凹陷都照顾得当,铃口这小眼仿佛 都要嵌着软润的媚rou,肥厚异常的xuerou像无数张小嘴,此起彼伏的吮吸着roubang,不知胜过多少名器…… 波金栗也有些抵挡不住,喘着粗气缓了缓,将许夜双腿拉开,衣服穿的厚了什么都不容易摸到,“圣子射了没?” 许夜感受到寒气的手赶紧抓着裤子颤声道:“射了……” 身前湿腻的触感慢慢发凉让他有些难受。 波金栗隔着衣服揉着少年身前,低语道,“把衣服下摆的扣子解开,波金栗为圣子大人揉揉奶……” “什么……”,许夜后xue一紧,又接着被狠狠顶了两下呼吸急促。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快解啊。” 许夜磨磨蹭蹭的被他忽悠着解了一颗,两手带着寒意的手就顺着腰际摸上胸口,用力地揉捏捻弄两颗乳珠。 “嗯啊……”,许夜腰肢扭动着往后倒,淡红的薄唇一遍遍吐出热雾,“好凉……” “一会就热了。”,波金栗又抬着许夜的腰狠狠cao干起来。 “啊…啊……啊!” “圣子真是重了不少。”,波金栗道,“自己动一会,一会把你抬在树上cao。” rouxue不自觉地缩了又缩,少年显然被波金栗所说牵动了心神,绷起腿上的肌rou开始起伏摇摆。 波金栗配合的微微挺身,总能默契的撞在要命处。 “嗯……真、真舒服……啊哈、把……许夜cao上、天……”,许夜拧着腰yin浪的叫着,声音起伏不定。 “啊!”,骤然高了八度,身体内guntang的热液让他浑身打战,爽的失神。 李蝉想安静的读书,因为总觉得凌葳动作声响太大,把他打发到走廊,站在外边吹风。凌葳耳朵动了动,转了几转走过一个拱门围墙,一声叹息般的嘤咛引起了他的注意。 远远便瞧见圣子还披着披风坐在石桌前,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晃动,凌葳站了一会才发现圣子身上环着一双蜜色的大掌……他眼神一顿便知道闯错地方。 波金栗故意慢慢的磨着xue,好叫许夜全身都热起来,身下痒得难解难分,一会扒在树上cao才格外的浪,低声咬着耳朵,“圣子sao心还痒么?” 一个悉索的声响,接着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波金栗骤然抬眼,他动情万分几乎忘了其他,眼神一肃,便见凌葳手拉着一旁的枯枝,被脚下的矮沿绊了个狗吃屎。 在许夜的惊呼声中,波金栗将他压在树上托着屁股抬高,少年跟个树袋熊似的,不痛不痒磨了好一会的xue热得慌,一张一合滴着精,浪叫着被插入。 波金栗捏了捏他的脖子,“这里都是树林,圣子怎么叫都可以,落到我们手里,自然是要一遍遍的轮过去……” 被他这么一说,仿佛是丛林中的一场轮jian,不断渴求着欲望的身体绞紧着等待着热棒。 两人都不说话了。 许夜急促地喘气,仿佛真的面临着突如其来的施暴。 许夜闭着眼唯有一对屁股冷飕飕的,四肢发颤的搂着粗糙地树干,刚好够着手脚,身后便被两指拉开,冷意钻心,立刻又被狠狠填满,许夜哭叫着呻吟。 这个姿势随便cao入便能将腺体满满顶撞,甚至因为腹前的挤压,xue心越发地凸起,弹软的暴露在大棒下。 许夜手脚酸软的前后高潮,身前光是被压在树上就被粗暴地磨射,失神的挂着湿淋淋的裤子。 腿软的完全走不了路,被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带了回去,整个人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哪有支撑往哪倒。 两腮如同打了胭脂,显出懒媚的勾人。 左使和右使一直僵持着教主的选择,这件事就仿佛被遗忘了一般,教中就这么保持着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