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野心皇子惨遭父皇艹到昏厥,当成装精桶,被人摁着肚子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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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帝畅快地后仰起头,大概深知自己和慕衡两人身份特殊,在强烈背德感的刺激下,感觉随着jingye喷射出的不止是欲望,还有躁动的精力和灵魂。 喘着粗气口气放开慕衡,后者脱力仰倒在软塌上。身体沉浸于剧烈刺激之中,慕衡下身从萎靡到昂扬的性器此刻可怜兮兮湍湍流出白色溪流,与之相对,香艳淋漓的则是后xue放肆大股涌出jingye和情液的混合物。 慕衡所中媚药药性十分暴烈,好在只要他能射出一次,药性就会减少大半,剩下的只需休息一会便可自行缓解,而可惜的,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留给他。 慕衡不知药的效果,元德帝同样不知。情事后的疲惫和浑身疼痛令慕衡本能不想继续进行下去,晃了晃脑袋极力想撑起身下床,谁知元德帝一把拽住他,手指霸道捏住下巴逼他张嘴用舌头把紫黑雄壮的龙根上下挨地清理干净。 浓密沾湿水汽的睫毛虚阖着,进入不应期的龙根软了些,但在湿润舌头的抚弄下很快重振雄风。敏锐感觉到口腔不停被撑大,多余的缝隙塞地满满当当。慕衡不禁惊讶抬起眼帘,眼神流露不信,一时忘记收起牙齿,磕了嘴里的壮物一下。元德帝倒抽一口气,额角突起青筋,黑下一张脸从让他流连不已的小嘴里抽出龙根。 看来他终于准备罢休了,慕衡垂头瘫坐在原地思绪飘忽,胸口起伏起气都还没喘上两口,一切毫无预兆,就在他还未回神的同时两条长腿已被再次拉开,刚刚闭合的下身rouxue接着遭遇突袭。 药力消退过后神智逐渐回笼,慕衡迷迷糊糊觉得奇怪,他似乎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cao干,而他自身完全动弹不得。身体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泄身过后的软靡,酸软无力的手指无法将压在身上的人移开分毫,只能被动由人捏住大腿内侧向两边用力掰开,下身门户大开接受roubang肆意yin虐。 “呜呜呜……不……不……你是……谁……”慕衡气息不稳说着类似放开他的话,等到嘴边都哽成模糊不清的吟叫。意识回来后身体感官逐渐清晰起来,嘴里一股化不开的nongnong麝香腥膻味,身上很痛,还有遭受roubang连续重创的下身。被cao弄到软烂的内壁一个劲缩紧,过度沉溺于源源不断的快感中早已麻木,到后来生出丝丝缕缕的疼痛,都是rouxue使用过度所致。 听到身下人问他是谁,元德帝嘴角一勾,眼神睥睨,恶劣地俯身在慕衡耳边道:“皇儿,朕是你的皇父。” 慕衡哆哆嗦嗦,嘴唇哆哆嗦嗦翕张哑声不信道:“胡说…皇父……皇父不会如此对我,你不是啊啊啊啊!你不是!” “啪!”的一耳光响亮打上俊脸,慕衡直接被一巴掌打蒙过去,然后听到元德帝残忍训斥,“逆子,是你主动勾引朕的,勾引朕上了你,现在来装冰清玉洁,你想又一次要挟自己的君父是不是!” 慕衡捂住脸侧满眼震惊,元德帝那句是他自己主动勾引回响耳际。是了是了,皇父……皇父对他万般好,怎会无耻jianyin自己的儿子呢?一定是他的错,一定是他勾引皇父的。 真相犹如当头棒喝,左胸立时绞痛起来,慕衡紧紧捂住心口,痛得想吐又吐不出来。身上人像一座山般笼罩着他,宛如梦魇兜头披下,不停提醒他与生父做下苟且之事。 而错全在他! 慕衡近乎崩溃,凄厉嘶吼着发疯似的扭动身体想要脱离,得到元德帝无情镇压。他就压在他身上,强壮的手臂一把并起他的双腿将他下身提起悬在半空,姿势的缘故元德帝的roubang再想进入每次都必须使出极大力气,突破闭紧的层层阻碍,当然所带来的快感也会成倍增加。 慕衡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只能roubang上,这种姿势爽了元德帝,却苦了他。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在半悬空的腰部,加速自身精力消耗。而从开始到现在,这场背德的性事已经持续太久,情欲消退后药物副作用接踵而至,混合体内体外的疼痛猛烈爆发而出,加上精神刺激,他终是受不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事到如今,即便他陷入昏迷,元德帝依旧不肯放过饱受折磨的儿子。今夜没有几女等着承宠,皇帝所有的精力、纠结与怒意都需要慕衡一个人来承担。 被他打着旋cao弄的瑟缩紧致的rouxue在无尽冲刺下变得棉厚松软,捣出香甜的汁液伴随着过溢的jingye跟随抽插的动作汩汩涌出,润湿身下锦被。 元德帝拉起慕衡的手将之拥入怀中,换成坐莲姿势扶起roubang径直插进红肿刘精流精的rou动里。昏厥过去的慕衡呜咽一声过后,头无意识摇摆两下再无一丝反应,若有似乎的喃呢,头失了力般搭在元德帝肩上。 陷入昏迷的慕衡不记得有人正在cao他,时间不知又过去多长时间,殿外天色深黑寂静,等他从无法忽视的颠簸中醒来,发现有人正捧着他的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直接撒手。酸软无力的身体顺着重量往下坐,这种方式可以让roubang进得极深,早就cao软的rouxue甚至含进了一点鼓鼓的子孙袋。 胃里翻涌着酸水,慕衡“哇——”地一声撇过头吐出来,倏地高高后仰起头,不多时间再次砸到元德帝怀中脱力昏死过去,萎靡不振的性器堪堪吐出几缕清液,紧接着一大股jingye失禁一样从搐缩的rouxue里流出。 元德帝纵声高喊,撑腰狠狠一顶,龙精一滴不深酣畅淋漓射进身下人的yin洞里。酥麻过头,他满意微阖双目,视线瞥见慕衡又昏了,不满地眯起眼,低低斥责道:“真不中用。”抽出roubang把慕衡甩在一边,扬声叫来守在殿外困得直打盹的匡富去准备热水沐浴。 匡富手脚麻利,热水很快备上,老太监先伺候元德帝沐浴,一身冷汗听元德帝一通暗里威胁后装作睁眼瞎去清洗慕衡的身体。 一见六皇子身上全是青青紫紫,覆盖一层干透的精斑,鼓掌的肚腹好似怀胎四月,可见元德帝在他身体里先后射过多少次。 匡富嘴里小声念叨罪过,自己上手轻轻按压慕衡鼓起的小腹,在外力的作用下,身体里装的满满当当的jingye好不容易开始往外排,小瀑布般往热水里淌。 匡富看着心疼,可怜的六殿下,被陛下这样不节制里外折腾一通,不知道天明醒得过来不,最大可能是连床都下不了,别说下床了,小命保不保得住都得另说。 一看慕衡紧闭着眼,眼角依旧不停有眼泪流下,匡富也跟着心痛。慕衡平日冷淡,对宫里的下人们却从未刁难过,因此许多宫人对他印象颇佳,近来皇帝重视起他来,不少人也跟着心里高兴。 可现在……现在……唉! 匡富卷起衣袖擦擦泪,手下清理的动作放得更轻柔些。他是宫里的娘娘皇子们都要礼让三分的总领太监,说到底却也不过是皇帝的家奴。帝王家事他管不了也不敢管,可他多少明白,发生父子luanlun的事,陛下若念在父子情分上肯放六殿下一命,等着慕衡的也会是前途尽毁,终生囚禁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