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野心皇子被薄情皇父当做妻妾接连艹遍上下两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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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衡还是个未成年皇子时每日要去重华楼上课,很早就养成早起的习惯。大婚后出宫建府入朝堂,每隔三日大朝早起不说,就算是没有朝会,也必须准时去官署报道处理公务。 别以为皇子就有特权,五皇子刚入朝时就是抱如此心态,老老实实去工部一个月后竟然就敢公然迟到,劝说无效。 工部尚书是个牛脾气,后来直接告状到元德帝那,元德帝一点都没偏袒自己的儿子,当即勃然大怒下令侍卫把五皇子逮到他面前,亲自监刑命宫监持棍把五皇子摁在条凳上结结实实揍一顿。 有五皇子的前车之鉴,从那以后再无一个皇子敢心存一丝幻想。 何况是慕衡,他在皇子里都算是透明人,一直老老实实办公。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能准时醒来,即便昨晚几乎被折腾地昏过去好几次。 他倏地睁开眼,头疼欲留,下意识看向外间变得透亮的天光,预感时辰可能完了,猛地起身同时,全身传来骨头几乎散架的剧痛迫使他仰倒回去。迷迷糊糊想起上元节第二日是休沐,不用早起办公。眨眨疲惫的眼慢吞吞顶着帐顶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耳盼听到书页翻动,他寻声望去,冷汗瞬时浸透内衫,脑海内混沌的记忆虽然迟钝,却开始渐渐成形。 放荡的呻吟,肆意扭摆的劲腰,不断上挺吞吃龙根的臀…… 他……他!他究竟在干些什么啊! 怎会?怎会! 就算是药性作怪,自己也断不能干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作为皇子,叫人压在身下玩弄个遍,何况还是自己主动勾引。几乎能想起自己当时脸上夸张的媚笑,一定作呕又难看。何况他还勾引了君主,自己的亲生父亲! 来不及为自己勾引君父自责,另一个更棘手的问题刹入脑内。 论政绩,元德帝是古往今来少有的明君,这样的人一向骄傲,同样极爱惜自己的名声,满足欲望的是他,更要脸的同样会是他。为了保住皇家颜面,为了这件丑事不传扬出去,最简单有力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自己灭口,一劳永逸。 别说自己是他的儿子,皇家最不缺的就是皇子,元德帝最不缺的是儿子。 一时间活下去的念头占据全身心的羞耻,已经没时间给慕衡再做思考,元德帝也已听见他醒了,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他强忍疼痛翻身下场,没时间为自己披上一件外衫,顾不上穿鞋,赤脚迅速来到元德帝看书的小案前,两腿一屈匍匐拜下,额头紧贴厚实地毯。 “皇父!”使用过度的嗓音沙哑哽咽,他声线发颤,整个人更因恐惧抖个不停,“儿臣死罪!” “哦?”元德帝悠闲放下翻了几页的书,睡醒后精神舒畅,他就坐在软塌上等着慕衡清醒,想看这胆大包天的逆子会作何反应。 元德帝当了几十年皇帝,一念生杀尽在他一手掌握中。有些自己觉得有趣的事看看再说也不迟,等满足了好奇心,区区疥癣之疾除掉也不会觉得会有丝毫可惜。 “儿臣……儿臣……”慕衡俊颜躁红,咬紧牙关根本说不下去。要自己怎么说,说他放浪是有人故意下药陷害的缘故,认罪是自己放浪勾引了皇父。他拉不下面,实在说不出口。可他同样知道元德帝对待有罪之人是何种态度,如果不好好说话,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比生不如死还要煎熬一万倍的折磨。 前方一片灰暗,不见一点亮光,看不到一点生的希望。 古往今来,但凡是作为君主,尤其是十分有作为的君主都有一个明显弱点,那便是绝不容许有任何人或事脱离自己的掌控。一旦发生例外,天子恼怒的同时却会将之格外看待,那份另眼则为留给慕衡唯一的生路。 面对元德帝一再咄咄质问,慕衡闭紧嘴始终一声不肯,元德帝大怒上脚将他踹翻在地。慕衡迅速爬起重新跪正,一头砸在地上,隔着厚厚的地毯都能听见头用力磕下的猛响。就在元德帝吹胡子瞪眼的同时,慕衡瞅准燃尽蜡烛的烛台,翻手握住金属台座直将尖利的烛叉向自己胸膛刺去! 此举只为表明他犯下的错自己愿意一力承担,为不使皇父落下杀子的污名,他愿即刻自行了断! 正当烛台即将刺入胸膛的那一瞬,元德帝掷出茶杯击向慕衡手腕。 本就浑身无力,慕衡此举当然不为真的去死,顺势松手烛台落地,自己倒在一旁撕心裂肺咳嗽着,眼泪无声滚滚而流。 元德帝慌了一瞬,以为慕衡会害怕到语无伦次求饶,谁知他性格如此刚烈,竟然要自杀谢罪。 自己君主权威被挑战,慕衡极端果断的做法震撼元德帝,令几现杀机的薄情元德帝对他刮目相看。 看来这孩子不是止有冰冷,泰山崩塌不行于色,还有过激的一面。元德帝不着边际的想。 仿佛一个发现新玩物的顽皮孩子,怎么处置慕衡,元德帝起先考虑过许多种处理方法,但到此刻,竟是一种也不想用。 思忖片刻,元德帝叹了一气沉声命慕衡道:“起来罢,穿上衣服滚出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你离开王府半步!” 听慕衡还在咳,元德帝动了给他请太医的念头。转念想自己刚刚才叫人滚出去,他这样做岂不是自打脸?元德帝好面子,终是不曾说出口。 微微眯眼,用力咬住腮帮目睹慕衡手指颤颤巍巍穿好外衫,朝他恭敬行礼,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全部拢好便一瘸一拐出去。 抬腿踢翻榻上小案,元德帝表情含怒狰狞,倏地转身扬声道:“匡富!” “奴婢在!” “着人命暗影司查,昨夜是谁给六皇子下的药!” …… 自从那日被皇帝赶出皇宫禁闭府中已过去一月有余。那天后慕衡生了场病,几日高烧不退,恍惚以为自己没有死在宫里,而是倒霉到差点病死。 慕衡不知道那媚药副作用猛烈堪比剧毒,加上被元德帝里外折腾那么久。天气冷,他不小心患上风寒,幸好年轻身体扛得住,不然恐怕真就要把命给折了。 他不敢让王妃自己到底怎么了,回府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连生病都只许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太监毕兴去请京城里嘴严实的大夫为自己过府诊治。吃住只让毕兴在旁伺候,其余人包括王妃连探病都不许。 “殿下,你的命太苦了。”毕兴伺候慕衡喝药,一见昔日风光霁月,神仙样人物的殿下病得脸色苍白,病骨支离。因憔悴眼窝深陷,深邃迷人的眼睛有时候看起来变得有些骇人。毕兴心酸不已,忍不住哭哭啼啼起来。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慕衡咳嗽着,喝完药让毕兴扶他起来,自己坐到书桌旁看会书打发时间。 既然皇父要他老老实实禁足府中,他乐得清闲,至少明白目前皇父不会轻易处置自己。只要他还活着,就还有回旋余地。经过此事,因祸得福,他因此能看看自己在元德帝心中所处位置,于自己日后夺位大大有利。 没错,他虽然从未在人前表现自己对皇位的意图,可不代表他不想要那个位子。以前是觉得自己希望不大,只能徐徐图之,尽力一搏。现在是站在风口浪尖,他不选择也必须做出选择。 希望这一步是走对了。 很快,来自宫里的宣召验证了他的想法,同时给他的还有堪比屈辱的惊讶,以及惊讶苦恼后绝不可放手的机会。 慕衡让毕兴选了件深色的郡王常服,他身形高挑,皮肤本就比常人白皙甚多,这一病下来面庞更无血色。容色虽清减了些,好好拾掇一翻,倒让外貌上少了几分逼人的锋利,多了两分惹人心疼的虚弱。 这次元德帝召见他并不是在御书房,而是后宫内的一处水榭。碧色轻纱舞动,飞雪飘忽落在如镜水面。 一见此地慕衡脑内飞速旋转,他进来问安,元德帝对他不冷不热。可元德帝说话做事做好话里有话,既然反常选择此处,必然有其他原因。 而这个原因,不得不说慕衡此刻内心复杂,忽然发现这位自己向来无比敬重的皇父大概也是个沽名钓誉的虚伪之徒。 “让你闭门思过一月,想好怎么解释了?”元德帝身披狐裘,斜倚在凭几上隔着风吹起的薄纱幔帐观赏外面静湖雪景。 慕衡撂袍跪于冰冷地面,真诚恳求道:“千错万错都是而儿臣的错,儿臣愿意一力承担,只希望皇父能看在儿臣往日用心为朝廷办事的份上,绕过我的妻儿和府上奴仆。” “你真一丝辩解都没有?”元德帝转过来,深皱起眉。 慕衡自嘲摇头,嘴角含着一丝苦笑。 他要表达的意思清晰明了落入元德帝眼中。他不想追究了。追究又有什么用?到头来最伤心头疼的还是身为父亲的元德帝。难道要让他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使人下药害了自己另一个儿子吗? 即使元德心里比慕衡还清楚下药陷害的究竟是哪位皇子,可他偏要试探慕衡,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得到回答的元德帝欣慰又悲伤,此前慕衡主动要求去赈灾,一路破除艰难万险,以为他是个硬骨头,谁知遇到一点打击就受不了,要死要活不说,连追根究底的勇气都不敢。 没用的东西!元德帝狠狠剜了跪着的慕衡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转而心又有些窃喜,既然他这个儿子胆子小得跟个鹌鹑似的,自己之前的担心就是多余。 看来是用不着赐死他了。捋捋颌下胡须,元德帝嘴角笑容怪异,心里轻巧打着如意算盘,是时候叫匡富去准备了,六皇子……北泾郡王慕衡的归处。 他朝慕衡招招手,后者没得到皇父允许不敢起身,只能膝行而去。刚到元德帝跟前就被一把拉住姿势别扭斜倒在元德帝怀中,手摁住皇帝厚实的胸膛,慕衡欲挣脱开,只是还未动作已被人用手捏住一边耳垂暧昧揉捏。 “衡儿。”元德帝换了自己平日对后宫妃子的语气,手指从揉红珠玉一般圆润的耳垂移动到慕衡的嘴角摁了摁。 他低着嗓音轻声道:“那夜你如何引诱皇父再做一遍可好?让朕看看你中的到底是什么药,竟叫堂堂皇子下贱至此!”最后这句改不了皇帝本性,残忍之极。 慕衡震惊不信,薄薄的嘴唇嗡动,浑身颤抖。头被元德帝不容置疑压得挨近龙胯,皇父往上挺胯,硬起的一部分隔着精细布料摩擦锋利又脆弱的俊颜。 建立严慈并存的父亲形象很容易,在此之前,元德帝在慕衡心中都像是神一般的存在。直到今日,他对慕衡说出这番堪比亵玩的话,存在慕衡心里山一般高大巍峨的父亲身影瞬间破碎成灰。 有谁能想,明明能够父慈子孝名垂青史的两父子会落到此种局面。 即便早已想过可能会有这样结果,但真的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 慕衡心里抗拒,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从他少时元德帝短暂关心过他后就将他弃在深宫,任他被其他兄弟欺压嘲笑也从未再看过他,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乖,所以皇父才不要他。 同样也因为他太弱小,所以才会有人一日复一日欺负他,就连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也能瞧不起他堂堂皇子,捧高踩低。 此番更是,不过是偶尔展露能力,起初只为博得皇父一丝关注,没想到反而陷自己于龃龉,清白身子被污了去,背上勾引生父的罪孽,偏偏自己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如今,还要面对皇父薄情的言语,被当做姬妾。 慕衡深吸口气,闭眼缓缓呼出,展开紧握的拳,掌心里尽是指甲深掐的红印。 他面容平静,碧蓝点灰的眸子更不含一丝情欲,修长温热的手掌放在元德帝胯下硬挺,上下轻轻揉动。 明显听道元德帝舒服地微叹一声,慕衡稍稍转头,眼眸波光流转,眼角带风扫了元德帝一眼,接着垂眸认真盯着胯部顶起帐篷的地方,手指灵活松开元德帝的腰带,拉下明黄长裤。 他侧头,学着第一晚那样拿脸撒娇般蹭了蹭那处,继续拉下明黄底裤,半硬挺的紫黑龙根弹跳而出,流出粘液的巨大guitou直直打在他发红的挺翘鼻尖。 慕衡是诸位成年皇子中武艺最差的,可他学问很好,因此手掌柔软,手指却留有握笔书写的茧子。 此时这只玉白的手宝贝一般握住直挺挺立在面前的roubang,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就比寻常男子完全勃起都要可观甚多,难怪后宫会有那么多嫔妃,能有那么多孩子。 慕衡心中嗤笑。 元德帝的性能力有多恐怖,他一清二楚,那晚自己几次被干到昏厥又醒来,泄身到几乎崩溃,而他的皇父依旧精神奕奕。 而他现在还能完整在这对着这根东西,也着实多亏了元德帝对他起了不该有的性趣。 许是慕衡停顿观察太久,元德帝不满意冷哼一声,听到催促,慕衡装作惶恐又无助害怕,犹豫地把硕大的roubang放进自己嘴里,循着记忆搅动嫩舌爱抚。 roubang太长,只有少半截能含进口腔,其余都留在外面。元德帝好整以暇倚在凭几上,静观慕衡艰难含住roubang吞吐,两只手重叠握住棒身,掌心抚动棒身上一根根凸起跳动的青筋。 元德帝忽然命令:“嘴再张打点,把它含进你喉咙里去。” 慕衡心中老大不愿,roubang浓烈的腥膻味太重,他也不喜欢含这东西,感觉胃都在跟着抽出,早上吃的东西都快跟着吐出来。 可他别无选择,张开嘴依言把roubang更往里含,一直顶到自己喉中,感觉再往下就快刺穿咽喉。 嫩嫩的咽部因刺激剧烈挤压收缩,roubang叔父往外吐前液,快感顺着脊椎往头皮上升。元德帝呼了一大口气。慕衡呜咽,只觉痛苦成倍增加,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嘴里roubang的头部太大,胀起来几乎将他整个咽喉塞得满满当当,卡在上面不上不下,guitou不断往肚里滴着前液。 慕衡鼻翼张大,噎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呛出,哪顾得上讨好,只想撇头把roubang吐出去。然而不能,元德帝突然直起上身一把用力揽住他的后脑,下身用力往他嘴里戳,刺刺的阴毛连着两颗鼓囊的囊袋紧贴着潮红俊脸。压抑在喉间的低吼隆隆而出,过了一会儿,就在慕衡以为皇父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窒息而死时,咽部的rou忽然感觉插在里面的guitou在疯狂乱抖,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喷出。 因着jingye太多,慕衡胃里竟然装不下,窒息和恶心感遍布,过多的jingye顺着食管上涌,虽然嘴被堵住,但仍有一些从两边嘴角溢出,更多的则是通过鼻腔往外流。 慕衡浑身湿得就跟刚从水里捞上来,面色因缺氧有些染上紫红,嘴角和鼻腔都在流精,即使如此,在元德帝眼里仍是个处心积虑勾引皇父的下贱东西。 他此刻远看起来就像是个漂亮的人形储精罐子,太多装不下了才会从其他腔窍缓缓溢出。 元德帝射完依依不舍把roubang从慕衡嘴里抽出,甩动着用他冰凉的脸蛋擦拭掉roubang上多余的jingye。仔细端详俯趴在地,不停大声咳嗽喘息着的儿子,忽然觉得既然已尝了一遍他上面的洞,不如再回味一次下边。 既然即将要把慕衡剔出宗籍,那他做什么也无所谓,就算慕衡被他一番恶劣cao作弄得进气没有出气也无所谓。 就算是慕衡被他弄死了,他也一定要cao到这勾引君父的下贱坯子凉透了才叫人来给他收尸。 人都有劣根性,即使是君王。元德帝心中掀起别一番异样快感,在不知名力量不断趋势下,顺手捞起慕衡瘫软的身子,径直拔下他的裤子,撸撸roubang扶住就毫不留情送入儿子下身紧致狭窄的洞。 两声长吟,一声是满足,一声是极度痛苦。 慕衡被元德帝压在栏杆上以后入的姿势撞击,水榭宁静,声音巨响无比,尤其元德帝此次用劲很大,慕衡几次都感觉自己要被顶破肚子。 纵使他此刻半死不活,但他依旧活着,趴在栏杆上报复又绝望看着如镜湖面上自己的倒影。 红肿的薄唇,脸上残留半干涸的精斑,嘴角鼻下同样是醒目的精痕。 他的姿势像是悠闲趴在栏杆上观鱼,如果身后不是有一个人在猛力抽送孽根的话。 都说一些人喜欢幕天席地干那档子事,原来皇帝也喜欢,并且乐此不疲。 也是,天下最污垢的地方不久是帝王家么。 等元德帝终于满足情欲,慕衡已不知自他进宫两人见面究竟过去多少个时辰,只记得元德帝色情地拍着他的屁股,揉搓玩弄好一会,最后捡起丢弃在地上的腰带团上塞进被他cao松的roudong里,无情宣布对慕衡的宣判—— “等会你就不用回府了,直接去宗正府的大牢待着吧,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为,老老实实别想着出来,朕不会叫他们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