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孤找到了个喜欢的小jiejie,嘿嘿,小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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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营帐内,只有烛灯安静地燃烧。桌上摊着一张有些破旧西境与图,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一个高大威猛,神色却带着些许不自然,而另一个面色苍白相貌清瘦,似是身体不好,裹着厚厚的棉衣。 “……也就是说,陛下把兵符给了你之后,你和陛下先行回关,未至的御军明早便到……?” “对。有探子来报,琰军近几日多次小批次来犯,只怕不日边要开战了,有陛下的御军支援,此战胜率极大,若是——” 瘦弱的男人揉了揉头,眉间紧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这不是重点吧?” 许是因为气急,他低声咳嗽了两下,再抬头,仍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人: “萧嘉鸿,我想知道您是怎么说服陛下回关的。” 闻言,萧嘉鸿面上难得带上了几分不自然。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略过这个话题了,但无奈对面的人根本不上当,他也只能模糊地答,“陛下仁厚,细节不便与你交代,别问了季言。” 坐在他对面的左季言闻言,只冷笑了一声。 “仁厚?不便交代?将军,你是当真觉得你回来时那别扭的姿势无人注意?——咱们那位陛下的龙根好吃吗?” 萧嘉鸿满面羞恼。 问话的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偏偏是和他多年认识且如今共事的好友左季言,两人一起打了那么多场战,他是明白对方见一斑而窥全身的本事的,让他连敷衍都做不到。 他是特地和周衍先行骑马赶回关内的,这时候兵营里已经有些御军临阵撤走的风声了,他还特地为此在士兵面前多绕了一圈才把周衍护送回御营。 只是他屁股今夜被开苞,又满满撑撑地夹着一屁股jingye,在马上颠的腿都软了,前端险些磨得射出来,下马后再怎么硬撑着还是被军师看出了端倪,直接来他的将营里找他了。 萧嘉鸿苦不堪言,他本想回来就清理后xue的——他感觉自己快夹不住了,已经有些jingye从xue口流出去了,弄的他大腿间都是黏腻一片,那种感觉并不能算多好,让他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jingye的气味,而更让他难过的是他那今夜被cao开的xue眼瘙痒空虚异常,只恨不得用手指捅两下…… “……不论怎样,陛下将兵符给我了。” 萧嘉鸿声音沙哑。 他摩挲着手里那块有点沉手的黑石令牌,想到周衍把令牌丢给他时轻描淡写的模样,又想到自己拿着令去调兵时那将领虽然同意地干脆,却也惊讶的模样,忍不住为那位帝王辩解了一句。 ——兵符,这可是从太祖开始就从来没落到皇室以外的人的手里的玩意儿。 “这倒也没错。” 左季言低声咳嗽两声,看着萧嘉鸿手里的兵符一眼,转而目光复杂地盯着萧嘉鸿,神色古怪:“你之前和我说你的计划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疯了。” 以色侍君,前提得是有色。 左季言瞅着萧嘉鸿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实在不能理解那位陛下的审美,帝京那位传言曾上过龙塌的晏首辅,如今虽年纪大了点,时间往前推个十年,那也是帝京有名的美男子。萧嘉鸿的相貌底子虽不差,但到底是多年军旅磨砺出来的,皮肤难免粗糙,面部线条更是硬朗的无法与女子相比……至于床上的温言软语——凭着左季言对他的了解,猜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没惹得陛下雷霆大怒就已是万幸。 ……这憨货到底有啥优点能入圣眼? 左季言盯着萧嘉鸿陷入沉思,古怪的目光看得萧嘉鸿浑身发毛,叫了声:“季言?” 在他的目光里,左季言缓缓开口: “……如果未来有需要,将军可有把握,再次取悦圣上?” “没有。” 萧嘉鸿老老实实答。 反正已经暴露了,他也不忌讳什么了,干脆给好友简略描述了一下今晚的经历。 他其实感觉今晚自己做的其实不太好,但小皇帝虽然嘴上哼哼唧唧不愿意,jiba还是硬的很诚实的,估摸着是少年人欲望深重,又好面子不愿拉下脸向臣子开口……而就萧嘉鸿被他干了一次就受不住的情况,大概率是没满足的。 左季言听完他描述,眉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还带着几分古怪。 他心里的感觉和萧嘉鸿的想法基本一样,烛灯飘忽间,映照出了他脸上晦暗不定的神色。 良久,他开口,声音像纸一样轻薄无力。 “嘉鸿,你说……如果我委身于陛下,他是否会愿意重查先帝时我父亲受贿舞弊的案子?” 萧嘉鸿倏然抬头,震惊地望着他。 ———— 古代边关的床实在是硬,周衍睡惯了现代的软床,陡然让他睡床板,睡了没多久就醒了。 他骂骂咧咧地揉肩膀,一直侍候在一边的老太监连忙上前帮着他轻缓揉按,边揉边跟着一块碎碎念:“咱家陛下这次可是受苦了,边关这种苦寒之地哪是您这种金玉之躯该来的地啊,萧将军请御驾亲征时只想着自己,也不想着陛下您,若是胜了是他萧嘉鸿的功劳,若是败了陛下的安危可如何得以保障啊……” 周衍边闭着眼享受着高级技术人才的揉肩服务,边听他嘀咕。 老太监约莫四五十岁,面白无须,声音碎碎叨叨,周衍很快就把他和自己记忆里的npc大太监元宝对上号了。 这个npc要怎么评价呢——是个友方阵营里添乱的。 本朝至今历任六代皇帝,楚太祖是马背上筚路蓝缕打下的天下,一辈子征战四方,把四面的疆域版图往外推了一倍多,楚太宗则是兢兢业业地处理了几十年他爹留下的烂摊子,平各王、收兵权、减赋税、兴学堂、重科举……等到再往下传到三代皇帝手里时候,大楚就已经是前人树栽扎实了,后人可以乘凉的程度了。 于是三代皇帝几乎没什么可以歌功颂德的作为,只能评价一句中规中矩,四代比三代在政事上稍好一些,但夺嫡闹的很凶,五个皇子各自站队,朝堂上党政激烈,彼此内耗极大,最后是素有贤名的皇太子被人暗算毒杀了,没什么能力但背后势力最硬的唯一活下来的二皇子站到最后,成了五代皇帝。 五代皇帝——也就是周衍现在名义上的爹,或许是因为夺嫡时被人下药伤了根本,一辈子子嗣艰难,为了传宗大业,他大兴后宫,定下了种种制度,甚至开辟了不少全新的yin具……在他的努力下最后终于有一个怀了——也就是周衍名义上的生母。 五代皇帝在通过各种途径确认了这是自己的种之后,就开始放飞自我,颇有种已经完成了任务,接下来就是报复性玩耍时间的感觉。他朝政荒废,连带着下面的大臣也开始糊弄,各类税款工程一团糟,而五代不但不管,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浪,他开始宠幸男子,沉迷丹药散剂,对太子周衍的培养也只是给他挑了个素有才名的晏清河做为帝师辅佐,基本没怎么管过,然后最后成功靠着吃丹药把自己搞猝死了,留下15岁的基本啥都不会的周衍被迫上位,小小年纪开始上班,一干就是三年。 老太监元宝就是当年伺候先帝的人。 在他一生最重要的时间,他遇见了先帝,被洗脑地很充分。在他看来,皇帝最重要的事就是子嗣传承,第二重要的就是生命安全,剩下什么活都是朝臣该干的。 周衍很确定他的忠心,但或许是因为先帝死的过于仓促把他吓着了,一旦出什么事了他催促皇帝跑路是最积极的。 周衍在游戏刚开始还在兴头上的时候可烦死这个他早起批奏折时劝他多睡会儿,处理一天朝政回去想下班(下线)又疯狂暗示他哪位后宫娘娘在等他的老太监了。 于是这会儿他听他死命抹黑萧嘉鸿也没什么反驳地精力——说也说不通,干脆回去就把他换了得了。 周衍坐了一会儿感觉精力还行,就摸了本书看,这书应该是萧嘉鸿准备的,虽然是繁体字竖排的,周衍看的还挺起劲,还挥了挥手撵走了不放心的元宝。 皇帝确实是个某种意义上很轻松的工作,只要不主动惹事,在别人眼里就算是个好皇帝了。 周衍这个皇帝说是御驾亲征,但也没人会真的指望他上战场杀敌,他的日常就是作为吉祥物让士兵们知道皇帝也在这,给他们点不会出大事的信心,偶尔在萧嘉鸿那帮子将领开会的时候旁听,还有专门的软座水果和小jiejie的投喂。 周衍第一次的时候都惊呆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堕落,但小jiejie的胸真的大大的,肚子软软的,大腿也热热的,他在第一次半推半就地靠在对方怀里被对方用细长娇嫩的手指捏了个葡萄喂到嘴里之后就屈服了,突然就明白为啥那么多皇帝都走哪都几个小老婆,不管是美人在怀还是在美人怀都很舒服。 漂亮小jiejie好像性格有点内向,周衍和她说五六句话能得一句回话就不错了,但处着莫名舒服,他还想起来问了下小jiejie叫啥,得到小jiejie一句小声的回应:“奴婢石榴,替兰妃娘娘来照顾您。” 周衍想半天想起来兰妃是他第一天穿越过来时候看到的他后宫之一,开始琢磨着现在开始石榴的好感度,等回朝就把这个侍女要过来。 穿越的第五天,周衍能清晰地感觉到关里氛围的改变。 最主要的一点是,他要旁听的会变多了。 在某次躺在石榴怀里听着几个将领激烈地讨论着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准备着主动发兵的时候,他突然找到了点玩游戏的感觉了。 看看对面这情况,皇权内乱,恰逢天灾国库不充粮草短缺,士兵内部混乱——多么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但问题是对方国主是有名的仁君,早年也平定过藩国内乱,能力才干都有,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是在这种关键时候?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一群正在商量着要怎么布阵的将领们,仿佛看到了刚开始玩游戏时被朝臣折子里的陷阱坑的七荤八素的自己,他的目光尤其在萧嘉鸿身上停留了一下——显然他满面战意,也是疯狂心动想出兵的那一波,反而是他旁边那个裹的很厚面色苍白眉宇秀气病弱的男人,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于是他开口。 “你们,” 他手撑着头,敲了敲桌面吸引目光。 “就不考虑一下这是不是对面的诱敌之计吗?” 热火朝天的气氛陡然一顿。 “……这个、陛下您说的情况也有可能,但依属下之见如若不是如此良机错过着实可惜。” 好半晌,一个人高马大的将领行礼,尴尬地辩解了一句。 周衍倚靠在侍女石榴的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种在论坛上打游戏出攻略的感觉了,“那孤就直说了,这就是陷阱。” “你看这个密折,今天说的是士兵因没饭吃炸营了,三天前说的是夜里走水烧了三个营的剩余粮草,孤且问你,那么大的火当夜为什么只有探子看到了我们没看到?” “呃……离得这么远看不到也正常吧?” “错,这么多粮草正常能烧很久,烟一定能冲上天。只有探子看到了因为这就是烧给探子看的,我们没看到是因为烧的是空营所以烧的快。” 周衍解释完伸手去够桌上的其他几封密信 “还有这个,你看看,说是营地内乱有数十士兵斗殴被罚挑粪,为什么不直接打军棍?是怕打伤了士兵真打起来身上带伤行动不便。” “这份也有点问题,战前因为政权纠葛临时换将领,原主帅被降两个官职——你们自己就是兵还不懂吗,谁跟一个将军是因为他有权啊,只要他还在这个军队里这个降职就屁用没有,真政变不可能留着他的。” “这份也是……” “还有这个,你们也不动动脑子……” 周衍稍微扒拉了几下密信,结合这几天旁听感悟叭叭叭地把问题挑了几个出来——这个游戏大部分还是很死板的,有陷阱的一般百分百有问题,有不对劲地方的一般也都会设个陷阱等着,就跟初高中的数学题题目里给的条件基本都是正好用完、要是哪个条件没用到或者哪个必须的条件怎么都搞不出来,那就是做错了一样。 周衍最后给出了结论。 “挑两队精兵悄悄过去就行,对方为了骗取我们信任肯定会放进去的,粮草肯定是准备好了的没多少的,主要就看看能不能把武器库破坏了 。” 几个将领彼此面面相觑。 好半晌萧嘉鸿小声地问了句:“您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周衍很奇怪地看他一眼,眼神中也充满了不解。 “这不是很明显吗。” “……哦。” ……好像哪里不对但具体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周衍当天指导完了一帮子人之后就没关心过后续了,主要他也不会打架,在现代被他爸强行要求学的马术也只学了个皮毛,能不被马甩下来就是胜利,更别说上马提枪跟人对戳了。 但他大概猜到他说的基本都是对的。 ……因为在这之后他需要旁听的会的数量直线升高。 之前是那种重大决策的会议前才有力来请示他问他要不要来旁听,现在是不管大会小会都有人来找他,有的人甚至丑时就过来掀帐子。 在经历了连续两次半夜被人薅起来被恭恭敬敬地请到他的专属御座(石榴的大腿)上,然后就为了听萧嘉鸿和两三个他自己的人汇报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比如“听闻最近琰国皇帝出恭次数增加”“某某娘娘养了只一身黑色的狸奴”,周衍听的困的直打瞌睡,被发现还会被叫醒,然后被几个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年纪大的大男人用小心翼翼又眼巴巴的目光看着,问,“您觉得有啥不对吗?” 周衍:有毛病啊你们!人家拉屎都管? 周衍有点烦了。于是他掏出了他的超护短老太监元宝,让他替他回绝了所有他觉得不重要的会议。 在又一次被元宝公公的老脸挡在门外之后,来找小皇帝的那位将领黑着脸回去了。 进了营帐果不其然他得到了大家的密切关注。 “怎么样?陛下呢陛下呢?” “陛下今天怎么说?” “陛下今天来吗?这眼看着过两天就打了这可是关键时候啊!!” 被团团围住小队长神色沉沉。 “……元宝公公说,让我们把会议内容记录下来,晚间递过去……” 几人都有些沮丧,都有点失落。 其中一人勉强打起精神:“算了,毕竟现在还早,圣上可能还在休息。” 去的那人目光更沉重了,语气也带着了几分颤抖的委屈。 “……元宝公公撩开帐子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红衣服侍女似是坐在龙床上。” 几人霎时沉默了。 这大清早的,他们家陛下就已经开始白日宣yin了?? ……以前觉得皇帝就是个昏君的时候还没这么强的感觉,现在发现以为没用的皇帝其实很厉害,再回头看他耽沉后宫这件事,想到那个总是一副懒散傲慢模样、见谁都懒得抬眼皮子的皇帝,偏偏会依赖地倚靠在那个叫“石榴”的相貌清秀的侍女身上,明明说起话来那个性格木讷的侍女三四句才回一句,但小皇帝就是乐此不疲地挑话头。 他们千方百计想见的皇帝,那个侍女天天都能见。 对此,几个高壮汉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共同的想法—— “妈蛋。上了龙塌的就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