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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十碟 play it hard kiss me soft 2

    炒饭第十碟 Py it hard kiss me soft - Day two

    魔法异世界架空/组队探险

    偏执病娇弟弟 X 温柔和善哥哥

    招新定下来以后,莱茵他们马不停蹄地开始新阵型的磨合。对此奥尔姆大叔的建议比较保守,权衡收益比,从南方的地底通道进入是最妥帖的,这里的魔兽数量众多但攻击力较弱,同时还可以刷乌镭石,一种用于强化武器的必要素材,然而莱茵却提出另一个大胆的想法。

    直到多年之后,他仍然为此决定懊悔不已。

    他当时的理由很充分,既然队伍火力强盛,不如试试挑战极限,少有人去的西北方向,那片被称为“魔境森林”的丛林区域,藏着让探索者们垂涎不已的“复活蛋”,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形态,但起死回生的功效毋庸置疑,毕竟它的丰功伟绩是实打实写在史册之上的。

    队伍里的成员反应很大,风险太大而受益虚无缥缈,小少爷艾泊斯直截了当地表示了反对,利奥不置可否,只浅浅地笑着,仿佛事不关己,倒是凯尔仗着酒意,口吐真言:

    “莱茵大哥,你该不会是不信我们吧?我听说那儿是有名的真心试炼场,谁进去都得交代秘密。”

    “哦?难道你害怕了?”

    莱茵挑眉,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利奥身上,后者神态自若,众目睽睽之下,亲昵地朝他眨了眨眼,薄唇若有所指地动了动,莱茵下意识地心跳加速,只觉得后颈处那一小片被反复吮吻过的皮肤在发热发烫。

    该死的!这小子真会勾人!

    他尴尬地别开视线,虽然勉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但心里急得直跳脚。

    入队以来,利奥每夜都和他睡同一个帐篷,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大家都打着哈哈,说他们兄弟情深,背地里怎么想的他也无力深究,光是应付自家弟弟层出不穷的花招就够劳心劳力了——一开始说又犯了失眠症,要拉着手睡,后来发展到要肌肤相贴,当然莱茵是拒绝的,他连夜赶制了新的别兹娃娃,塞人怀里就算数了,没想到安生了两天,又出了新的岔子:也许是受了峡谷天气的影响,又或是某些不干净的食品,白天一番恶战下来,利奥就有些恹恹的,途中还为他挡了几发魔法攻击,到了夜里,利奥突然浑身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同时开始不间断地发高热。作为队伍里唯一的治疗,莱茵法宝尽出,忙乎了两天两夜,才让人的疹子和热度褪了下去,自然过程中少不了亲亲抱抱,利奥从小就怕苦,偏生他调制的药水苦得惊人,为了哄人喝他费了多大劲儿,赔款割地的事儿就不提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脸红耳臊,逐步升级的越界行为如同温水煮青蛙,麻痹了他的警惕,也软化了他的抗拒。

    “我无所谓啊,不过是幻境而已,难不到我们。” 利奥长臂一探,拿掉了凯尔手中的酒瓶,他低喝道:“少喝点,再蛮缠胡搞我踢你回家。”

    “好吧,你说了算。”

    凯尔耸耸肩,即便浑身酒气,眼神仍旧清明。他似乎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因此众人也没太呵责他酒不离手的坏习惯。

    行程就这么定下来了,“魔境森林”虽然听着可怕,但里头的却没多少魔兽,只得一种叫荧惑的小昆虫,会发光,样子还挺漂亮的,只得指头大小,看着就像只透明的蛾子,但他们的翅膀韧度很高,还能彼此链接,成千上万只搭建在一起,便是鬼神莫出的天罗地网。

    众人都不以为意,毕竟在记载上,从没有碰到过荧惑主动攻击人族的情况,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季节和天气。

    哦,准确来说,是荧惑的发情期。

    峡谷四季分明,今年雨水偏多,因此云樱也长得特别茂盛。魔境森林之所以被称为真心试炼场,主要是由云樱的分泌物,一种有着轻淡气味的无色物质,据说能魅惑人心神,导致他们说出本心所想,做出本性行径。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荧惑在发情期间同样也会产出特殊的气体,而两者相交,功效是百倍加强。

    莱茵一行人直到晚上扎营的时候才发现着了道,但幻境已成,各人都囿于自己的心性,迷迷瞪瞪的,一头倒在了帐篷之内。

    一身银色软甲的利奥咬紧了牙关,用随身匕首在手臂上划了长长的口子,总算定住了心神,他从内衫里摸出两丸深色的丹药,自行咬碎了咽了一颗,又叼起剩下的倾身喂到满头大汗双目紧闭地倒于一旁的莱茵口中。

    “唔……”

    唇舌黏连的细碎响动在静得落针可闻的夜晚里份外情色,药物的作用下,利奥夺回了神智,他捧着莱茵的脸颊,深情地吻了又吻,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接触,双手放肆地在那具修长紧实的蜜色躯体上游弋,还沉浸在幻境之力中的男人哼了哼,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猫咪一般向着热源的方向蹭了蹭,同时诱惑地低喃:

    “好冷……唔……小利奥……唔……”

    利奥只觉得有一道迅如疾风的猛火,将他从头烧到了脚。

    入夜时分,森林里凉风习习,点点萤火在枝丫间快活穿梭,浓稠如墨的雾气却如同凝固一般,蒸腾在脚下,任凭那坚持不懈的微风如何吹拂,都纹丝不动。

    林子的深处,有六顶帐篷错落分布,只有其中的一盏,透出了隐约的亮光。

    “妈的……你给我……轻点……唔……”

    “哈……哥……哥你好棒啊……”

    “别……啊……唔!”

    温热的掌心里再次有细股的水流蔓延,趴覆在最上方、不断进攻着的青年发出了沉沉的笑声,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挑抹拨弄,像是弹琴一般,没几下又换来一阵阵让他舒爽到发颤的夹弄。他微微阖着眼,知恩图报地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他上身的绵绸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肤的布料尽职尽责地勾勒出精壮结实的男体线条,胸肌饱满,腹肌紧凑,这是一副完全成熟的男性躯体,一如他那侵略性极强的动作一样,每个毛孔每下冲撞散发着让人腿软尖叫的荷尔蒙。

    “你他妈……啊……够了……慢……给我慢……啊……”

    “哥,你喜欢快点的。”

    相对于那毫不放水全速前进的密集抽插,青年算得上是温柔体贴地舔吻着人汗涔涔的耳后颈侧,蜜色的肌肤似乎也染上了这片林子里那虚无缥缈的云樱香气,引得青年没吮几下,便有些不分轻重,舔吸啃咬,弄得人嗯嗯啊啊地,半是痛苦半是舒爽地叫得眉峰蹙起,手脚在潮黏不已的睡袋上连连打滑,反倒是便宜了青年,扣着人脖颈往下一拖,那雄赳赳的巨大rou物又趁势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不…………”

    周遭的雾气越来越浓了,青年也有些看不清身下人的反应,他重重地哼了声,缓了缓顶撞步调,一面享受着体内天堂般紧窒的包裹吸吮,一面勾起人湿濡的脸,呵着气问道:

    “哥,我们换个姿势吧?”

    被他喊作哥的男人身体猛烈地一抖,迟钝地晃了晃脑袋,咬牙切齿地回道:

    “滚……利奥,你给我滚出去……唔!”

    “那不可能,哥,你的记性变差了,” 被喊作利奥的青年收紧了掌握着人脖颈的手,气管被外力压迫的恐惧换来那人迅速的清明,只听得青年的声音如同冷冽的寒风扫过耳畔,“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只要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男人倒抽了口气,在威胁的束缚下昂起了头,被亲吻得红肿润泽的唇峰翘起,像是美得让人排除万难都要抢在手里的魔法宝石,青年覆下脸来,用薄唇讨好地磨蹭着人,他轻声细语,却语带胁迫。

    “我们继续嘛……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啊,哥你也很舒服的,都去了三次了……唔,分量又多又浓,是不是平时都没有自己做啊?没关系,以后全都由我来管。”

    青年的手下探,仔细地把玩着他的rou物,他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情绪让男人心有余悸,想起不久前这人面对着十倍于他们数量的魔兽,冷血果敢地故布疑阵、引君入瓮,和此刻这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上位者态度,不得不说是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场合而已,从本质上来说,顶流贵族所悉心培养的继承人,即使再讲究体面,心肠和手段都是残酷无情的,他们不是不争抢,只是姿态会好看一些。

    至于他自己,怕也不过是这人算计之中的猎物吧……

    “哥,你在走神呢,这可是对我的……” 青年与他面贴面,鼻息暖融融的笼罩在脸上,只是语气却急转直下,冷得直掉冰渣,“能力的污辱呢。”

    “唔!不!啊……”

    耳垂蓦地一疼,男人没骨气地尖叫一声,泪盈于睫。

    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五感前所未有地被放大,不对,这不是云樱的作用,就算加上了荧惑,也不应该……等等,今天的晚餐他是不是喝了一杯青年递过来的饮品?说是从家乡带来的热可可粉,但味道有轻微的回甘,会不会是?

    直到此时,莱茵才明白,自己终究是低估了利奥的行动力和心机,或许就连今天这个万里挑一的“意外”也是他一手设计的,毕竟在最开始,这位沃芬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就以智商超群而着称,只不过后来他所表现出来的魔法天赋掩盖了这道光芒,至于再后来,莱茵无声地苦笑。

    “惩罚”之后,利奥的怒火似乎平复了下来,一点点地舔着那小伤口,腰胯小幅度地耸动。先前波涛汹涌般的暧昧水声化作了黏连悠长的细水长流,两人的呼吸和体温构成了一张无形却绵密的网,在这个特制的帐篷里,在这个半封闭的环境下,发酵成再也无法回避的庞然巨物。

    难得静了片刻,利奥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用舌尖情色地描摹着他的耳廓,rou头和柱身在又热又软的xue壁上尽情地厮磨,手掌也大发慈悲地下移,扫荡过锁骨,挑开了松垮的领口,在汗珠之中探索到人胸前的小rou球,熟稔地夹住,旋拧玩弄。

    “嗯……唔……”

    莱茵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沙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缱绻,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他向后沉了沉腰身,好叫那粗挺的物事进得更深,被鞭挞得发热guntang的臀尖也食髓知味地献身,任由那粗糙的毛发刮擦,两人虽然在观点和立场上有许许多多的分歧,但在身体的相性上,却是始终如一的合拍。

    快感真实而纯粹,像是电流般蔓延过全身,大半晚的狠cao下来,莱茵早就头昏脑涨、四肢酸软,未来得及扒掉的外衫汗透黏腻,卷在胸下,他哼哼了几声,身后人马上会意,稍一用力便给他解决了——当然,那衣服也没法再穿了,碎布被丢到一边,他真正不着寸缕地被人扣在睡袋上,手指捏着下颚,浓烈的噬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似乎听到利奥很快地说了句什么,但此时思考已经成为了奢侈。

    “唔……唔……”

    眼前震得天旋地转,莱茵肺内的氧气被掠夺,贯入咽喉的全是利奥的味道,曾经在梦里萦绕过的绮念卷土重来,让他内心的天平上下翻侧。也许所有人都曾有过狂妄的幻想,可望不可即的,高不可攀的,终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就算废柴如他,也会期盼过抱拥入怀。

    利奥就是这个标的,他汇聚了一切在莱茵看来,凭一己之力所无法实现的美好和成就,当那双他被那双他以为纯净无暇的蓝眸殷殷地仰望的时候,隐秘的私欲得到极大的膨胀。他飘飘欲仙,他希望这份崇拜永不停歇,他用尽手段、如同公孔雀般在人面前展现自己,结果……

    利奥对他的情绪把握十分到位,仿佛吃准了他的动摇,就着相连的姿势,不由分说地将他翻了个身,跨度过大的粘膜摩擦让莱茵呜呜地低叫,断续的呻吟里带着几许艳色,青年撩起他汗透的刘海,在眉心处反复地亲吻,下体的冲刺却是气势如虹,对准了敏感点研磨撞击,交合处的水沫绵绵密密,咕叽咕叽的响动听得人耳膜都要烧起来了,莱茵喃喃地嚷了几句,尽是些不要不要的废话,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对人展开,如同盛放的花朵般,任凭他变幻着各种角度插弄,溢出不知餍足的动人喘息。

    “啊……啊……那边……唔……太深了……啊……”

    “哥,你真热情,唔,吸得太紧了,放松,乖……”

    莱茵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名为道德和理智的高墙如同春雪般在扑簌扑簌地消融,也许是荧惑的磁场和云樱的气味共同催化了这场瓦解,又或者是深藏于潜意识里的恋慕与思念总算找到了宣泄的闸口,两人均是全情投入,在窄小的帐篷里抵死交缠,粘稠的空气几乎能滴出水来,他们忘我地交换着亲吻,抽搐的肠xue接纳了一波又一波仿佛能烫化灵魂的灌溉,从最开始抵触的后入,到后来手足勾连的正面拥抱,不知道消磨了多少时间,又不知虚度了几多光阴,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利奥还舍不得退出来,半软着仍旧在里头浅浅地顶送,而那高高地骑坐在他身上的俊美男人,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的脸颊上,贴着一缕缕汗透的黑发,眉目舒展慵懒,春色盎然。

    “啊……唔……”

    莱茵似乎也沉溺于这场永无止尽的情欲中,他贪婪地望向身下的青年,在相识的十数年来,头一次用这样近乎情人的目光打量他。

    埃克森大陆是目前已有生命体的五片大陆中最为富强的,公国林立,列强争斗,贵族权阀比比皆是,但沃芬家族依旧是里头相当显赫的存在,他们坐拥着地理位置极为重要的思科普斯,这是一个背山面海的要塞,易守难攻,加上沃芬家族那闻名于世的魔法能力,即便他们从来没有对哪个公国表示过忠诚,也有源源不绝的名为结盟的橄榄枝纷至沓来。

    而这位出色得如同耀眼的阳光般的未来家主,却因为他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情绪。

    那瞬间,莱茵的内心涌起了一股扭曲的情感,他想,或者他终于达成了他已故母亲的目的:掌控这个不可一世的家族。只不过他用的方法极其卑劣与下流,莱茵闭上了眼,鼻端嗅到了比先前浅淡了许多的香气,他知道,时间快到了。

    “哥,你喜欢这样吗?”

    利奥握着他手腕,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将他扯了下来,炙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脸上,那双漂亮得如同海蓝宝般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

    莱茵只是抿着唇,没有回话,他想,一切都既成事实,他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为了探索队里的其他人,也为了他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他都必须支持下去。

    箍在他腕上的力度重了许多,随即声音也冷戾了几分,“哥,你说啊。”

    与狼共舞的感觉实在大煞风景,莱茵却有些习惯了,他故意慢吞吞地睁开眼,睨向身下的青年,嘴唇一勾,风流地笑:

    “沃芬家的未来家主亲自来伺候,当然喜欢了。”

    闻言利奥的脸色霎时一白,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眯起,胸腔起伏,似乎是在压抑怒气。

    莱茵明白他不过是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但平白无故被养了十几年的人畜无害的弟弟压在下头狂草猛送,着实让他脸上挂不住,是的,他是一早知道弟弟的心思,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下面那位!就算不说年龄和身高,他哪儿比不上这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呢?好歹他也在峡谷里打拼了三年,日晒雨淋千锤百炼的,难道这些实打实的肌rou都是白长的?

    “要是换我来草你,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粗俗地遣词造句,企图挽回些场子,只是利奥哪里是吃亏的人,他冷笑了声,指尖顺着人手臂往上,一路摩挲到莱茵的脸庞,学习天赋满点连在yin言秽语上都是高人一等,只听得他轻佻地道:

    “哥的屁股天生就是给我cao的,那么热,那么软,水又那么多,下回我们到流砂河里做,说不定还能弄出个绿洲来呢。”

    流砂河是峡谷里的一种特殊地貌,虽然名为河流,但里头全是砂子,还养着不少皮糙rou厚的爬行动物,通通长着利刃一般的尖牙,平常没人敢下去。

    莱茵被噎得满脸sao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拨开那抚弄脸颊的手,斥道:

    “你还要插多久,当保温杯呢,出来!”

    利奥怔了怔,对他天马行空的形容不怒反笑,从下而上的撞入让莱茵软了腰身,挣扎道:“外面……唔,他们要醒了!”

    “是吗?那正好啊,让他们看看敬爱的队长是怎么跟男人摇尾乞怜的?”

    “你!”

    “哥,你知道我脾气的,也知道我有多爱你。”

    利奥缠绵地抱住了他,在那适合亲吻的下唇上来回地舔吸,直到撬开那紧闭的门扉,霸道地闯了进去,唇舌热切地贴身曼舞,口腔的黏稠水声仿佛让人羞得连发丝都要冒烟,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利奥的手肆意地抚摸着莱茵的后腰与窄臀,暗示地揉搓着那两团犹带着湿气的软rou,纳在里头的阳具也不甘人后地搏动着,嚣张地作势便要挺动。

    “唔……唔……别……啊……”

    莱茵终于露出了惧怕,他想,也许他的弟弟可以不顾节cao,随心所欲,毕竟这些都不是他熟悉的人,但他不同,他和队友朝夕相处了三年,他们是生死相交的朋友,他不可以摧毁自己的形象!

    利奥当然看出了他的恐慌,吮吸退出了些,淡淡地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嘀嗒一声,本来放在睡袋侧边的沙漏们又碎了一个,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只了,莱茵咬咬牙,知道所谓的“春樱风暴”将要过去了,他凭着刚学的记忆,抬胯摆腰地taonong着体内无法忽视的勃起。他后仰着身体,手臂绷直地支着人小腿,大开大合的起伏带起了不少水液,利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嗯……嗯……”

    莱茵的呻吟克制而隐忍,初次开荤便要他自给自足的确是太超纲了,加上折腾了半晚体力也透支得七七八八了,他兀自动了十来下,就恼怒地揪着人腿rou,恨恨地骂:

    “死人啊你,给我动起来!”

    利奥愉悦地笑出了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反客为主地将他推倒在地上,两人手长腿长的,这帐篷也是标准大小,这么前后腾挪了一下,莱茵的半个脑袋都探到外头了,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铁灰色的天空似乎近在眼前,原本浓稠的、像是化不开的浆糊般的雾气散得只剩一层余韵了,荧惑们那用于交配的星火也黯淡得只有模糊的影子,莱茵吓得浑身一僵,来不及去探究队友们的帐篷到底亮没亮灯,偷情般的羞耻与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化作最为强烈的催情剂,让他们如同野兽般疯狂交合。

    连呼吸都是多余的,他们唇舌痴缠,性器官密不可分地嵌套,青年劲瘦有力的雄腰彷如装了永动机,深入浅出地捣弄,如同蛟龙入海般,将莱茵搅了个天翻地覆,湿热的甬道里满是前几回射进的jingye,黏糊糊的,又软得让人心生眷恋。每次的抽出都带出了些微的水液,沿着会阴、流过股缝,将两人的身下弄得黏湿一遍。

    利奥吻着人耳朵,蛊惑一般在人耳边念念有词:

    “哥,你吃了我好多、好多东西呢,唔,浑身都是我的味道呢。”

    莱茵也无暇去念及什么底线了,他只知道天色发白,幻境逸散,反正满肚子都是人的体液了,也不计较再多一些,他豁出去般搂紧了人,附和地道:

    “啊……快……唔……射……射进来……啊……”

    热液滚滚注入,让莱茵有种要被人烫伤的错觉,他失态地仰着脖子长长地哑叫,翻转的视线里看见最后一只欢天喜地扑扇着翅膀挥洒亮粉的落单荧惑,踩着点搭上了交配的尾班车。

    啊,峡谷的春天,真让人讨厌啊。

    即将二度昏迷的那一刹那,莱茵想。

    “哥,我爱你,我能为你放弃一切,但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半是要挟半是承诺的“魔音”将莱茵拽进了背德的深渊,这个早晨很冷,而利奥的怀抱又不合情理的火热。

    再……再说吧……好困……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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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让弟弟吃上了头啖汤(惹)